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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作霖传-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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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作霖非常关注日本对直奉二战的态度。于是,向军事顾问本庄繁探询日本政府的意向:一是直军打到东三省时,是否予张援助;二是张希望以亲日派之手统一中国,日对此有何想法;三是张腹背受到直军和俄国的压迫,日本有何想法。日本政府答复,对直奉战争“采取不干涉的方针,严持公正态度”。但驻奉天总领事船津则要求“发相当强硬的警告”,并主张引导张作霖援助段祺瑞出山。

  战争爆发的第二天,即9月4日的晚间,在张作霖大帅府召开旅长以上紧急会议,决定出兵讨伐曹吴①,组成镇威军。9月13日,京奉线停开普通列车。15日,奉军分别向山海关和热河方向移动。

  双方的总兵力有差距。奉军的总兵力,约有二十五万人。直军的总兵力,约有三十余万人,还不算其他的援军。从总兵力上看,直军占有绝对的优势。但经过两年的整军经武,奉军官兵的斗志旺盛。

  奉军张作霖自任镇威军总司令,把三省军队编成6个军。

  第一军军长姜登选,副军长韩麟春。

  第二军军长李景林,副军长张宗昌。进军朝阳、凌源之线,出冷口。配属空军1个队。

  第三军军长张学良,副军长郭松龄。

  组成第一、三联军司令部,攻击山海关正面,至九门口迤北之线。配属空军两个队。

  第四军军长张作相,副军长汲金纯。驻兴城、绥中一带为后备队。

  第五军军长吴俊升,副军长阚朝玺。进军赤峰,出承德。

  第六军军长许兰洲,副军长吴光新。出建平,平泉之线,威胁直军侧背。

  奉军的战略部署,计划周密,配备得当,主题鲜明,暗含杀机。而且,在政治和策略上,张作霖也做好了先期准备。孙段张的三角同盟最大限度地孤立了直系,牵制了直系的兵力。同时,张作霖和冯玉祥的暗中秘密联合,在关键时刻起到了乾坤颠倒的重大作用。这都是吴佩孚所始略不及的。

  9月10日,曹锟以百万火急的电报,召吴佩孚来京。9月17日,总统曹锟任命直军吴佩孚为讨逆军总司令,王承斌为副司令兼直鲁后方筹备总司令。下分为三个陆军。第一军,以彭寿莘为总司令,陈兵于山海关正面,作主攻部署;第二军以王怀庆为总司令,出朝阳;第三军以冯玉祥为总司令,出赤峰,绕击奉军后背。张福来为援军总司令。除彭寿莘部原驻扎在滦州、榆关一带外,其余各军同时出发。吴佩孚除了在前线布置了陆军三军,在后路布置了陆军十支部队外,还任命杜锡珪为海军总司令、温树德为副司令,向辽东海湾活动。空军组成4队:第一队驻北戴河,第二队驻滦县,第三队驻朝阳,第四队住航空处。合计飞机七十余架。这一部署就是著名的吴佩孚“四照堂点将”。四照堂是中南海国务院办公室,因四面都是玻璃窗而得名。

  四照堂点将时,吴佩孚显得随心所欲,心不在焉。他穿着随便,“胸口敞着,纽子也不扣,嘴里吸着一根纸烟。他坐到座上,即盘腿在椅子上坐下,斜身靠住条桌,那种坐法,宛似一位懒散的乡下大姑娘”。这就是冯玉祥笔下的直军总司令吴佩孚在严肃的点将会议上的形象。他面对着六十余名衣冠严整的高级将领,表现得像一个落魄的算命先生。也许他认为只有这样,才能表示出对奉军的蔑视?也许他故意装出这种轻敌的样子,来遮掩他的恐惧心理?不得而知。

  不过,曹吴直系内部矛盾重重,已显分崩离析之相。外部三面受敌,处处捉襟见肘。从战略上看,曹吴已经陷入不能自拔的困境。吴佩孚原来的战略部署是,笼络浙卢,稳定长江,少数防粤,全力对奉。现在张作霖抓住时机,突然发难,间不容发,他只得强打精神,勉强应战。吴佩孚似乎已经觉察到前景不妙,因此,只能用“一个月取胜”的狂话,来麻醉自己并蒙蔽下级官兵了。

  两方动用兵力:奉军计有4个师及13个旅,不足15万人;直军计有11个师1个团、11个旅,约有二十万人以上。这次战争的规模是空前的,是包括陆海空在内的立体战。双方的总兵力在55万人以上,实际投入的也有35万人。

  在战争过程中,从全局看,战斗并不激烈。实际只有山海关方面和冷口、界岭口方面两路有激烈的战斗,其他方面均未发生战斗。战斗一打响,奉军在两路都采取主动攻势。直军开始采用攻势,后改守势,再后则溃退,终至一蹶不振。直军的失败,固然是因为奉军的勇猛善战,但关键的是冯玉祥的临阵倒戈班师回京,发动了北京政变。这使吴佩孚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以致直军一败涂地。

  战斗首先在热河打响。奉军第二军李景林、张宗昌部,兵分两路进热河。1924年9月13日,在热河朝阳寺一带开始接触。热河地方守军,一触即溃。奉军势如破竹,10天即攻占朝阳。9月末,第二军的先头部队抵达冷口附近,奉军对直军大包围的形势已成。

