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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在南,爱在北-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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员工撞见老板的激情戏码,该如何处理?而老板将会如何处置?而且,这个员工与这个老板的关系并不简单、甚至是非比寻常,还牵扯上诸如债务关系、私人聘用、不同房的同居关系……同一屋檐下,岂不是很尴尬? 

哎,不想那么多了,船到桥头自然直。苏摇甩甩头发,回到大本营,和桑妮坐了一会儿,喝了一罐饮料,便说有些不舒服,要先回家。穿上黑色大衣,拎了包包走出“零点三刻”,冷风一吹,火烧似的脸颊立时清爽不少。 

寒风冷瑟,浓重夜色之下的灯火耀眼如昼,橘红色的光色给鹿城的冬夜披上一件温情的外衣。走了一会儿,她拦下一辆出租车,刚刚坐稳,正要关上车门,不及防车门被一股强大的力气拉开,紧接着挤进来一个人,并且阴阳怪气地喊道:“怡景湾,麻烦师傅快点!”
苏摇一看之下,竟然是谢放,不禁有些心慌,心里嘀咕着他怎么知道她离开“零点三刻”的。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浓烈酒气渐渐扩散,充斥在狭小的空间里,虽然她也拼命地喝酒过,却仍然掩住口鼻,强忍着胃里一阵阵的翻滚。 

斜过眼角余光,她看见他平静地靠着,便侧过头去仔细研究他:他双眼轻闭,面不改色——还是那么黑,平静如夏季的夜空,没有星光也没有风,只见一片浓浓的黑。 

谢放仿佛察觉到了似的,突然睁开眼睛盯着她,双目通红。 

苏摇吓了一跳,猛然间意识到就在刚才、就在洗手间里撞见了他的好事,此时他很有可能是怀有某种不良企图而来的,报复?警告?还是威胁? 

她不由自主地缩向一边,他敏捷地拽住她的右手腕,欺近身来,死死的目光极具威胁性:“你害怕什么?” 

苏摇下意识地摇头,他的唇边浮出一丝儿漂亮而和煦的笑意,在她眼里,却是邪恶无比。他低沉地问:“不害怕?” 

该死的谢放!TMD!苏摇在心里咒骂他一百遍、一千遍,脸上只能保持着僵硬的笑容,正要开口,不妨他伸手揽过她的后脑,他的整个脸庞漂移到面前,不假思索地吻住她的唇,轻轻摩挲着。 

苏摇一动不动,任凭他的酒气与热气喷洒在脸上、唇上,僵硬地承接着他的侵犯和作弄,因为她知道,通常情况下,狩猎者在狩猎物激烈反抗的时候,征服的欲望空前高涨,越是反抗,越是纠缠,越是毁灭。如果是静静地等待裁判,很有可能是死里逃生的一线希望。 

他在她的唇边吹着热气:“这样……也不害怕?” 

苏摇毫不示弱地看着他,静静地说:“我心目中的谢总不是那种让人生厌的衣冠禽兽。” 

谢放一言不发地放开她,继续闭目养神。很快就到了怡景湾,两人一前一后地走进小区、回到他们共同的“家”。 

“嘭”的一声,他重重地关上门,发泄什么似的。她径直走向卧房,心想着还是赶紧避开这个酒鬼比较安全,却没想到,一句阴冷而霸道的叫声传进她的耳朵:“站住!” 

谢放脱下外套,扔在单人沙发上,不见她过来,便抢步上前,一把拽住她,强硬地拖到沙发上坐着。他也坐下来,闭上双眼,两手轻轻地揉着太阳穴。 

沉默之下,是凝滞、阴冷的空气。苏摇知道这个时候的谢放肯定是丧失了大部分的神智,只是——他妈的,他到底想干什么?她压下心中的慌乱,尽量平稳地开口:“谢总早点儿休息吧,我先去睡了。” 

刚刚站起身,又被他拽住手腕,硬生生地跌坐下来,整个身子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揽倒,紧接着,他的上半身热气腾腾地俯下来,将她挤到沙发里侧。 

苏摇从未见过他凶狠、强硬的样子,发生的一瞬间,到底是惊恐的。 

谢放的两只手掌贴在她的脑袋两侧,逐渐地加大力度,怒气腾腾地看着她:“你不是不怕吗?你凭什么认为我不是衣冠禽兽?” 

她感觉到两只手掌挤压脑袋的力度,越来越疼,仿佛要将脑中的所有记忆挤出来,她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你放心,我已经不记得了。” 

他连续地加大力度,她心急地打着他,打他的手臂,打他的胸膛。可是,这点儿力道根本微不足道,无法吓退眼前恶魔般的酒鬼。她气愤地腹诽:撞见他的好事,根本不是她的错,本来就是女性洗手间嘛! 

谢放抓住她的手腕,反扣在身后,无论她怎么挣扎也于事无补。 

苏摇泄气地一动不动,克制住心中的恐惧和愤怒,以退为进地说:“你先放手,我们好好谈一谈。” 

谢放黑得深不可测的眼中闪现出迟疑而锐利的芒色,右手食指轻轻地蹭着她的脸颊:“我该把你怎么办呢?” 

