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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1蚂蚁 作者:[法] 贝尔纳·韦尔贝尔(txt)-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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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恐慌达到沸点。仓皇失措的侏儒蚁彼此推挤、践踏,甚至互相残杀。贝洛岗的坦克大队于是扫平侏儒蚁步兵队,远远压住它们的气焰。停战!坦克往回爬上斜坡,队伍依旧整齐画一,准备再大干一场。残存的侏儒蚁想夺得先机,但上头出现了第二波坦克大队……正顺着斜坡下来!两队坦克平等交叉通过,每辆坦克前尸体堆积如山。

  大屠杀。远远一旁观战的拉舒拉岗居民,全都跑出来替它们的姐妹加油助阵。由起先的惊慌转而欣喜若狂,它们发射喜悦的费尔蒙。

  这是科技与智慧的大胜利!

  到目前为止,联邦的才智还不曾如此大放异彩。施嘉甫岗还没完全摊牌呢!它们还有秘密武器。原先这项武器是专为逼降顽抗分子所设计的,为应付目前急剧转变的战况,侏儒蚁决定孤注一掷,

  所谓的秘密武器外型是一颗褐蚁头颅,中间有一片棕色植物穿透。几天前,侏儒蚁发现一只联邦探险队员的尸体,它的身躯受到寄生毒菌格链孢的压迫而爆裂。侏儒蚁研究员分析费尔蒙后,发现这种毒菌会产生一种漂浮在空中的孢子,粘住并腐蚀甲壳,最后穿透身体引起甲壳爆裂。

  多厉害的武器!而且安全无虑,因为孢子虽然会粘附在褐蚁的甲壳上,却不对侏儒蚁构成威胁,因为这些怕冷的家伙习惯全身涂满蜗牛润滑粘液,孢子没有附着点,就这么简单!这种蜗牛粘滑液有防治格链孢的功效。

  贝洛岗或许发明了坦克,但施嘉甫岗发明了细菌战。整营步兵出动高举着300颗受感染的褐蚁头颅,都是与拉符拉岗第一次交手后收集到的战利品。

  它们把头颅抛入敌方队伍,一粘有毒灰尘弥漫,碎谷蚁和轿夫工蚁拼命地打喷嚏。当它们眼见自己的甲壳被穿孔时,惊恐地不知所措。工蚁丢下肩头重担,碎谷蚁立刻露出行动不便的缺陷,也开始惊疑不定,甚至责怪其它的碎谷蚁并暴力相向。全军覆没。

  将近10点,一跤寒意骤降,分开如火如萘的双方。它们无法在刺骨寒风中作战。侏儒蚁趁机鸣金收兵,褐蚁的坦克则举步维艰地爬回斜坡。

  两队人马统计伤亡人数并估计损失程度。暂时结算的数据显示灾情惨重,最好改变作战方向。

  贝洛岗这边已经认出格链孢的孢子了。协商决定牺牲被毒菌感染的士兵,免得受尽折磨而死。

  间谍以冲刺的速度来报——有办法抵制细菌攻击,涂抹蜗牛粘液。

  马上说,马上做。它们杀死3只这种软体动物(愈来愈不容易找到),身上涂满粘液,抵抗场大灾难。

  触角相接。褐蚁的战略专家们认为,不能单靠坦克进攻。新的战斗阵式规划,坦克充任中军,外加现有的120个步兵团以及60个外籍兵团在侧翼。

  大伙重振士气。

  第六章 阿根廷蚂蚁

  阿根廷蚂蚁,1920年出现在法国境内。据推测,它们极有可能是随计划栽种在蔚蓝海岸道路两旁的欧洲夹竹桃,一起搭渡轮过来的

  1866年,它们在布宜诺斯艾利斯首度被发现(名字由此而来)。1891年,在美国以及新西兰都发现过它们的踪影。藏身在阿根廷出口马匹的褥草底下,它们在1908年抵达南非,而于1910年到智利,1917年到澳洲,1920年到法国。

  这种蚂蚁的特征为身材矮小,因此在其它蚂蚁的眼中有如侏儒,但它们相当聪明且凶狠好斗。刚到法国南部没多久,阿根延蚂蚁就对该区的所有蚁族宣战……同时百战百胜!1960年,它们越过庇里牛斯山,直达巴塞罗纳。1967年,它们攀过阿尔卑斯山脉进军罗马。

  从70年代开始,阿根延蚂蚁回头往北发展。一般认为它们在90年代末期的某个酷暑穿越罗亚尔河,战略计划媲美凯撒与拿破仑等侵略者。当时遭遇到两大强劲对手——褐蚁(巴黎的东区和南区)以及法老蚁(巴黎的北区和西区)。

  ——埃德蒙·威尔斯

  《相对且绝对知识百科全书》

  丽春花之役胜负未决。

  10点13分,施嘉甫岗决定加派援军。240军团后卫队出发与第一波战役的幸存者会合。有的蚂蚁向它们解释“坦克”战术。

  触角进行绝对沟通,一定有法子对付这些奇怪的玩意。

  将近10点30分,一只工蚁开口提议:“碎谷蚁的动作流畅与否,完全取决于它下面的轿夫,只要将活的脚斩断就行啦!”

  另一个想法出现:“这玩意的弱点在于不能快捷地回顾。可以利用这项缺点。我们只要排成密集的正方形矩阵,当那玩意进攻时,我们散开让它毫无阻碍地通过。然后趁着它还无法刹住冲力的时候,从它的背后袭击让它没时间回头。”

  第三个说:“我们清楚地看见,脚步一致的关键在于触角传递指示,所以只要切断碎谷蚁的触角就可以啦!这样一来,它们再也无法指挥下面的轿夫了。”

  所有的建议照单接受。侏儒蚁重新建构崭新的作战计划。

  第七章 痛苦

  蚂蚁会感到痛吗?

