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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克与贝塔续-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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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孩子验明正身后,说:“你们确实是舒克和贝塔。” 
    舒克问:“你不想自我介绍一下?” 
    男孩子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的药片,勉强地说:“我叫黄晓伟。” 
    “黄晓伟,你手里拿的是什么?”贝塔装傻,“营养药?能不能给我们尝尝?” 
    黄晓伟说:“你俩如果真是舒克和贝塔,不可能不知道我手里拿的是什么。” 
    贝塔…兑:“你智商不低。干吗不活了?” 
    黄晓伟说:“没劲。” 
    舒克说:“我看很多人活得劲头十足,你怎么会觉得没劲?上学太累?” 
    黄晓伟说:“我不怵上学,虽然我考试成绩不好。上学能让未成年人体验逆境体验痛苦,而逆境对人有用。这是如今的学校最大的好处。” 
    “那你觉得什么没劲?”舒克问。 
    “回家没劲。”黄晓伟说。 
    “单亲家庭?重组家庭?”贝塔问。 
    黄晓伟说:“你们好多年没接触社会了吧?” 
    舒克和贝塔点头。 
    黄晓伟神色黯然地说:“当今最让孩子痛苦的,不是单亲家庭和重组家庭,而是原装家庭。生父生母联手管制孩子,那叫惨不忍睹。” 
    “生父生母打你?”贝塔问。 
    “不打。”黄晓伟说。 
    “你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如今不打孩子的父母不多吧?”舒克说。 
    黄晓伟说:“我爸打我的心。” 
    “这是诗的语言。”舒克说。 
    贝塔问:“打心怎么打?” 
    黄晓伟说:“居高临下。颐指气使。不拿你当人。他什么都对……” 
    “你就为这个自杀?”舒克说,“现在哪个家长不这样?” 
    黄晓伟说:“我本没想自杀,我来出家当和尚。他们不收我,我才自杀的。” 
    贝塔说:“你是有备而来。你带了安眠药。” 
    舒克说:“你是离家出走吧?” 
    黄晓伟说:“就算是吧。” 
    贝塔问黄晓伟:“见了我俩,就不想死了吧?” 
    黄晓伟说:“更想死了。” 
    舒克和贝塔异口同声:“为什么?” 
    “看到你们作为老鼠,活得这么自在,我想早死早轮回转世投鼠胎。”黄晓伟说。 
    舒克和贝塔面面相觑。 
    黄晓伟看着手里的安眠药说:“我该走了。” 
    舒克说:“你的父母除了虐待你的心,不虐待你的身体吧?比如吃饭什么的。” 
    黄晓伟摇头,说:“可我是人呀,如果我是宠物,我会对我的父母很满意。” 
    贝塔说:“人活得是麻烦,吃好喝好还不行还要尊重,还要平等,还要自由。” 
    黄晓伟说:“所以我不想活了,我下辈子无论如何不投人胎。还是动物的父子关系简单明了。” 
    舒克和贝塔小声商量。       
    黄晓伟说:“你们不要企图阻止我。” 
    贝塔说:“希望你能给我们点儿面子。” 
    黄晓伟不明白:“什么意思?” 
    贝塔说:“以我和舒克的名气,如果我们不能阻止你自杀,实在有损我俩的声誉。” 
    “很奇怪的理由。”黄晓伟说。 
    贝塔说:“我说话直来直去。” 
    黄晓伟说:“我知道你们有五角飞碟,可以随心所欲阻止我自杀。” 
    舒克说:“我俩阔别五角飞碟不少年了。我们现在是赤手空拳。” 
    贝塔说:“你爹你娘不见了你,肯定急疯了。” 
    黄晓伟说:“他们应该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代价。” 
    舒克说:“如果我们能帮你重塑你爸,你还死吗?” 
    “重塑?”黄晓伟一愣,“你们想杀死我爸?重新弄出一个我爸?不行!” 
    贝塔说:“你误会了。我们和你的交情还不足以让我们为你杀人越货。” 
    舒克说:“我看你和你爸还是很有感情的。” 
    “重塑是什么意思?”黄晓伟问。 
    贝塔说:“我们帮你弄个虚拟爸爸如何?” 
    “虚拟爸爸?爸爸怎么虚拟?”黄晓伟问。       
    舒克说:“如今科技这么发达,再加上我和贝塔的智商,帮你弄出一个虚幻的爸爸同你相处,这个虚拟爸爸按你对你爸的要求设计,保准你活得滋润。” 
    贝塔说:“我给你打个比方,比如欧洲有个国家,你看那国家的电视上描述的该国是一个样子,而现实生活中的该国完全是另一个样子,电视上的该国就是虚拟国家,明白了吗?我们就按这种思路给你做出一个虚拟爸爸。” 
    黄晓伟说:“生活中的我爸秋毫无损?” 
    舒克点头:“万无一失。” 
    “我妈也没什么损失?”黄晓伟问。 
    “绝对不是给你找个继父的意思。”贝塔打消黄晓伟的所有疑虑,“你妈依然是你心中的圣母。” 
    黄晓伟动摇了。 
    舒克对黄晓伟说:“把安眠药埋在地下,做点儿善事,积德。” 
    “把安眠药埋在地下怎么是积德?”黄晓伟问。 
    舒克解释说:“安眠药对植物有益,你没听说外国有农场主用安眠药给植物催眠?睡足了的植物生长得特好。” 
    黄晓伟将手中的安眠药埋进地下。 
    贝塔说:“谢谢你给我们面子。” 
    黄晓伟说:“应该我谢你们。不过你们说话要算数。” 
    舒克问:“你家离这儿多远?” 
    “500多公里。”黄晓伟说。 
    “不算远。”贝塔的口气里有遗憾的成分。他想不远万里奔袭。 
    舒克对黄晓伟说:“我们跟你回家。你家有电脑吗?” 
    “有。”黄晓伟说,“你们用电脑制作虚拟爸爸?” 
    贝塔说:“还能用什么?当然是电脑。” 
    “现在就走?”黄晓伟问。 
    舒克说:“你在这儿等我们,我们回家收拾一下。” 
    黄晓伟点头。 
    舒克和贝塔离开黄晓伟,吴弹问:“你们就为这个素不相识的小子背井离乡?如今外边乱着呢!” 
    “黄晓伟早就知道我们,算是老朋友了。应该帮助他。”舒克说。 
    吴弹不无担心地说:“你俩不会一去不复返吧?” 
    贝塔说:“外边没有任何事能诱惑我们。” 
    舒克说:“帮完黄晓伟,我俩就回来。” 
    舒克和贝塔回到家中收拾*行用的东西。 
    贝塔问舒克:“开直升机吗?”       
    舒克说:“我觉得不用,咱们跟在黄晓伟身上比较方便。” 
    贝塔同意。 
    舒克和贝塔离开家,他俩到庙后边的山坡上找到黄晓伟。吴弹为他们送行。 
    “你们估计多长时间能回来?”吴弹问。 
    “顶多一个月。”舒克说。 
    “多保重。”吴弹说。 
    “你放心吧,我俩见过大世面,字典里逢凶化吉这个词的解释应该改为‘特指舒克和贝塔’。”贝塔对吴弹说。 
    “你们怎么跟我走?”黄晓伟间。 
    “你的衣兜干净吗?”贝塔问,“如果没什么异味,我和舒克就搭乘你的衣兜*行。” 
    黄晓伟将衣兜翻出来,贝塔顺着他的裤子爬上去检查衣兜的卫生状况。 
    “还凑合。舒克,你上来吧。”贝塔说。 
    黄晓伟将衣兜复原,舒克和贝塔钻进去。 
    “一路平安。”吴弹说。 
    “放心吧。”贝塔说。 
    黄晓伟启程了。 
    舒克和贝塔这才想起还没吃晚饭。 
    “咱们去哪儿吃饭?”贝塔问舒克。 
    “去火车上吃吧。”舒克说。       
    “咱们很久没坐火车了。”贝塔说,“上一次咱俩坐火车是上个世纪的事了。” 
    “好像那次咱俩藏在一个玩具汽车的盒子里。”舒克一边回忆一边说。 
    “没错。”贝塔说,“咱们由此去了玩具博览会,被一个小个子给劫持了。” 
    “光阴似箭。”舒克感慨。 
    “沧海桑田。”贝塔添油加醋。 
    “你们在说什么?”赶路的黄晓伟问自己衣兜里的舒克和贝塔。 
    贝塔大声说:“我们在回忆上次坐火车的经历。” 
    黄晓伟说:“我从书上看过你们的那次经历,够惊险的。你们是从降落伞上上的火车。如今火车提速了,再那么子不容易了。” 
    “你就这么走到火车站去?”贝塔问。 
    “坐汽车到火车站。”黄晓伟说,“快到汽车站了。” 
    贝塔从衣兜里探头出来,他看见了不远处的汽车站。 
    “咱们似乎很少坐公共汽车。”贝塔对舒克说。 
    “我也没什么印像,对了,我想起来了,那次咱们坐火车后好像跟着小个子坐了一段公共汽车。”舒克说。
    贝塔说:“还是你的记忆力好,咱们是坐过。不过不是直接坐,是在玩具汽车里间接坐,园中园的意思。” 
    一辆公共汽车驶进车站,黄晓伟上车。     



