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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鲜第一艺伎:黄真伊-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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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身边。“我需要熬几匹马的马食?”“等一会儿,我想想。去平安道的贵族有两匹马,还有十二只海州来的驴子…
…哎呀,你还是自己到马厩里数数吧。”主人很不耐烦,让伙计去“数牲口”,自己则去听大家闲谈。突然,他吃惊地
瞪大了眼睛。身材魁梧,敞开胸膛的小伙子像路标似的呆呆地伫立在明亮的月光中,注视着主人,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
候进来的。“这是谁呀?原来是花谷贤侄啊。”“是我。”小伙子声音沙哑地简单回答。主人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不
一会儿,村里的人们也都认出了小伙子,气氛立刻安静下来。人们不安地抬头打量着这张突然出现在月光下的凶恶面孔。
小伙子今年有二十二三岁吧?身材稍微有点儿瘦,但是骨头很粗,看起来块头还很大。在他身上,找不到丝毫的温柔味
道,全身好像都是由凹凸不平的骨头和青筋组成。他的面部轮廓粗犷却又锋利,乍看上去,总让人在不经意间产生某种
类似恐惧的尊敬。这种人通常沉默寡言,但是对于观看者,他就像刚刚疯狂卷过的风暴,暂时平静下来,令人心神不安。
谁能预测这场风暴什么时候醒来,再次突然发作?“怪童没来这儿吗?”“没有,好几天都没看见他的影子了。他正给
我们读《三国志演义》,刚刚读到最有意思的关云长,却停下了,好几天也不出现,我们也都等着他来呢。”“……”
“他和你有什么约定吗?”“这个该死的混小子。有个人得了重病,所以我让他去汉城买些药回来,可是四天了,这小
子还没回来。”“得重病的人……会不会是黄进士家的内堂夫人……”“不是。”“怪童乘坐今天最后一班船,经过临
津码头,大概要午丁门关闭以后,才能到达城外。今天晚上他可能要在城外住宿,明天清早才能回来了。”小伙子也不
知道在想些什么,低着头站了一会儿,连个招呼也没打,就默默地朝着大门口走去。走到大门口,他又转过身,生硬地
抛下一句话:“怪童要是到这里来,就告诉他,我在青桥房等他。”说完,也不等众人回答,他就消失在门外了。“流
头节半夜,阿鬼风风火火地跑来说什么重病患者,到底是谁生病了?”“是啊……”“刚才我问他是不是这家内堂夫人
身体不适,他说不是吧?”“他说要去青桥房,看来病人不是这家的人。”“对,我知道了。”眨着眼睛坐在旁边的小
老幺猛地挺直腰板,拍了拍膝盖,正经八百地叫道:“上个月,我和双福从学堂回来,一块儿上山采花,正好看见刚才
那家伙跟一个很漂亮的女人坐在岩石下面。双福说他后来又在附近见过他们几次,是不是,双福?”那个名叫双福的小
伙子和小老幺年纪相仿,十七八岁的样子,长得面目清秀,像个女孩子。直到现在,人们还没注意到他也坐在院子里,
可见他有多安静。听小老幺这么一说,大家才把视线集中在他身上。双福腼腆地点了点头。
    一个略显老气的小伙子接着说道:“现在想想,那个女人很妖艳,打扮得就像青桥房的妓女。年纪虽然不小了,但
是长得很漂亮,脸白得像纸,好像生病了似的,这么说肯定是……”“混账东西,你小小年纪,竟敢胡说八道?根本不
了解情况,你就在这里大放厥词,要是传到那个阿鬼耳朵里,看你怎么办?阿鬼可不是好惹的……”麻子主人咂着嘴巴,
打断了那个小伙子的话。“啊,好可怕。”坐在角落里的年轻绾发者莫名其妙地害怕起来。“谁?”“还能是谁?当然
是刚才那个阿鬼了。虽然没什么事,但是看见他还是忍不住害怕,老天呀。”“不过,比起动不动就拔刀的小恶霸来,
他还算得上是菩萨呢。”“你说的小恶霸是不是经常来给我们读中国小说的怪童?”“对。”“啊,阿鬼把小恶霸放在
手心里,像使唤奴隶似的呼来唤去,不是吗?刚才他不是还理直气壮地说,让怪童到汉城去买药,现在还没回来吗?连
小恶霸都害怕的人,怎么可能是菩萨呢?……”“你说得也对。”这时,麻子主人又接过了话茬:“你们没听说吗,那
个阿鬼今年四月份在临津码头教训了一个男人?……没听说吗?……你们耳朵都堵上了?就连小毛孩子都知道这件事…
…”麻子主人先刺激大家,激起了大家的好奇心,然后才慢悠悠地说了起来:“今年春天,黄进士家的少爷去汉城办事,
就带上了阿鬼。你们也都知道,临津码头人多的时候是很乱的。船来了,大家都争先恐后抢着上船,拥挤不堪。阿鬼在
前面开路,少爷跟在他后面,小心翼翼地踏上了船板。啊,可是突然有一个虎背熊腰身穿军服的男人牵着马上了船,不
