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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万万岁-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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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棽好笑的问道:“即便是找着了人,爱卿又待如何处理这事?”
“自是找个好人家嫁了。”沙勇忠诚实的道。
李棽摇摇头,一脸失望的道:“沙将军可是要误我大秦啊。”
沙勇忠大惊,道:“微臣不敢。”接着面露疑惑的道:“不知皇上此话何解?”
“沙将军可知虎父无犬子,爱卿一味阻拦是生生将我大秦一位女将军扼杀。”李棽肃言道,“若你当真强行让她出嫁,只会适得其反。”
“皇上所言甚是,史上也并非无那女将军。”赵老赞同的道。
大秦开国皇帝李雅可不就是那第一个女将军,许是想到这,众人点点头。
沙勇忠傻了眼,他虽同为那武将却是从未想过让自己的独生女儿也走这条路,从未想过,他唯愿他那独生女平安一生则好,切勿像他戎马一生,刀尖上行走。
这一提议提出,倒是得了多人的赞同,可这一来便与朱锦里所想相反,他与那沙勇忠是死对头,自是十分乐意将他的宝贝金疙瘩扔地上踩一踩。谁知,话风竟转了,他竟是暗地里帮了死对头女儿一把,真是天杀的。所以他是浑身不自在。
见沙勇忠不说话,李棽也不勉强,这个问题还是他自个儿想通才好,旁人道的多了也不过是强加。
沙勇忠颇为紧张的看着李棽,生怕她上下嘴皮一碰,他女儿就被强行征兵了。
赵老见他这反应,不满的道:“你这把年纪了,脑子也生锈了么,年轻人就让她自己去闯,瞎操心。”
就连段喜林都忍不住,开了话匣子,说道我他几句。
可多年的想法哪是一言两语就能变的,所以李棽也不勉强他。
这件事情就这么揭过去了,李棽答应了寻人,其他的也未多想多言,谁的孩子谁操心,她很快也有操心的对象了。
平日里在云霄殿整日端着一股大气的臣子,私下少了伪装,剥去了那层外衣,已有人会对李棽开些不伤大雅的玩笑。
观赏池中的鱼本是侍人每日喂食的,应当对人无防备之心才对,所以当皇上说来钓鱼时,谁也没认为这是个有难度的活动。可都近一个时辰了,大多数人是一尾收获也无。
所以见着沙勇忠是一尾接一尾的往上提,不能说没人羡慕,其中打头的便是陈建容。
突然鱼竿往下沉了沉,陈建容知这是鱼上钩了,乐不可支的提起鱼竿,哟,还挺沉,看来是个大家伙。
他动作幅度极大的收线,旁边座的龚新臣莫名其妙的看着他,至于吗,不就一条鱼。
陈建容慢慢收回线,水里那物也慢慢浮出水面。
几乎所有人都盯着鱼竿那头,李棽也不例外。
可水中那物一露面,人堆里爆发出号啕大笑。
李棽也忍不住,狭长的眼几乎眯成一条缝,赵老笑的咳嗽起来,沙勇忠脸通红通红的,段喜林一直捂着肚子,大多数人笑的东倒西歪。
唯有一人,全程黑着脸,陈建容。
他趁着皇上没注意,一个眼风扫过去,官阶较他低的,瞬间岔气,脸涨的通红。
可那趴在地上的王八毫无所感,小短腿爬的欢。
有人不知死活的往上浇油:“皇上,您可得好好赏陈同僚,这比沙将军那黑斑大的多。”
无意外,又是一阵爆笑,陈建容恨恨的盯着说话的孙庯,却是无言以对。
总之,钓着王八的陈建容受尽嘲笑,这群老家伙,咬着一口就不放。
若你以为这事儿到这就结束了,那你就错了。
真正的**从不以高声结束,而是以沉默收尾。
在众人还未从刚刚的笑声中回过神来,李棽于众目睽睽之下,拽上了一只王八。
顿时方圆百里静默无声,片片树叶坠于池内的声音霎时被放大几百倍。
树荫投下的阴凉仿似抵挡不住夏日的炎热,众人不约而同的认为,这个夏天着实难熬。
唯一在笑的也只有李棽了,看他们那一本正经的模样,李棽也装着这件事从未发生过。
不知不觉这一天过的很快,留过他们用完午膳,就让他们回去了。因为下午日头大了起来,他们是来钓鱼,可不是来烤鱼。
李棽与他们在观赏池旁用完膳便往藏书阁走,而肖然在那坡上的假山后,等了两个多时辰。
烈日的灼烧已让他的思绪处于崩溃边缘,他眼看着她离他越来越近,一步一步走向他,他亦毫无退缩,拭了一把额角的汗,提步走向她。
离的越近,那张可恨的脸便瞧的越仔细。这次就算搭去性命,也定是要问上一问,她究竟是何居心?到底是为什么戏耍他?难道在她眼中其他人只是个玩笑吗?