  山海关方面的主力战斗,起初奉军动手较晚,让直军彭寿莘部占了先机。彭寿莘凭借有利地形,居高临下,可攻可守。9月28日夜,山海关方面的两军开始接触。经两天的激战,奉军夺取了九门口的东口。占领这个据点,对奉军全局的胜利具有重大意义。到10月中旬末,战斗一直激烈进行,奉军第一军突进九门口,占领荒山口。郭松龄部猛攻山海关正面,但遭遇直军的顽强抵抗,一时形成胶着的对峙局面。

  10月22日前后的一个晚间,奉军第一联军的首脑会议上,郭松龄主张突袭九门口。第一军军长姜登选以第一军在九门口已经取得很大战果,不同意把山海关正面部队调出转移到这方面。两人争执不下,竟至发生口角。口角中,涉及战斗中人事调换问题。原来,二旅的炮兵陈琛团配属于第一军,在九门口作战。营长阎宗周素与陈不睦,战斗间陈向姜登选军长报告,说阎作战不力,遂被撤职。阎向郭松龄告状,郭松龄大怒,以陈琛为郭部,亦亲写命令撤陈琛团长职,恢复阎宗周营长职。这就种下了郭、姜之间嫌隙的种子。

  前嫌未释,会上郭、姜互不相让,以致引起奉军内部派系之争,言语间有所表露。姜登选、韩麟春属于日本士官系,与张作霖的总参议杨雨霆接近;郭松龄为陆大系,在将领中也有一些同学。陈琛乃士官出身,郭松龄怀疑其与姜、韩暗合;阎宗周为保定军官学校出身,他的话,郭松龄能听得进去。因此,会议上,郭松龄不听张学良的劝阻,竟然拂袖而去。姜登选向张学良说:“茂宸此举,有犯军法。”

  郭松龄意气用事,极不冷静。当晚,郭松龄率数骑到宋九龄旅部,气急败坏地下令宋旅后撤,阵地由高维岳旅接收。接着,郭松龄等率数骑向后方而去。宋旅当即撤退,高旅迅速接防。早晨8时许,张学良闻讯急驰而来,令部队停止移动,并问郭松龄的去向。宋九龄指示方向,并说已去二十余里,张学良急忙追去。郭松龄离开约十余里,停在一棵大树下,随从极力劝解。张学良追至,两人见面痛哭,经张学良劝说,郭松龄回到宋九龄旅部。张学良责怪郭松龄说:“你搞的什么事,我应当打你嘴巴。你若不是我哥哥,一定狠狠打你一顿。”①郭松龄沉默无语。郭松龄和张学良是拜把子兄弟。部队后撤这件事发生在夜间,幸亏直军没有察觉,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这就是有名的张学良“月下追韩信”。

  张学良走后,郭松龄决定亲率宋旅3个步兵团、1个山炮营,突袭九门口。部队取急行军速度,夜间行军,白天休息。27日夜,宋旅到达九门口。穿过山间峡谷,于次日晨4时发起猛烈攻击。九门口直系守军不敌,全线崩溃。29日拂晓,占领九门口内重镇石门寨。午后5时,宋九龄占领北戴河,郭松龄占领秦皇岛。夜间,郭松龄留一个团于秦皇岛,自赴北戴河。命令3个旅继续向前推进,扫荡直军。

  吴佩孚于10月10日驰往山海关。12日吴佩孚抵达榆关亲自督战,并调集大批援军,加入战线。却连败数阵,锐气尽挫。13日,吴佩孚想从海上绕到奉军背后袭击,遂乘海圻舰,率楚豫、永翔两舰开往葫芦岛,以图寻找登陆突破口,袭击奉军后路。但中途遭奉军飞机袭击,被迫返回秦皇岛。地面部队告急,吴佩孚乃决定登陆指挥。

  然而,在吴佩孚的背后正在酝酿着一个天翻地覆的大阴谋。曹吴还完全蒙在鼓里,虽有察觉,但没有料到冯玉祥会出此奇招。


冯军倒戈

  如前所述,冯玉祥对曹吴早已不满,同孙中山和张作霖暗中联系,伺机而动。现在机会来了,千载难逢,冯玉祥不想错过。为此,他观察形势,周密部署,谨慎行事。

  冯玉祥处事深谋远虑,粗中有细。他对外联络孙中山和张作霖,对内又形成了一个冯、胡、孙三角同盟。

  冯玉祥和孙岳早有渊源关系。孙岳,字禹行,河北高阳人,1878年生。保定武备学堂毕业。1911年,任第十九师师长。1912年,任陆军中将。1913年,参加讨袁之役。1917年,任直隶军官教育团团长。1920年,任陆军第十五混成旅旅长,后兼大名镇守使。

  他和冯的关系,从滦州起义前定交始,多年来往来无间。不但私人交谊深厚,在革命主张上亦志同道合。孙岳早年参加同盟会,辛亥革命时任第三镇中校参谋。因他与冯玉祥等密谋滦州起义,被时任第三镇少校参谋的吴佩孚告发,被第三镇统制曹锟撤职,孙即南下,曾任第十九师师长。不久,被袁世凯免职。黄兴任讨袁总司令时,以孙为北伐军第一路总司令。其后,孙曾一度去陕西,与陕西国民党人胡景翼结交。及曹锟为直隶督军,委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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