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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家枪神-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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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君安:“可是……万一清虚派的问起……”
“你看看他的伤势如何。”
钱君安按了按赫兰千河刚刚断掉的肋骨:“真的恢复了!”
“继续。”
赫兰千河倒在地上,又想起了从酒吧出来被人拖到小巷子里暴打的那个夜晚,堵在喉咙里的不知是血还是气,胸口似乎有什么东西要炸开。他闭上眼睛,咬着舌头保持清醒,任由钱君安继续踹自己的腹部,心说绝对不能叫出来,肠子断了还能连上,脸丢了就真的没了。
段云泉自斟自饮,盘算着公输策回来的时间点,对钱君安说:“别老踢一个地方,不是还有胳膊腿么?”
钱君安得令,召出佩剑,连着剑鞘砸下去,赫兰千河的左腿胫骨应声而断,随后快速复原。
“大师兄,有个清虚派女弟子说要进来,怎么办?”一个弟子从外边跑进来。
“请到东院去。”
“是。”
赫兰千河猜多半是老苏来了,要不是需要紧|咬牙关,早就高呼友军在此速速来救;一旦被捆仙索缚住,若非修为高深,绝不可能挣脱,他内心的愤怒只能像一锅焖烧的开水,沸腾暴烈白烟滚滚却又找不到出口发泄。
第一次,他生出了杀心。
钱君安打得累了,歇下来喘两口气,忽然眼前一缕白烟飘散开:“这是什么?”
顺着烟气往下看,那缕烟气竟然是从捆仙索上冒出来的,钱君安后退两步,扭头喊道:“大师兄——”
赫兰千河周身的捆仙索上爆出火焰,将绳索烧成几节,掉落在地。
段云泉放下茶杯起身;手脚束缚一除,赫兰千河瘫软在地,随后不明就里地扶着矮桌站起来,看见烧断一地的绳子,却没见到友军,疑惑之时,又见段云泉铁青着脸召出长剑。
“左护法您来了!”门口一个熟悉的女声高声喊道。
段云泉没有动,钱君安闪到门边。
半天却没见公输策进来,倒是跑来一个赫兰千河扶起来说:“哎呀,赫兰师叔都这个点了,你怎么还在这玩呢?沈师祖叫你过去,”说罢又扭头向天一派二人诚恳道,“实在抱歉,给你们添麻烦了,回头再来拜访……”
“是啊!真是麻烦你们了!”赫兰千河将错位的腕骨归位,刚要召出铝匣子,手就被苏溪亭牢牢按住:“赫兰师叔你衣服不乱,不用整了!”她抓着他的手腕,用眼神恳求对方先跑路。
钱君安挡在门口,段云泉坐回椅子上,说:“站住。”
苏溪亭的脸色变了变,赔笑道:“不好意思,沈师祖催得急,明日我们再来。”
钱君安骂道:“你扯什么淡!左护法压根没来!”
“我来了!”含|着愠怒的声音自门外传来,游弘瑛在前边带路,公输策带着一个青年女弟子跨进房里,“你们在干什么?!”
女弟子惊讶地看看清虚派二人,又看着段云泉,道:“哥,你在干什么?”
“这不请赫兰道人来喝个茶么?谈及明日斗法会,便提前切磋一番。”段云泉请公输策坐下,“左护法请坐。”
公输策没有坐,而是冷着脸问道:“同客人切磋?这是你师父教你的礼数?”
段云泉笑了:“我师父什么礼数您不是更清楚?”
公输策向来不喜欢夏随春的这个徒弟,师徒二人是完完全全的一类人,说话阴阳怪气,丝毫不招人喜欢,真想不通段云歌怎么会有这样的同胞哥哥。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二位随我来。”公输策一看见断了一地的捆仙索,大概也猜到是个什么情况。为了不更进一步地惹怒清虚派,暂时换个地方劝说赫兰千河,同时不忘叫上两个罪魁祸首,“你们两个也过来!”
段云泉放下茶杯,悠然跟上;钱君安就没那么淡定,大冬天冷汗涟涟。走到门口,段云泉瞥了游弘瑛一眼:“又是你。”
在听蕉馆,公输策与乾元门掌门论道完毕,提前回来处理明日斗法会的分组问题。左护法一到书房,游弘瑛就发挥特长,把段云泉的行动尽数报告,还热心地为之带路。他觉得反正段云泉看不起自己,若是将来栽他手里肯定没好果子吃,不如趁机在左护法脸前讨讨巧,以后还有点熬头。
面对大师兄,游弘瑛压根不敢抬头,众人离开,他跟在后边一路小跑。
正堂里六张椅子,公输策坐左上首,让赫兰千河坐左次座;右边段云泉自己落落大方地坐进右次座,钱君安站在他后边。公输策刚要开口好言好语劝赫兰千河几句,就见苏溪亭带着沈淇修和余圣殷进来:“师祖,你总算来了!”声音里溢满了热切与殷勤眼中似有泪光。
沈淇修神色淡漠,目光扫过众人:“怎么回事?”
“没什么,”赫兰千河掸了掸衣袖上的尘土,指着段云泉的鼻子说,“这位请我过来喝茶,然后把我的骨头打断了三根。”
公输策尴尬不已:“是不是其中有什么误会?”
