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宸宫-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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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晨露看他面色不善,斟酌道:“实在是太后,”她加重了这称谓的语气,继续说道:“太后赐的那碗参汤里,有比较特别的药物……”

  元祈并不回应,只是坐在沐浴的桶中,静静听着。

  “皇上,您对皇后,实在是用心良苦,平日里去她那里,总是服了秘药——所以,皇后才无孕至今。”

  “可是,那碗汤里,放的却是破解您秘药,并能促进子息的赤星子。所以微臣斗胆,让梅嫔娘娘也服了此药——赤星子长在蓬草阴暗处,其实唾手可得。”

  “这药用于女子,就显得性如烈火,所以,梅贵嫔虽然看似凶险,却其实无恙,只是,需要您的慰藉……”

  “说的真好!!“

  元祈终于抬起头,他眼中闪着炽烈狂怒的光芒,伸出手,一把将她拽到跟前——

  “她需要朕的慰藉,那么,朕自己呢?!”

  “你可真是尽忠职守!如此急不可待地,将我推到梅贵嫔那里……”

  他的眼,被莫名的怒气燃烧,气急之下,已经连“朕”、“我”都不分了……

  他将她拉至跟前,感受着手中的微凉肌肤,逐渐贴近,再无半点距离——

  “为何……将我推给别个女人……”

  他低喃着,仿佛受伤的野兽一般,疯狂残暴,只是想寻求安慰。

  两人的四目相对,他凝视着眼前晶莹容颜,嫣红朱唇,就要吻下——

  只听得一声清脆龙吟,他觉得脖项间一阵冰冷,竟是自己的佩剑“太阿”,连鞘横在两人之间。

  晨露以袖卷起“太阿”,带鞘逼止了元祈,也逼止了他进一步的举止——

  “你竟然以剑对我?!”

  “剑在鞘中……”

  她目光清冽,如亘古冰雪一般,当头浇熄了他心中火焰——

  “宝剑从不轻易出鞘,若在其中,则不为凶器——只是礼器。”

  她望着元祈:“男子成年佩剑,它意味着,君子知礼。“

  两人凝望着对方,对峙之间,互不相让,半晌,元祈轻叹道:“是朕的错……”

  “若是皇上无事,微臣告退。”

  “你去吧……”

  直到少女走到门口,元祈才叹息道:“其实……朕不是无礼,而是……恨不能掘了真心给你……”

  声音低沉,距离又远,少女好象完全没有听见,径自走了出去。

  另一边的慈宁宫中,也颇不平静。

  “啪!”

  太后宣来皇后,也不多言,对着自己的亲侄女,冷笑着就是一掌。

  皇后脸色苍白,只是多了五道红印,她也不辩白,只是静静跪坐在地上。

  “你这不晓事的孽障,居然做下这等无耻的事——还用了我的名义!”

  太后瞧着她既不哭泣,也不求饶,心中怒火更甚:“这等行为,必定瞒不过皇帝……你怎会如此愚蠢?!”

  皇后捂着脸,冷笑着抬头,夜间那种妩媚温婉的纯真,已经荡然无存,她两只眼睛深陷,象疯癫一般,瞳仁又黑又亮——

  “母后,您现在还以为,是我太过愚蠢?!”

  她脸孔有些扭曲:“您太天真了,皇上他根本,不想让我怀上他的子嗣——他根本在防范抑制整个林家!!”

  “你说什么?!”太后悚然而惊,蓦然站起。

  “您真以为,我用了春药……呵呵……”皇后状若疯狂,大笑道:“皇上他,一直在服药,他不让我有孕……”

  这石破天惊的一句,让太后颓然坐下。

  (写裸体美男出浴真难,MS是我没见过的缘故,泪)

  第二卷 第三十七章 提线

  皇后笑声凄厉,听得人生出寒战。

  太后毕竟老于事故,她凤眸一闪,凛然生灿:“你此话当真?”

  皇后跪坐于地,惨笑道:“上次梅贵嫔请了那女神医,虽说没有什么‘线脉’奇技,在妇科方面,却也是难得的高手。她说我没有什么隐疾,不该三四年还怀不上孩子,我再三询问,她才说了——有些富户人家里,少爷不待见发妻,就有用这招的——三两年生不出嫡子,还有什么说话的余地?”

  她冷笑连连,继续道:“我初还不信,用了好大的功夫,才在皇帝寝宫里,得了一只御用的茶盏,他用的药,才被检了出来——母后,他从头至尾,都在防范我林家!”

  太后只觉得自己太阳穴处忽忽乱跳,她一阵晕眩,好不容易缓了些,气若游丝道:“叶儿。”

  叶姑姑凑近问道:“太后有什么吩咐?”

  她担心太后要气怒攻心,上前扶住了她。

  太后一把甩开了她:“我没事!”

  她目光森然,一字一句道:“传令给我们的人,从今天起,皇帝宫中一应人事器物,都给我盯紧,盯死了!”

