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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师太妖娆-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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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剑封喉,白光微闪间几人应声倒地,当下便气绝身亡,楚逸匆匆扫了一眼地上的几具尸体,收回视线,急急朝那方向掠去。
话说暗屋中的沐颜歌望着笑得阴寒诡谲的兰嫔,暗叹不妙,紧张之下手心已是薄汗微微。默然闭眼的刹那,脑中闪过某人那张似笑非笑的脸,那狐狸此会在干什么呢?是在破口大骂自己的离家出走,还是气急败坏的到处找自己呢?早知如此,她就老老实实地呆在容府好了……哎!
就在这时,小莲神色慌张地推门而入,“娘娘,不好了,太子殿下闯进清翊宫了……”
兰嫔神色一变,就在沐颜歌尚来不及反应之时,触动某个玄关,身下的地面忽然张开一个巨大裂口,抱着容小九的沐颜歌便随着那张椅子一同直直落了下去。
忽如其来的变化,让沐颜歌的脑袋震得晕乎了好一阵,待头顶的满天星散去,沐颜歌缓缓地睁开眼打量着四周。
这是一间地下密室,长宽五丈有余。顶头一盏孤灯散发着微弱的光亮,映得密不透风的石壁寒凉愈显。
吼吼,这女人还真是不简单,居然在自己的宫殿之下整了一个这么隐秘的玩意儿。看来自己是注定要被这女人给玩死了,除非掘地三尺,她这辈子是甭想被人找到了。
沐颜歌四下瞅着,忽然发现这密室和传说中的古墓还真有异曲同工之妙,莫非自己就要长眠在此了?
“砰!”大门被强力撞开,凉风忽至,兰嫔笑意宛然地望着提剑闯进的楚逸,脸色竟是异常平静,“太子殿下这是闹的哪出?本妃好歹也算是殿下的长辈,殿下这夜闯寝宫,出手伤人,未免也太不将本妃放在眼里了!”
那剑尖还染着半干的血,在昏黄的烛火之下散着诡异的幽光。
“本太子懒得同你废话,颜歌的人呢?”楚逸望着眼前神色自若的女人,一股怒气亦是霍然而起。
“颜歌是谁?本妃听不懂殿下在说什么?”
“你少给本太子装糊涂,你把帝师夫人藏到哪儿去了?”
兰嫔望着怒容满面的太子,仪态依旧端庄无异,“帝师夫人?她不是应该在自己府上么?呵,殿下这找人不去帝师府,却上本妃这儿来了,未免太搞笑了吧!”
兰嫔瞧了一眼咄咄逼人的太子,见他正四下打量着房间的布局,像是在寻找着某些蛛丝马迹,不由失声笑道:“殿下不信本妃所言?”
“娘娘这么晚了却出现在这个偏僻的屋子,难道不惹人生疑么?”楚逸冷声一笑,心里却纳闷着怎么没见着颜歌的人影,两个大活人,能去哪里呢?
兰嫔像是早有准备,不急不缓,“本妃今晚闲来无事,寻思着做点刺绣,这才记起先前有些花样被几个婢子收拾到了这里,于是便找了过来,这前脚才踏进门槛,太子殿下后脚就怒气冲冲而至,倒让本妃惊吓不小!”
楚逸对这女人的话自然是不信的,可硬闯之后却是一无所获,情理之下还杀了几个奴才,这女人若是闹去父皇那里自己亦是拿不出一个合理的说辞。但他又不甘心就此无功而返,他隐隐预感到颜歌身处险境,看来只能动用英离手下的人在宫内不露声色地搜寻了……
楚逸斜睨了兰嫔一眼,冷哼一声,转身便走,却被那女人紧随其后的话引得身形一怔,“本妃好意提醒太子殿下,这帝师府丢了夫人,自有帝师大人去操心,毕竟是个有夫之妇,太子殿下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地四下搜人,若是传了出去,败坏的可就是皇家的声誉了!”
第六十章 皇宫密室()
在这种环境下,还能睡得着的,也只有沐颜歌了。
沐颜歌闭眼前是这么想的,与其坐着等死,还不如抓紧一切可利用的时间在梦里潜会水。可怜的小九,也不知什么时候会醒来,她们这对苦命的母女,会不会就此在睡梦间阴阳两隔了?
沐颜歌东想西想,半睡半醒间被一阵痒痒给挠醒了,睁开眼睛,是一张放大无数倍的美男脸。
靠,差点把老娘吓个半死,这,这……
“你是人是鬼啊!”沐颜歌悚然睁眸,望着这张自己再熟悉不过的脸,冷汗直嗖。
容墨好整以暇地望着沐颜歌,手中转动着一根奇丑无比的狗尾巴草,沐颜歌一眼就认出了那草正是方才某人对自己实施恶作剧的工具。
“有这么美的鬼么?”某人眨眨眼,眉梢轻挑。
吼吼,看样子是货真价实的人呢,只是他是怎么进来的?沐颜歌皱了皱眉,又捏了捏脸,还有痛感,说明这不是一场梦境。
见沐颜歌半信半疑,容墨倾身逼近,朝她轻轻吹了一口气,笑容蛊惑,“是人是鬼,亲上一口就知道了……”
此言一出,沐颜歌着才转眸即笑,嘿嘿,如此厚颜无耻,断然不会是鬼界之人,看来只有她那位神通广大的“帝师夫君”了。
“帝师夫君,你好厉害哦,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帝师夫君,你好神奇哦?这铜墙铁壁的,你是如何进来的?”
