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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迷踪-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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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公子爷看着这般场面,本来绷着的脸突然绽开了笑,越笑越是放肆,紧接着,王捕头也跟着大笑,然后又是那些捕快们,一个个笑得前仰后合。
  事情的发展可想而知。枣红马终于惨遭强暴,张云溪则被收押大牢。
  幸运的是,张云溪在牢里只关了五天就被放出来了,这倒不是因为他犯的罪轻(可他根本就没犯罪啊),而是因为牢里实在关的人太多了,又不通风,气味让人作呕。如果单是让囚犯们作呕倒也罢了,可狱卒们也要在这里进进出出啊。狱卒们直抱怨:“我们上下班坐的三百路公交车就是出了名的挤了,可一上班,嚯,比三百路还挤,就打卡那会儿宽松点儿,再这样我们就反映到劳动局去了!”这怨声一大,典狱长干脆就挑了一批上边没有做过特别交代的人给放了出去。当然,被放的自然是那些银钱使足、好话说尽的人,而张云溪恰好就是这类人中的佼佼者。
  出了大牢的张云溪有生以来第一次感觉到空气的味道是这么香甜,自由是如此可贵,更可贵的是,他在云州的城郊居然遇上了自己的那匹枣红马,看来那些人倒没有难为枣红马,它只是被那匹纯白的宝马始乱终弃罢了。
  可怜人遇上可怜马,同病相怜,张云溪把该送的信也弄丢了,不知道是在牢里丢的还是在其他什么地方,反正任务是完不成了,打击也受够了,他骑着他那匹遭受强暴后依然坚强面对生活的枣红马,踏上了回家的路。
  这就是张云溪的一番经过。
  莫老先生第一个发问:“那你没把信送到,回来以后怎么也不告诉老夫一声呢?”
  张云溪道:“镖局里已经那么乱了,谁也顾不上谁,我平白受了冤屈,心情又很糟糕,而且,最主要的是,我在出狱之前,那个王捕头特意来叮嘱了我一句,说是那天在云州看见的事情半年之内跟谁都不准说,我要说了他就能要我的命。”
  “哼,欺人太甚!”莫老先生一拍桌子,“云州王捕头老夫是知道的,擒拿手号称天下无双,本以为是条好汉,谁知是这等样人!那个骑宝马的公子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来路。”
  叶子插进话头:“这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既然张镖头没到京城就回去了,而那封信又确确实实有人给我送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叶子说着,从怀里摸出了一个信封,给莫老先生道:“您看,是不是您老让张镖头交给我的那封信?”
  莫老先生满腹狐疑,取出信来,在灯下一照,马上应道:“没错,就是这封信,正是老夫亲笔。”
  张云溪奇道:“可我明明在云州把信丢了啊!是谁送去的呢?”
  叶子道:“这个送信的人四十岁上下,五大三粗的,头发披在脑后,是关外的打扮,自称徐卫。”
  张云溪的脸色登时绿了,好半晌才颤声道:“是徐卫,是徐卫,他死得太惨,死得不明不白,是他的鬼魂去找叶公子为他报仇啊!”
  莫老先生闻听此言,脸色也起了变化,应声道:“对,对,就是这么回事,就是这么回事!是徐卫的鬼魂!”
  叶子道:“今天我才到和州的时候,贵镖局迎接我的人群里我还明明看见了徐卫。”
  张云溪惊道:“这怎么可能!徐卫已经是个死人了!”
  莫老先生也惊道:“哪里可能有他!叶公子不信的话,老夫可以叫来全镖局今天去迎接过叶公子的人来,一个一个地问。”
  “哈——哈——哈——”叶子夸张地大笑三声,“原来七天前我是大白天在家里撞了鬼,今天又在大白天的和州城大街上撞了鬼啊,张镖头也还罢了,莫老先生您这把年纪了可不能乱说话啊,我看——你们——你们这是——”
  叶子的话说不下去了,他看见面前的莫老先生和张云溪本来看着自己的眼睛慢慢抬了起来,变成了死盯着自己的额头,又变成了死盯着自己的头顶上方半尺来高的什么地方,大张着嘴,眼神里充满了惊慌、迷惑、还有——恐惧!
  叶子被看得发毛,也不知道这二人都看到了什么,却忽然觉得后脑勺一阵冰冰凉凉的感觉,头发也从发根的地方直挺挺地往上扎,想回头,脖子却转不动了,伸手去拔腰间佩剑,抚到剑柄猛地一拔——却没拔动!再一拔,才感觉到手里握的不是剑柄,毛茸茸、肉乎乎的,那是……是一只人手!
  立时,叶子松开手,以人类所能达到的声音极限发出了一声无法用任何象声词记录的怪叫,这声怪叫是不带内力的,不是什么狮子吼之类的奇门武功,只是人最自然反应下的本能呼叫,却把桌子上的两只茶杯连同一只茶壶通通震碎,茶水四溅。这些茶水即将对叶子的一生产生至关重要的影响,这一节稍候再表。
  等叶子恢复理智的时候,回过头去,却还是原来那间书房,低头看看佩剑,也依然如故,伸手拔了一下,寒光出鞘。叶子问道:“两位方才看到了什么?”
