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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倾城by醉卧长安(痴心攻 冷淡受he)-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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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去。”他一拂袖,扫开朱祁沧的手,向后退了两步。 

朱祁沧站在朦胧的光线里,挺拔的身形影影绰绰,看不清他的眼神,但就是感觉一种掩不住的热切投在自己身上,多少次被拒也磨灭不掉,那种寂然中隐隐透出的渴望。 

“我和你过一世,好不好?”他轻声道。 

很低很沉的声音,带着一丝磁性,这次,不是戏谑,不是玩笑意味,异常认真的语气,仿佛魔咒般漾在半空里,悠悠回绕。 

而,卿程仍是摇头,说道:“不好。” 

朱祁沧凝视他半晌,幽幽叹了口气,忽然倏地上前点了他穴道,将他抱起,轻松道:“那就去观日出罢。” 

刚到房门口,恰有一人懒懒走入,见有人抱着衣衫不整的另一人欲出,不由嗤地一笑:“干什么,偷香窍玉么?” 

卿程不知算不算遇上救星,低唤一声:“肖玉!” 

鹿肖玉讶然,仔细瞧了瞧朱祁沧面孔,好整以暇地打招呼:“别来无恙啊钦王爷!” 

“多谢记挂。”朱祁沧若无其事往外走,“我和卿程去观日出,鹿师傅好睡。” 

“哦。”眼睁睁见这人掳了师哥去,鹿肖玉挑了下眉,“不送,下回记得跳窗子,才符了采花贼行径。” 

远远的,似有愉悦笑声隐约传来,他百无聊赖地打个呵欠,走到床前,将自己抛进褥间,滚了几滚,喃喃道:“果然还是一个人睡舒服些。”


十八、 
又是阴沉沉的天,积云厚重,说不定什么时候便会下起雨来,这样的天气,让人的心情实在好不起来。 

“咳,这并不能怪我,有道是人不留客天留客,十几天连绵阴雨,看个日出居然这样困难。” 

卿程懒得看他一眼:“雨天不奇怪,怪的是,区区十几天,金乌每日仍自扶桑出,我却离郴州越来越近。” 

朱祁沧忍住笑:“旧地重游一下,你不会介意罢?何况我知会了你们班主和冷盈,这次不会有人当你无故失踪。” 

不介意?被人制了穴道强行掳来。谁会不介意?卿程冷哼一声,捞起水盆里几根翠绿,皱眉看了半天:“你确定这些野菜没有毒?” 

“放心,我也不是蜜罐里泡大的,行军时吃野菜很寻常,几种常见野菜还是不会认错的。”朱祁沧悠哉游哉地踱过来,替他挽了挽衣袖,顺便揩揩油,“只是我会认不会煮,所以有劳卿师傅了。” 

卿程自打遇他以来,首次碰上这种哭笑不得的情形。这是一座山脚下的狩猎小屋,主人大概数月不曾来过,朱祁沧说要避雨,便削了门锁不请自入。屋里有床有铺、锅碗瓢盆油盐一应俱全,缸内有米,房后有溪,于是这强盗堂而皇之地充了主人,勤快地洗了米挖来野菜,说想吃新煮的热腾腾的饭菜,而这重责大任便落在自已肩上。 

好吧,勉强承认,他虽一向不较吃喝,但连啃几天的干粮,确实想要有一点热汤暖胃。于是一道便宜了这掳他而行的无赖。 

他淡淡道:“先说好,我只在小时烧过饭,现在烧得能不能吃很难说。” 

朱祁沧满眼笑意:“那有什么要紧,你会烧就成,我在一旁学着,以后我烧饭给你吃。” 

卿程大皱其眉,别说“以后”这个让人头疼的词后潜意,单是朱祁沧这种俨然伴侣的语气行径,便叫他很是吃不消。 

闷声不响地点了炉灶,将米下锅,又在另一灶孔上起锅烧菜,听着野菜在滚烫的锅壁上吱吱地响着,不由微微出神,想起幼时父母双亡,早早自食其力的情形,直到进了惊舞,班里小小的孩子们,也是轮流烹煮饭食的,他自十三岁艺成,由弟子成为师傅,才远离了灶台。 

不经意抬眼,见朱祁沧怔怔地看他,似有些发呆,不禁疑惑地瞧瞧自己,也没什么不对劲。 

“你看什么?” 

朱祁沧闷声而笑:“我发现,卿师傅烧饭的样子实在是俊得很,不亚于台上剑舞丰姿。” 

卿程当他头脑发昏,胡扯八道,也不理会,径自将锅里的菜翻炒几下,撒下一点盐巴。 

背后有人贴上来,倾身拥住他,在他耳边悄笑:“我是说真的,你上灶的样子……很好看。” 

卿程看了一眼腰上的手臂,平静道:“这顿饭你到底想不想吃?” 

“想。”他很明智地放手,以免卿程一怒之下掀了灶台,这阴雨天气,还是有个蔽身之处较妥。 

菜蔬很快烧好,而米饭还一时未熟,朱祁沧瞧了瞧卿程,挟起半根野菜入口,仔细咀嚼,露出笑意:“很不错,我一直以为,男人煮的东西不毒死人就算万幸。” 

卿程淡淡道:“各家酒楼菜馆的厨子都是男人。” 

“那倒是。”他想了想,谨慎说道,“但是,你不觉得,煮好饭后再烧菜比较对路?不然等饭熟了,菜早就凉透了。” 

卿程一怔:“是,我忘了。” 

朱祁沧好气又好笑:“你表面仔细认真,其实迷糊得紧,这些年若不是有你班里弟子,怕也未必过得多悠闲。” 

卿程无言以对,的确如此,冷盈与凌小宁常在身边,很多琐碎事根本不必他操心。有事弟子服其劳,倒也不算什么,可当他还不是师傅时,不也顺顺利利一路走来? 

