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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邪神-第2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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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心宝一脸赧然,抱英雄拳作揖道:
  「孺子受教了!希冀刘军师剖解义父命案,假如凶手位高权重,牵涉政治层面太广不能立即除之,我可以等!」
  刘伯温叹息道:
  「张爵爷乃睿智之人!凶手有一文、一武二个人,皆是陈管家的熟人;他在断气的刹那间指出了一名凶手,我只能猜测出那个文人,真正出手杀死陈管家的却是那名武者,但绝非是阻拦试武的蒙面人。」
  张心宝愤恨地以拳擂掌,怒声道:
  「义父一生闯荡江湖老谋深算,他出身北方『全真派』辈份不低,叛出师门隐姓埋名已有数十年之久,很有可能是被同辈份的熟人暗算。」
  刘伯温闻言蹙额深思一会,羽扇击掌脱口道:「不可能!依张爵爷所言,陈管家既然叛出师门隐姓埋名,必然对同门特别警觉,凭他一身『龙剑气』的修为,不可能会被敌所趁而刀刀透体身亡,所以杀人者应排除全真派的高手。」
  张心宝的想法被推翻,便凝神思考当下南武林确实不见有『全真派』的门人闯荡江湖,因为鞑虏朝廷早己将全派收买为其鹰犬,横行北武林。
  他忽尔灵光一动,冲口道:
  「龙凤朝廷的武将可有『全真派』投诚之人?」
  刘伯温思索一下,回答道:
  「张爵爷,是有几个!但您不需浪费精神去查,因为这几个人的辈份太低,可能连死者都不认识,更遑论能近身刺杀陈管家。」
  张心宝一脸懊恼地住口不言,突然亿起了陈信骥陪同自己步出门外时,悄悄告知欲前往连系潜伏韩林儿身边的密探大臣,神色转为兴奋道:「刘军师,义父曾告诉我,他一大早出门就是奉您的命令前去连系潜伏韩氏身遗的密探,是否……就是这名密探通敌,将他给杀了?」
  刘伯温愕然道:
  「陈管家竟将如此重要的机密告诉您?可见对您推心置腹视如己出,但绝非是我的情报系统人员。」
  张心宝不以为然道:
  「扬州太守唐建关也是你方的密探,却因弃车保帅而牺牲,所以这名潜伏密探为求自保,便先下手为强,断绝你方连络,害死了义父!」
  这般推敲合情合理,活在阴暗中的密探最怕被己方当成棋子牺牲掉,是一种为求保命的反扑行为。
  刘伯温挥扇洒然,哈哈一笑道:
  「更不可能!我的密探是唐建关的顶头上司,也就是夥同李善长出卖韩氏之人,连李善长都蒙在鼓里不得而知,他在韩氏身边稳稳妥妥,连丞相刘福通也对他无可奈何,所以根本不需要出此下下之策,打草惊蛇!」
  张心宝眼见自己的推测又落空,便摇头叹息道:「在下愚昧!冀盼刘军师告知那名文人凶手吧!」
  刘伯温双眼精芒四射,诡谲笑道:
  「可以!但是有个条件。」
  张心宝一惊道:
  「什麽条件?请刘军师直说无妨!」
  刘伯温端起一只茶杯覆盖在桌面,突然说了一句令人意外的话:「请张爵爷的潜水舰借我一用!」
  张心宝当场愕傻了眼,回神後脱口道:
  「刘军师竟知道我的底细?您借『东风号』潜舰有何妙用?舰内皆是东瀛忍者,想驱使这批人是不容易的!」
  刘伯温扬扇大笑道:
  「山人自有妙计!万事齐备,只欠『东风』而已!不可说,现在不可说,到了那一天您就知晓了。」
  张心宝确实不愿东风号潜舰内部设备之秘被外人得知,便转了话锋,把独占赘收受酬劳欲谋刺李善长之事说了一遍道:「贵方军机处高阶官吏潜伏有鞑虏朝廷的奸细,我若将此人的名字与您交换谋杀义父凶手的名字,您肯答应吗?」
  刘伯温双眼睿智一闪即敛,淡然自若道:「张爵爷,咱们来个赌约吧!」
  「赌什麽?」张心宝讶异道。
  刘伯温挥扇拍掌,不疾不徐道:
  「此事李善长已经告诉我了,这些日子来曾暗中对此人观言察色,确实发觉有异,却苦无证据揭发他,但是如今我已经知道谁是鞑虏朝廷的奸细,不如你将奸细的名字写在掌心,我若猜错就算输了,可以无条件告诉你凶手是谁!」
  张心宝愣了一下,锁眉思虑;暗忖除了陈钹及义父陈信骥之外并无告知第三人,这场赌约十拿九稳,不赌就是白痴!便爽快道:「好!我若输了,东风号潜舰就借您调度三天,绝不食言!」
  「爽快!君子一言,快马一鞭!咱们愿赌服输。」
  语毕,刘伯温取来毛笔沾墨交给张心宝,他转向快速写在左掌心合拢起来,轻放桌面道:
  「请刘军师说出军机处的汉奸名字,和我印证一下吧!」
  刘伯温不急不躁,指著桌面放置的门联,问道:「这张门联写著『龙飞九五,重开大宋之天』其中是哪个字,沾有一团曾擦拭过的血迹?」
  张心宝早已注意到了,立即回答道:
