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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德之剑+番外雨霁-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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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飞见他神色古怪,迎上来问:「颺哥,你怎么了?心情不好吗?」 

天颺笑道:「怎么会?心里的包袱丢了,轻松得很哪!」 

飞飞知道这绝不是他的真心话,但他也知道多问无益,便故意将话头岔开:「颺哥,我想到一件事。」 

「什么事?」 

「其实我们用不著专程去见什么谷主呀。凭你的功夫,趁夜混进谷里,直接把聂隐娘救出来不就得了?」 

天颺十分不以为然地摇头道:「飞飞,你呀──」 

飞飞连忙道歉:「对不起,我错了。男子汉大丈夫做事应该光明正大才对。」 

「你为什么不早说呢?」 

「啊?」 

天颺说:「谁有空在这儿跟他们拖拖拉拉,还得去跟他们谷主罗嗦啊?咱们现在就去把大姐救出来,搞不好等我们三个跑到天边了,这三个笨蛋还没到家哩。」他原本就不想去裂风谷,此刻更盼离廷宇他们越远越好,因此对飞飞的提议大力赞同。 


飞飞大喜:「那我们现在就走吧!」 

「走去哪里?」 

「哇啊啊啊啊!!!!」 

背後冷不防冒出的声音让二人同时失声惊叫起来。廷宇不知何时竟已不声不响地站在他们身後。 

二人不约而同地大骂起来:「搞什么鬼?吓人啊?」 

「不要随便跑到别人背後好不好?」 

廷宇笑道:「抱歉,看你们聊得那么开心,忍不住就想过来凑个热闹。」说著便硬挤进二人之间,双手分别搂住两人肩头:「在聊什么?继续啊。」 

刚才的谈话内容岂能让他听见?天颺叹口气摇摇头,跟飞飞交换了个无奈的眼神。忽然肩上一痛,二人都是疼得大叫起来。原来廷宇看见他们二个眉目传情,手上一使劲,把二人勒得疼痛极了。 


飞飞骂道:「又怎么了呀?」 

廷宇笑道:「不好意思,失手失手。」然而他的语气中却是毫无歉意。 

一瞬间,他已经知道心里这种感觉叫做「嫉妒」。他跟天颺一起生活的二十几年,现在全成了一片空白,而飞飞这一年来却跟天颺形影不离,二人感情好到光用眼神就可沟通,这简直让廷宇无法忍受。 


飞飞猛地挣脱了廷宇,恨恨地瞪著他。廷宇并不在乎。此刻飞飞再怎么讨厌他,都与他无关,因为自己同样厌恶飞飞。 

天颺感觉到廷宇的臂弯搭在自己肩上,身体又跟自己紧紧贴著,早已全身发热,几乎要发起抖来。他拚命克制自己,想要拨开廷宇的手,却又做不到。只觉心脏狂跳,有如雷鸣。 


他勉强装了个笑脸,说:「我正跟飞飞说,没想到这趟有喜酒可喝,这下可得好好张罗礼金了。」明明是跟廷宇说话,眼睛却直视前方,不敢转过去跟廷宇视线相触,笑容也有些僵硬,很明显地是在紧张。 


廷宇没有回答,只是眯起眼睛凝视著他轮廓分明的侧脸和纤细的颈项,更加确定跟自己梦里的人一模一样。脑中那座叫做「伦理道德」的警钟越敲越响,那股想当场将天颺压倒的冲动却也越烧越烈。 


天颺感觉到他锐利的视线直射在自己侧脸上,心中更加慌张,又加了一句话:「还好你不是我弟弟,我只要等著喝喜酒就行了,否则不累死才怪。」 

廷宇冷冷地说:「睁眼说瞎话。」 

天颺猛然回头瞪著他:「你说什么?」 

廷宇说:「你应该听见了才对。」 

天颺怒道:「我什么时候睁眼说瞎话了?」 

「问你自己呀。」 

飞飞感觉到有些异样,满怀疑惑地说:「你该不会是??想起什么了吧?」 

廷宇盯著天颺许久,说:「对,我全都想起来了。」 

天颺哈哈二声,冷冷地说:「鬼才相信!」 

廷宇说:「为什么?我既不是你弟弟,有没有恢复记忆,应该都跟你没关系才对吧?难道说,你有什么事不希望我记起来吗?」 

天颺狠狠瞪他一眼,想挣脱他,但廷宇手上使劲,将他整个人揽进自己怀里。天颺倒抽一口冷气,怔怔地看著他。 

飞飞叫道:「你干什么?快放手!」 

廷宇不理他,只是对天颺露出了笑容。非常非常温柔的笑容,却让人背脊发冷。他伸手轻轻拨开天颺额前的头发,笔直地与他四目相对,手指则毫不客气地沿著脸颊滑下,一路来到领口。天颺想喝止,却僵硬得出不了声。 


廷宇凑上前去,在他耳边吹气似地说:「有些事,不需要等想起来才知道。」说著便放开天颺,缓缓走开。 

飞飞朝他背後大骂:「他妈的,什么东西!」 

天颺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夜里,廷宇走出房外散心,原本一再提醒自己,吹吹风就回房,脚步却仍是不由自主往天颺房间走去。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了,他几乎每晚都会潜入天颺房中,怔怔地凝视他的睡脸,同时感觉到全身发烫的痛苦。心里不断骂自己疯子,却怎么也克制不住。 


