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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人如玉,其情似水-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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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不如由我来收拾。”他的目光在朵尔木身上停留了一会,回到熙元身上。挥手向属下示意,押上来两个士兵。是先前被熙元派去看守穆家其它人的士兵中的两个。含义不言而喻,这里已在他的掌握之中。 
他沉静地对熙元道:“把土石还给我。”他用了“还”,在他心中自始至终认为五行石原本就属于无极教的。 
“你事先知道我在这里?”熙元问。 
“不,我不知道。”当他在门外听到熙元的声音时,是感到意外的,“但是我知道这件事你一定会插手,因为一旦我教形成破竹之势,是你不想看到的。” 
“看来是我太心急了,如果我晚一点来,还指不定谁逮谁呢。” 
“事已至此,已由不得你说‘如果’二字。” 
熙元无话可说,他们之间谁稍一忽略,就会落了下风。谁胜谁负,恐怕一时还分不出。 
秋似水令严冰从宋涟那儿拿土石。 
严冰刚从宋涟手中接过土石,一道影子便向他扑去。 
“影然!”易风惊呼一声。 
秋似水推开严冰,狠辣地一掌向影然攻去。 
严冰退跌了几步,宋沫涵在他身旁稳稳地扶住了他。 
影然身手敏捷地避开秋似水的那一掌,再度向严冰袭去,手中已多了把短剑,目标直指他手中的土石。 
秋似水护住严冰。影然招招攻向他身后的严冰,全然不顾自己的性命。 
拳脚间夹着铁器的寒光,在昏暗的烛光中阴森冰冷,看得人眼光缭乱。 






第十三章 

秋似水护住严冰。影然招招攻向他身后的严冰,全然不顾自己的性命。 
拳脚间夹着铁器的寒光,在昏暗的烛光中阴森冰冷,看得人眼光缭乱。 
几个回合之后,秋似水猛得擒住他手脉,往身后一拧,另一手从身后扼住他脖子,将他揿倒在桌子。捏住他手掌一催力,影然便使不出半分力气,短剑哐当落地。 
“影然!”易风喊着要扑过来,脖子上瞬间多了两把剑。 
捏着脖子的手稍稍加力,影然痛苦地扭着身体,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 
“秋似水!你想干什么?华佗石你已经拿到手了,你还想怎么样?” 
“穆易风,你少装了!你当我秋似水是给你捏在手心里玩弄的吗?”他的目光如两支利箭射向易风。 
易风被他言语一震。 
“把你从本教顺手牵羊拿走的东西交出来!” 
易风俊秀的脸上闪过痛苦。 
为什么他会知道自己除了华佗石还拿走了一件东西?看他一身尘土,必定刚刚赶来,还来不及转去分坛,仔细勘察。为什么他却仿佛生了千里眼般,对自己的一举一动了若指掌? 
是的,他在坛主房间里不单拿走了华佗石,还拿走了一本记载五行石特征的图志。 
这本图志共有十二本副本,分藏在十二分坛里。秋似水还没到分坛,便收到“土石被盗”的消息,于是他马不停蹄当即转向许都,直奔穆家,虽然消息只有“土石被盗”四字,但凭易风的聪明,他一定会将图志一并拿走。 
易风不得已将图志递给严冰。 
秋似水接过图志,安全地回到身后,他才放开影然。 
“易风,我对不起你,我没有本事帮你保护华佗石。”影然一开口不是斥骂秋似水,而是责备自己。 
“这不是你的错。”易风关切地看他有没有受伤,幽幽地转向秋似水:“秋似水,你够狠!总有一天你也会爱上别人的!哪天你的爱人危在旦夕,我看你还能不能有现在这份从容!” 
秋似水没料到他会有如此感慨,他自信道:“我不会让我爱人有生命危险的。” 
易风笑了笑,带着超然的气质:“恐怕到时你身不由己。” 
秋似水愣在当场,不知如何接口。 
宋沫涵有些不耐烦了,拉着秋似水道:“我们走吧,还和他啰嗦什么?” 
做了许久旁观者的熙元见宋沫涵拉着秋似水不放,突然冒出声,责问秋似水:“他怎么会在这里?你怎么和他在一起?”怒意与以往的完全不同,带着另一种意味。 
秋似水被他问得莫名奇怒,反问道:“我为什么不可以和他在一起?” 
熙元哑口无言,狠狠瞪了眼宋沫涵。宋沫涵不明所以,毫不示弱地回瞪他,仿佛向他挑衅示威一般,这更是让熙元气恼。 
天快亮了,土石之争也暂告一段落。秋似水指挥属下撤离,熙元也收拾带来的人准备走。 
朵尔木忽然毫无预兆地叫道:“你怎么了?又痛了吗?” 
秋似水被他这一叫吸引了注意。 
“我没有,不痛。”他的声音虚弱而颤抖,丝毫掩饰不了他的痛楚。 
真糟糕!什么时候发作不好,偏偏在这个时候,怎么能在他面前表现出弱的一面呢? 
“还说不痛!上一次不也是痛成这样?”朵尔木嚷道。 
“我都说了不痛了!”熙元吼他,可因为身体的痛楚失去了平日的威严。 
“你又凶我!你痛成这样还凶我!我是关心你!” 
难道是毒痛在发作? 
秋似水心为之一紧,脚下不自觉得向他走去,可一步刚跨出去,又顿时立住。 
只见熙元弯着腰,头上已冒出汗,朵尔木吃力地一手扶住他,一手揉着他胸口。 
男孩眼中心痛焦急的神情是做不了假的。他从刚才起就站在他身边,靠得他这么近。而自己却是刚与他争抢东西的人,这么过去是不是显突兀而多余? 
异样的酸楚在胸中按奈不住翻滚,可秋似水又把握不住是什么。 
“教主,人都已经撤离了。”严冰在他身后催促道。 
短暂的痛楚过去了,熙元又挺起了胸膛。 
“我没事了,我们走吧。”他急不可待得想要离开这里。 
“你真的好了?”朵尔木望着他深深皱起的眉头,担心道。 
可是熙元此刻已听不见别人说话了,满眼的不甘与失落。 
他眼见我痛成这样也不肯过来看一下,问一句,真是铁石心肠!原来我对他来说也不过如此! 

