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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伦堡大审判-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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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看他时,他能十分精确地回答所有的问题。关于在英国监禁的情况,他是如何飞往英国的,他在纳粹党里担任的职务等。甚至他在埃及度过的童年和少年时期,所有这些先前完全“忘记”了的事情,现在都能一一精确地回答出来。
  “嗯,我过去怎么搞的?”他带着最愉快的心情和完全兴高采烈的虚荣心,“好了,是吗?”
  “他通过做戏引起的注意力满足了他的虚荣心。”凯利博士写道。
  根据他和精神病专家们的谈话,可以明显看出:赫斯害怕法庭可能同意律师的要求,停止对他继续审判。这样他就有可能成为一个很快被人忘记的角色。而这样是他作为副元首的地位所不容许的。
  这位个人主义的歇斯底里病患者的虚荣心在许多希奇古怪的要求中也表现出来:“小香肠实在是太辣了,您能帮我弄些别的吗?”“除了蛋以外,我能得到些别的东西吗?果酱或者类似的东西。还有糖。”“今天只是面包,我能得到别的食物吗?”“我嫌这奶酪太辣了,您没有别的奶酪给我吃?”
  这个时期德国各地的人都在挨饿,街上常有因饥饿晕倒的人,许多孩子死于营养不良。
  而鲁道夫·赫斯老是害怕他的食物中可能被人下了毒药。尽管普夫吕克尔大夫向他保证,没有一个医生会干出这种事来。医生们的所作所为,他完全可以由此看得十分清楚:甚至可以说,在没有得到他的同意以前,医生们从来不敢用试验性的和他不称心的药物来治疗他的记忆力丧失的毛病。赫斯却带着挖苦的笑回答说:“亲爱的大夫,您不晓得我知道些什么!”他不拿人们送到他面前的面包,却选用离他最远的那盘。
  在纽伦堡用餐时,他索性躺在牢房的地板上吃。打扫卫生时他一只手拿扫帚,另一只手放在口袋里。走路时迈着特别精确、坚挺和叉开腿的步子。在他牢房的墙壁上、门上、甚至桌子上都用黑体字写上:“请肃静!”
  为自己辩护的准备工作他比任何其他的被告都做得少。代替做这方面的准备,他绘制了形形色色的设计图纸:一座规模宏伟的“元首府”,一座纪念在审判结束后估计会被绞死那些人的纪念碑。
  普克吕克尔博士写道:“他一直忙着准备不久就将重建的第三帝国的各种命令规定。。,并且下令和他一起被捕的人召开集会。他在1945 年12 月
  的最后一天通告他们说:“你们应该鼓起勇气,就在这年就可能重获自由。当我对他说‘你们只剩下几个钟头的时间了’时,他马上改口说:‘我指的自然是明年!’”
  他在一封信里告诉妻子他对审判的看法时说:“审判的一部分是可厌的,一部分是令人乏味的,但其中有一次还真有趣,无论如何都可以说是一次生活中非同寻常的回忆!VVVVVV!”
  赫斯在审判会后有时表现很消沉。有一回他对吉尔怕特博士承认,他对有些在审判过程中被揭发出来的事不抱任何幻想了。吉尔伯特问他:“您经常说,您是想要和平的。您就从来没有试过把希特勒从战争的道路上引开吗?”赫斯沉思了片刻后说:“我不愿谈这个问题。”
  1 月底,他和他的律师冯·罗尔沙伊特博士断绝了关系。因为这位律师把《纽约先驱论坛报》的一篇专访给了他,这篇专访认为赫斯在草率地滥用信任和损害辩护人的秘密。由于罗尔沙伊特在一次事故中折断了腿,本来就不再来为他辩护了。年轻的慕尼黑律师阿尔弗雷德·赛德尔博士为赫斯充当辩护律师。这位律师同时还为前驻波兰总督汉斯·弗兰克博士辩护。
  尽管赫斯获得像赛德尔这样算得上这次审判中最能干的律师之一的人,他还是情愿最好由自己辩护。其原因根据他妻子说是为了逃避检查官对第三者札记的检查:“赫斯先生掌握的材料可以说要比其他的人都好些,并且对每个事件都有现成材料,而请律师辩护他得先来了解案情。”赫斯不理解弗里克、弗兰克和卡尔滕布龙纳等几个被告,他们本人都是法律学家,干吗还要请律师代表自己?!
  1946 年3 月12 日审判的午间休息时,在餐厅里发生了一桩戏剧性的事件:德语讲得很好的吉尔特大夫正在跟里宾特洛甫聊关于希特勒破坏的许多条约,吉尔伯特问道:“里宾特洛甫先生,您相信吗?为什么希特勒竟是这样一位骗子?”
  赫斯跳了起来,用直挺挺的步伐和充满着怒火的眼睛威严地走到这个美国人面前,他作了一个立正姿势,稍微欠了一下身子,问道:“博士先生,一位美国军官能容忍一个德国人侮辱他已故的国家元首吗?”
  “当然不会。”吉尔伯特答道:“要是他的国家元首不是骗子。”
  “那末,我要求您不要对我们的元首作这种评论!”
