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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妻徒刑,总裁离婚吧-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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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情绪极度激动,莫妍一脸煞白,仍不忘和孟鹤先声嘶力竭地吼着:“孟鹤先,放开我的孩子,放开”
孟鹤先听得真真切切,长眉一挑,唇角勾起,厉声道:“放开?!笑话!这是你背着我儿子和他生下的野种,阿逍能原谅你!我不能!”眸光忽地转向阮少斐,森森然传来阵阵寒意,“阮少斐,你不是问我,要怎么样才会把你的儿子还给你吗?我现在就明明白白地告诉你,不、可、能!”
一字一顿,齿间砥砺都是蚀骨的恨意。
脚下一点一点地蹭着天台,几乎小半只男士皮鞋都要站到了天台之外。
空旷的天台上,涤荡起孟鹤先骇人的狂笑。
这个世界上,他最在乎的东西都没有了,他最在乎的人也不在了。
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可是
就算他要死,那置他于死地的人,他又怎么能放过?
忽而狂笑声止,在场所有人的呼吸,所有人的心跳也都跟着停止。
“阮少斐,你们害死了我的儿子,害惨了孟家,就该赔给我一个孩子。我要你们为这个孩子的死,痛苦一辈子”
偏过头,这城市正阴着天。
和这个孩子一起死,是他早已决定的事,现在阮少斐和莫妍这害他孟家走到这般境地的狗男女都到场了。
也是时候了。
他忽地收紧手臂,抱紧怀里早已哭得快要断了气息的孩子,转身,纵身一跃——
“不要!!!!”
女人的尖叫声划破天际。
挣开禁锢追了过去,却连那人的衣角也没触及到。
数十秒之后,国贸大厦楼下惊叫声四起。
而那站在天台几米外的男子仿若石化在原地,耳边就只有那一句话。
“我要你们为这个孩子的死,痛苦一辈子”
“我要你们为这个孩子的死,痛苦一辈子”
“我要你们为这个孩子的死,痛苦一辈子”、
反反复复,回响不休。
*
*
*
血。
好多的血。
染红了一整条街。
而那站在街角抱着个孩子的老人,一身是血,步步走近。、
他和那孩子的脸的血肉模糊,根本看不清哪里是眼睛哪里鼻子哪里又是嘴。只是轮廓,她看得清楚,似乎有些熟悉。
她一路跑。
老人一路追。
终被逼到死角里,逃生无门。
只听那鬼魅一般的声音幽幽地响起:“孟浅,你逃不掉了”
“啊——”
孟浅惊坐而起,眼前有的就只有一屋子的黑暗,颤抖地探到床边的台灯。
房间里多了一角微弱的光,一颗狂跳不停的心也跟着缓了下来。
仿佛还身临梦境,她余惊难平。坐在床头,烦躁地揉了揉了自己的头发。
“怎么了?怎么了?”李嫂闻声赶来,连外套也来不及披,便穿着睡衣走了进来,随手她打开了卧室里的吊灯,一时房间里突现的光明刺痛了孟浅的眼。
孟浅轻叹了口气,努力扯开笑来示意李嫂自己没事:“做了个噩梦。”
李嫂走近,探了探孟浅的额头,沾了一手的濡湿:“瞧这冷汗出的太太,你等一下哈,我到楼下给你温一杯牛奶来。”
“好。”
看着李嫂匆匆下了楼,孟浅深陷沉思。
回忆起那个梦,梦里的场景让她毛骨悚然。尤其是那老人的那张脸那个轮廓她竟然觉得,和孟鹤先有几分像。
什么时候,肩上多了一只温暖的手,轻搭上她肩膀的那一瞬,她不禁一颤。
接着,李嫂将温过的温度正合适的牛奶递到了孟浅的手上。
孟浅接过,努力甩掉自己关于那个梦的奇怪的想法,仰头一口饮尽。喝过牛奶,整颗心也安定下来了许多。
“今天下午我做好晚饭上来叫您吃饭,进来的时候却您在床上睡着了。想着还是不要打扰你了,就没叫您,被子给您盖好之后我就出去了。竟然忘了先生嘱咐我的,您睡觉的时候一定要开着床边的那盏灯”
孟浅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想来,她今晚会做噩梦,是因为床头的那盏灯没开吧!
等等!
李嫂说什么?
阮少斐嘱咐他的?
孟浅就要开口证实心中的疑问,躺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却突然震响了起来。
在这凌晨三点钟的时间,这手机铃声着实让人心慌。
李嫂和孟浅都是一颤,定下心来之后,李嫂给孟浅拿来了手机。
手机屏幕上闪过的名字是艾丽?!
孟浅心下一沉,难道是阮妈妈
忙接起了电话,一瞬不待地电话那头的女声变传了过来:“孟小姐吗?我是艾丽。阮先生母亲的护士。”
“嗯。艾姐,我知道。这么晚打来,是出了什么事吗?”
