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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6 冥冥中的虐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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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靠墙的椅子上坐下,下令说:“开始干吧。”
那个看年纪不过二十岁的新兵从水桶里抽出皮鞭,没有任何怜悯地抽向这个挂着下额的中国男孩子,“劈啪、劈啪、劈啪……”,受刑的男孩子痛苦的发出哀嚎。
鞭打暂停后,那个守着小煤炉的新兵便不断抽出一根根烧红的铁条按到男学生肌肉饱满的屁股上、大腿上和肌肉隆起的胸脯上。没有问话,也不需要口供,只是为了展示刑罚的残酷,每烫一下,这个年轻的男学生全身象鱼似的一扭,因为嘴中插着钩子不太喊叫得出来,他每次只是从嗓子深处发出一声惨痛不堪的呜咽哀嚎。 
我注意到被带进来的陆浩转开脸躲避着酷刑场面,不过他并没有因此变得合作一些。
野川把他推到浑身散发着焦臭味的男学生旁边,用另一个垂下的钩子钩住他的手铐把他双脚离开地面悬吊起来,然后挥舞皮鞭狠抽他的身体。打的陆浩和刚才的受刑男孩子一样,惨叫不已,打了大约五十多下我叫停。 
把他从上面放下来,他用手臂支撑着上身坐在地下,急促地喘息着。白晰的皮肤表面高高地鼓起了一条一条一道道鼓起的青紫色鞭痕。额头和脸颊上尽是汗水。 
开头的这场鞭打和前面剥去犯人的衣服一样是为了震摄讯问对象的决心,使他认识到这里有着完全不同的行事规则,进而怀疑自己事先积蓄的意志力是否足够。 
宪兵把小伙子按跪到地上,把他的两手换到身前,往他的手指间挨个夹进粗大的方竹筷。两个粗壮的家伙握着筷子的两头,表情冷漠地用劲压紧。一瞬间小伙子受刑的右手上四个手指笔直地张开大大地伸展在空中,而他跪在后面的身体却象是被抽掉了骨头那样瘫软到地板上扭摆着。他在狂乱中本能地往回用力抽自己的手,宪兵们抓住手铐把他的手拉到合适的高度,重新开始狠夹他的下两个手指。 
以后再换上他的左手。 
“好小子,想起来没有?东西要送到哪里去?”他侧身躺在地下,一对好看稚气的细眼睛呆呆地盯着我看了半天,一声不吭。野川拿来一块厚木板压在他的踝骨上,把穿着军靴的脚重重地踩上去。小伙子痛苦地”哎哟”了一声,野川抬起脚一下一下地跺着,终于使他一连声地惨叫起来。这是用刑以后他第一次忍不住喊痛。 
野川在他脚边蹲下摸索着小伙子已经皮破血流的脚踝,大概是想看看骨头有没有碎。但是接着他却握住小伙子的一只脚打量了起来。男孩的脚背高而窄,足趾因为细长显得柔弱无力。野川带着“确实值得一试啊”那样的神情捡起扔在地上的筷子夹进他的足趾间,直接用手使劲压着。 
把他拖起来仰天捆上了那张铁床。在脚那一头垫进几块砖头使他的头部低一些,用湿毛巾堵住他的鼻子。这样他为了呼吸不得不张开嘴。野川便把冷水不停地往他的嘴里倒下去。他又咳又呛地在水柱下面挣扎着,野川是老手,一会儿功夫就把他的肚子灌得大大地挺了起来。 
解下来放到地上猛踩他的肚子。
他软弱无力地试着把野川的皮鞋从自己的肚子上推开,那当然是毫无用处的。水从他的嘴里、鼻孔里和肛门中一股一股地涌出来。弄得他满脸满身都是水淋淋的,地面上也变得又湿又滑。我去接了一个电话回来,两个宪兵已经让到一边,留下他一个人躺在那里全身抽搐着没完没了地呕吐。这时他吐出来的已经是小口小口淡红色的血水了。
就在地上按住他又给他灌了差不多一铅桶水。看着俊秀的小伙子把铐在一起的双手捂在圆滚滚的大肚子上可怜地扭动身体努力避开皮靴的踩踏,那种地狱般的情景是每个人都要同情的吧。不过我刚才接的电话是队里打来的,中佐的怒吼声现在还在我耳边响着。我不会还有多少耐心。 
我向地上的小伙子弯下腰去抓住他湿漉漉的头发。这时的陆浩已经完全没有了刚才那样一本正经的学生模样。他脸色惨白,半张着的嘴里满是清水,大概是呛进不少在肺里,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干呕使他全身颤抖得象风中的树叶一样。 
“求、求求你们…别再灌了…我…我是真的…不知道什么东西。” 
“啊,是那样吗?”我阴沉地笑起来。虽然他仍然在否认,不过看来已经快要垮掉了。“开导开导他。”我对会说中国话的野川说。
野川这个战前在中国开布店的商人很得意地显示他会熟练地运用中国北方的卷舌口音。他蹲在小伙子身边叽叽喳喳地说了半天,大意是从来没有人在宪兵队能熬过三天还不开口说话的。我们对他做的还仅仅只是个开头而已。我们将要如何如何,对年轻的小伙子还可以如何如何。