“帝师夫君,那个我们是不是好走了,这鬼地方我一刻也不想多呆了……”
对于容墨的从天而降,沐颜歌显然是太高兴了,一时间谄媚、奉承、巴结地说了一大马车的话,咳咳,她知道自己的一时任性闯了大祸,所以……
“马失前蹄?自作聪明?胸大无脑?夫人觉得哪个词来形容你比较好?” 某人倾身靠了过来,玉眸轻晃,柔柔一笑,如兰的气息轻吐在蘅卿的面庞,让她竟有些莫名的颤栗。
那笑容虽是润如春风,却让沐颜歌感受到了如寒冬般的凛冽。
某人生气了,沐颜歌暗自咋舌,却想这人在节骨眼上还有心情和自己置气,这心眼也真够小的。
“你不想着怎么带我们母女逃出这暗无天日的鬼地方,却只顾戏嘲我,莫非是想让我们一家子在这一室之中呆上个十天半月?”沐颜歌挑了挑眉,撇撇嘴。
“一家子?这种时候就记起我们是一家人了?偷偷摸摸走人的时候,只怕恨不得从此与为夫天涯相隔永不相见吧?”容墨眉眼间闪过一抹温凉的笑意,分明是清淡如水的声音,却偏偏字字锋芒,尖利无比。
这人怎么还没完没了,这些话留着回家再说不行么?她被束缚在凳子上呢!小九还昏睡不醒呢!这人怎么就分不清轻重缓急呢?
“容墨,你有完没完,若不是你欺负人,我会受辱离家么?你,你就是个混蛋!”沐颜歌气急,小脸涨得通红,像是在控诉某人的罪大恶极。
“我怎么混蛋了?我有把你怎样么?你这女人还真是不知悔改!”容墨温凉的眸光染上微沉的色泽,如一汪漩涡,深不见底,随后打量了下四周,冷声一笑,“你看这里幽僻无人,你又无法动弹,你若再张牙舞爪,信不信我就在这里,将我们这盆生米煮成熟饭?”
那人眉眼轻挑,唇角微微地上扬恰到好处的弧度,如凝脂白玉般的肌肤在微灯下闪发着淡淡的光晕,气息危险而邪魅。
“流氓!”沐颜歌晃了晃神,低咒了声。
容墨怔怔地盯着她看了许久,脸色愈渐冰冷,须臾,幽幽一叹,“你这女人,我真想把你的心挖出来看看是何种颜色?沐颜歌,你有没有想过,若不是太子忽然闯进了清翊宫,若是我晚来了一步,事情会落到何种田地?或许,你不在意自己的生死,可你是否想过你周围的人?譬如,小九,还有我……”
那人的声音极轻极淡,却如一声声有力的雨滴直坠沐颜歌的心间,激起涟漪阵阵。他这是什么意思呢?是在为自己忧心焦急,是在告诉自己若她遭遇了意外他亦会伤心会难过?是在向她提醒,她对于小九对于他而言,无可取代?
沐颜歌沉默良久,内心震撼无言。她从未对自己与某人的关系进行过深究,只想着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挂在他这棵可以遮风挡雨的树上得过且过。或许,自己早已有过动心尚且不知,或许,她的这种长期霸占便是一种主权的宣誓……只是,她还真没有想过“永远”二字,永远有多远?永远意味着他们要将生米煮成熟饭,意味着她同他被绑在一起一辈子,意味着她要陪他一起谋权篡位,一起经历血雨腥风……
咳咳,就是眼前这个人么?沐颜歌发现自己竟是从未有过的慌乱,对于这个问题,竟交不出一份答卷。她崇尚自由,选择委身于他,不过是一时权宜,这人背后是黑暗未知的权欲世界,若没有足够的勇敢,她哪敢说“永远”……
沐颜歌细微的表情尽数落入咫尺之距的某人眼中,容墨神色微伤,百般情绪堵在胸口,随同流泻在地面的微黄光亮,一同逆流成河。
“别告诉我,你对我不曾动心过?”某人一字一顿,语声暗哑。
“容墨,我。。。。”沐颜歌动了动嘴唇,喉间已有干涩。
那人已是侧过身去,不再看她。气氛陡然凝结,空气中亦无任何波澜, 安静的就像是没有人的天地。
沐颜歌一急,瞪眼嚷道,“你还不给我解开绳索是几个意思?这,这谈情说爱也要讲个环境氛围吧?”
这个男人也未免太较真了吧?若她不说她爱他,他是不是就打算把自己一辈子就扔在这里了?
“我知道你气我、恼我,但你说什么也不能对我实施冷暴力吧,你这样虐待我们母女,我。。。”沐颜歌“我”字还未松口,身上的绳索竟“哗”地一下落到了地上,她能动了……
沐颜歌有些傻眼了,刚才还紧紧的,怎么一下自己全开了呢?这人某些方面的能力还真有些出神入化呢!
“喂,你不觉得以背示人十分不礼貌么?”沐颜歌用手指戳了戳某人,像是示好。
某人却依旧不理不睬,俨然视她为空气。这算什么情况?这家伙不会是专程来找存在感的吧?不搭理自己也就算了,这不想办法脱离困境又是几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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