  「是那个『宋』字!刘军师为什麽明知故问?」
  刘伯温叹声道:
  「你可知道这个『宋』字上面,本来是沾上什麽东西吗?为何会被擦拭过?凶手又何必多此一举?其实凶手是聪明反被聪明误,自露破绽!」
  张心宝听得一头露水道:
  「刘军师请别岔开话题!我你双方的赌约重点是放在军机处汉奸的名字上,怎凭地又扯到了凶手?」
  刘伯温脸色骤显悲伤,道:
  「我方军机重臣不但是个汉奸,也是杀你义父的主谋,是同一人所为!」
  张心宝震惊莫名,转为气愤填膺,掌握名字的左手开始颤抖,暴烈地厉声问道:「好个杀千刀的凶手……您凭什麽如此判断?」
  刘军师将羽扇搁置桌面,拿起门联指著「宋」字道:「如果我猜得不错!这团抹去的整片血迹,应该是张爵爷义父的『脸皮』依您的智慧,应该了解我在说些什麽!」
  张心宝异常激动地泪流满颊,仰天凄厉一吼,双掌十指扣进桌面一抓,「蓬!」
  地一响,便将桌面撕成二半,粉屑飞扬,恨声厉叫道:「义父蔼—您自毁容貌!将脸皮掷在『宋』字,就是要告诉小宝『撕颜』
  ——『宋思颜』!我绝不饶你,叫你粉身碎骨!」
  他左手掌心一翻,正是写著「宋思颜」三个字,又抢了刘伯温展示的门联纳入怀中。
  他若一头怒豹疯狂破门而去,双手各抓著门外偷听的孟不离及焦不弃腰带,施展绝顶轻功,好像一阵旋风飙射而逝。
  刘伯温喟然叹息道:
  「宋检校长!是你咎由自取,用你的一命借得『东风』来成就主公大业,实在值得,唉!
  功成不退皆损命啊!」
  刘伯温捡起地面羽扇轻拍衣服上的木屑,打算跟随而去之际——他身後忽然传来一股阴森沙哑声音道:「刘军师请留步!」
  刘伯温浑身一震,转过身来看见一名宽袍蒙面人,无声无息如鬼魅般现身,并非影武者马瑶夫人,其举手投足之间充盈睥睨天下、唯我独尊的霸气,令人不寒而溧。
  「前辈何方高人!喊住愚下不知有何指教?」
  宽袍蒙面人阴恻恻笑道:
  「老夫秘中监!请问刘军师借用东风号潜舰,用意何在?」
  刘伯温面露惊讶,慌然作揖道:
  「老前辈乃是情报界的翘楚!但很少涉入政治圈,您的问题是我方最高机密,恕难奉告!」
  秘中监嘿嘿笑道:
  「攸关张爵爷安危的一切动态,老夫必须得知好向『邪神』老前辈报告,你若有所隐瞒,必教尔等血流成河。」
  撒这种谎言,确实令人心惊胆战。
  刘伯温却倔强不从,道:
  「以武凌人只是一时,本军师岂会屈服!」
  秘中监盛气凌人,寒声说道:
  「你不怕老夫对你抽筋截脉酷刑逼供?教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落个终身残废!」
  刘伯温从怀中取出一颗鸡蛋大灰铁色的东西,托在掌心,神色不忧不惧道:「这是『炸地雷』!威力范围能广布一丈,逢者不死即残,本军师宁为玉碎不愿瓦全,有名动天下的秘中监做伴,虽死无憾!」
  秘中监一愣,双眼狐疑盯住那颗「炸地雷」,还真怕它滑落地面,万一滑落岂不炸得粉身碎骨?於是便见风转舵竖起大拇指,夸奖道:「刘军师不愧当代尊称『卧龙』的美号!临危不乱、临机应变能力一流。老夫与你交换个条件,告诉你杀死陈信骥的那名武将,让你向张爵爷做个顺水人情如可?」
  刘伯温毫无表情,冷漠道:
  「张爵爷自会抽丝剥茧地查下去,总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老前辈好像随时守护在他身旁,为何不主动告诉他?何须绕一大圈与我交换条件,您是否另有他图?」
  秘中监见他足智多谋软硬不吃,乾脆开门见山道;「你借用潜舰,老夫明了你的用途,并可以从旁暗中协助你,但必须双方坦诚,方可事成。」
  刘伯温双眼闪动睿智,持扇作揖,微笑道:「老前辈这麽说就对了!如果一个人学不成正志,而勤其占毕,广其闻见,美其文辞,以售於世;则所学於古人者,皆毒人自利之藉,适济其奸也。若宋思颜之辈,早晚不得好下场!」
  这是指著秃子骂和尚,讥讽著秘中监,但他依然故我不为所动,大言不惭辩解道:「刘军师,圣贤学问是一套,行王道必本天德;後世学问是两截,不修己只管治人者,当世之辈比比皆是,你就废话少说,是否赞同老夫的看法?」
  刘伯温再次作揖叙礼道:
  「有老前辈相助如虎添翼!晚辈岂会推辞?然而您是否藏身在凶案现场,所以得知陈管家被那名武将所杀。」
  秘中监冷然道:
  「没有,我不在场!」
  刘伯温惊讶道:
  「老前辈绝非市井捕风捉影之徒,既然不在场,又凭什麽能得知凶手就是武将?并非江湖买凶的杀手所为。」
  秘中监不发一语,走到陈信骥躺尸处,双掌如白鹤展翅,掌心激出一股紫芒照射在头颅上,凝气沉吟一声大喝道:「紫气东来!魔监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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