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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相问-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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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大概是唯一可以泰然自若的人。她似乎并不关心宫中谁沉谁浮,只是叮嘱我,这些天,说话做事更要小心些。
  相比之下,皇后就有些战战兢兢了。但无论如何,整件事情和她的关系并不甚明了。她只作“要将此事彻查到底”之状。
  谭淑妃小产,我做儿媳妇的必须要去伺候。故而每次进宫请安,我离开太后、皇后那里以后,就只待在她那里。这几日,谭淑妃躺在床上,脸色甚是苍白。大抵产后虚弱的人都是如此,但她的精神却还不差,吃药进食,倒都没什么太多的不适。
  “罢了,”谭淑妃喝下一盏红枣桂圆汤,慢慢地道,“你也回吧,都待了快半个时辰了,你这刚出月子,别熬克坏了。”
  “不打紧。”我笑道,“母妃的身子,总是马虎不得的。”
  “我自己做的什么我自己知道,你总在宫里,也不是什么好事。”谭淑妃的口气忽然严肃了起来,眼看四下没有人,她道,“你小心些瑞儿,不要总不在府里。还有。。。。。。”
  她犹豫着,我猜想,这是要说什么了,便紧张地看着她。
  “你们也在疑惑,是不是?”她低声说,“本宫也一样。不过,这事情,总也不是第一次了。有些事情,倒可以和你们交个底儿:一来,魏昭仪做人并没有多大心机,这件事情,只怕是被别人挑唆的,她现在巴不得把这些事情撇干净。。。。。。”
  “您的意思是?”我会意,竖起一根中指,道,“是她?”
  谭淑妃摇摇头道:“不,不大像。这样做事,没有缘头,凡而会害了她自己,既说到这儿了,我也不妨告诉你,”她突然将声音压低了道,“我的孩子,是我自己流掉的。”
  我瞪大了眼睛望着她。
  “这没什么好惊讶的,”她平静地握住我的手,“这么多年,为了避祸,我也学得精明了。。。。。。所以,你们暂且不要做什么,等等再说,告诉元昶,心放平了,无须焦躁。”
  “那么。。。。。。那个香炉。。。。。。”我试探道。
  谭淑妃摇摇头,仍道:“不甚明了。”
  “娘娘!”兰瑛急切切地跑进来,见我在一旁,也不顾礼仪,急匆匆地报道:“娘娘,不好了,内宫侍卫领兵朝夫人苑来了!”
  夫人苑,是宫中四夫人的居所统称。
  “往的是那个方向?”我急急地问。
  “回王妃,奴婢也不清楚,这也是刚才在外面见到的。”
  谭淑妃却很镇静,道:“不碍事,是祸躲不过。平静些,别让旁人觉得本宫这宫里人心虚。”
  有惊无险,内宫侍卫去的是崇乐宫——宋德妃的居所。
  不消半个时辰,宫里传出了另一个消息——宋德妃的崇乐宫中被发现藏有麝香。
  谭淑妃听到这个消息后,果断地让我暂时离开崇信宫,回府等消息。
  
  傍晚,传出了魏昭仪被降为才人,幽闭云林馆的消息,同时,宋德妃谪居天成馆,三个月不予召见。
  对于这般畏首畏尾的裁定,我多少感到无法解释清楚。
  而元昶,这个似乎唯一可以给我解释的人,直到一更的梆子响起,才得以进门。
  元昶的表情很平静,但他的眼中依旧和我一样存着不解之色。进门后,他吩咐的第一件事就是支开所有的下人,要我帮他沐浴。
  我轻轻地帮他按着肩膀,他坐在那个硕大的木桶中,喃喃道:“是谁呢?”
  “今天,”我开口打断他的思路,“内宫侍卫进宫搜了一番。”
  “我知道,听五弟说,是宋德妃自己提出来的。今儿上午,魏昭仪跟父皇哭哭喊喊提了半晌。”
  “可是,却真的搜出了麝香。”
  “这并不稀罕,”元昶道,“宋德妃自从五弟成人之后,常用麝香作养颜之品。不过。。。。。。”
  “不过,这个节骨眼儿上出事,总是脱不了干系。”我有些心急如焚,手上用的力道也不禁加重了几分。
  “哎哟,”元昶回过头来,“玉儿,轻着些。听我说,这件事情,我也觉得宋德妃脱不开干系。父皇一定是知道了什么,不然,也不会让她谪居天成馆。既然宫里不了了之,你就不必多想。”
  “可是,魏昭仪那里,并没有十分的把握,说这就是她做的。”我皱了眉头。
  “事情出了,总要给内朝外朝一个交待。”元昶叹了一口气,“横竖魏昭仪是撇不清的,说真的,也亏得她是中原人,不然,父皇恐怕早就调进宗人府来查实了。”
  “是啊。。。。。。是了,”我想起母妃的话,问道,“你方才说,魏昭仪跟父皇絮絮叨叨提了半晌,大约说了些什么,你可知道?”
  “眼线回报说的倒有些新的,只说这事情是宋德妃指使她做的,原想药倒公孙婕妤,借机让没有小产的母妃引得父皇怀疑,保不齐,事情会落到母妃头上。”
  “母妃的孩子,是她自己流掉的。”我接口道。
  出乎我意料的是,元昶并没有什么特别惊诧的反应,只是沉吟了片刻:“这般的,我其实猜到了些许,这么说,这件事的祸首,非魏昭仪或是宋德妃莫数了。”
  这事情透着一股邪啊。”我叹道,“我都搞得不清楚了,究竟是谁做的呢?”
  “玉儿,”元昶有些宠溺地看着我笑道,“宫里的事,从没有一清二楚的,重要的是,如何做得对我们有利。”
  “好吧,”我道,“就算这事已经尘埃落定,那么,前番那个木偶,怎么竟没有人提呢?”
  “你说这个,倒还真真提醒了我,”元昶身上的肌肉顿时紧张了起来,“巫蛊那件事,父皇似乎是既想查,却又不敢查,好像在回护着谁。”
  “宗人府没有进入么?”
  元昶摇摇头,道:“就是这里奇怪了,只说这件事,要外臣们各抒己见,却迟迟不颁诏调查,更不要说进宫里搜什么了。”
  “是不是,”我猜测道,“父皇,是不希望母后的母家搅进来?”
  “或许罢,”元昶叹道,“可是母后的母家没有实权,若是想掀掉,早就动手了。可着些许年,母后的位子,早就形同虚设了。究竟是谁呢。。。。。。”
  “那个木偶,”我脑中闪过一个想法,“当时究竟是怎么个法子钉在香炉底下的?”
  “我也不大清楚,”元昶站了起身,估计是泡够了澡,我忙拿了布去给他抹干净,“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只是突然想起,原先在海西的烹茶时候,那柴火在炉膛下熏久了会发黑,”我把内里的小衣给他披上,“如果真是个木偶——且不说那个辟邪香炉有多隔热气——那木头不是早已经熏得连个渣都不剩了?”
  元昶若有所思地看着我,点了点头,道:“这我倒没有注意,明日我便去留心察看。”
  “做得掩密些,”我顺势贴上他的耳朵,“母妃今儿才提醒我了,要我们平心静气,不要轻举妄动。”
  “这事还用你教我?”元昶笑道,“还真真是个贤内助,不过呢,这里,”他的手抚上我的小腹,“什么时候,能再有动静?”
  