竟不知是刚那梦还没让她醒透,还是怎么地,她端着手机的手止不住地轻颤着。
“我给阮先生打了一晚上的电话了,他的手机都一直是关机状态,我联系不到他,就只能打你的电话了。是夫人,她今天下午从楼梯上滚了下来
*
*
*
凌晨五点多,病房里的灯没开。
发出微弱光线的都是那些放在病床旁的医疗仪器。
孟浅坐在病床旁,轻握过阮母正插着针管的手,看着她躺在病床上睡得安稳的模样。那头上缠着厚厚的纱布,一张脸也苍白得紧,却是她唇角衔着的笑刺痛了孟浅的眼。
连梦里都在笑?甚至痛也不觉
得知孟鹤先跳楼自杀的消息,她该是很高兴的吧。
孟浅这样想。
一挂断电话,李嫂便陪着孟浅赶到了阮母住的那家医院。
彼时,阮母已经度过了危险期。艾丽告诉他们的是,今天下午她扶着阮母准备出去散步,却在经过走廊里的壁挂电视的时候,电视上正在轮播孟鹤先跳楼自杀的消息。阮母一时兴奋,在整个走廊里又是大笑又是大哭,到最后甚至还兴奋得跳起舞来,也就是那个时候,她没有及时抓到阮母的手,让她失足从楼梯上滚了下来。
三楼摔倒了二楼,她的头撞在了大理石石阶上。
失血过多是次要的,更重要的是撞到了脑后很重要的部位。
医生说,或许明天就能醒来,或许一辈子也就只能躺在这张床上了。
也是那时候,从不看新闻的孟浅才知道,那个与自己有着血缘关系的爷爷已经在昨天下午跳楼自杀了。
心里的感觉,难以名状。
作为流着他的血的孙女,孟浅她不知道,她是该为这个老人近乎卑微的死法感到悲恸好,还是该为他终于不用活着祸害这世界上的人了而畅快好
或许该说,孟家的人一个又一个出事,她早就已经麻木了。
阮少斐的目的达到了。
他的仇也报了。
可是,在这场血腥的报复里,到底是谁欠谁多一些,孟浅却已经算不清楚了
扯了扯嘴角,她拨了电话给安东尼。
“喂,你好。”电话那头传来慵懒的声音,显然是还没睡醒的样子。
“安东尼,我想阮少斐现在在哪里,你一定比我清楚。所以请你把他找来,告诉他,阮妈妈出事了”
挂了电话,孟浅看着面前那张睡颜,浅浅地勾了勾嘴角。
她明白的,就算她再怎么不想见到阮少斐,这件事也该让阮少斐知道。
089天地云泥,青鸟与鱼13()
“嘀嘀,嘀嘀,嘀嘀——”
孟浅不知道自己坐在病床前听着心电图机里发出这个声音听了有多久。明明身体已经困倦到下一秒就要支撑不下去的地步了,纷乱的思绪却丝丝与她纠缠不休。
窗外天光初白的时候,空款寂静的走廊里,忽然响起的对话声让孟浅倏地清醒了许多。
“我妈呢?我妈在哪里?”
“夫人现在在病房里”
答话的人是艾丽,问话的那人不言而喻。
紧接着,病房的门猛地被人推开,似乎是看到了病床上正昏迷的那人一时难以接受,他跫音渐缓,最后在她身后站定。
他一靠近,空气中便弥漫开一股浓郁的酒气。
他或重或轻的呼吸响在耳际,让她扯了扯唇角。
认识阮少斐有四年了,这四年的时光里,他在她那里,一直都是一向极能克制自己的情绪,因此她也就只见过他为数不多的两次酗酒。第一次,在他们的家他强要了她,第二次,也就是眼前,她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淡然自若地,她起身,一面细心地为阮妈妈掖好被子,一面低声道:“大夫说她现在已经度过了危险期,你可以放心了--”
“你怎么在这儿?”
还不待她把话全部说完,男声便已经不耐烦地震响。
她动作一顿,不言不语。
一双蕴着薄怒的星眸里,讥诮万千,他笑也凄楚,狂怒一触即发:“是来看我们家变得有多悲惨吗?如果是这样,那么你的目的达到了。我们阮家再不会比现在还惨了我爸死了,我妈就在躺在这里半死不活,还有、还有我话也说不全的两岁大的儿子,也被你跟着你的好爷爷一起摔下了国贸大厦!”
心头一震。
儿子?
他两岁大的儿子?跟着她的爷爷一起摔下了国贸大厦?!
阮少斐在说什么?
转过身来,孟浅眉心拧起,半仰视他的眸光却沉静无波,终解释道:“你的手机关机了,艾姐联系不到你,就打了电弧给我。后来安东尼联系你,也是我叫他打的电话”
“那我是不是还该谢谢你让安东尼打电话来通知我?”那张布满满是酒醉后红晕的俊颜倏地一冷,薄唇轻启,长指指向半掩着的雅白色的病房的门,厉声道,“电话打完了,那么,现在请你离开。这里,不欢迎姓孟的人。”
没有一言一语的争辩,孟浅倒也不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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