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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落花-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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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豪气万丈,动作很大咧的朝店小二打了响指:“小二,上大碗,上好酒!我要和我银彪大哥干他三百碗!”
  小二怔愣的看着这个喝酒之前优雅斯文秀美,喝过酒之后立刻变的粗鲁豪迈的少年,讶异前后变化怎么这么大,但还是很机灵的说声:“好勒!”很快便又端来很多大碗,紫薇连忙将碗里都倒满酒。
  银彪也愣了一秒,马上有恢复,哈哈大笑,不仅不觉得我满口老子没礼貌,还倍觉亲切,也学的样子特男人将碗往地上一摔,大声道:
  “好,够痛快,够爽快,这才是男人嘛,来,咱们再干!”
  “干!”端起大碗,我咕咚咕咚喝的一点也不含糊,喝完后碗随手往后一扔,又端起一碗咕咚咕咚的灌下去,银彪见我喝的痛快也很痛快的连续喝了好几碗。
  我估计他是很久都没这么痛快的喝酒了,也没见过比他喝酒还不要命的人,简直就像灌水一样往肚子里灌,每喝完一碗,我们就砸个碗,再碰杯,喝完再砸。
  我估计喝的差不多了,就学着段玉和乔峰喝酒时用内力将酒从手指逼出,我由开始喝酒时两只手端碗改成一只手端,将酒精逼至于手掌的毛孔,再聚集于指尖,手扶梁柱,将酒悄悄从指尖流出,顺着梁柱直流向楼下的荷花池中。
  我去酒楼不论是用餐还是喝酒,都喜欢坐在角落靠窗的座位,故而我这个小动作除了一直在冷眼观看的阎之外,并没有别人看见,而阎对银彪左一句兄弟右一句兄弟,叫的这么亲热满脸寒霜,但银彪这家伙的神经比板凳腿还粗,根本无视阎抑制不住的杀气。
  六月的天已经相当热了,阎的杀气是冷的,刚好给我们当空调使,环保!
  客栈里的其他人,包括一直对我放电的江湖小姑娘们,看我此时喝酒的样子,果然是随便喝起酒来不是人,说三百碗,现在喝了起码也有几十碗了,地上的坛子都摆了好几个。


  虽说江湖人能喝酒,但也没见过这么喝的呀,看这小兄弟年纪轻轻,斯文秀美,没想到酒量这么好,喝到现在还脸不红气不喘,果然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就是和他对喝的那位彪形大汉也喝的满脸通红了,他居然还是面不改色的一碗接着一碗在灌。
  我心中恶作剧的嘿嘿直笑,今天不把你灌醉我就不叫水晗曦,不醉不归,今天你就别想归了,不喝个三百碗今天休想我放过你,呵呵。
  此后的两年,只要我一叫银彪喝酒,他就立刻像脱了缰的野狗似的;跑的比谁都快;嘴里还嚷嚷着要去茅房,每次都是尿遁屎遁,用了两年都不知道换一个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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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酒后]
  任我再好的酒量也经不起那样不要命的喝法,虽说逼出体外不少,但残留在身体里的酒精也不容小看啊,看我的头到现在还痛就知道了。
  而银彪,呵呵,估计接下来的一个月是见到酒就想吐了。
  半眯着眼,静静躺在阎的怀里,似乎只有睡着了,才能什么都不去想,可以这么任性,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因为我喝醉了。
  这段时间相处,发现阎是个很勇敢的人,对待自己想要的一直很勇敢的在追求,但同时他也是自卑的,他的易怒,他的残暴,他的霸道,无一不是在掩饰他的自卑,在我看来他根本没必要自卑,但别人的眼光,使他在面对我的时候会担心,是不是在我眼里他也是个另类。
  即使隐藏的很好,可还是从一些细微之处能看出来,与其说他不在意别人的眼光,还不如说他已经习惯到麻木了,从小到大,包括他的父皇都是用这样的眼神看他,他已经有了免疫。
  两个人在一起,常会不经意间暴露一些缺点,我的所有缺点在紫薇眼里都是优点,我很懒,这在紫薇和阎的眼里是再正常不过的事,这好像不算缺点,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我不懒他们才奇怪呢。
  我很贪玩,还有一点就是很自我,我总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很少会问他们愿意不愿意。
  我最大的缺点应该就是自私和胆怯,我看似很勇敢,在某些方面来说的确很勇敢,可在有些方面却出奇的胆小。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或许就这样和清胥在一起带着小胥晗,过一辈子也不错,很安心,很塌实,生活总不可能每天都是激情澎湃的,再刻骨铭心的爱情到最后总会归结于亲情,既然如此,就这样守护清胥一辈子也许是最正确的选择。
  可是~~~我的笑容为什么开始带着阴霾,不再疏狂明朗?
  紧闭着眼,将陶醉的身躯往阎的怀里钻了钻,依恋他身上的味道,似洞房花烛萦绕的馨香,紧紧锁住了神魂。
  阎感受到我的动作,身体顿了一下,继续抱着我回房间。
  撩起心中寸寸柔肠,将头在他怀里埋的更深,偷偷藏起片片残花般的愁肠;自清楚自己的心意后,就无法再像原来那样,活的恣意洒脱,总是在清胥与阎之间,亲情与爱情之间做抉择。
  鱼和熊掌不可兼得,清胥不是鱼,阎也不是熊掌,亲情和爱情本来是没有冲突的,可清胥的那份执恋,让我不敢再轻易放旷张狂,我可以负天下人,绝不会负清胥。
  对阎的感觉和清胥是不一样的,却再次有了当初和辰在一起的感觉,不一样的是,对阎少了曾经对辰的那份决绝的信任,完全将自己交托给对方的感觉,好无保留的,如一盏青灯照着萧瑟的冷屋,我吝啬自己的爱,吝啬自己的付出,我是这么的吝啬,这么的残忍,对阎残忍,对自己残忍!