“也许,将来成了家,会好一些。”他轻描淡写道。 

朱祁沧的筷子僵在半空,叹了口气,慢慢放下:“你向来漫不经心,饭时常忘了吃,天冷不知加衣,伤了风不肯吃药,练起剑来记不得时间,谱起曲来一熬就是整夜,自己都照顾不好,怎么照顾别人?娶妻……你还是不要误人终身的好。” 

卿程垂着眼,静静瞧着灶下柴火,锅盖间隙不断涌出的浓郁雾气氤氲在半空,木柴燃烧时噼啪作响,让这阴凉的小屋逐渐暖融融起来。 

“所以,你要带累别人,不如带累我,所谓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朱祁沧走到他身边,轻声谑笑,“日常杂事均不用你伸手,也许,可能你嫌啰嗦一些,其他都不会有什么变化,嗯……除了一样比不上女人,余下绝对没有差别。” 

见卿程眼睫隐约一动,他心中忍笑,凑近耳边道:“我不会生孩子,你也不会,但行房……绝不成问题。” 

卿程缓缓侧目,像看怪物一样看着他。 

“我哪里说得不对?”他很无辜地回看过去。 

“你脑子有问题。” 

朱祁沧大笑着一把抱住他:“我实话实说,哪里有问题?”邪气地上下其手,大吃豆腐,“我从前教你的东西,你可记得?不如今晚温故而知新一下,怎么样?” 

卿程长吸一口气,轻轻说了三个字。 

他说得极轻,朱祁沧只顾心痒垂涎,竟未听清,低低笑道:“你应该说一个字——好,或说两个字——可以,千万别说三个字——不可以、你休想、办不到……我一概不接受。” 

卿程冷冷道:“你说的都不是?” 

“哦?那是哪三个字?” 

“饭焦了。” 

“呃?” 

“我说,饭焦了。” 

朱祁沧一愣,不由放手,立刻去揭锅,他从未下过厨,竟不知锅盖要拉开或揭起,图方便地往前一推,蒸汽瞬时冒出喷在手上,他哼了一声蓦地缩回手,咬牙皱眉。 

卿程也是一惊,眸子微垂,抿唇道:“到屋后溪水里浸半个时辰,消肿效果很好。” 

他那般要笑不笑的模样诱人至极,若不是手掌实在痛得厉害,朱祁沧哪肯放过,犹豫一阵,不舍地又瞧几眼才往外走:“饭焦了我也吃,你小心些,别也薰了手。” 

卿程不理他叮嘱,径自掀了锅盖,一锅米饭雪白清香,哪里有丁点焦糊! 

朱祁沧啼笑皆非,想不到自己也有不查上当的时候,掌心指节肿胀疼痛难忍,只好先出门直奔屋后,浸一浸溪水再说。 

在冰凉的溪里浸了一阵子,果然胀痛减轻不少,想起方才木屋里一情一景,不由自顾低笑,倘若以后能这样相伴度日,该有多好。 

只可惜,卿程太过死性,要他来允,实在困难得很。 

未及一刻钟,他便急着往回走,若是卿程自己吃饱了,却把他那份倒掉,岂不糟糕。 

一进小屋,便见有一人,背对门口而坐,正在狼吞虎咽大块朵颐,卿程在他对面,慢慢挟着米饭,像是无甚胃口,吃了一点便搁了筷。 

“咳,不会把我的份吃光了吧?” 

那人转过身,两颊塞得鼓胀,含糊不清道:“对不住,我赶了很久的路,实在是饿得要命,包涵包涵!” 

朱祁沧走到桌前,见满桌狼籍,那人口里含着饭说话,喷得到处都是,别说没了他的饭,便是有,谁能咽得下。 

拈掉射在卿程衣前的一粒饭,温声道:“你怎么吃得这样少?天气凉,多吃一些才暖和。” 

卿程起身淡淡道:“我本也不大饿,喝了一点汤,已经够了。” 

“汤怎么抵饿,再吃一些罢。” 

卿程摇摇头,看了看还剩了大半碗的米饭,转身走开,“不吃了。” 

朱祁沧叹气,到锅台前一瞧,果然饭锅里已经铲得七零八落,菜也只剩一些残汤,不由苦笑,不知哪里冒出这么个吃白食的,这才一会儿就风卷残云横扫一空……唔,说起来,这屋子本来就是别人的,要说吃白食,也不止一个人。 

随手拿了卿程那碗饭,到锅里铲了些锅巴,泡上还有些余热的菜汤,才吃了两口,就见那人盯着自己,不由一笑:“怎么?” 

那人古怪地嘿嘿两声,又喷出几颗饭粒,朱祁沧不着痕迹微退一步,避开喷射范围。 

那人一哼:“他的口水你吃得,我的便吃不得?” 

朱祁沧怔了下,不在意笑笑,吃卿程剩饭倒没什么,若沾了那人喷的饭粒,可就大大倒胃口了。 

瞧了一眼卿程,他根本没注意这边,正自出神想着什么,于是微叹,即使近在眼前,卿程也是常常视而不见,更别说知他心里长久以来,盼望得来的关切一瞥。 

“砰”的一声,那人忽然丢下空碗气愤大叫,“我就知道,谁都嫌弃我,嫌我话多嫌我邋遢!话都不跟我多说一句,你们……都是一样的!都是一样的!” 

他这样大吵大叫,朱祁沧与卿程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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