离开许都之后,熙元一直沉默寡言,有时会呆呆地坐上一天,不与任何人说话。 
朵尔木急在心里,千方百计逗他说话:“那天晚上是无极教教主秋似水吗?” 
熙元不答话。 
朵尔木不依不挠地继续:“我认识他!我有见过他的画像!” 
“你有收集别人画像的嗜好吗?” 
“不是在我房间,是在二哥房里!我二哥万分欣赏他,还曾经和他较量过。我二哥说,秋似水如果能做他的男妃,那他此生便别无所求……” 
“你就不能安静点吗?!”低落的情绪一下子被他激起,不能容忍别人说出这种话,简直就是对他最大的侮辱。玉一般的人是不允许别人玷污的。 
朵尔木无辜地望着熙元,看着他又把头侧过去,目无焦点。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朵尔木低下头。 
“我不想听!”不耐烦的语调。 
“我一定要讲给你听!”他语速快而匆忙,“从前有个人,他养了一群母鸡,这个人脾气很坏,老是发火,从来不笑。他的母鸡每天很勤奋地下蛋,可就是喜欢在院子里咯咯地叫。有一天,那个人又发了脾气,嫌院子里的母鸡太吵,于是就把母鸡的嘴一个个都缝起来了。从此以后,母鸡再也不能咯咯叫了,也就不再下蛋了。” 
“他缝母鸡嘴巴干什么?”熙元奇怪。 
“我怎么知道为什么?反正他自己不想笑,也就不许别人笑了!” 
压抑的气氛,凝固在车内,熙元的目光落在朵尔木身上,而朵尔木反倒扭过了头。 
“你编故事骂我呢?” 
朵尔木把头埋得更深了,不知道用什么表情面对他,伤心?亦或是愤怒? 
“我做错什么了吗?”他抬起大眼睛,带着浓浓的哀愁。 
是我错了?才让你对我如此怒吼?如果没有,你为何迁怒于我? 
熙元喉中哽了一下,不知如何回答。 
“是不是当惯了皇帝的人都这样?”他低头摆弄着衣服上的挂饰,“你要是不喜欢我在身边,那我就走好了,我不会那么不知廉耻得赖在你身上的!” 
他起身便要喊停车,却被大力地拽回,跌入一个宽厚的怀中。 
他意识到自己伤害了他。 
算好时机夺取华佗石,到头却竹篮打水一场空,不甘心啊! 
与秋似水的关系越来越僵,现在连见一面都难以实现! 
到底是什么让自己变得暴躁易怒?以前的自己不都是温和冷静的吗? 
“我真的很讨人厌吗?”熙元迷惘了,抱着一丝希望问他。 
“你是这个世界上最讨厌的人!”朵尔木赌气道。 
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温润如玉得他也会和我作对!是不是他身边任何一个人都比我好? 
熙元再度陷入沉默。 
朵尔木对他脸上的阴云深感不安,伸手摸了摸他的脸,抱着他,往他怀里深处靠了靠,汲取温暖。 
“快要到京城了……”他仿佛自言自语般。 

车行到京城郊外的桃花林中,远远便看见靖元候在那里,迎接他回宫。 
桃花林中碧波连天,已无点缀的粉团,而是斑驳的金色。 
淡青色的天空苍凉沉郁,熙元随手拈起片半黄的落叶。 
离开时落红满地,回来时已秋风锁魂,不知不觉竟过了一个季。 
觉得有丝冷意,整了整衣服。 
绿烟袅绕,桃花林已失去了春日的妖娆,只是惘然。 
人,亦惘然。 
靖元扶着熙元换马车。从这一刻开始,他又是至高无上的帝王了,不再是游荡在外的闲云野鹤。 
他深深吸了口他熟悉的空气,脸上多了几分庄重。 
“靖元,这段日子真辛苦你了。” 
“哥,你回来的正是时候!宫里最近出了件事。” 

“你是说最近有人一直想混进皇宫?”熙元回到宫中,靖元把最近的事对一一细细道来。 
“是的。起初我也不在意,可这类事接连发生了三次,第一次是侍卫巡逻时发现有人闯进来,那人顽强抵抗被侍卫杀了。第二次是在御膳房,发现一送菜的行为鬼鬼祟祟,盘问了几句露了马脚,可却被那人逃了。第三次发现的是两个新来的太监,他们一被抓住就一头往侍卫兵器上撞去,当场暴毙。” 
熙元听到此处,恶心地皱了皱眉。 
“这么频繁的事件,恐怕是有人在背后指使。而且这些人不顾生死,宁愿自尽也不留活口,一群亡命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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