停地往挡在他前面的人头上挥鞭子。我们这些平民百姓就不用说了,就连少爷那样的贵族也挨了鞭子,为了不闹出更大
的事端,只好忍气吞声地坐在角落里,赶紧用扇子遮住自己的脸。可是,那个阿鬼挨了鞭子,怎么会逆来顺受呢?他转
身看了看那个男人,瞪了他一眼。这时,那个男人又挥了一鞭子,这次鞭梢正好抽到了阿鬼的眼睛,他的左眼珠一下子
掉了出来。要是换成别人,这种时候肯定是要死要活了,可是这小子却若无其事,把掉落的眼珠放到水里洗干净,然后
重新塞进眼眶,紧闭着嘴巴,什么也没说。不管那个男人多么心狠手辣,把人家眼珠子抽出来,心里都不可能平静。船
靠岸了,男人先下了船,站在那里等待阿鬼出来,敷衍着向阿鬼说了几句道歉的话,可是阿鬼不管不顾地冲上去,把那
个男人摔倒在地,用手指挖出了那个人的左眼珠,然后又抓住他握鞭子的手,像撅干柴似的扭断了他的骨头。”人们就
像被挠了怕痒的腰眼似的痛快极了,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纷纷。没有人指责阿鬼做得过分。也难怪,谁愿多结一个仇人
呢……“嗬,真是大快人心啊。攒了十年的体重好像突然变轻了。受了这么大的委屈,那个男人也没吭声吗?”“他还
敢跟谁吭声?是他撕破了自己的脸皮,所有的事情都是自己作的孽……”“那个男人自己做错了事,他哪里还敢吆喝。
码头上的那些人就是用这种方式教训了他。”跟主人做了多年朋友的中年绾发男子满脸好奇地插嘴问道:“喂,麻子,
人们都说阿鬼是黄进士家的管家,可是那小子到底是干什么的?真的像大家说的那样,是他们家的用人吗?或者只是一
个普通的下人?各种各样的传闻都有,说得都不一样……”麻子主人没有回答,而是笑了笑。

第3 节:
    “不知道内情的人都在背后骂他,但是了解他的人都知道,那个看上去非常凶狠的小伙子其实也很可怜。”麻子主
人开始讲起了阿鬼的故事。3 阿鬼原来并不是用人。他的父亲是黄进士家的下人,专门负责牵马。那个小子七岁的时候,
他的父亲得上怪病去世了。负责在内屋厨房做饭的母亲把年幼的儿子丢给了主人家,自己跟随偷情的小货郎不知躲到什
么地方去了。就这样,阿鬼变成了无依无靠的孤儿,在黄进士家的下人房里受尽了白眼儿。那个年龄的孩子本来就讨人
嫌,所以当时的情景也就可想而知了。就算天性乖巧、善良的孩子,在那样的环境里长大也会变得恶毒,心灵也不能不
扭曲,何况是他这种凶神恶煞似的孩子。不管怎么样,他在人情淡薄的环境里受尽了大人的呵斥和怒骂,尽管这样,他
在成长的过程中还是惹出了不少的麻烦。直到现在,黄进士家下人房里的老人们还常常在背后讲他小时候的故事,就像
闲聊起很久以前的故事一样。那是阿鬼十岁左右时候的事情。当时,黄进士家下人房的总管江某因为阿鬼犯了什么错误
而打了他几个耳光。谁想到,这几个耳光算是捅了马蜂窝。从那之后,江某受到了各种各样的侮辱,遭遇了各种各样的
变故。寒冬腊月,他刚迈过门槛,突然从门框上面洒下冰水;深更半夜,他推开下人房的木门出去撒尿,却被挂在门上
的木棍打中了额头;拉开被子准备睡觉的时候,突然从被子里面爬出蛇,甚至还有魔鬼从里面跳出来……他明明知道是
阿鬼干的好事,但是这家伙却连眼睛都不眨,矢口否认,所以他也只能在心里怀疑,而不能惩罚阿鬼。无奈之下,江某
只好向阿鬼认错,请求和解,总算摆脱了困境。
    那时候,黄进士的掌上明珠真伊刚刚五六岁。真伊的乳娘带着她住在后院的别堂里,真伊从小体弱多病,所以乳娘
照顾她也很吃力,常常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没有伙伴陪她玩儿,照顾她的大人有时也会疏忽。进士家的女儿独自在后院
的草丛里蹦蹦跳跳地玩耍,正好与避开大人的目光翻墙进来的阿鬼相遇了。有趣的是,这两个孩子一见如故,很快成了
好朋友。这个心狠手辣的家伙对真伊却很亲切,很温和。心灵扭曲的他对任何人都没有耐心,动不动就发怒,但是对真
伊却不同,惟恐满足不了她的要求。让他背,他就背;让他抱,他就抱;让他扛,他就扛,甚至小女孩儿想玩过家家,
摆好了“宴席”扮演新娘的时候,他就配合真伊假扮新郎。阿鬼自然而然地成了真伊乳娘的助手。对于真伊来说,这小
子是她最亲密无间的伙伴。玩着玩着不小心摔倒了,即使受了伤,她首先要找的人也不是乳娘,而是找阿鬼哭诉委屈。
但是,他们之间的关系也并不总是一帆风顺,并不总是这样和睦。只要阿鬼的恶作剧和真伊的小姐脾气发生碰撞,肯定
会争个你死我活。真伊的乳名叫真女。阿鬼平时叫她“小姐”,把她当主子看待。但是有的时候,他也会叫,“喂!真
妞啊!”故意把雅名中的“女”说成“妞”来激怒真伊。面对阿鬼的恶作剧,真伊的脾气也真是不简单,那时她才五六
岁啊。“我是贵族,你是下人,下人怎么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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