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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大明星-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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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吾儿为国事忧心操劳,可别坏了身子。”老夫人如同枯枝般的双手紧紧握着董卓搀扶着她的臂膀,一双混浊的眼中全是慈爱与心疼。
    “母亲您多虑了,孩儿健壮的很!”董卓笑着拍拍胸膛,“孩儿也要向您一样,千秋无期,再活它几十年!”
    “好!那阿母就陪着你,好好活着!”老夫人笑着坐下。
    董卓也坐在老夫人身旁,恭敬道:“孩儿将往长安,受汉帝禅让,母亲你日后便是这天下的太后了!”
    董老夫人闻言一愣,沉默片刻道:“不管吾儿做何事,母亲唯有支持,只是阿母近日总是肉颤心惊,恐不是什么好兆头,你万事多加小心。”
    “哈哈哈!”董卓大笑,“母亲将为国母,岂能不预先有所感悟?孩儿去去就回!”
    “仲颖,凤儿的事……”
    “母亲勿虑,待孩儿登上帝位,便即刻发兵河北,将凤儿寻来,日夜陪伴母亲身旁!”
    “不必……不必,凤儿也不小了,守着我这把老骨头作甚,倒是你也该上心着替她寻户好人家了。”
    “哼!”董卓冷哼一声,“怕她自己已经寻到了。”
    “如此便好……”
    母子闲话半晌,董卓起身告辞,正下殿外石阶时,忽听老妇人在殿前呼唤道:
    “仲颖!”
    董卓错愕回首:“母亲还有何事?”
    “……早些回来,阿母等你。”
    ……
    春风未至,寒意肆虐,次日的长安忽然下起冻雨。
    董卓精心打理了一番,出坞堡而坐龙辇,前由四匹纯白良马驾驭,车架镶嵌有金银玉器,宝石珍珠,奢华无比,炫目逼人。车身还雕刻有龙凤图案,尽显皇家的尊贵豪华气派。
    这种僭越之行,对董卓来说早已不再新鲜了。
    一行人,前呼后拥,浩浩荡荡,望长安城而来。
    行路未到三十里,董卓所乘之车忽然有一轮断裂。董卓受了一惊,下车乘上一匹骏马继续前行。
    又行不到十里,那匹向来温顺的良驹竟猛地咆哮嘶喊,将辔头一下掣断,以董卓的骑术,教它平静都花了好一番功夫。
    “虎贲中郎将何在?”
    “臣下在!”
    “车折轮,马断辔,这是什么预兆?”
    李肃不慌不忙道:“这象征着太师即将受禅代汉,弃旧换新,不日便乘玉辇金鞍的预兆啊!”
    “哈哈哈,好!”董卓听得李肃的解释,一下子喜笑颜开,继续行进。
    长安城近在咫尺之际,冻雨来势竟更猛了些,董卓在马上难以行进,又进了马车之上,由数位西凉武士抬车而行。
    当是时,狂风骤起,昏雾蔽天,董卓掀起车帘向外问道:“这又是什么预兆?”
    李肃笑答:“太师您即将登上龙位,这是上天降下的红光紫雾,以壮天威!”董卓喜而不疑。
    虽说今日天气恶劣,可再恶劣,又能恶劣过这魔王去?若是今日不来,日后少不得被他惦记,说不准找个由头、更甚至连由头都没有,这头颅可就掉了。
    朝中百官迫于董卓淫威,早早列队在城外相迎。董卓从辇中走出,跨上了先前的骏马,居高临下看着诸臣。
    “诸位,今日这般天气,某让你等久等了!”
    “哗!”
    数十官吏均跪倒在地,王允先开口道:“太师言重,这本就是我等臣下之责!”
    “好!王司徒忠心可嘉!”董卓满意地环视了一圈,心中却突然咯噔一下,“为何不见郎中令?”
    “禀太师,郎中令昨日染了风寒,正卧床休息。”
    “晦气!好好的身子,偏偏在某这般大日子病倒。”董卓面露不悦,“入城!”
    “入城!”
第一百五十六章 长安乱(中)() 
太师府。
    “启禀太师,吕将军前来入贺!”
    “哼!”董卓微带些愠怒,“召他进来吧。”
    吕布领命而入,还是那员武力横压一世的绝世飞将——三叉束发紫金冠,西川红绵百花袍,兽面吞头连环铠,勒甲玲珑狮蛮带。
    虽没带着那杆武力值+8的神兵方天戟,可他身上仍然不自觉散发着惊人的气势。
    “孩儿,见过义父大人!”
    “汝,还知某是你义父?”
    “孩儿不敢。”
    “那……刁秀儿之事,汝意欲何为!?”董卓这才算是想了起来吕布先前的忤逆。
    “孩儿——”
    “待吾登九五之位,她便是贵妃,你趁早断了念想。若你安分,某仍视你如己出,教你总督天下兵马,若是还敢违抗吾命,休怪老夫不念旧情!”
    “唯!儿臣拜谢义父厚恩!”
    吕布领命离开,没有辩驳也没有反抗,这顺从反倒让董卓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当夜,郊外歌声四起,风吹歌声入城,其声悲切哀苦,令人闻之伤心。
    “千里草,何青青!十日卜,不得生!”
