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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色男奴--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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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怀中的夏侯焰漾开满足的笑靥,让他忍不住再次俯首覆盖频频诱惑他采撷的唇。被迫禁欲多日,只能远观而不可亲近,好几次被他不经意的碰触点着欲火,偏偏肩上的伤碍事,这回,就算扯开伤口他也不顾了。 

正想开口提醒他离休在厅堂等着,却被他当作邀请,火热的舌立刻深深探入他温润的唇,强迫他回应。 

“嗯……唔……” 

“我说过以后不会让你好好睡觉。”西门独傲压他贴向自己,单手托高他以便吭吻他的颈,热辣的舌滑过喉间时,听见他的呻吟。“你要有所觉悟。” 

背后游移的手隔着衣衫停在他的臀,轻轻刺探,逼得他不住地扭动悬空的身子,“离休在……” 

“让她等。”盼了好久才得到他的心,却因为重伤而该死的无法动弹,不能亲近他、得到他的人,狂喜的心立时被泼下一桶冷水。现在的他行动无碍,还要他忍未免太没天理! 

“可是,啊……” 

裸露在外的|乳尖条地陷入温热的舔吻中,另一边被灵活的指头轻燃挑动,引发他无法抑制的颤声嘤咛。 

“你说有事别瞒你,我要你,就是现在。” 

他竟拿他先前说的话回砸他。 

怔忡失神间,西门独傲将他抱坐在桌缘,一面深吮胸前诱人的粉红,一面捺不住性子半撕半扯地迅速剥下他的衣服。 

夏侯焰既得承受他的挑逗,又得辛辛苦苦去抓回四散的理智,他觉得自己像在水中即将被救起,却又立刻被压入水中再度灭顶般,浮浮沉沉介于清醒与晕眩之间。 

西门独傲悍然地扯开他的衣衫,迅速卸下两人身上所有的累赘,如饿虎扑羊般将他压躺在桌面。 

夏侯焰的头几乎是挂在桌缘外,呼吸急促,悬空的双脚不知道该放在哪里,身躯呈弓型地被压躺在桌上不知该如何是好。 

放在西门独傲肩头的手,忽然被拉上他的颈背,拉近彼此距离;西门独傲继而托住他悬空的腿朝左右拉开,移身嵌进张开的空隙。 

“啊……”毫无保留的开敞今夏侯焰倒抽一口气,气息尚未回稳,笼罩他的热源忽然消失,神智开始回笼的瞬间,下腹湿热的舔吻粉碎一切。“别……啊——” 

“别什么?”西门独傲抬头,俯身刻意贴着他的身子吭吻至耳际轻喃:“我说过要连本带利慢慢讨回来的啊。” 

激|情如潮水般冲刷他全身,夏侯焰失措的抽搐和扭动着,加深彼此间的紧密贴合,使他的亢奋更加硬挺。 

“鸿翼、鸿翼……”重复唤着他的字讳,声音微弱得简直像在恳求他停止噬人的折磨般。 

偏偏,他还想看他更沉醉的表情,不肯太早结束。 

恶意地伸指探进他紧窒的后庭,预告不久后将驱入的进袭,夏侯焰最后一丝神智离他而去,释出最终的孟浪与呻吟,半昏眩之际,欲望中心突来的紧握震回他的神智,将他重新拉回高峰。 

二度浪潮较先前更为狂放,激得夏侯焰无助尖喊,不由自主地弓挺起背脊,迎入西门独傲毫无预警的侵占,逼出压抑在他胸口的腾腾热气。 

超出限度的激越令夏侯焰险些昏厥,但西门独傲的挑逗又屡屡逼醒他生许意识,带他游走于昏眩边缘。 

炽热的燎原之火狠狠地将两人焚烧殆尽,在失去意识之前,夏侯焰隐约感觉到体内一阵飞驰奔洒之后,又立刻有另一把火炬燃起,再度焚毁他。 

意识已经彻底崩溃,他只能让西门独傲任意占有。 

就如同他所说的:要连不带利慢慢讨回来。 

  

第九章 

离休在厅堂大啖丁忠看她等得可怜好心奉送的晚膳,在夹起一块咕唊肉送进嘴的同时,她瞥见西门独傲姗姗来迟,丝毫不觉内疚。 

“事情办得如何?” 

离休慢慢细嚼口中美味,好一会儿没吭声。 

“离休。” 

“等我用完膳。”娇笑回话,她夹起一口菜又慢慢吃给他看,刻意的动作任谁都知道——姑娘她等疯了! 
偏偏西门独傲有的是不会哈腰道歉的硬性子,“正经点。” 

“该正经的人是你。”木箸失礼地指向首位上的人,媚笑外带娇哼,火气煞是猛烈,“天老爷,你竟然让我从未时等到酉时!”不用想也知道他在做啥,杀千刀的,敢情他是故意的! 

“离、休。” 

“这回再怎么怪叫我都不做了。”哼!气呼呼地吃进一口饭菜,他要她等,她不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吗? 

“我帮你捉住怵言如何?”丢出诱饵,果然鱼儿便轻易上勾,离休回头看他。 

“你捉得着他?” 

“他尚未离开幽州。”西门独傲笑道:“给我消息,事情办得如何?” 

“朝中大臣正为不幸惨死的美丽公主守灵,其中尤以李林甫最甚,不惜痛哭失声、跪倒在地,令人鼻酸。” 
真是辛苦他演这么一段板荡忠臣。 

“很好。” 

“不太好。”离休忽出此言,打坏他大好心情。 

西门独傲浓眉一挑,冷峻的面容一沉,“怎么说?” 