李棽面露疑惑的看着肖然面带煞气而来,心想:谁招惹了这中二少年。
第二十章 肖然撞石()
20第二十章肖然撞石
李棽的去路被肖然拦住,虽觉莫名其妙,倒也没斥喝他,反而是郝俊肌肉神经反射的崩起,似是若对方有什么不轨举动,必定立刻拿下。这是将他当成第二个琪侍官了。
李棽一摆手,郝俊沉默退下。
肖然将这幕看在眼里,却是不住的冷笑,表面上真是好一忠心为主的奴才。
他讥讽道:“李棽,你是世界上最可怜的人。”
话一出口,陪在他身边的侍子刘怡脸色大变,连忙去扯肖然的袖子,肖然却已然不管不顾了。
留守老家期盼儿归的老母亲,多年壮志未酬的英雄气短,三年来受尽苦辣心酸,在这一刻,全抛脑后。
那一股愤懑与不甘支撑着他,让他大逆不道的唤出她的名讳。
李棽和一众侍子都惊呆了,这孩子到底是怎么了,皇上名讳也是他能唤的。李棽隐隐觉得不对劲,暗暗观察。
“你以为所有人都敬你爱你吗?”肖然眼底的疯狂已摧毁理智。
“所有人都在骗你,这世上根本就无人在意你。你亲生姐姐欺骗了你,更别说那乌烟瘴气的后宫。那些男人都不过是可怜人罢了,像我一样。只不过你有他们想要的东西,荣华富贵,锦衣玉食。”
“你是世上最富有的人,却也是世上最可怜的人,就连你身边伺候的人也是别有用心。”三年屈辱仿佛一朝倾泻。
李棽却是未打断,他说的没错。原主是个什么样的人,她很清楚。
肖然看了一眼郝俊,再道:“这个世界当真没有王法吗?”
“那活着与死去又有何分别。”肖然癫狂之态毕露,头冲着最近一块突兀的岩石撞去。
李棽大呼一声,“拦住。”郝俊便眼疾手快的探身去拦。
可惜终是慢了一步。
那朵血花在刹那间染红石壁,覆在绿色的青苔上格外鲜艳,浓重的血腥味萦绕在鼻翼久久不散。
李棽惊的完全说不出话来,嘴巴一张一合,却无声音发出,狠捶了一下腿,大喊:“传太医~快~”
生死不知的肖然倒在岩石旁,头顶的血窟窿还不住的往外淌着血,李棽果断的一扯腰上的细软腰带,将腰带缠于肖然的伤口,紧紧按住。
而身后的郝俊早飞快的赶去太医院,可伺候肖然的贴身侍子刘怡却如着了魂般,站立在一旁浑身打着哆嗦。
李棽气怒,这个关头,竟还有这么不顶事儿的奴才,她也不指望他能缓过来了。
李棽破喉大叫:“来人,快来人……”
很快便听着急促的跑步声由远及近,裴勇庆风风火火的领着一队人赶来。
这时,血还未止住,不能撒手,李棽依然紧紧摁住伤口,摁了一路,途中还不时查看他的呼吸是否顺畅。
便是如此送他回了住处,沁源阁。
不久后,太医赶到。
幸得郝俊的一拽,虽说他还是迟了一步,可郝俊的使力,卸了一部分肖然前冲的冲力,才使得后果不那么严重。
血虽流的多,其实并无大碍。细想来,李棽小时候在孤儿院常与人打架,曾被一高大壮的男孩子开了瓢,大概就与那情形差不多。
只不过,当那种事儿在眼皮子底下发生的时候,视觉冲击挺大的。
精疲力尽的李棽回了宫,她不好等着他醒来,还有一堆事儿在等着她,她还需拖着早已无力的身躯爬进藏书阁。
半夜,肖然幽幽转醒,床沿边上趴着入睡的刘宝。他一时还没反应过来自己身在何处,左手往上一伸,碰到伤口,头上的刺痛瞬间令他清醒了几分。
他竟然没死?有人救了他,是谁?肖然想了想,突然一个名字浮上心头,立马被他否定,不可能是她,她应是巴不得他死才对
肖然的动静弄醒了刘宝,刘宝揉了揉眼睛,欲哭不哭的道:“主子,您可要用水?肚子可饿?头还痛不痛?”
肖然还未来得及答,他又急道:“哦,药,太医说了,您醒了后就得喝药。”说罢,又急匆匆去厨房端那温在炉上的药。让他根本无说话的机会。
刘宝端着药回来,喂他喝了药。
肖然看他一脸忧色的看着他,心里一软道:“我已无事,头也不痛了。”
“只是。”他放眼在屋内一扫,接着道:“刘怡呢?”
“他病了。”
肖然听了,沉默不语,他一直知道这个侍子胆小,没想到这样就吓病了他。
“我是怎么回来的?”
“是皇上和裴大人抬您回来的。”
他愣住,惊讶的道:“是,是皇上救了我?”
刘宝取来一条紫色烟罗腰带,递给他,道:“这是您当时头上裹着的。”不过现在已毫无血腥气,经过清洗和炉烤,令它带着一股檀香的清香。
不言而喻,紫色腰带,这个颜色,天下只有一人敢穿戴。
肖然两手紧攥着腰带,细软的烟罗丝丝生凉。
刘宝转身又拿出一物,语带哭声的道:“主子,您走后没多久,内阁就发下了官令,是崔大人来传的令。”
话罢,刘宝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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