他轻声说:“你们杀了我吧。”于是野川向他解释我们决不会简单地杀掉他,相反我们要让他一直活着经受无穷无尽的痛苦,我们甚至会让医生给他治疗,直到他不得不把我们想要知道的所有一切都告诉我们。
当然在那之后事情就会变得非常好了。我们会放了他,会给他钱,给他在别的什么地方找个事情做。这当然是谎言。被确认了抗日分子身份的人,无论他供认与否,极少有能够被释放的。象陆浩这样具有情报背景的对象在他全部坦白后几乎可以肯定会被处决,或者会长期关押起来,准备以后还可能有什么用。
不过这并不是眼前的问题。眼下的问题是我注意到在野川的喋喋不休之下那小伙子闭着眼睛根本没有什么反应,我意识到他只是狡猾地利用这个机会休息。
大家重新忙乱地活动起来。手摇发电机也被拖了过来。把发电机引出线用金属夹子夹在小伙子的两个||||乳头上然后猛力地摇着摇柄,电流把他捆紧的裸体打得象落在河岸上的鱼一样上下乱跳。
他昏死过去后便用烟把他熏醒再干。等他第二次苏醒过来后他们松开其中一个夹子的电极铜线头缠在一根铜棒上,把铜棒插进小伙子的肛门深处。 
那个新兵躲在一边机械地摇动发电机。小伙子惊吓般地大大张开嘴巴,一开一合地挣扎了近几秒钟才叫出声来,那种恐怖怪异的声音现在回想起来完全不象是从人的嘴里能发出来的。 不过在当时我们丝毫也不在意,在二号室里几乎每天都会听到这样的声音。
盯着他的胸脯和稚气的脸可以清楚地看到汗珠一颗一颗地从皮肤下面冒出来,在那里停留几秒钟,变得象一粒黄豆那样大小,然后就突然地滚落到身体下面去。随着摇动发电机的节奏,小伙子的生殖器开始硬硬的勃起,一股股白色的Jing液喷出来,随着电流越来越大,Jing液喷的到处都是,小伙子嚎叫着,抽搐挣扎着,最后小便也开始失禁,黄|色的尿液时急时缓地从他的半硬半软的生殖器尿道里流淌出来,很快地在地面上积起了一滩水。 
他的眼睛恐怕从生出来起就没有瞪得那么圆过。见他的黑眼珠往上翻过去我们便停一会儿等他恢复些再摇。 
就这样一直干到晚上七点多钟,居然还是没有结果。小伙子的嘴边涂满了带血的口涎,嗓子已经完全叫哑了。估计这样下去他可能会经受不住而死掉,于是我决定暂时停止。把满脸都是眼泪和汗水的小伙子扶起来喂了点盐开水。“让他休息一个小时,给他吃点东西。”我对野川说:“十一点钟,找几个人来陪他,他一个人躺在这里不冷清吗?” 
我补充了一句:“不要叫中国人,明白吗?” 
“明白。” 
这整件事必须完全地保守秘密,对中国的警备队也不能让他们知道。只好依靠野川他们了。 
我去了一家也许叫做花好之月的娱乐场所,本来打算在那里过夜,到早晨再回宪兵队。但到了半夜就清醒过来,开始反复地考虑这个案子。按照我了解的这个情报组织的工作方式,只要拖过两三天那个男学生再说什么也没用了。我现在不知道他们预定接交物品的时间,很显然等到这个时间一过再也不会有人还愚蠢地等在那里。也许,如果我足够幸运,由于实际情况的变化多端,事先会为第一次交接万一失败安排了第二个联络地点,那样的话我就还能再有一两天时间。另一方面,我还得为在上岭愚蠢的逮捕行为作出辩解。我无从得知龟田川机关他们对陆浩的控制程度,因此也无从判别在面临失去跟踪对象时究竟是不是应该象野川那样喊叫起来。要是这样推想下去就会有无穷多的应该如何以及不应该如何。现实的唯一出路就是让那姓张的男学生迅速地说出详情,我便可以相机行事。只要有了成绩无论当初干得是对是错都不会有人追究,否则龟田川机关会到处贬低陆军,宪兵本部的吉田中佐恐怕只好让我去剖腹。
我在凌晨两点钟返回分队大院里的二号室,屋里点着电灯。陆浩依旧赤裸着全身,紧靠着墙壁跪坐在自己的脚上,双手反铐在身后墙脚边横钉着的铁管上。他的腿向两边分开,疲惫地低垂着头。在他身前的三个宪兵也跟他一样赤条条地一丝不挂。那个小煤炉就放在旁边。 
“已经那样干了,正在问话。”他们报告说,我在一边坐下听。野川他们问的都是淫秽的下流问题,野川多少次,尾崎多少次之类。如果小伙子不肯回答便用炉子里烤着的细铁条折磨他。由于被烙在胸脯上确实很痛苦,他会觉得这并不是要拼死保守的秘密,就会开始沙哑着嗓子断断续续地回答。问过一阵之后再转到重要的问题上来,野川希望年轻的小伙子会觉得就连那样难听的话都说出来了,再抵抗还有什么意义。这对于他们只不过是一种探究对方心理的工作手段而已。 
“再去内务班叫几个人来,干到四五点钟让他睡一会儿。不要烫得太厉害了。”我拼命克制着马上开始狂热地拷问的想法,临走前对他们吩咐道。 
第 二 天 
我睡到早晨八点多钟。 
宪兵们在讯问室的地上铺了一块破线毯让小伙子躺在上面,秋天的夜里很凉,还从前院的拘留室里拿了一条肮脏得看不出颜色的棉被盖在他身上。为了防止他可能的捣乱行为仍然给他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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