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恐怖书库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怅卧新春白袷衣 作者:熙河(晋江非v高积分13.01.31完结,民国)-第4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当流产发生时,胚胎与子宫壁会发生不同程度的分离,分离面的血管一旦破裂,就会造成阴道出血症状。
  根据一项医学研究统计,超过50%的孕妇可以安然度过怀孕初期出血这一关,成功地继续妊娠;约30%的孕妇可能会发生流产;另外有近10%的孕妇可能是宫外孕或其他问题。
  有些孕妇担心,早期怀孕时有不正常阴道出血,保胎成功后宝宝会不健康。
  许多研究显示,有一半以上的流产是胚胎本身异常所导致,这是一种自然淘汰,如果能够继续妊娠,胎儿一般都是正常的。
  PS:第一卷还剩下媚眼妖精的番外就没了,揉手扭腰休息下,哇哈哈哈哈~
  下面放一小段第二卷里的内容,还请大家补分补评啊~
  “你叫梦远?”
  “是啊,妈妈说了,是李商隐的无题诗里的句子,梦为远别啼难唤,书被催成墨未浓。”小女孩摇头晃脑的背着,那样娇软的声音就像是刚刚长成的黄莺正在用它嫩黄的喙唱着儿歌。
  明清远只觉得心脏怦怦直跳,那时候他刚和顾夕颜结婚,一日她捧了《玉谿生诗》读,正是这一首无题诗,她歪过头同他说,这两句诗真是悲凄,远别的双方虽然能够在梦中越过重重阻拦相会,但即便是在梦中,也免不了离别之苦。这样的梦,只会造成心灵伤痛,只会更加强化相思,倒不如不做。
  他却笑道:“蓬山此去无多路,青鸟殷勤为探看。”
  一时之间,天地皆寂,只余了这名小女孩婉婉啭啭的声音,细细听来,竟极像她。
  “妈妈,妈妈!”小女孩忽然向他身后招手,“我在这里!”
  “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妈妈四处找你都找不到,都快要急死了。”身后一个又焦急又担心的声音传来,略略一顿,声音又近了些,“梦远,和你说话的人是谁?”
  声音不大,被风一吹便消散了,明清远却觉得字字如夏日的闷雷一道一道从头顶滚过,脑中“嗡嗡”作响,耳里尽是杂音,这小女孩在他面前又说了什么,可是他什么都听不到了,只听到自己的心跳一声快过一声,一声响过一声。他也想要冷静下来,可是胸口那里根本就不听使唤。
  八年了,他以为自己早忘了呢,原来记忆里的一切都訇然鲜活,只待一个契机,就全部涌到眼前了。
  好像隔了一生那么久,明清远终于有勇气回过头。
  顾夕颜就站在两公尺外,正是夕阳西下的时候,落日衔山半隐,背景上铺展开没有边际的红。她在晚霞中,极秀婉窈窕的一尊影。
  她整个人亦似痴傻了一样看着他,想张口,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
  隔了八年,她似乎都未曾改变,眉眼的轮廓,下巴的弧度,一切都没变,只是隔了八年的时光。天边一抹极艳的红霞,隐隐有晚香玉的花香浮动,恍恍惚惚的像是一场梦。
  小女孩笑吟吟地迎上去:“妈妈。”
  顾夕颜蹲下来替女儿整理了一下衣裳,手在不停的抖,领子折进去又翻出来,过了许久,她才抬起头来,轻轻道:“清远,好久不见了。”


☆、番外:花解语篇 荆王枕上原无梦

  01
  我不敢得靠太近,只是远远的跟着他。
  越走,两边的残垣断壁越多,越走,越是惊奇。
  法租界不是已经被日本人占去了么?他一个人来这里做甚?
  阴雨绵绵,他来到已经成为废墟的明公馆,隔着雨望着坍圮的砖瓦。他停在那里,似乎再没了勇气往前一步,哪怕只一步。
  怅念像雨丝般不绝如缕,我一阵心惊,他望的方向,分明是当初软禁她的地方。
  曾经,多少次他也去想推开那道门,却都没有去。
  我不知道他站了多久,但是天已经暗下来了,雨若珠帘,隐隐有灯光闪烁。
  又过了许久,他才转过身。
  一次,两次,三次,他忘不掉她。
  “你回来了。”
  他只淡淡地“嗯”了声,暗的阴影里,他或者蹙了眉,又或者没有。
  我假装不知道他去了哪里,想替他解下已经被雨打湿的军装,他却躲我似的后退一步。
  呵,我都没有怨过,心甘情愿,只求他的一个回应,却都是惘然。
  秋日的上海一场雨接着一场雨,已是极寒的天气,他一定又去了那里。
  我没有问他为什么冒着枪林弹雨去明公馆。
  ——其实问不问又有什么区别呢?原因我都知道。
  我一直假装不知道,一直告诫自己不去理会,一直告诉自己我才是胜利者,可是她的影子还是在我心上扎了根,渐渐的枝繁叶茂,每天傍晚时分开出大片素白的花,又在朝起时悄然含英,花瓣在明月下尽情舒展,我能恍惚地看到她的容颜。
  是少帅娶我那日的容颜,极苍白的一张脸,鹿般大眼一点点神采也无,不,她的眼里还有一点天真。
  天真,像很多很多年以前的我。
  而那个时候,我知道我身上艳红的旗袍于她便似泣血,所以我笑得更加妩媚,宾客皆道明少帅新纳的姨太太貌若天仙。
  少帅亦是笑,少帅本就生得极好看,这一笑,浓的眉、亮的眼里皆是笑意,窗外灼灼的日头也失了光亮,天地之间,只余了他的笑颜。
  于是我天真的以为,我在他心中还有一点点位置,而非他和她赌气的工具。
  终还是天真了些。
  她在他面前倒下,少帅立即将她横抱起来:“快叫救护车。”
  宾客们马上作了鸟兽散,四处都只余了触目惊心的红。
  空荡荡的大屋,我看着无名指上黄豆粒大的钻石,忽然觉得它刺得我双目疼痛。
  所以我不
  允许她死,因为我知道她一旦有事,少帅多半会心软,我便连和他站在一起的机会都失去了。
  我于他,不过一个工具。
  这些终于都成了过去。
  我在上海,她在纽约,我坚守在他身边不愿离去,她在昏迷中被他送上飞机。
  那个苍白的面容在他心里落下极深极深的影,我不敢去想,更不敢去问。
  我爱的是少帅,少帅爱的是她,她呢?爱的是不是那日我和少帅在机场送走的那一张苍白的,沉睡的,和少帅一模一样的面容?