第353集 


    贝塔发现第三只手; 
    贝塔在信息时代靠打洞传递信息; 
    乘客络腮胡子
 
    汽车启动后,女售票员拿着票夹子挨个向乘客售票。 
    “你到哪儿?”售票员问黄晓伟。 
    “火车站。”黄晓伟说。 
    “1元5角。”售票员撕下一张车票,她拿着票等黄晓伟付款。 
    黄晓伟从兜里掏出1元钱,他翻遍所有衣兜,包括舒克和贝塔所在的衣兜,只找出4角钱。 
    “我就这么多钱……”黄晓伟对售票员说。 
    “没钱坐什么车?”售票员瞪黄晓伟。 
    黄晓伟不说话。 
    “他有多少钱?”司机回头问售票员。       
    “1元4角。”售票员说。 
    “让他坐吧。”司机说。 
    售票员收了黄晓伟的钱,没给他车票。 
    贝塔在衣兜里小声问舒克:“他身无分文,怎么坐火车回家?” 
    舒克说:“我也不知道。但愿车到山前必有路。我估计这小子会有办法的。” 
    贝塔用牙将黄晓伟的衣兜咬出一个窥视孔,他把眼睛贴在窥视孔上往外看。 
    “这只手好像不太对劲呀?”贝塔边看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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