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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杀红十月 汤姆_克兰西-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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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标仍在向右转弯,”琼斯悄声报告说。“现在应该清楚了。距离艇尾大约200码,可能更近一点儿……是的,现在清楚了,方向改变加快了。速度和发动机噪音维持不变,是在慢速向右转弯。”琼斯眼睛一扫,瞥见舰长向他走来,他转过身子,大胆地谈了他的看法。“舰长,这家伙太自信了。我是说,确实自信得很。”

“解释一下,”曼库索说,估计他能说出个道道来。

“舰长,她减速的方式和我们不一样,我们转弯也比她转得急剧。这几乎是象——是象出于习惯那样在转弯,你知道我说的意思吗?她好象是急于要去什么地方,也确实不象是知道有人在跟踪她——慢点儿……啊,是的,她刚刚改变了航向,在我右舷艇首方向,大约半英里的地方……还在慢慢地转弯。她要再次绕到我们后面去了。先生,如果她知道后面有人在跟踪,那她这样做可真是太镇静了。你是怎么看的,弗伦奇?”

声纳军士长拉瓦尔摇了摇头。“她不知道我们在这儿。”拉瓦尔不想多说。他觉得曼库索近距离的跟踪是鲁莽行为。他摆弄这种688级潜艇确有两手,可要是出点小差错的话,他就得上岸去同铁锨、铁桶打交道了。

“已通过我右舷,没有声纳搜索。”琼斯拿出计算器,打上数字计算一番。“先生,根据这个速度和角转率计算,她的距离大约是1;000码。你认为她的古怪的拖动装置把方向舵弄得失灵了吧?”

“有可能。”曼库索拿起备用耳机,插入插座后听了起来。

噪音还是和先前一样。“嗖”的一声后,每隔40或50秒后便是一阵古怪的低频“隆隆”声。由于距离这么近,他们还能听到反应堆水泵汩汩的流水声和噗噗的颤动声。一阵刺耳的声音,也许是厨子移动火炉上的平底锅发出的声音。潜艇里没有实行静舰操作规程。曼库索暗自发笑,他好象是个梁上君子,这么近地伏在敌人的潜艇上——不,确切地说还不是敌人的潜艇,倾听着里面的一切动静。如果音响条件再好一些的话,他们甚至还听得见里面的谈话。当然,还听不清讲的是什么,但是,这就象是在晚宴上听十几对夫妇同时讲话一样。

“正驶过我艇尾,仍在环行。转弯半径肯定足有1;000码,”曼库索说。

“是的,舰长,大概是那么大,”琼斯表示同意

“她肯定不是光靠舵来转弯。你说对了,琼斯,她对此可满不在乎。嗯,俄国人都是多疑的,这家伙可不是。”这样更好,曼库索想。

如果她要侦听“达拉斯”号,那么凭着她艇首的几乎是正对着“达拉斯”号的声纳,她现在就该听到了。曼库索摘下耳机,又来听自己潜艇的声音。“达拉斯”号简直就是一座坟墓。通知全艇人员遇上了“疯狂的伊凡”之后几秒钟内,大家就作出了反应。你该如何奖励全艇人员呢?曼库索在想。他知道他把大家累苦了,有时真把他们弄得精疲力竭——唉,这有什么办法呢!他们确实是尽心尽力把事情干好了!

“左舷正侧方,”琼斯说。“现在是正侧方,速度未变,航向有些变直,也许是这样,距离大约1;100码,我估计。”这位声纳兵从后裤兜里掏出手帕,擦了擦手。

不用说这情景是够叫人心里紧张的,但是,从这个小伙子那里可绝对听不到这样的话,舰长想。他的部下每一个人干起活来都象个行家里手。

“她超过我们了,在左舷前方,我想转弯已经停止。我敢说她在重新沿着1…9…0方位行驶。”琼斯微笑着抬起头来。“我们又成功了,舰长。”

“好啊,你们干得真出色。”曼库索回到了总指挥室。大家都在等着,期待着。“达拉斯”号在水中没有一点动静,正缓缓向下漂动,稍有一点倾斜。

“重新启动发动机,慢慢加速到13节。”几秒钟后,反应堆发电机马力加大时,传来一阵几乎感觉不到的声音,又过了一小会儿,速度计指针开始向上摆动。“达拉斯”号又前进了。

“注意,舰长在讲话。”曼库索对着感应通话器说道。电动通话器已被关掉,他的话将由各个舱室的值班人员传达下去。“他们又绕着我们行驶了一周,还是没有发现我们。大家干得很好。我们都可以喘口气了。”他把送话器放回挂钩上。“古德曼先生,我们靠上去跟在她后面。”

“是,舰长。舵手,左舵五。”

“是,五度左。”舵手一面回答听到的命令,一面转动着舵轮。10分钟后,“达拉斯”号又靠近了目标的尾部。

射击指挥仪的指针定在了“固定火控”上面。由于距离不够,马克48鱼雷在击中目标前的20秒钟里保险几乎是无法打开的。


莫斯科国防部


“感觉怎么样,米沙?”