  先天而言,它们没有感应痛苦的神经系统,既然没有神经系统,当然不套有痛苦的信息。这解释了为什么有些蚂蚁的残肢与躯体分离后,仍能继续“活着”,有时候可以持续颇长一段时间。对痛苦浑然不觉而引导出科幻新天地。没有痛苦、没有恐惧,也没有“自我”的认知。

  长久以来,昆虫学家倾向于这个理论——蚂蚁不会有痛的感觉,这是它们社会的基本凝聚力。

  这个说明解释了一切,也等于什么都没说。但有个好处——当我们杀死蚂蚁时,不会良心不安。

  对我来说,一种不会痛的动物……让我觉得恐怖。这种现念是错误的,因为头被切断的蚂蚁会分泌出特殊的味道——痛苦的味道,它们知道出事了。蚂蚁没有电传的精神冲动,但拥有化学冲动。它知道自己被切除一块,而且它痛。它用它的方式表达疼痛,当然与我们的方法全然不同。但它会痛。

  ——埃德蒙·威尔斯

  《相对且绝对知识百科全书》

  11点47分,烽火再起。

  一长排紧密排列的侏儒蚁,缓缓爬上丽春花山丘展开攻势。坦克出现在花丛间。一声令下,它们冲下斜坡。褐蚁兵团以及它们的外籍佣兵在两侧跃跃欲试,准备随时收拾这些庞然大物留下的残局。

  两队人马只相距100颅远,50……20……10! 碎谷蚁才刚开始短兵相接,出人意表的事发生了。施嘉甫岗原本紧密排列的队伍突然散开,成为大型的点线。侏儒蚁变换队形为正方形矩阵。

  每辆坦克张大眼看着对手消失,眼前只剩下空无一人的过道。没有任何碎谷蚁反射性地转身追赶侏儒蚁。它们的大嘴向前扑空,36只脚愚蠢地乱动。

  一股酸味扩散:

  “砍断它们的脚!”

  侏儒蚁立即钻入坦克底下杀死轿夫。然后火速撤离以免被掉落的碎谷蚁压扁,其它的侏儒蚁奋不顾身地冲进3-3成排的两排轿夫问,一口就咬开毫无防御的肚子。液体流出,碎谷蚁的生命之泉倾泄于大地上。其它侏儒蚁沿着碎谷蚁的庞大身躯攀爬,切断触角后逃跑。

  坦克一辆辆地倾倒。失去轿夫的碎谷蚁,就像长期卧病的病人般拖着身子,轻轻松松地被解决掉。

  惊悚的景象!

  肚破肠流的碎谷蚁被身下的6个轿夫扛着,漫无目的地游走,轿夫们不知出事了。触角被剁的碎谷蚁只能眼睁睁看着它们的“车轮”,各往不同方向奔去,将它们五马分尸……

  这次全军覆没敲响了坦克科技的丧钟。多少伟大的发明,从此在蚂蚁史册上消失无踪,因为抵御措施发现得太早了!

  在坦克两侧冲锋的褐蚁兵团和外籍佣兵,骤然失去依靠。把它们放在侧翼的主要目的是为了清理敌军残骸,现在它们只能做困兽之斗。成正方形队伍的侏儒蚁,再次聚集对碎谷蚁大屠杀。只要贝洛岗一碰到队伍的边缘。它们马上被吸进去,而成千上百的贪婪大嘴立即予以撕裂。

  褐蚁和佣兵们只能边战边退。它们在高丘上重新整队,观察侏儒蚁慢慢爬上进攻,队伍一直维持正方形不变。一幅胆颤心惊的画面!为了争取时间,壮硕的兵蚁松动石块,并从山丘上往下推。石砾崩落并没有减缓侏儒蚁的行进速度,它们小心翼翼地绕过堵塞住的通道,并马上还原队形。很少有被压死的。

  贝洛岗军团绞尽脑汁想找出一套脱困的办法。

  几位战士提议回归古老的战斗技术。

  “为什么不干脆用炮轰呢?”

  自从两军对峙以来,蚁酸弹确实没有派上多大的用场,因为在混战中,很可能误击我军,但是面对呈正方形紧密排列的侏儒蚁,炮轰的结果将相当丰硕。

  炮兵手急述摆开阵势,腹部向前突出。它们还可以从左到右,由上至下地旋转,选择最佳瞄准角度。在它们正下方的侏儒蚁看到千万个腹部尖端在山丘顶上一字排开,并没有立刻加以分辨。它们反而铆足劲,朝斜坡的最后几厘米冲刺。

  “攻啊!排紧队伍!”

  敌方阵营只传来一声清脆的命令:“发射!”

  突出的肚子朝侏儒蚁的正方形队伍喷洒滚烫的毒液。噗,噗,噗。黄色汁掖从空中呼啸而过,重重击中第一线的先锋队。最先应声熔化的是触角,熔液流淌在头颅上,接着毒液在甲壳上扩散,甲壳好像塑胶般腐蚀液化。

  牺牲者的身躯倒地,形成低矮的路障绊住侏儒蚁,它们重新整队,愤怒至极,更奋力往山岗上冲。

  上头,另一排褐蚁炮兵已接替先前一队。

  “发射!”

  正方形队伍错乱开来,但侏儒蚁仍不屈不挠往前行,脚下踩着瘫软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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