“伤心欲绝的皇帝昏了头地接受李林甫冥婚的提议,所以你仍然得当驹马爷,只不过是改娶一具死尸、一块碑。”活的不娶,娶个死的,真不划算。 

“该死!”大掌击向椅旁矮几,矮几立时应声碎裂成木块。“昏君!” 

“他的确是,但你还是得当驹马,圣命难违。” 

“去他见鬼的圣命!”他从不把大唐皇帝看在眼里,亦无心谋反叛变,更无意涉入朝廷争权夺利的龃龉事,偏偏什么事都把他扯进去。“杀了李林甫!” 

“很难。”离休点出事实,“李林甫网罗许多江湖高手在身边担任死士,要杀他得先过那一关。” 

“妳的武功难道不及?” 

离休摊摊手,“双拳难敌四手。”她很识时务,不会轻言送死。 

“加上怵言?” 

螓首不假思索地左右摇晃,“四手难敌八掌。” 

“妳分明是在推诿。” 

“是李林甫此人不容小觑。”离休娇笑道:“劝你死了这条心,不是揭竿谋反,就是私出军营叛逃,这样才能杜绝李林甫再把脑筋动到你头上。” 

西门独傲拧眉思忖,久久末出一言。 

“还有另外一事。” 

她的话再度挑起他眉峰。 

“近日内圣旨将至,命你攻奚,一统北方。” 

“然后将死人嫁我以表赏赐?” 

“聪明。”离休赞道。 

这分明要他打败仗!西门独傲皱眉恼怒不已,恨不得有飞天本领冲回长安腰斩碍事的李林甫。 

“别忘了你答允的事。”离休忽而出声,凝起艳容提醒:“何时将他交给我?” 

“马上。”西门独傲扯嗓传唤丁忠,下令道:“带怵言回府,就说敢抗命,休怪我迁怒。” 

“是。”丁忠领命而去口 

“卑鄙。”明明对怵言效忠的主子下不了手,偏还故意利用这点来要挟他。“一肚子坏心眼。” 

“若不如此,妳能见到他吗?”西门独傲不慌不忙地回堵她。 

离休噤口,他说得没错。 

片刻过后,本以为逃离幽洲的怵言竟真的出现在她面前。 

“你们俩的事我插手至此。”西门独傲走下阶梯朝外头走去。 

经过怵言时,他停下低语:“恩怨情仇总要有个决算,要逃要解决,你自该有数。” 

怵言默然颔首,深沉的目光打从一进门就停伫在离休身上末曾移开过,似乎已有决断。 

“你心里有事。”某夜,夏侯焰坐在离西门独傲一尺远的小榻上,突然出声拉回西门独傲沉思许久的心神。 

“没有。”西门独傲否认。 

夏侯焰顿了半晌,起身摸索门扉的方向,但立刻被西门独傲拉回。 

“你做什么?” 

“离开会说谎欺骗我的人,省得我生气徒增他人困扰。”说好不瞒他任何事却食言是他不对,清楚根本帮不上忙知道也无用,却又想从他口中得知究竟是何事让他悬念在心的他也可笑。 

他两者都气,为免多添他不必要的麻烦,他决定暂时离开,一个人到安静的地方待气消再回来。 

西门独傲怎可能放他气冲冲地四处乱晃,手臂勾住他一同坐上小榻,“你感觉到了?” 

“那又如何,帮不了你,知不知情又百什么不同。”夏侯焰很是气恼自己的没用,凡事皆可以认命、不放在心上,唯独遇上他的事每每都会让他失控如斯。 

何时变得如此在乎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只知若再有一次那日他受重伤的情景发生,那种痛他决计无法再承受。 

“三日后我将兴兵攻奚。”早说晚说都要说,但他没想到夏侯焰会如此敏锐地察觉到。 

“奚人擅长弓箭刀刃,善于利用地形掩藏埋伏,却不精兵法怖阵,将计就计以其人之道反治其人之身或许可行。”夏侯焰将在营州听人说的事告知。 

“就这样?”西门独傲愕然,自己为了将离开幽州的事怏怏不快,他却风轻云淡不当一回事。 

“务必小心。” 

“只有这样?”眉头耸得更高,若夏侯焰看得见,绝对会瞧见一张怨夫脸。 

“你希望我说什么?”夏侯焰反问,他何必语调急转直下,真是怪异。 

西门独傲轻捏他下颚,扳过他的脸面对自己,黑眸锁住始终无神的碧池,当真瞧不出里头有什么波动,夏侯焰全然无动于衷。 

“你不在乎我征战一年半载未归?” 

“一战数载是常有之事。”夏侯焰淡然地说,语气微冷。 

“也不留我?” 

“堂堂大唐名将,奉君主之命出征,谁留得住?”退开轻柔的箝制,夏侯焰拍开腰上手掌,退离到桌边倒茶喝。 

浓眉在饱满的天庭下方打了死结,黯凝的脸色过了半晌忽然抹上灿光,狡黠一笑,“你介意。”壮臂伸向前缠上夏侯焰的腰,拿下他手中的杯子,抱他生回榻上,咧嘴呵笑:“你不愿我离开。” 

“你要走要留与我何干?”夏侯焰嘴硬地道,不肯承认被他看穿。 

是不愿他离开,不愿留在幽州为他担心受怕,战场何其残酷,稍不留意便身首异处,纵有再好本领,若一时大意也无法存活。 

如果可以,他宁可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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