段云泉讶然:“赫兰道友这话也太荒谬了,我们不过比了几招,伤筋都没有,何来动骨?再说若我们真的如此无礼,您现在也不能坐在这了。”
赫兰千河这才反应过来,对方敢下重手,正是看中自己挨打不留疤的能力。亏大了,早知道刚刚就该多吐几口血,也好留点证据;眼下|身上除了衣服有点脏,连皮都没破一块,说他是自己摔了一跤都有人信。辩来辩去拿却不出实据,赫兰千河强压怒火,看着沈淇修。
对方却没有看他,说:“既然如此,便是两边都没有证据。”
公输策连忙补充:“就是一场误会,云泉,你怎么招待人家的?快过来赔礼道歉!”
“那真是抱歉了。”段云泉纹丝不动。
若非周围一圈人,公输策真想动手打死这个嚣张的师侄;身后段云歌感受到师父的怒气,瞪了哥哥一眼。
沈淇修的目光从段云泉的头顶扫到脚底,又从脚底扫到眼睛,说:“公输护法都开口了,本座也不便说些什么,这事就当是场误会。”
钱君安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了地,暗笑自己胆小多心,沈淇修怎么也犯不着为了一只妖怪跟天一派大弟子结仇,之后还得意地看了赫兰千河一眼。对方的脸色发白,仿佛北风吹彻的雪原。
“算了,那就算了吧,”赫兰千河站起来,深深看了沈淇修一眼,一直看到眼底,“反正我也就是你捡来养着好玩的对不对?哦,还有地扫得干净,反正断几根骨头也不影响你心情。”他从乾坤袋里拿出匣子,打开。
苏溪亭从没见过他这幅神色,不禁毛骨悚然,往前稍微蹭了几步。
“不过想想当初你本来就打算把我打死,这段日子过得简直跟神仙一样,”他拿出枪托开始拼装,“沈淇修,我就问你,我当初有求你别杀我吗?你说,我有跪下来求你别杀我吗?!”三根枪管排成品字,子弹上膛。
“全部人退后!!!”苏溪亭用平生最快的速度扑上去抱着赫兰千河的腰,双膝砸在地上磕出闷响,“冷静啊!赫兰兄!”
赫兰千河拿着枪的手被她的双臂箍着举不起来,他挣扎了几下,无奈对方抱得太紧,只能低吼几句:“你放手!放手听到没有!”
苏溪亭抬起头惊恐地瞪着他:“你把枪放下我就放手!”
“你放不放?!你不放我开枪了!”
“不放!”
赫兰千河迈开脚,拖着苏溪亭向段云泉的方向挪了三步:“你放手!不然我直接在这里开枪!”
“别别别别别要死要死要死要死……”苏溪亭像一只受惊的寄居蟹,迅速地把脖子缩进去,手上却半点没放松,四下环视,可屋里没一个人她能使唤得动,只能冲着余圣殷高喊,“余师叔救命啊!”
余圣殷看着沈淇修,对方微微点头,他便上前绕至赫兰千河身后,一个手刀劈到后脖颈上。
第36章 脸盆的反思()
公输策让段云歌将段云泉带下去,望着被苏溪亭和余圣殷扶到椅子上的赫兰千河,以及一旁沉默不语的沈淇修,他的心情极其复杂,甚至开始怀念邹元德在宫里给他制造麻烦的日子——至少那时候邹元德为了打压自己,把门派外部事务处理得很好。
沈淇修到赫兰千河面前蹲下,拉起他的手腕探脉,轻轻叹了一口气,起身问公输策:“明日大会,方才那位弟子可是要上场?”
公输策当即明白过来:“自然。”
沈淇修点头,把赫兰千河抱起来往外走,惊魂未定的苏溪亭赶忙跟上去,余圣殷行礼之后也跟了过去。
公输策早就不关心礼节,疲累地回礼,暗想明日的长庚台一定会掀起比今天还高的风浪。只是刚才沈淇修把闭着眼睛的赫兰千河抱起来的瞬间,他忽然觉得他们的气质有些相似。
但赫兰千河对此一概不知,他陷入了长久的梦境当中。梦里他爬上一座高峻的山崖,崖边一位得道高人盘腿趺坐,衣袂飘扬在云烟之中。赫兰千河过去跪下,问:“大师,有个问题困扰我很久了。”
“说罢。”
“我好像捅了个大篓子,但我觉得我没有错,只是说了一些发自肺腑的话。我觉得自己很真诚,但被人打了之后也没人替我说话,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高人保持着离世绝尘的姿态,伸出左手指了指旁边石台上的脸盆。
赫兰千河过去一看,那是一盆倒映着自己面貌的清水,恍然道:“我明白了,大师你是说我就是我,保持内心的澄澈,没必要为别人改变对不对?”
随即脑袋被人按进水里,耳畔传来高人的怒吼:“我让你洗把脸清醒一下,不要整天装逼!”
而后他便醒了,看见床顶熟悉的纱帐,知道回到了驿馆。他咳嗽两声,仿佛真的呛了水。
接着上方出现了苏溪亭紧张兮兮的脸:“您醒啦……”
他撑着床坐起来:“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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