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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贾琮求生记 作者:乙姬v5(晋江vip2012-06-22完结)-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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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血肉模糊,而当时的那位头牌依然沉睡未醒,后泼了一盆冷水才惊醒。

  疑点二:嫌疑人吴新登酒醒后坚称自己没杀人,他晚上也睡得沉,压根就没出房门,同床妓女也觉得自己睡得死沉。两人同是早上被猛力摇醒的,这点丫鬟可以作证。

  疑点三:傅家宝与吴新登几年前本是狐朋狗友,交恶时间并不长,也没什么大矛盾,像昨夜那种争吵这一年来已是家常便饭,不足以让吴新登痛下杀手。

  贾苜暂时收押了吴新登等一干人等,打算好好调查一番才作定论。

  棘手的事情来了,傅家宝的祖父打上门来,立逼着贾苜立即对吴新登严刑拷打,马上给他定案,最好是能活活打死这个害死他宝贝孙子的凶手。

  贾苜也无奈,只能好言好语,加以安慰。

  这死者傅家宝是一名纨绔子弟,颇有点横行霸道,欺男霸女的味道,好歹顾忌了一点其在京当吏部侍郎的父亲的官声,没弄出什么大乱子来。

  嫌疑人吴新登也不是普通人家的子弟,其长兄在湖南任知府,因其为幼子,在家最是受宠,落得个不学无术,浪荡逍遥。

  好容易送走了气急败坏的傅老爷子,又迎来了痛哭流涕的吴老爷子。

  吴老爷子一面直骂自己养子不教,一面苦苦哀求贾苜还他小儿子一个清白。

  前堂的吴老爷子还在纠缠不休,后院里就传出话来,说是吴家送了二百两金子。

  贾苜真的生了气,他这些年当然不能夸口说从没收过礼,年节生日他还是敞开大门,收了不少礼的,当然,他也没少往上送。但这种影响断案的贿赂他真的没有收过。

  把吴老爷子和他的金子扫地出门后,贾苜一面派出衙役到傅家吴家分别问话,一面开始提讯嫌疑人。

  吴新登才在牢里关了一天,整个人就颓丧了许多,脸色苍白,一上堂就趴地直喊冤。

  贾苜详细问了那日的情形,吴新登老老实实地把那晚与傅家宝吵架,然后被拉开的情形一五一十地说出来,连说得什么话谁拉的架都回忆了出来。后来经在场众人一一验证,确实没有一字半语的假话。

  吴新诚说到与平常一样与熟识的妓女入睡后,就直跳到次日早上被推醒,中间的情形他是一概不知,就算匕首血衣摆在面前,也不改口。

  贾苜给他上了三十大板,屁股险些被打烂了,吴新诚依然叫冤。

  不想屈打成招的贾苜极其无奈,只好退堂。

  半月下来,案子依然僵在那里,傅家再次给他施压,这次送来的是吏部侍郎的亲笔信,傅侍郎对他的怠慢极其不满。吏部掌管全国官吏的任免、考核、升降、调动等事务,不到万不得已,没有哪一个官员想与吏部堂官交恶。

  难道真要对吴新诚施以大刑?可吴家长兄知府任上功绩卓著,上月的邸报上还嘉奖了他。

  贾苜左右为难,还要在父母妻儿面前强颜欢笑。

  贾琮看他那假笑看不下去,问道案情到底怎么了。

  这桩命案如今是县城中所有人的焦点,贾琮又岂有不知之理。

  贾苜需要一个树洞,他对父亲向来敬仰,就一股脑地说出来。

  贾琮以他不多的侦探神经仔细琢磨了一下,也没觉得哪里有问题,凶手应该就是吴新诚吧。

  “父亲,可吴新诚就是不承认。他不画押,我就不能结案啊。惹急了我,就给他来狠的,看他不招?”

  “别急,你再给我说说疑点?”

  “最大的疑点就是那两个房间的人都睡得死沉,尤其是那个头牌,有人在她身边被砍死,她都不知道。说是说喝得太多,但也说有些奇怪,从未睡得那么死过。经大夫把脉,确实有中迷烟的迹象。”

  “迷烟?谁人所下?”贾琮说道。

  “我本怀疑是吴新诚自导自演,却找不出证据来。”

  “你是说吴新诚与死者原来交好,后来反目,反目的原因是什么?”

  “吴新诚倒是说过,说是原来一起玩得好的还有两人,后来一个跌断了腿瘫在床上,一个出游时落水身亡,吴新诚说傅家宝冷血无情,他觉得寒心,就不再与他来往。”

  “那二人是什么时候出的事?”

  “一个是半年前,一个是一年前。”

  “两人出事与傅家宝有关系吗?”

  “都是跟着傅家宝出游时出的事。傅家也送了厚厚的赔礼,不过那两人只是街上的混混,家里又没什么财势,得了银子也就息事宁人了。”

  “如果他们出事不是傅家宝造成的,傅家又出了银子,吴新诚怎么还会寒心呢?儿子你不觉得这种说法有问题吗?”

  “父亲是说,吴新诚还瞒了事情没说?”

  “对,我觉得可以从这里找找看,可能会有所发现。”

  贾苜即刻派人前往如今瘫在床上的那位家里问话,又让人把吴新诚从牢里提出来。

  “吴新诚?”