  吉尔伯特语塞了:“我只对你们外交官说。”
  赫斯在一刹那间给人的印象是仿佛要找吉尔怕特决斗的样子,后来他突然转身并且坐下来。
  对于同希特勒无关的一切事他都记不得了。他抱怨集中力差,使他记不清楚审判过程中的细节。有一天他忽然又忘记所有的事了。他的新的健忘症这回出现同那些令人感动的证人有关,这些证人是灭绝营里的幸存者。在那些日子里,被告中曾出现多起昏厥的事件。前帝国经济部长瓦尔特·冯克还哭了。
  这回赫斯的记忆力丧失实际上又是假装吗?或者我们可以把它解释为歇斯底里的逃遁综合症的必然过程。作为发作的逃遁综合症的必然过程,遇到应正视的现实超过患者的承受力时就会发作吗?我们已经看到,假装忘秘、逃遁到忘记中是一种天生的保护性的必然过程。一遇患者不能再承受高度紧张的状况时,它就自然出现。
  但毕竟赫斯的记忆力在当时是正常的。罗伯特·M·w·肯普纳博士(当
  时是美方起诉人)曾经说过:“我能证明赫斯的记忆力在整个审判过程中是正常的。他曾在小纸条上写他的辩护提示交给其他的被告。并举出有关的书籍、文件准确的位置和发现地点。一个具有这样能力的人,可以说是具有卓越的记忆力的。”
  无法解释清楚的是1946 年3 月14 日早晨发生的事情:在审判开始前,吉尔伯特博士告诉鲁道夫·赫斯,他过去的导师和朋友卡尔·豪斯霍弗尔教授和他的夫人一起选择了自杀的办法。
  没有丝毫情绪激动的迹象,赫斯说,“有一位姓豪斯霍弗尔的人想在这里为我提供证词。但除此之外,我对他一无所知。”吉尔伯特想了许多办法,使他记起豪斯霍弗尔来,但都没有奏效。赫斯漠不关心地环视审判大厅,两臂交叉着靠在椅子背上。最后他冷冷他说:“我只希望,我的其他证人不要用自杀的手段来把人置于困难境地。”
  一个记忆力未受损害的人,在听到他的最好朋友的死讯时能够做戏似地假装记忆力丧失,要不真的是神经错乱,或者至少说情感有毛病,因为他没露出丝毫动感情的痕迹。
  吉尔伯特最后问他:他是否能回忆起他在开始审判时声称自己的记忆力已经恢复正常,并且在当时曾引起轰动一时的事。赫斯心不在焉地摇了摇头。吉尔伯特写道:“他又忘记了,忘记到把已忘记的东西再忘记的程度。”
  在此事14 天以后,赫斯给他妻子写了一封十分清楚和有条理的信。信中谈到他对儿子将来的教育所作的考虑,在信的末尾他拿自己的官方通讯地址取笑说:“鲁道夫·赫斯,纽伦堡,‘军事战犯’监狱,VVVVVV。”
  当律师赛德尔博士开始辩护时,赫斯为了陈述自己的事情,放弃为他提供证明材料。他的假释的保人——有前斯图加特市长施特勒林博士、恩斯特·威廉·博勒和赫斯的弟弟阿尔弗雷德——试图为他开脱罪责,否认赫斯领导下的纳粹党的国外组织是从事“第五纵队”的。第二天赫斯就忘记谁曾为他作证过了。
  当3 月25 日赛德尔博士试图用一颗“法律的原子弹”对法庭的权威性提出怀疑时,赫斯漠不关心地坐在那儿。一个美国军官给赛德尔一份文件的抄本,它可能使整个纽伦堡审判告吹:这是1939 年8 月德一苏互不侵犯条约的秘密外交协定的文本。在这份外交协定中确定了德苏瓜分波兰的分界线,里宾特洛甫曾就这份文件抄本的主要内容作过证。赛德尔还从弗里德里希·高斯(前纳粹外交部派驻苏联的大使,曾参加德苏友好条约的谈判)在那儿取得一份有关的证词。
  赛德尔博士未获准读这份文件。主席决定,应先将文件从英文本翻译成俄文,并汇编进法庭官方的文件集中。赛德尔博士也不肯回答这份文件从何而来的询问。因此,这份文件被当作“材料来源可疑”而被拒绝了。同理,法庭也拒绝了这位能争辩的律师的请求,邀请苏联外交部长莫洛托夫到法庭作证。
  现在,那份秘密的外交协定的存在已经通过历史研究证实了。当时,那份未被批准的文件抄本曾使(至少说在短暂的时间里)苏联的起诉代表团陷于痛苦的窘境。
  罗伯特·M·w·肯普纳博士曾说过:“实际情况是,赛德尔博士拿那份文件来为鲁道夫·赫斯辩护,虽然是这位律师的良好愿望,但对这位被告来说,不仅毫无益处,而且还可能有害,这就可能给这位被告造成危险了。”
  肯普纳肯定地说,苏联人对这个施潘道最后的囚徒持毫不宽容的态度,就是由于那次对这个囚犯毫无益处,但对于苏联人来说却是一次十分狼狈的进攻的反击。
  当3 月25 日赛德尔博士像一头狮子似的在法庭上作斗争时,他的委托人却坐在一旁摆出一副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的面孔,两眼死盯着前方。从这时起,他的思想离审判愈来愈远,他对周围发生的事愈来愈不关心了。
  他的妻子劝他阅读美国人在慕尼黑出版的《新报》。该报上有些是非纳粹的德国新闻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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