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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的死亡-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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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认为又是因为什么原因,”布朗神父问道,“那塔楼被改建了?”
    “哦, 关于那个也有个奇怪的传说的。 ”年轻的律师范肖饶有兴味地说道,
“你现在正站在一个充满离奇故事的土地上。亚瑟王就曾站在这儿,前面站着梅里
和仙女们。据说,彼得·佩龙——我想他也有点海盗的习性同时又有点海员的美吧,
当时正押着三个西班牙绅士航行在回家的途中,这三个西班牙人虽说成了俘虏,但
是在船上却得到了宽大的待遇。彼得·佩龙爵士当时准备把他们押送到伊丽莎白的
宫廷去的。但是他性情太火爆,很快便和他们中的一个激烈争吵了起来。佩龙扼住
对方喉咙,不知是无意还是有意地,把他扔进海里去了。第二个西班牙人,据说是
第一个的弟弟,立即拔出剑来向佩龙刺去,几个激烈的回合之后,两人都受了伤,
后来佩龙致命的一刀刺穿了对手的身体,于是这个西班牙人便死掉了。这时,船已
转入那个河嘴,靠近较为浅泄的河水了。第三个西班牙人跳过船舷,往河滩跳去,
并且很快游到了岸边,站在齐腰深的水里了。他转过脸对着那艘船,把双臂举在空
中——就像是某个预言家呼唤灾难降临到某个罪恶的城市一样。他对着佩龙,以一
种尖利的、恐怖的声音说道,他起码还活着,说他会继续活着,说他会永远活着,
说一代又一代,佩龙家族不会在其家里看见他,但是会明显地感觉到他和他的报复
的存在。说着他便潜入水中,或许被淹死了,也或许是潜了很长时间后跑掉了,总
之是后来没有发现他的头发或者尸体。”
    “看,又是那个乘独木舟的姑娘。”弗兰博插话道,任何话题都挡不住漂亮姑
娘对他的吸引,“看起来她好像和我们一样对塔楼感到困惑不解呢。”
    果然,那黑头发姑娘正划着她的独木舟静静地缓慢地驶过那个奇怪的小岛。她
昂着头,凝视着那个奇怪的塔楼,橄榄色的椭圆的脸上闪着好奇的光芒。
    “别管姑娘不姑娘的!”范肖不耐烦起来,“世界上多的是姑娘,但是像佩龙
的塔楼却并不多。你们或许很容易想到,在那个西班牙人的诅咒之后,准是发生了
不少颇具迷信和诽谤色彩的事件,同时,你们无疑也会说,轻信会把这个康沃尔的
家族发生的任何意外同那联系起来。但这座塔楼曾被烧过两三次,却是事实。而且
这个家族也不能说是幸运,因为至少有两位船长的亲人在海难中丧生了。我想其中
至少有一位,据我所知,正好死在当年彼得爵士把那个西班牙人扔进海里的地方。”
    “太遗憾了!”弗兰博突然叫了起来,“她走了。”
    “你的那位船长朋友几时告诉你这些家族秘史的?”布朗神父问道。这时乘独
木舟的姑娘划着船离去了,一点也没有把她的注意力从那塔楼上转到他们的游艇上
来。这游艇,范肖早已把它停在了岛边。
    “那是很多年前了,”范肖回答道,“他已有一段时日没有出海了,尽管他还
和以前一样向往大海。至于那原因,我想这里面有个家庭协议什么的。好了,这儿
就是浮码头,咱们上去看看吧。”
    他们跟着他上了岛,来到塔楼下,布朗神父此时奇迹般地活泼起来了,或许是
因为终于接触到了干燥的陆地,也或许是出于对对面岸上什么东西的兴趣吧(因为
他往那儿瞪了好一会儿)。他们走进了一条铺着木头的大道,两边竖着略微有点灰
暗的木栅栏,就像经常见到的围着公园或者花园的那种;栅栏的上面,黑色的树林
来回摇动着,就像某个巨人的棺材上拂动的黑紫色的羽衣。那个塔楼,当他们走过
之后,显得更为奇怪了,因为像这样的人口通常都应该有两个并列两侧的塔楼的,
而且即使是这个唯一的塔楼看起来也是不平衡的。要不是因为这个不协调的塔楼,
这条大道看起来就很像通往某个绅士的庭院的入口了。而且,由于大道的弯度极大,
连那塔楼现在也看不见了,整个看起来有点像是比这种岛上可能有的种植园要大得
多的公园。布朗神父也许因为疲倦的缘故有点想入非非,但是他几乎觉得这整个园
子在不断地涨大,就像噩梦中常有的那种怪诞变化一样。总之,他们就这样一路走
着,神奇般的单调乏味便是唯一的特点。终于,范肖突然停了下来,指着那灰色栅
栏里伸出来的什么东西——乍一看像是被束缚着的某种兽类的犄角,而仔细一看,
原来那是一块略微弯曲的金属板,在渐渐褪去的暮色里闪着微弱的光。
    弗兰博和所有的法国男人一样曾当过兵;他俯下身去,即刻便认出来了,他惊
讶地说道:“啊,是把军刀!我想对于这种东西我很清楚:弯弯的、很重,但是要
比一般骑兵用的要短些,过去主要用于炮兵及——”
    他正说着,那把军刀不知怎么地突然从那裂缝中拔了出来,带着沉闷的声音落
了下去,然后在栅栏的底部发出了噼叭声。然后又拔了出来,闪着微光挥过栅栏顶
部几英尺高的地方,接着又劈了下去,不过像是砍得稍为高了点;军刀摇晃着拔了
出来(同时伴着从黑暗里传来的咒骂声),接着又一刀砍了下去,砍在了稍为低一
点的地方。然后随着一阵猛烈的脚踹声,整个松散了的方形薄木栏就飞倒在路边了。
一个巨大的缺口出现在木栅栏上,缺口处露出黑暗里的矮木丛来。
    范肖往那黑洞洞的缺口望进去,突然就惊叫了起来。“天哪!原来是你,将军,”
他大声说道,“难道你……嗯……难道你总是这样无论到哪里散步总要在前面劈开
一道门来吗?”
