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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火京介 -制造暴力-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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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阪市内虽然有出租礼服、丧服的商店,但是这些外国选手中就连身形最小的轰炸机?基德也找不到一件合适的丧服。不是不够长、就是不够肥。最后没办法只得临时订做。心齐桥附近的那家礼服、丧服布料商店恐怕这两天的生意非常火爆。

  但是,这并不是好笑的事,因为佐佐木死了,我觉得有点不恭敬。我对武田的笑有些不满。

  “为了参加佐佐木的葬礼,假面?超人取消了去夏威夷比赛的合同。尼普顿?马龙还特意从纽约赶来,真是辛苦他了。”说着武田还在笑。而且是笑到肚子疼的那种大笑。不过,我看见了武田眼眶里噙着的泪水。

  我稍稍地放下了心,不管怎么笑,他都不是发自内心的笑。

  不过我意识到这些已经偏离了佐佐木事件这一话题。于是我说:

  “蛇毒,是眼镜蛇的毒吧?”

  因为我的头脑中浮现出了很久以前一期《职业摔跤》杂志上面的一张照片。当时,一个和甘地关系非常好的记者对甘地的家进行了采访,那张照片照的就是甘地坐在一条昂起脖子的眼镜蛇旁边吹着笛子。

  “没准是土公蛇。”武田说,土公蛇是蝮蛇在本地的土叫法。“如果用眼镜蛇毒,那甘地不等于是向大家说:‘是我干的!’一样吗?”

  确实如此,如果使用眼镜蛇毒,甘地会给自己招致嫌疑。所以选择比较容易弄到手的蛇毒是比较安全的。

  “如果是土公蛇毒的话,那你没准和甘地是共犯,因为你爸爸不是经常去捉土公蛇吗?”

  “我爸爸没有专门去捉过那种蛇,只是在山上遇见了就会顺手捉住。”

  我父亲在从事农业劳动的同时,还是林业合作社的作业员,所以在山林里工作的时候偶尔会捉一两条蝮蛇。把蝮蛇用水浸泡三天,去除毒性和腥味之后,再泡在烧酒中。我觉得恶心从来没喝过,不过看着父亲喝,好像味道还不错。而且作为药酒,对治疗烧伤、烫伤很有效。

  “而且,我根本就不会捉蛇,就连菜花蛇也捉不住。”

  “你也是农村长大的孩子,竟然这么没出息。”武田含泪笑着。总之,我觉得他今天很奇怪。

  ——悲伤的话,就直接表现出来嘛。

  也许是他的情绪有些不稳定吧,也许不愿意接受佐佐木离开我们的这个现实。

  我决定改变话题。

  “武田大哥,最近没人从国外学成归来呀?”

  “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武田用惊讶的表情看着我。

  现在,新大阪职业摔跤队中有四名年轻的摔跤手在国外学习、修行。其中,美国有两人,田中在达拉斯,姥渊在明尼阿波利斯;墨西哥一人,岛袋;英国一人,原田。他们在当地的赛场上也非常活跃。

  我提到了佐佐木出事那天在本庄房间看到的那个面具。

  “好像是从佐佐木的包里找到的,本庄说是试制品。”

  本庄说那是他作为佐佐木的遗物收藏的。那个面具黑地上用金线绣者经文一样的花纹,怎么看都是一个反面角色的面具。

  “可能谁从国外归来后,会变成蒙面摔跤手吧。”

  “也许吧。明年姥渊就要回来了,虽然现在还早了点,但是要说那个面具是试制品就可以理解了。”武田思考着说道。

  三年前,姥渊出国学习摔跤,而我今年才入门,所以我们不曾见过面。但是,电视里报道过他,我也看过他的几场比赛。他的技艺可谓精湛纯熟,但是由于有点土气,所以人气并不很旺,如果把他变成蒙面摔跤手,没准是个很好的卖点。

  而且还是个反派蒙面摔跤手,以粗暴狂野的打法加上他细腻精湛的技巧,肯定能改变他在观众心目中的形象。

  “再问一个问题行吗?”

  什么问题?武田用眼神催促我快说。

  “‘冷不防的角度’是什么意思?还有‘咖啡’。”

  我一直弄不懂这是什么意思,可是又不好开口向龙神或本庄问,因为,总觉得他们对我隐瞒了什么。我认为这与佐佐木遇害事件有关。

  听到我的提问后,武田吃惊地看着我,不过马上又把视线移向了前方。

  “这话是谁说的?”武田反问我道。

  我向他说明了当时的情况。

  武田目视前方说:“我也不是很明白。”

  我想武田一定是在骗我,他应该知道那两个人在说什么。只是他不想告诉我,至少现在不想告诉我。

  我引出这个话题之后,气氛一下子沉默下来,结果一直到箕面市我们都没说一句话。

  波尔舍停在了集体宿舍的门前,我向武田道了谢正要开门下车,这时武田说了一句奇怪的话:

  “他是自杀的。本来没有必要死的,可是那家伙自己选择了死。”