  爱这个东西啊。
  都是劫,都成孽。
  02
  我是在午夜惊醒的,不知是因为外面突然响起的枪炮声,还是因为梦中漫天漫地的血。
  他抱住我,说:“别怕。”
  其实我并不害怕,只是贪恋他胸膛的暖意,哪怕只是片刻。
  “解语,你照顾好慕容。”少帅松开我,迅速地换好衣服。
  “等一下。”我把在城隍庙求来的护身符塞给他,“把这个带上。”
  “你还信这个?”他笑了笑,随手把护身符放到仍在熟睡的林慕容身上,匆匆出门。
  林慕容是在宝山失守后被少帅领回来的。
  她的父亲林月章率兵与敌军在宝山鏖战,直到打尽最后一颗子弹也不屈服。全营官兵除了一人于前夜受命突围向少帅报告军情外,全部壮烈牺牲。
  惊闻恶噩耗,林慕容的母亲当即随之而去,过世前将林慕容托附给少帅,嘱他好好待她。
  不过十岁的年纪,就失了父母,可怜林慕容还懵懂不知,时常拉了少帅问:“大哥哥,是不是这场仗打完了,爸爸妈妈就能回来了?”
  这是一个乱世,战争如火山爆发,火山喷出来的不是岩浆,是血。
  七七事变以后,日本人一路南下,自八月十三日开始,中日双方在上海一地不断投入军队,我不知道将来的史书上会怎么记载这一仗,也不知道共Chan党会怎么说这一仗,我只知道这一仗打得惨烈无比。
  国军军备严重不足,许多士兵只能穿草鞋。战场上,每个士兵每天只能发到十颗子弹,用的还是多年前生产的中正式步枪。可是日本是军舰,是机械兵团,是先进的德意志步枪,海军、航空兵协同地面部队同时向国军发起攻击。
  每天一个师又一个师的投入战场,有的不到三个小时就死了一半,有的支援五个小时就死了三分之二。
  如李宗仁、白崇禧的桂系王牌部队,遭
  到日军飞机、火炮、坦克和机枪密集火力突击,两万大军一日即被打散。
  淞沪战场像个大熔炉,填进去多少就熔化掉多少。
  牺牲的校尉级以上军官近千名,黄梅兴、蔡炳炎、路景荣、杨杰……这些人都和少帅同样是黄埔生,婚礼那日少帅和我还一一向他们敬酒……到如今,皆成了阵亡名单上一行行小字——他们是在用血肉之躯抵挡日本的高强度火力。
  这般苦苦支撑,白崇禧、陈诚都建议全军撤退。
  可是少帅不愿撤退,他说,若能守得住上海,他和蒋委员长就两清了——什么两清?我不懂。
  他不撤退,蒋委员长更不让他撤退——国际联盟将于今年十一月三日在布鲁塞尔召开九国公约会议,届时将接受中国控诉,蒋委员长幻想九国公约签字国的干涉,要少帅务以必守到十一月中旬,便在国际上获得有力的同情和支援。
  此时西方国家绥靖之风盛行,谁知道他们会不会对中国的要求置之不理呢?
  外面枪声愈发密集起来,我突然想起,和少帅初见的那日,我最先弹的那支曲子,是《十面埋伏》。
  仿佛已经是前世的记忆了,可是细细想来,却不过几年前的事。
  我本不姓花,更不叫什么解语。
  师父说,世人皆叹解语花,不知为谁花解语,你以后便叫花解语吧。
  从此,轻拢慢捻,专心学艺。
  那时候我刚刚学成琵琶,满座权贵,自是不敢怠慢,轰然一声,便有金鼓战号齐鸣,剑弩声、人马声……声动天地,金戈铁马喷薄而出。
  “小姐并不适合弹这样的曲子。”他上前一步,脚步落下时,正踏在我四弦一划,乐声嘎然而止的时候。
  “那么我适合弹什么样的曲子?”我笑吟吟地仰首看他。
  人的命运多么古怪,一句话,一个眼神,一瞬间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