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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绣花鞋(续)-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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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乡姑笑问:“真服?别是口服心不服吧?”

  金炽说:“小姐的确是胜我一筹,岂有不服之理。”

  乡姑说:“那你欠我一个条件哦。先去洗个澡,抓紧时间休息。”

  金炽问:“我睡哪儿?”

  乡姑笑着反问:“你想睡哪儿?”

  金炽诚惶诚恐:“我睡沙发吧。”

  乡姑道:“你这又是何苦呢?不是有这么大的双人床吗?”

  金炽问:“那小姐您呢?”

  乡姑指指双人床说:“我们一起睡吧。‘’金炽惊出一头汗:”这……在下不敢!“

  乡姑奇怪地问:“你怕什么?怕我是军嫂呀?”说着还咯咯地笑起来。

  金炽又不好说你是“黄鼠狼”的女人!只好幽上一默,说:“小姐您在我心中可是画中的仙女——看得碰不得呀!”

  乡姑听了十分受用,激他道:“哼,我没想到这世上还有我们的‘金钱豹’不敢做的事情!”

  金炽想:随你怎么说,我可不上当!于是逃也似地进了卫生间,可是卫生间的门居然没有锁。

  金炽放了一缸水,躺进温水中,感到通体舒畅。

  没想到门被推开,那女人走了进来,温柔地说:“来,我帮你搓控背。”

  金炽已无处可遁!

  他虽是风月场上的老手,可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他心里一清二楚。此刻仍无动于衷,任凭女人在他身上搓揉。

  那神秘女郎也没有想到这男人有如此定力,挑逗地问:“我是不是长得很丑,提不起你的兴趣?”

  “哪里话,小姐貌若天仙!”

  “那你怕什么?是怕‘黄鼠狼’?”

  金炽既不说怕,也不说不怕,没有做声。

  “傻瓜!”神秘女郎叹了口气,“你还看不出,我是真心喜欢上你了吗?”

  金炽已有些心动,但还是想先弄清她的身份,“敢问小姐尊姓大名?”

  女郎说:“我姓黄,名妃,你就叫我妃妃吧。”

  金炽身子一颤,脱口问:“你是总部二号长官黄飞虎的二小姐!黄……部长阁下也是您?”

  “是呀!”黄妃娇笑道。

  见金炽目瞪口呆的样子,黄妃叹了口气说:“唉,说起来,我还该叫你一声‘姐夫’呢!”

  这是什么意思?

  这里很有意思!

  原来她是黄护的妹妹,难怪一见到她就觉得似曾相识……“ 

二十、2号人物
  黄护!这名字对于金炽来说,是刻骨铭心、爱恨交加。终生难忘的……

  那年,他在一个月黑风高之夜逃出了劳改农场,摸索着来到云南的西南部中缅边境。又在一个晚上,他跳上一辆装油的卡车,把一桶油倒掉,自己钻进油桶里。

  卡车通过边境,进入缅甸山区,刚行了一程,金炽便听到了一阵激烈的枪声,有一伙儿说汉语的人吆喝着冲了下来,包围了卡车。

  只听一个人吼道:“弟兄们,这可是好油,快往山上搬!”

  金炽感到有两个人搬走了他所藏身的油桶,一个人骂道:“妈妈的,这个油桶好沉!”

  另一个人说道:“八成有油耗子。”

  往山上走了一段,那两个人累得气喘吁吁,一个人说:“我可抬不动了,这桶好沉!”

  另一个人说:“打开瞧瞧!”

  油桶盖被打开,金炽暴露了,原来那两个人是国民党残匪,两个人都穿着油污的军装,胡子拉碴的,斜背着卡宾枪。

  那两人一见桶内藏着个人,一齐拉动了枪栓。

  金炽一见忙喊:“老总,别打,我是逃过来的!”

  “妈的,不是共产党的探子吧?”一个人问道。

  “不是!”金炽把自己的经历简单说了一遍。

  “那就先委屈你了,带你去见我们师长,”一个人把他绑了,眼睛蒙上了布。

  山路崎岖,走了约摸两个多小时,来到一个地方。

  “解开他!”一个低沉而沙哑的声音。

  蒙眼布被解了下来,金炽眼前一片昏花,好容易才看清,这是一间木板房,一张破桌子,几把椅子,中间有个铁炉子,铁炉上的蒸锅煮着狗头。桌子后面坐着一个胖胖的军官,披着军呢大衣,满是尘土和油腻。军官约摸六十多岁,饱经风霜的样子,腰带上别着一支小手枪。

  “你为什么逃到这儿?”军官问。

  “没有别的出路。”他沮丧地说,接着把自己的遭遇叙述了一遍。

  “你对共产党怎么看?”军官又问。

  “我不想参加任何党派,我觉得共产党整人太凶。”

  军官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又问:“你对国民党怎么看?”

  金炽回答:“国民党腐败,贪官污吏太多,祸国殃民!”

  军官咆哮道:“你他妈的敢骂国民党,太狂妄!”