  “小人在。”

  “你再说说你为何与死者傅家宝交恶。”

  “大人,那是因为以前两位朋友的遭遇,我觉得傅家宝太过无情,就远了他。”

  “你是觉得傅家宝有一日也会对你无情冷血?还是说有一日你也会因傅家宝而遭殃?”

  “正是如此。大人,小的如今现在不正是因傅家宝而受罪吗?”

  “就这么简单?别不是还有隐情没说吧?”

  “没有,大人。”

  “吴新诚,你觉得你可以瞒多久?你不是还有一位好友正瘫在床上吗,你觉得他知不知道?”

  “大人,小的真的不知道。”

  “很好,吴新诚,你觉得吏部侍郎大呢?还是知府大?本官这是最后一次提点你,明日堂上你可别怪我不给你长兄面子。你是喜欢五十板子呢?不好不好,还是一百板子给你个痛快好了。”

  “大人,小的……小的……小的想起来了。”

  “哦,说吧。”

  “大人,傅家宝四年前曾骑马在城外小路上踩死一个孤老婆子,当时小的和另两位朋友也在场。小的后来过意不去,还让下人去把那老婆子埋了。”

  “这么说,你倒是一片好心喽。”

  “小的不敢。小的心中也有愧,惧怕那傅家宝,不敢直言,只好事后补救一下。大人不信可以去问我那位朋友?”

  “你那两位朋友出事可与傅家宝有关?”

  “大人,小的一直怀疑那傅家宝起意杀人灭口,就远了他。”

  “就是说,你怕傅家宝也要杀你,所以你先下手为强,用随身携带的匕首将他杀死。”

  “不是,大人,冤枉啊。小的真的什么也没干啊。小的若有那胆子,又何必等到今时今日?”

  去问话的衙役回来后证实了吴新诚关于四年前那桩事情的说法,贾苜又派人去寻访了一番,四年前确实在京郊有一位老婆婆被过路马踩死,也确实是吴家下人给了钱子办了个简单的丧事,当时的说法是吴老太太上香看见了觉得可怜,就伸了把手,附近人都说吴家仁善。那老婆婆只生有一子,儿子十几年前与人打架打断了人家的腿,怕遭报复跑了,后来有人传说是死在外地了。那老两口绝不相信,骂村里人多舌咒他们的儿子,渐渐与村人少了往来,只守着家里的田过活,不料天降横祸,老婆子死了,老爷子也过了半年就去了,家破人亡。村里近两年有传闻,说是老两口死不瞑目,合葬的坟头闹鬼了,有人夜里曾听过坟头上传出呜呜的哭声,而且更奇怪的是,坟头上的草总长不长,好象隔没多久就有人来清理一样,可是平日压根就没人会去打理这座坟,除了清明时节族人会去上柱香外,无人问津。

  贾苜觉得只怕真的是冥冥自有报应,当初在场的四人如今的二死一瘫一坐牢,不禁让人心惊。

  贾琮虽对鬼神有些敬畏,却骨子里还是不太信的。他更愿意相信是有人在作崇。

  “苜儿,你说会不会是那儿子没死回来报仇呢?毕竟只是传说他死了,无人可证实。”

  “不会吧。就算他回来了,又从何得知此内情?当日那情景无人看见,在场的四人应该不会提及此事,看这吴新登就知道了,被逼到绝处才愿意把事情吐出来,又岂会与他人分说?”

  “儿子,天下没有无缝的墙,也绝计不会有永远的秘密。你瞧这四人,心并不齐,说不准哪个露了口风也是有的。”

  “父亲,就算那人回来了,十几年容貌只怕也改了,他又没在村里露面,压根就不知谁才是正主。”

  “儿子,如果是你,你会不会下手报仇?”

  “杀母之仇,不共戴天。父亲的意思是?”

  “吴新诚不是说了吗,他怀疑傅家宝杀人灭口,也是,他们绝不是头次骑马,也不是头次在河里游玩,以前不出事,怎么现在倒出了事?如果此事不是傅家宝或吴新诚干的,那么下手的人也必定不远。”

  “我懂了,我这就去排查这几次一起去的人。”

  问了吴新诚,他仔细回忆几次出事时在场的人,倒也有三四个都在场的人。贾苜拿着名单让人暗访,其余众人都是本地纨绔或闲人,只有一人是三年半前才来到此县,此人是城中悦风楼的掌柜,姓周,是京中一高官的家奴,被调派到此处来管理悦风楼。有人听周掌柜提起过,他家祖上也是此县人士,后来遭了难就卖身为奴了。周掌柜三十来岁,处事圆滑,与城中各大家都有往来,也曾陪傅吴等人游玩过。周掌柜在傅家宝出事后,还特意上门安慰过傅老爷子。

  难道?

  这桩案子拖了一个月,傅家是日日上门催逼。

  贾苜也无法可想,下了重手,吴新诚吃打不过,到底认了罪,画了押。

  当日深夜,城郊那座闹鬼的坟再次亮起了鬼火,远远的,一闪一闪。走近了,还可以听到低泣声:“娘,孩儿为您报仇了。爹,你可以瞑目了。”

  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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