  紧紧抱住阎,就是不想放手。
  心里已经决定要放手,做了决定之后才发现自己原来是这么不舍,我多想像之前的我那样,可以骄傲大声的对着天空高喊:“男人算什么,我放弃一棵树还有整个森林呢!”
  但找到一棵让自己愿意栖息的树是多么不易,我很幸运,前世今生都遇到了,只是他们终究不是我的归宿,我是一片漂泊的落花,风扬起,我便追随它的脚步继续飞翔,再次落地时,已经不知是身在何方。
  请原谅我这一刻不小心流露出的软弱和彷徨,请原谅我这一刻的迷恋,请原谅我在这一刻的傻,我也想拥有童话里的爱情,就这一刻,原谅我,我只要这一刻就好。我喝醉了,因为醉了,所以我又忘记了教训,开始迷恋爱情,虽然这藏在心底的爱还没出生就被我决定扼杀,残花片片,醒来后便掀翻蝴蝶的梦想。
  心头辰和阎的影象混合在一起,我分不清谁是阎谁是辰,阎是辰,辰也是阎,可看到的分明都是阎的脸,为什么我分不清他们了?
  头忽然就痛起来,一阵一阵的往大脑的深处猛钻,胸口的凤决也骤然间热的发烫,这一切不知是我的幻觉还是我不知不觉间在阎的怀里睡熟,进入梦里,一定是在梦里,头痛的我忍不住呻吟出声,清晰的感受到眼泪不由自主的从脸颊上流下的痕迹。
  不知为什么疼成这样我还能清晰的思考,还能清晰的想着事情,却分不清眼前的身影的是阎还是辰。


  “阎?阎?阎~~~你在哪?你在哪?阎~!”我大声喊叫,却没人应声:“阎,救我!好痛~‘!好痛,我的头好痛!”我紧紧抓住阎不敢松手,我知道自己抱着的人是阎,我怕我一旦松手就会被卷进旋涡再也出不来。
  一早,小花栏里的红芍药娇小可爱的露着尖尖的花苞,如美人的头簪,还滴着露水。
  虽说老爷子的寿辰还有几天;但已到桑原城的江湖人已经先备好礼送去给桑原家,银彪昨日醉成那样,今天起床倒是挺早;忍着头痛和我们一起去拜访。
  这家伙的脸皮是铁打的,任紫薇差点将眼珠都瞪出来了,他依然是呵呵直笑,屁颠屁颠的跟在我们后面,还问我为什么眼睛这么红,我奇怪的问他,“我眼睛很红么?”
  他说:“是啊!还很肿呢!”
  我仔细想了想,难道是昨天喝酒喝的?我只有哭过之后眼睛才会肿,可我没哭过啊,自己哭过还能想不起来吗?一定是昨天酒喝多了。
  ";你不也一样;两只眼肿的跟青蛙似的!";看着银彪没好气的说;昨晚没睡好;到现在还有点起床气。
  ";青蛙?兄弟;大哥真的很像青蛙吗?";银彪似是很在意自己今天的形象;用手摸脸。
  认真仔细的看着银彪;左看看;摇摇头;右看看;摇摇头;再看看;点点头:
  ";不像青蛙;倒是感觉更像蛤蟆了!";说罢哈哈大笑。
  银彪这才反应过来被我戏弄了;倒也不恼;只是抓抓后脑勺也跟着哈哈大笑。
  粗神经的他并不怕阎,阎在他眼里和所有平常人没什么两样,这使我很高兴,也为阎高兴,其实不论你在别人眼里怎样,只要自己不将自己当异类,时间长了,大家自然也就不会视你为异类。
[正文:魔教]
最近的经济幅度涨浮特别大;其中尤以北悍为重;好似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操控这一切似的;但究竟是谁有这么大的能耐;可以操控一个国家的经济;甚至是影响了整个大陆的经济?
  支开阎和紫薇;独自静一静;一个人在街上闲逛;早晨,蟋蟀的鸣叫时断时续,径直的想着自己的心事;连银彪什么时候也跟上来都不知道;直到银彪拍我肩膀:";兄弟;大清早的;你瞎晃悠啥呢!怎么不去拜访桑原老爷子啊;大家可都去了;唉还不知道能不能见到桑原老爷子本人。";
  ";天哪;你是猫科动物吗?怎么走路一点声音都没有?吓死我了。";被银彪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拍在肩上;吓了一跳;转过头瞪他。
  ";猫科动物?兄弟;什么猫科动物啊;是猫吗?";银彪抓抓脑袋一脸茫然。
  我翻了白眼;跟这人讲不清还是别讲了:";你怎么会在我后面?";
  ";我一早起来就看兄弟你情绪不大对;怕你出事;跟过来看看;最近桑原城武林人很多;你一个要小心一点。";银彪抓抓脑门。
  没想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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