莫老先生惊魂未定,颤声道:“是徐卫,不,是徐卫的头,在叶公子的头顶上。”
  “对,徐卫的头,”张云溪也发出一样的颤音,“血淋淋的脖子,骨头的断面,都能看见。”
  叶子急道:“那,看没看见我的剑柄?”
  两人茫然,不知道叶子是什么意思。叶子一想,方才两人都直愣愣地往上看,估计是看不到自己剑柄位置的,叹口气,便不再问。
  过了好半晌,张云溪才缓缓地说:“吓死人了,这也不知道是鬼魂还是诈尸。”
  莫老先生道:“当然是鬼魂。要是诈尸,能只有一个头么?”
  “诈尸?”叶子灵光一现,想起院子里还爬着一个闹诈尸的韩诤呢,一直没顾得上继续审他。想到此,叶子疾步出了书房,直奔东跨院。
  院子里是一片昏黄柔媚的月色,被阴霾的天空映衬着,仿佛是妖魔的夜灯。
  叶子跨进了月亮门,身后跟着莫老先生和张云溪,三个人身体挨近得像热恋中的男女,就差没有挽着手臂了。(三个人?!)
  才一进东跨院的月亮门,三人全是一呆。
  只见在昏黄的月光底下,黑压压一排人肃然跪倒在院子当中,大概有二三十个,一动不动,分不清是真人还是木雕,或者是什么妖魔鬼怪,只有一个人半趴在地上,形状古怪,想来必是韩诤,也真够辛苦他的。这排人是背向叶子他们进来的这个月亮门的,而在这排人对面一丈开外的中央位置,巍然摆着一张太师椅,太师椅的旁边还有一张茶几,茶几上,茶壶、茶杯、点心、水果,一应俱全,可太师椅上却空空如也。
  但是,在太师椅正前方五六尺的距离,突出地跪着一个人,是出了整个队伍之外的,看那样子,像是单独向着太师椅上的什么人低声汇报着什么。叶子等三人不由得停住了脚步,全被这一诡异的情形惊呆了。再看那太师椅旁边的茶几上,茶杯竟然凭空飞了起来,慢悠悠地,飞到太师椅那里,稍微倾斜了一下,又飞了回去,然后,茶壶自己欠起来一些,一股香茗倒入了方才那只杯子。如果太师椅上有一个人,那这些动作都再合情合理不过,可三人同时揉了揉眼睛,太师椅上明明是空的啊!
  更离奇的事情发生了。从太师椅那里突然传来了一个奇异的女人的声音:“好拉,既然叶公子来了,你们大家就都回去吧。夜深了,叶公子请立即回去休息,这里的事先请罢手,否则的话……”
  叶子一阵冷笑,也不答话。院子里跪着的那些人如蒙大赦,纷纷起身,叶子等三人这才看清,这些人全是镖局里的镖师、杂役等人。
  莫老先生抓住一人便问:“方才是怎么回事?”
  那人道:“我也不清楚,反正,不知是哪路鬼神显灵,让我们在这儿集合,一个个问话。”
  莫老先生脸色陡变,急道:“问的什么?”
  那人道:“就是让我们把镖局这些天发生的事情仔细讲个经过,一个人一个人地讲,可第一个人才讲了几句话,您老就来了。”
  “哦,”莫老先生含糊地应了一声,若有所思,随即又对叶子道,“叶公子,你看这事,这到底——”
  叶子又一声冷笑:“一个女鬼而已,这也有什么可怕的吗?”
  莫老先生一怔,不明白叶子方才在书房里还被鬼吓成那样呢,怎么现在突然就胆子大了,还是因为他色胆包天,见声音是个耐听的女声,就不在乎她是人是鬼了?
  还好人心隔肚皮,叶子不知道莫老先生现在正把自己想成这副龌龊相,潇洒地向莫老先生道:“今天就到这里吧,各自回去休息,韩诤我带走。对了,给我安排在什么地方住?”
  莫老先生这才缓过神来:“老夫早已命人在东大街的玉记客栈给叶公子订了一间上房。老夫这镖局里太过简陋,都是粗人来来去去的,怕叶公子不习惯。老夫这就派人送叶公子过去休息,叶公子实在太辛苦了,看这一天忙活的。”
  玉记客栈离长风镖局并不太远,看上去,在和州这个小地方算得上五星级宾馆了。叶子和奉命陪同的一位王镖头一起压着韩诤进了玉记客栈的大堂。韩诤总算被解开了穴道,穴道才一解开,他那一直大张着的嘴里就吐出了一个“谢”字——他在被点穴的那一瞬间本来正要说“多谢”,“多”字才出口穴道便被封上,隔了几个时辰才接上了这个“谢”字。
  王镖头见韩诤穴道已解,还有点不大放心,叶子说:“他跑不了,你现在就是赶他跑,他也跑不了。”
  这话说得一点儿不错,韩诤的身体以那样一种怪异的姿势麻痹了太久,现在虽然穴道被解开了,却已经不会正常走路了,更别提跑。如果你见过比目鱼,并且还能想像出如果比目鱼能在陆地上行走的样子的话,那大概就是韩诤现在这个样子了。
  镖师和叶子一起在前台办理住宿手续,前台的伙计(不是小姐)翻了翻预定记录,给了叶子一把钥匙,笑道:“客官,您在房间在二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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