  可是刚才他还说是甘地杀死他的呢。

  我还想问点什么,可是武田说了一句:“以后你就会明白了。”然后就开车走了。

  我呆立在原地,目送黑色波尔舍远去。
 
佐佐木之死(5) 
'日'不知火京介  
 

  一闪一亮的汽车信号灯出现在我的面前,又一辆汽车驶进了停车场,雨刷不停地左右摇摆着,还是一辆单雨刷的车子,这已是今天的第十七辆奔驰开进停车场了。另外,像美洲豹、宝马等高级轿车也不断地进入停车场,即使来的是一些像赛尔西澳、喜马等高级国产轿车,走下车的也都是一些备有私人司机的社长一类的人物。

  看到这种情景,如果你还坐着轻型货车的话那一定会羞得脸上直冒火的。我家里也有一  
辆家用轿车,是蓝鸟牌的,可是现在正在农协里接受车检,代替它的是一辆旧式的轻型货车,我相信在这种场合,让父亲再开着这样的车他也会羞得无地自容的。在这种情况能够保持坦然自若的,除了母亲之外,我再也想不出第二个人了。

  暂且不谈这些了,还有很多事情等着我去做呢。我现在是停车场的引导员,当初刚入门时,我只想过当一名职业摔跤手,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竟然会干上这一行当。不过这也是为了佐佐木先生的葬礼。

  我朝停了下来的奔驰车走过去,看到车上坐了一个人。我撑着伞站在驾驶室外面,还好脚旁没有积聚着雨水。刚才雨还下的很大,现在已经小多了。

  车门打开了,驾驶员一边说着感谢的话,一边自己打开了雨伞。

  “大下雨天的,太辛苦你了。进入正堂请您走那边,那边路比较近。”

  我说这些话时带着点结巴,说实话,平时也没有说惯这些客套话,再加上来的这位是一个十足的美人,不过我还是勉强说完了这些。漂亮的吊唁者对我说了声谢谢,然后就走开了,只留下被雨伞遮着的背影,我的视线不自觉地跟着她那腰际间优美的摆动往前走。由于她当时戴着眼镜,我一下子没有认出来,现在我终于想到了她正是女演员岬遥,即使戴着眼镜也无法掩盖她那美丽的容貌。大概她是和丧主夫人认识吧,佐佐木的夫人是演员御堂响子,今晚也还来了另外几个电影导演和演员。

  还有几个国会议员也来了,其中还有连我也叫得上名字的部长级人物,最近有传言说佐佐木要进入内阁,如果他真是这样一心一意当一个政治家的话,或许就不会丧命了吧。

  十月三十日凌晨二点十四分佐佐木先生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体育新闻自然是不用多说的,甚至连一般性的全国报纸也报道了佐佐木的死讯。除了“比赛中离奇死亡”这一事件本身的效应之外,当然离不开佐佐木先生的知名度,以及作为现任国会议员的显赫地位。

  总之,他死亡的这一天没有和我的生日重合,这一点让我感到十分庆幸。

  “我们慢慢走过去吧。”伊达说道。

  说话的这位叫伊达正辛,身高一米八三,体重九十九公斤,拿手好戏是反钳对方的双臂。同时还是集体宿舍的负责人,和武田是同期生。往日养着的邋遢胡子今天也被剃得精光,看样子可能是特意去了一趟理发店吧,浓粗的眉毛凸露着,显得很精神;脖颈的发际经过修饰,看上去相当整齐。

  “我留在这儿了。”为了等待一些晚到的吊唁者,九鬼留了下来。

  九鬼的全名叫做九鬼义广,比武田早来一年,平时对武田关照挺多。身高两米零五,体重一百二十公斤,最擅长阿根廷式背摔,凭借身高和一双转动的大眼珠在新大阪是当之无愧的领军人物。平时留的是一头非洲发型,头发蓬松的往上竖起,咋一看上去身高似乎有两米一十以上。

  将余下的事情交待给九鬼之后,我开始沿着泥泞的道路,朝返回正堂的方向走去。

  僧侣们已经在正堂开始诵经祷告,位于池田市山间的这座寺院是佐佐木家的菩提寺。我心想里面到底有几个和尚呢,听那诵经声比秋蝉的鸣叫声还要嘈杂。烧香的队伍长得让人觉得永远也走不完,举目望去除了雨伞还是雨伞,大部分是黑颜色,偶尔也能看见几把漂亮点的颜色。在队伍差不多正中间的地方,有两把黑伞被人朝上高高托起,我瞅了一眼那人的侧脸,认出他们是帝都的职业摔跤运动员汉尼拔?龙泽和克拉苏?伊藤,他们是特意赶过来的,确实比较难得。

  兵头好像也看到了他们两个,上去跟他们寒暄起来。

  兵头是五年前从帝都转队过来的,身高一百八十八厘米,体重一百四十公斤,绝活是双臂弓形擒拿术。在前几天举行的本届CWF世界重量级冠军赛上,他与武田的那场比赛观众们还记忆犹新。他平时喜欢梳三七分的头型,戴无边眼镜,与其说他是个职业摔跤手倒不如说更像是个文静的学者,上场比赛脱了衣服之后,露出了浓密的胸毛,像是一个外国人,赛场内外简直判若两人。

  大概是很长时间没有见面了吧,三个人十分亲切地议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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