最不能理解的是,以天颺警觉性之高,居然没有被他惊醒。他甚至开始怀疑,天颺是在默许他做的事了。 

背上忽然被人拍了一下,廷宇吃了一惊,回过头来,发现飞飞笑咪咪地站在自己身後,说:「怎么?睡不著啊?」 

廷宇没好气地说:「反正不是出来做贼的!」 

飞飞笑道:「别这么冷淡嘛!以前整你是我不好,我跟你赔不是了。既然你不是空空儿,我们也不妨做做朋友。如果你真的是他,那我是连一句话都不会跟你多说。」 

廷宇说:「空空儿到底是怎么得罪你了,让你这么恨他?」 

飞飞说:「我一点也不恨他。但是要是我跟他走得太近,颺哥会不高兴的。况且,得罪我又算得了什么?可是他不该惹颺哥生气啊。」 

廷宇楞了一下:「我??空空儿惹天颺生气?为什么?」 

飞飞叹了口气:「这就一言难尽了。他们从小感情就不好,动不动就吵嘴打架。颺哥常说,那人是他命中的对头冤家,天生来跟他过不去的。」天颺确实说过类似的话,不过是在灌了三四壶酒,烂醉如泥的时候说的。 


「天生的??冤家?」 

飞飞装作没注意到他的动摇,继续说:「那个人哪,势利眼又爱慕虚荣,只要有钱谁都可以支使他,浑身铜臭味又一副奴才相,颺哥一看到他就想避得远远地。」 

「他这样说自己弟弟?」 

飞飞说:「不过两个人真正闹翻的缘故,还是为了那本图谱。」 

廷宇问:「什么图谱?」 

「就是那卷什么飞龙神剑掌的图谱呀。我说这空空儿也实在太不像话,颺哥是他大哥,又是无忧子的大徒弟,图谱本来就应该传给他。况且图谱是颺哥辛辛苦苦从刘悟那儿夺回来的,他根本没资格碰。可是他偏要死皮赖脸跑来抢,他们两个人在陈州城外,打得是天昏地暗,什么杀著都用出来,真是差点吓死我。那不叫打架,简直像要把对方连骨 

头一起吞下去一样。」 

廷宇脸色发白,一言不发地听著。 

「还好颺哥功夫厉害,图谱没给他抢去。不过我看著实在气不过,跟颺哥说这么烂的弟弟不要算了,颺哥说:『你放心,他再敢不长眼睛来动这图谱,我就叫他去跟阎王学剑!』」 


他说的话总有一半是真的,另一半则省去天颺一年来对天翔的苦苦思念,换成自己的加油添醋;天下最厉害的谎言莫过於此。况且他是天颺最亲近的人,不管他说出来的话有多刺耳,旁人听起来总觉特别可信。 


廷宇全身发抖,双拳紧握,说什么也不愿相信两人间的关系竟是如此险恶。但是他脑中始终牢牢记得天颺说过的话:「要是没有你,我这辈子就开心快活了!」他也忘不了天颺语气中深深的怨恨,还有他冰冷的目光。两相对照之下,更显得飞飞所言不假。 


这时他忽然想到一事,连忙说:「可是,空空儿不是背著天颺上少室山找解药吗?而且还拼了命保护他,也许他们两个後来和解了也不一定。」 

飞飞叹了口气:「这我就不清楚了。不过颺哥说,那个人哪,对自己没好处的事是一概不做的,大概是因为如果颺哥死掉,他会很伤脑筋吧。」言下之意自然是说,图谱在天颺手上,天翔为了拿到图谱,不得不救他。 


廷宇仍不死心:「既然如此,天颺就当他摔死了不就好了吗?为什么要这样辛辛苦苦四处找他?」 

「你说呢?空空儿是杀手诶!最拿手的就是偷袭跟暗杀,这样的人忽然失踪了,若是不确定他的生死,换了是你,你能安心睡觉吗?要是一个不小心,不要说图谱,只怕连脑袋也没了。」 


廷宇喃喃地说:「原来如此。不找出来就不安心是吗??」 

想到那时在客店中,天颺主动拿出图谱要教他,他还感动得要命,原来那也只是在试探他。要是他露出了对图谱不该有的兴趣,八成当场就没命了。 

飞飞说:「那时我们见了你,还以为终於找到了,可以松一口气;颺哥却又说你不是,那不就又得重新再找了吗?偏偏颺哥一点也不在乎,还说,丢了个大包袱,心里轻松得不得了。」 


廷宇心里一片冰冷。这时他已经理出一些头绪:天颺原本顾忌他会觊觎图谱,因此百般试探他,等确定他不可能恢复记忆,再也不能跟他为敌时,便当众宣布他不是空空儿,与他划清界限,永远地甩掉他。 


他还以为天颺是为了他好! 

原来自己对天颺而言,只是个包袱而已。 

那天晚上,天颺没有在梦中听到叹息声。 

以後几天,廷宇跟天颺都变得更加沈默,几乎不开口,两人间更是一句话也没有交谈,即便偶尔目光相遇,也是立刻掉开视线。天颺三番两次想带飞飞走人,却总是发现廷宇正盯著自己,只好作罢。 


同行的三个人很无辜地被冷战牵连,因为某二人随便一开口,话中都会带著刺。除了飞飞以外,另外二人的心情都是差得不得了。 

幸好苦闷的旅程没有持续太久,很快地就到达了裂风谷。廷宇本想见谷主覆命,小僮回报说,谷主在静修,要到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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