  ****

  乾清宫中,虽是午后未时,元祈却仍在奋笔疾书,朱色御批,寥寥数字,却每每切中要害。时间慢慢流逝,明黄奏折厚厚一摞,也逐渐消减下去。

  此间空气凝重,旁边一人纤纤十指,正在缓缓磨墨,松明香味萦绕,却无人开口。

  元祈批完一本,却不再取,只是凝望着旁边,那正在忙碌的雪白皓婉——一点墨汁不慎沾了上去,更衬得晶莹剔透,如冰如玉。

  他想说些什么,只是望着晨露那凛如冰雪的面容,再开不了这口。

  晨间的一幕,仿佛成了横亘于两人之间的深渊,任你如屡薄冰,一步十丈,也不能从容而过。

  “皇兄真是好雅兴,勤于国事,仍有佳人红袖添香!”

  静王步入书房,见此情景,不由取笑起来。

  元祈一笑,也不辩驳,只是让晨露收起笔墨,舒展一下筋骨,才道:“二弟,你今日怎么有闲,到我这枯燥乏味的地方来?”

  静王受他调侃,却丝毫不窘:“那是以前,臣弟少不更事,只以为皇兄这边,无丝竹之乱耳,惟案牍之劳形,今日一见,才知大谬——有尚仪这等妙人在旁服侍,却不是胜过仙境?”

  晨露在旁,听着他油嘴滑舌,轻咳了一声,才道:“请恕微臣唐突,静王千岁所在之处,才是人间仙境,也怪不得您乐不思蜀了——‘漱玉阁’的宛宛姑娘,那才真是妙人。”

  静王一时张口结舌,做声不得,元祈大乐,爽朗笑得中颤抖,险险打破了瓷盅,才道:“今日你这混世魔王,终于遇上克星了!”

  他这一番大笑,将屋内凝重尴尬的气氛一扫而光,静王看他乐不可支,苦笑道:“罢了,小妮子口齿伶俐,本王就算出丑一二,也不算什么大事!”

  元祈笑道:“无事不登三宝殿——二弟,你来这到底有什么事?

  静王敛了笑容,正色道:“皇兄,臣弟虽然不肖,等闲还是不敢来这御苑要地——再过些时候,就是各地藩王进京的日子了,他们在外横行不法,回京来怕也安生不了,这不只是国政,也关系我皇室的声誉,所以臣弟斗胆一问,皇兄心中可有什么章程?”

  元祈静静听着,沉吟不语,半晌,才叹道:“还是二弟你敢说敢为——其余人,怎敢在朕面前提这等话头?这些叔伯弟弟们……简直太不成话!”

  他恨铁不成钢的怒叹,再没什么话好说。

  “叔伯们倒好说,左右是为子孙多要些恩荫,他们也翻不出什么浪来……只是两个弟弟,可实在……”

  静王在旁剖析,也沉吟着,一时难以决断。

  他们口中的“两个弟弟”,正是先帝元旭的最末两子,排行第三、第四,宫中却极少称之为三、四皇子,只是直接以王爵相称。

  这也是有缘故的,今上元祈和静王元祉,分别是中宫和惠妃所生,两人皆是门阀林家的娇女,历来也是同气连枝,可是那两个皇子,生母都极为微贱,先帝对他们也是不喜,三四岁时候,就早早打发去了就藩。

  宫中最是拜高踩低,势利之人,为了讨好太后和今上,言谈之间,只称安王、平王,绝不冠以“殿下”之衔,久而久之,宫中简直不以先帝亲子视之。

  “朕明白,宫中这起子小人,什么无耻刻薄的话说不出来?两位弟弟受了委屈,一腔邪火,只得朝朕发来!”

  元祈叹道,静王在旁听着,笑道:“皇兄真是宅心仁厚,既这么着,等他们来京,我得空找他们聊聊,左右我也是个闲散王爷,有什么火也不会朝我发。”

  静王闲谈片刻,便起身告辞,元祈望着他潇洒不羁的身影,随意问道:“你如何看朕这位亲近手足?”

  晨露想也不想,答道“来说是非事,必是是非人——静王此人,非池中之物。”

  “哦?”元祈微笑:“这倒和当年太傅的评价,如出一辙。”

  “所谓‘不鸣则已,一鸣惊人’,静王佯狂风流,不过是韬光隐晦而已。”

  “可惜朝中,无几人有你这等眼光——安平两王,不过是癣疥之痍,朕这位风流不羁的好二弟,才是真正危险的心腹之患。”

  元祈叹息着,毫不避讳地说着自己最隐秘的感受,显然是对她极为信任。

  “圣上在我面前谈起兄弟阋墙,不怕微臣泄密吗?”

  晨露突兀问道。

  “你?”

  元祈失笑:“你连宫中女子梦寐以求的殊荣,都不屑一顾,又怎会为了别的东西,而背弃叛卖于朕?”

  他有些惆怅,想起今晨,那冰凉沁骨的“太阿”剑,横于自己颈间,不由一时心痛如裂,口中更是苦涩万分——

  就算是九五至尊,又能如何?

  ****

  晨露晚间并不当值,她回到碧月宫中,刚刚换下朝服,瞿云就来了。

  “昨晚到底怎么回事?太后那边,动静极其异常。”

  他直接问道。

  “哼……她终于坐不住了!”

  晨露微微冷笑,清冽双眸中没,闪过耀眼炽焰——

  她大略把昨晚之事讲了,又冷笑道:“皇后本来想以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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