  “老总,我说的是实话呀!”金炽强辩着。

  “什么老总!这是我们师长、师座!”旁边一个士兵纠正他。

  “对,师座,我的理想是当一个作家,我要写出像《红楼梦》那样的作品!”金炽眼睛里闪出光辉。

  “书呆子!”军官骂道。

  “有什么呆的,这是人家的理想嘛!”金炽小声嘟哝着。

  “你还想回去吗?”

  “师座,你们千万别送我回去,回去我可就没命了!”金炽大叫着,眼睛一眨一眨地望着军官。

  军官沉思了片刻:“你一定饿了,先吃点东西吧。”

  金炽被带进另外一间木板房,有人端来一个竹盘,里面有两个黑馒头和一个鱼罐头。金炽早已饿得发慌,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夜里,金炽躺在炕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他双手托在脑后,心烦意乱。这一定是国民党军队残部的驻地,就是当年被解放军打散的国民党残匪,都说他们逃到了缅甸,想不到我落到了他们的手里。

  屋外,哨兵沉重的脚步声更使他难以入睡。

  黎明时分,金炽被一个女人的声音惊醒,有个女人娇滴滴地问:“就是这个男人吗?”

  那个军官的声音:“就是他,你看他够格吗?”

  那女人看了看金炽,又出去了。

  金炽起床后被带到昨日见军官的那个屋子,女人和军官正坐在那里。直到这时金炽才看清那女人的面目,她穿着一身合适的美式军服,腰间佩戴着一支勃郎宁手枪,脚穿一双高跟鞋,斜戴着船形军帽,一大卷乌黑的头发溜下来。她面容娇好,皮肤像玉雕一般光滑,细细的高鼻梁,樱桃般红润的小嘴,一双迷人的大眼睛却放出凶悍的光芒。

  金炽想不到在这深山老林里还藏着这么一个花朵般的女人,这与周围的烟草味、汗味和臭气极不协调。

  那女人问了他一些情况,满意地点点头。

  金炽跟着那女人上了一辆军用吉普车,吉普车车身上明显地印着国民党党徽和PP两个字母。

  吉普车沿着崎岖的山路颠簸了有两个多小时,才在密林深处停下。绿荫中现出一排白房子,豪华得像一座乡间别墅。

  金炽被带进一个温暖的充溢着香气的房间,屋里陈设豪华,铺着花色地毯,摆着一张席梦思床,墙角摆着驼色沙发,乳白色的矮柜上摆放着电视机、摄影机,墙壁上贴满了各种女人的裸照,床上也堆着一些带有女人裸照的画报。

  金炽好奇地看着墙上女人的裸照。

  “坐,看着新鲜吧?”那女人微笑着推他坐在柔软的沙发上。

  “我来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黄护,”女人愉快地给他倒了一杯白兰地酒。

  金炽早已感到干渴,接过酒杯,一饮而尽,却给呛着了:“真难喝,什么怪味?”

  那女人娇笑道:“土包子,从来没喝过吧?”

  “这是什么地方?”他迷惑地问。

  “自由世界!”黄护自豪地说。她摘下军帽,扔到床上,又打开电视。

  屏幕上出现了一个欧洲女人与一个欧洲男人做爱的镜头。

  金炽生平从来没有看到过这种东西,感到一种强烈的刺激,好奇心使他睁大了眼睛。

  金炽有些不能自持,黄护故意把音响弄得大了些。

  金炽感到酒劲涌了上来,他浑身触电般地发抖,产生一种强烈占有女人的欲望。

  黄护笑吟吟脱掉了军服……

  朦胧中,金炽感觉到黄护在为他脱衣服,一种羞耻心使他本能地拉住裤头,他含糊不清地问:“你要干什么?”

  他清楚地看到黄护两个高耸的乳峰中间,印着一颗小小的梅花。

  “你难道不需要我吗?”黄护一笑百媚生,温柔地说……

  金炽终于在志愿书上签了字,成为了梅花党的成员。那个黄护就是梅花党头子黄飞虎的大女儿,这个靠近中缅边境深山里的一排白房子就是梅花党的特训学校,黄护是学校的教务长。

  训练开始了,金炽感到自己每天简直是在受罪,黄护的拳头把他打得鼻青眼肿,他与学校里的另外四个学员,其中有两个女学员,每天不仅学习格斗、摔跤、武术、拳击,还要到深山里训练爬山、过沼泽地。十几天下来,弄得他疲惫不堪。

  那四个学员,两个男学员中一个是缅甸人,另一个也是从大陆上跑过去的。两个女学员一个是印尼华侨,长得十分娟秀,玲珑小巧;另一个是劫持来的法国少女,典型的西方美人。

  除了黄护外,还有一个叫索拉的女教官,有五十来岁,是个德国人,曾是第二次世界大战中纳粹集中营里的女看守。大战结束后,化装潜逃到南美,后来被PP组织招聘,辗转来到此地。

  射击保开始了,教官索拉详细地讲解了手枪的构造、性能,如何分解、装配,以及射击要领。几天后又带他{rl到一个临时靶场进行实弹演习。

  频繁的训练使金炽又累又乏,只有上拍照课使他有兴趣,在此处金炽接触到各种照相机,有隐藏在钢笔帽里和打火机里的微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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