米哈尔·塞苗诺维奇.费利托夫从一大堆文件中抬起头来。他看上去脸颊还是红红的,仍然在发烧。国防部长德米特里·乌斯季诺夫为他的老朋友感到担心。他应该遵从医生的劝告在医院里多住上几天。但米莎一向是个只听命令不听劝告的人。

“我感觉良好,德米特里。你只要离开医院,感觉总是好的——就是死了也是这样。”费利托夫微笑着说。

“你的脸色还是不好看。”乌斯季诺夫说。

“哈!咱们这把年纪的人脸色好看不了喽。来一杯吧,国防部长同志?”费利托夫从写字台抽屉里拿出一瓶首都牌伏特加酒。

“你酒喝得太多,我的朋友。”乌斯季诺夫责备道。

“我喝得不多。要是多喝些这防冻水,上礼拜我也就不会伤风了。”他在两只酒杯里都斟上了半杯酒,把一杯递给了客人。

“喏,德米特里,外面可很冷哪。”

两人斜了斜酒杯,将清亮的白酒一饮而尽,随后“噗”地一声呼出一大口气。

“我现在已经感觉好多了。”费利托夫的笑声哑了。“告诉我,那个立陶宛叛逆是怎么跑的?”

“还搞不清楚,”乌斯季诺夫说。

“还不知道?你能不能告诉我他在信里说了些什么?”

乌斯季诺夫又喝下一杯酒后才开始解释。当他把前后经过讲完之后,费利托夫两臂支在写字台上,大为震惊。

“天哪!现在还没有找到他?死了几个人了?”

“科罗夫上将死了。当然是克格勃把他逮捕了,不久之后死于脑出血。”

“我相信出血的口子有九毫米。”费利托夫冷冷地说。“我说过多少次了!海军有他妈的什么用?他们能用来对付中国人吗?能对付威胁我们的北约军队吗?不能!为戈尔什科夫建造、供应那些漂亮的大型舰艇花了多少卢布啊!我们得到些什么了?什么也没有!现在他的一艘潜艇失踪了,整个舰队他妈的都出动了还找不着。幸亏斯大林现在没活着。”

乌斯季诺夫表示同意。对于过去那些向上级报告没能获得全胜的人,其结果如何,他这把年纪的人都记忆犹新。“无论如何,帕多林也许能逃脱过去。潜艇上还额外加了一道控制。”

“帕多林!”费利托夫又呷了一口酒。“那个王八羔子!我只见过他,大概,三次吧。一个冷酷的家伙,比政治委员还冷酷。他从来不笑,连喝酒的时候都不笑。还真象个俄罗斯人。德米特里,戈尔什科夫为什么在身边留着那么多象他那样的老臭货?”

乌斯季诺夫瞅着杯中物笑了。“原因嘛,和我的做法一样,米沙。”两人齐声大笑起来。

“那么,帕多林同志有什么法儿既能保住我们的秘密,又能使自己不遭殃呢?发明一架时间机器?”

乌斯季诺夫向老朋友作了解释。国防部长可以与之谈话而且谈起来觉得很愉快的人,是不多的。费利托夫领取坦克兵上校的退休金,现在依然自豪地穿着一身军服。他第一次参加战斗是在伟大的卫国战争爆发后的第四天。那时,法西斯入侵者正长驱东进。在布列斯特—立托夫斯克东南面,费利托夫中尉所在的T…34/76坦克部队同他们遭遇了。第一仗就碰上古德里安的装甲部队,但他是个优秀的军官,活了下来,有秩序地撤出了战斗。后来他又参加了几天的运动战,最后在明斯克陷入大围歼。战斗中他冲出了包围圈,接着又在维亚斯马突破重围,后在莫斯科郊区朱可夫组织的反击战中指挥了一个突击营。1942年,费利托夫参加了那场伤亡惨重的哈尔科夫反击战,然而,他又从厄运里逃脱出来,带领着被打垮的一个团的残部从第聂伯河可怕的盆形地带徒步突围出来。那一年下半年,他又率领了一个团在斯大林格勒侧翼打垮了意大利军队,接着又包围了德国军队。在这次战斗中,他先后两次负伤。费利托夫于是赢得了优秀和幸运的指挥官这个名声。但在库尔斯克,他连半点儿运气也投了。在那里,他同德国党卫军帝国师的部队遭遇了。他率领部队投入了激烈的坦克战,他和他的坦克都陷入了88毫米口径大炮的埋伏圈。他能活下来完全是个奇迹。他的胸部至今还留着坦克起火时烧伤的疤痕,右臂也几乎失去了功能。这位荣获过至少三次苏联英雄金星勋章和12枚其他勋章的冲锋陷阵的战地指挥官,此时可以解甲归田了。

费利托夫被从一个医院转到另一个医院。几个月后,他当了红军派驻兵工厂的代表,这些工厂已经转移到了莫斯科东面的乌拉尔一带。使他成为第一流战士的那股激情,将更好地在后方为国家效劳。他生来善于组织,他学会了严格管理:他让工厂的头头们搞流水作业,劝说设计工程师对产品作一些小的但却常常是关键的改进,这些改进能保护战士,保证战斗的胜利。

在这些工厂里,费利托夫第一次碰到了乌斯季诺夫。这位遍体伤痕的沙场老将和这位脾气暴躁的国家工作人员受斯大林的派遣负责生产足够的武器来打退可恨的入侵者。经过几次冲突后,年轻的乌斯季诺夫逐渐认识到,费利托夫天不怕地不怕,而且在事关质量控制和作战效率的问题上,他是一点也不会让步的。有一次,两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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