    黑暗里又传来咒骂声,然后就爆发出一阵欢快的笑声。“当然不是,”那声音
说道,“反正这块栅栏都得砍掉的,它阻碍了这些植物生长,而这里又没有其他人
可以做这种事情。不过待我把这‘前门’再劈掉一些后,再出来迎接你们吧!”
    果然,他又挥起了那把军刀,猛地砍了两下,劈下另一块相似的栅栏,这样,
那个缺口总共约有十四英尺宽了。然后,他穿过这个从树林子劈出的门,走了出来,
站在暗淡的暮色里,他那把握着的军刀上还残留着一片灰色的木屑。
    他那模样即刻印证了范肖关于他是一个年老的貌似海盗的船长的话了,尽管那
细节后来看来好像纯属巧合的样子。比如说,他戴了顶宽边帽,以防阳光的照射,
但是帽子的前沿却直直地向上翻着,而两个侧沿则耷拉下来,伸到耳朵的下面去了。
以致于那帽子新月般拱在头上,就像是海军上将纳尔森戴的那顶帽子。他穿着一件
普通的深蓝色夹克,扣子没什么特别,但是那夹克和白色亚麻布裤子连着看起来就
像是水手的样子。他身材高大,看起来松松垮垮的,走路的时候有一点摇晃,虽不
像是水手的那种摇晃,但是隐隐约约让人感觉到水手的影子在里面。他手里握着那
把短军刀,那刀就像一把海军用的短剑,不过却有它的两倍大。在那帽檐下,他那
鹰隼似的脸显出热切的神情,不仅因为它刮得干干净净,而且因为他连眉毛也没有,
看起来就好像是他脸上所有的毛发都已脱落,也好像是那些毛发被强行在一大堆东
西里给挤擦掉了。他的眼睛突出,眼神犀利。他的脸色很引人注目,同时又很有点
热情的样子,让人模模糊糊想起血橙的颜色。换句话说,它不但红润,而且有一种
并非病态的黄色,像霍斯珀里得斯的金苹果般闪着光芒。布朗神父觉得从未见过像
他那种脸如此充分地表达出了阳光下的乡村风情的。
    范肖把他的两位朋友介绍给这位主人后,便又想到那毁坏的栅栏,以及主人那
充满咒骂的愤怒了。船长最初谈到花园里的这工作是必要的,恼人的,但后来便大
笑起来,并以一种掺杂着急躁而幽默的口气说道:
    “是啊,或许干这活时我的确有点狂暴,不过破坏真让我感到痛快。你难道不
也会有同样的感受,如果你唯一的快乐便是遨游大海,去发现一些新的野蛮的岛屿,
而事实上你却只能呆在这乡村海湾里的犹如池塘中泥泞的小假山一样的小岛上。当
我想到我已用比这钝一半的短剑砍倒了一片五英里长的绿色有毒丛林,随后又想到
我得到这儿来,把这块栅栏劈作柴火,而这一切都是因为那古老而可恶的家族内的
规定时,啊,我就——”
    他重又举起了那把厚重的军刀;这次他只一刀就把一处栅栏从顶劈到底了。
    “我就感到痛快!”他说完便笑起来,一面愤怒地把碎块扔到了小道下面几码
的地方去了。“走,咱们到屋子里去,你们得吃点东西才是。”主人邀请道。
    船长的房屋前面是一块半圆形的草坪,草坪上劈出了三块圆形的花坛,一块种
着红色的郁金香,一块种着蓝色的郁金香,另一块是某种白色的、看起来像白蜡的
花,几位来者都不知道那是什么花,但是想那一定是很奇特的花。一个身材敦实,
头发很多而且看起来有点闷闷不乐的园工此刻正在把一卷厚重的浇水用的管子挂起
来。日暮的余辉就好像定在了房屋的角落里似的,照着满地的花坛里各色的花朵。
在靠近那条河流的大门一边的空地上,放着一个高高的黄铜做成的三角架,架子上
放着一把也是黄铜做成的大望远镜。在门厅前的台阶旁边,放着一张漆成了绿色的
小桌,仿佛有人刚在那儿饮过茶似的。屋子入口处的两侧分列着两个半人形的石礅,
眼睛被构成了两个小洞,据说那是南海岛屿上人们的崇拜之物。门口的棕色橡木大
柱上雕刻着一些看来奇怪而野蛮的图案。
    当他们正准备进门的时候,神父突然跳上了台阶旁的那张小桌子,站在那儿,
从他那眼镜后面若无其事地看着橡木柱上的那些凹凸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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