    董卓夜半闻歌声而惊醒,辗转反侧再不能寐,随即遣人去寻李儒,知李儒重病不起,便去召李肃来见。
    “近来这怪事倒是多得很!李肃你说说,这童谣又是主何吉凶?”
    李肃思考了半晌,恭声说道:“这应当是言刘氏将灭、董氏正兴之意。”
    “哼!”董卓也不傻,“休要谄媚于老夫,若是禅让欲阻,某拿你是问!”
    “是!肃听凭太师处置!”
    蔡府。
    “千里草,何青青,十日卜,不得生……”
    “伯喈兄可是品出些什么了?”
    两位鬓发斑白的文士在榻上同酌,静静地等待着城内将要掀起的惊涛骇浪。
    “‘千里草’,‘董’也,‘十日卜’,‘卓’也,这童谣是为太师而作。”
    “太师?呵,汉贼耳!”王允一脸不屑与愤然。
    “哎……”蔡邕长叹一声,“无论是‘千里草’,抑或‘十日卜’,皆是不同以往自上而下解字之法,反倒是自下而上解字,或许……这象征着太师他以下犯上,以臣凌君。”
    “不错!”王允也没再纠结太师不太师的称呼,“伯喈兄的文学造诣,允向来是佩服的很。”
    蔡邕继续道:‘青青’,该是指爆发之意,暗指太师暴盛当权,却又难免失去民心走向败亡,落个‘不得生’的结局。”
    “正是如此!”王允拍手赞叹道:“不愧是伯喈兄。”
    “子师……”蔡邕朝王允深深地望了一眼,“你的心思邕知晓,可此事难度极大,败笔甚多,先不说如何对付太师,便是如今流传这首童谣,那西凉军中颇有声望的贾文和,朝中心狠手辣的李文优,都可轻易将其中含义窥破,如此——”
    “吾自然明了!”自己精心的安排被他人贬得一文不值,王允哪里还有什么好脸色,“古今凡成大事者,有几多可借时运相助?如今董卓之暴行,天怒人怨,百姓黎民恨不能生啖其肉!况其麾下业已非铁板一块,实可资利用。
    吾身为大汉司徒,已算是谋尽人事,于心无愧。若再迟疑,必遭天谴。此等时机若失,则不可希求再有如此之局面助我成事,便是几率再小,吾王允也愿为我大汉,流尽此身之血!”
    “子师,高义。”面对王允澎湃的激情,蔡邕只是淡淡地作了一礼。
    “蔡伯喈……”王允咬牙,“我知你因董卓复起,重获重用,可你别忘了……你是汉臣!”
    “子师放心,今日之事,邕不会向第二个人再提起。”
    “你不愿助我?”
    “司徒早有谋划,邕自知才能不足,便不插手了。”
    “好!我——”
    “送客。”
    王允拂袖而去,出蔡府,踏上门外司徒府的马车。
    “司徒大人……这蔡中郎,如何了?”
    “蔡邕啊,聪明人。”
    王奉如影子般守在王允一旁,等着他的下文。
    “我早知他不会出面对付董卓了。”
    “那您为何仍来相劝?”
    “蔡伯喈,忠义之人,在董卓心中地位甚高。他如今回绝我之请求,内心必觉有所亏欠。若……吕布行刺失败,他兴许会为老夫说几句话,纵留不得性命,家小该能保全。”
    王奉吃惊的看了王允一眼,似乎没想到他心中早已视死如归的司徒会说出这般话语。
    “同归于尽,匹夫手段。老夫非是惜命贪生,只是凡事总得多加筹谋。若能以我这老病之躯换董卓立毙,便是千刀万剐又何惜哉!”
    “司徒深谋远虑,义薄云天,奉,敬服!”
    王奉拜倒,一路无言。
    次日,清晨。
    天气一改昨日的昏沉晦暗,竟透出些冬日的寒晴。
    下属将列仪摆好,董卓从大道入朝,忽见一道人在远处造出不小动静,正往董卓车架处而来,其人着青袍白巾,手执一根长竿,上面捆着一丈的白布,两头各书一“口”字。
    “哼,这是何方妖道?”
    李肃忙道:“这恐怕是患了心疾,太师勿虑也!左右给我上!”
    众人领命,将其驱走。
    董卓随即进入宫殿,文武群臣、大小百官皆穿着朝服在路边相迎。唯有吕布、李肃陪伴左右,李手执宝剑于侧,吕缀于车后,共同扶车而行。
    不多时,车架抵达北掖门,董卓随军尽数挡在门外,只有左右独有御车二十多人一同进入。董卓心情莫名烦躁,耳边突然响起昨日郿坞老母亲那句话语:
    “早些回来,阿母等你……”
    “蓬!”
    董卓将车帘猛地一掀。只见到几位大臣俱都持着宝剑站立在殿前,加之心中的惶恐,一时大惊喝道:“前方之人为何持剑!”
    竟无人回应!
    马车继续行进,董卓也终于醒悟,一个翻身就从车上滚落,欲向宫外逃奔。
    情急之下,只听得某苍老之声嘶哑大呼道:“反贼至此,武士何在?”
    话音未落,城边两侧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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