  十几天过去了,巫蛊的事情在内宫依旧被压着,可在外朝,听元昶说,早已掀起了轩然大波——各嫔妃所代表的不同势力虽不似先前此起彼伏,但各为其主而谋的局面却不曾改变,只是参奏的折子说得更加谨慎,更加凌厉罢了。而皇上对这一切却显得很平静,不断要臣子们上奏,却并不表示自己的看法。
  不批不查,在我看来,依旧是喜忧参半,喜的是,不查,起码可以缓和夫妻反目的局面发生,而忧的是,压制了这么久,再一旦查起来,内宫会是比先前更为动荡不安——人人自危的后宫里,现在只缺一根引爆灾难的导火索。
  
  这一日,元昶早早的就进了门,推说头疼要休息。我会意,支开下人,将卧房收拾利索。
  “怎么了?”我看到元昶的脸色有些苍白,心里担心他是不是真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吁。。。。。。”元昶咬着嘴唇,半晌,才开了口,“你听到了么,公孙婕妤的雅仪宫里也找出了一个木偶。”
  “什么?”我都摸不着头脑了,“这,什么地方找到的?什么样子?”
  元昶摇摇头:“好像也是在辟邪香炉底下找到的,具体什么样子,我还真不知道,那东西一找出来,就直接送到父皇的勤政殿里了。”
  “开始了。。。。。。”我有些惊恐地瞪大眼睛,喃喃自语道。
  “什么?”元昶亦有些慌乱地问道。
  “这回,想不查都不行了。”我焦躁而惊慌地抓住他的胳膊,“这算什么呢?”
  “吓我一跳,”元昶安抚地揽住我,“查是早晚的事,我倒不害怕这个。关键是,查到谁头上,这才是父皇在意的。”
  “你有把握么?”我低低的问他,“这件事,你预备怎么办。”
  “避开母后。”元昶坚定地道,“我虽不知为什么,可却觉得,这事情,不能往母后身上引,或许父皇是为了稳定太子?谁知道呢。。。。。。朝上多少人要求彻查勰凤宫,参劾宣武侯,父皇都不加理会,我也不想淌这浑水。。。。。。至于别人,我只有赌一把。”
  “那么,你准备弄到谁头上?”我惊异地发现,自己的口气竟有些来者不善的成分。
  “你说呢?”元昶的声音变得少有的凌厉,“宫里好死不死的女人,还有谁?”
  
  这就是所谓的家审了,没有任何外朝的介入,太后、皇帝、和皇后协同坐在上首。左手边,坐的是后宫的四夫人和九嫔,右手边,站的是太子妃和我,一帘之隔的偏殿里,站的才是成年或尚未成年的皇子。
  “今儿叫你们过来,大概心里都有数了。”皇帝的声音竟然透着一丝苍老,“家丑,不可外扬,这种事情,都不是第一次了。朕,不想让宗人府的人搅和进来。”
  我心下觉得奇怪,既然说家丑不可外扬,那么为何又让外朝不断上书呢?
  “皇后,”皇帝的脸转过来,叹道,“朕今天借你的地界儿一用,因为,你仍是这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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