她急忙说:“谢总请放心,我一定守口如瓶。” 
他邪恶的脸孔在她眼前慢慢放大,她别过脸去。当他的脸颊磨蹭着她的脸颊,当温柔、细腻的触感袭击她,苏摇一向坚强的神经濒临崩溃,不由得吼叫出声:“放开我——” 

她终于知道,酒鬼真的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所谓酒后乱性,这个平安夜,她真的会有此恶俗的遭遇? 

谢放嘿嘿地笑:“你再动的话,别后悔我会做出更疯狂的事情。” 

他凑在她的耳旁沉沉地耳语,语调漫不经心,却乖戾得骇人,仿佛一头假寐的老虎。他柔软的双唇,轻轻地碰触着她的耳垂、脖颈,炙热的气息开始蔓延、烧烤着她的肌肤,笼罩住所有的感官,她却只能僵硬地躺着,只能在心里诅咒他千万遍。 

突然的,她感觉肩膀上有点重重的,侧头一看,他的脑袋正搁在她的肩膀上,一动不动,呼吸均匀,好像——已经睡着了。 

揪紧的心,终于松懈下来。苏摇挣扎着起身,他顺势躺倒在沙发上。冷哼一声,她抡起拳头,往他的鼻子上狠狠地揍了两拳,却只是“空手道”——手势而已。 

英朗的浓眉,红润的嘴唇,冷硬的轮廓,顺畅的呼吸,宁静的睡容,就跟小黑兔似的,再无方才的凶狠与强硬,毫无防备之下,只是一张乖巧的面孔。 

帮他脱了外套和鞋子,放平身子,苏摇甩甩头,走进卧室,抱出一床被子,盖在他的身上,顺便帮他整理好;接着,回房,睡觉。 

****** 

《香槟壹号》策划报告已经送给开发商审阅,提案时间则另行通知,不出意外的话,就在这几天了。这两天,企划部倒有些空闲,不是浏览网页就是聊天。苏摇正与甄汇汇QQ聊天。 

甄汇汇是她的大学同学、四年的舍友,彼此的事情,无不知晓,甚至,苏摇比甄汇汇本人还了解她。一有什么事情,甄汇汇找的第一个人必定是苏摇。因为,在精神上,她对苏摇似有一种轻度的依赖。 

她感慨地说:我发现,女人在爱情中一定不能失去自我,即使在热恋的时候,也要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要经济独立,要思想独立,不能把整颗心都放在男人身上。 

甄汇汇一有什么“人生感慨”,保准是和她的男朋友张建东出现感情危机。大四下学期,他们在校园里偶然邂逅。她在水池边上看书;他在等人,东张西望,就望到了她,上前搭讪,就这样勾搭到一个女朋友了。后来,汇汇严令禁止他随便跟女孩子搭讪,因为,他的“勾搭”功夫实在深不可测。
张建东三十岁,长得棱角分明,就是脸型不够经典,眼睛不够大,皮肤不够好,总之,往人堆里一空投,保证立马淹没;不过呢,情场老手只要一出手,往往手到擒来。一顿香喷喷的小麦粥,就赢得了美人芳心。毕业后,汇汇到鹿城投奔他,过上“夫妻生活”,成为“家庭主妇”,半年后才找工作,但是,大半年后,又成为“绝望的主妇”了。 

苏摇快速地敲击着键盘,发出一个晕倒的表情:大姐,你才“发现”啊,几百年前我早就跟你说过了! 

她哀怨地说:所以说啊,女人长得漂亮,并一定活得漂亮。 

苏摇预感不妙:你家东东老毛病又犯了?人赃并获了? 

张建东最辉煌的历史是三年前勾搭了女朋友的好友,把人家搞上床了。女友大闹三场后,把他踹了;女友的好友知道了他的情话绵绵皆是花言巧语,盛怒之下,扇了他一个耳光,写了一张极具侮辱性的大字报贴在他的公司。汇汇知道三年前的这件壮举后,经常拿这事儿刺激他。 

手机铃声响起,苏摇更觉得情况比想象中的不好,赶紧接通,甄汇汇却不说话,手机里静悄悄的。她走出企划部,来到休息间:“汇汇,怎么了?说话啊!” 

“你在上班吗?”甄汇汇的声音有点怪怪的,好像来自天籁,确切地说,就像地狱幽灵一样,飘忽不定。 

“你怎么了?有什么事跟我说,不要憋在心里。”苏摇可以肯定:一定出事了。 

手机中传来吸鼻子的声音、抽噎的声音,好一会儿才又传来声音:“我先挂了!” 

浓重的哭腔。她在哭!跟张建东吵架了?记忆中,这样的事情已经无数次了……苏摇发过去一条信息:我马上到她家,等着我。 

跟经理请假之后,苏摇穿上羽绒服,打车到玉山新村。整个鹿城阴瑟瑟的,就像阴干的衣服,潮湿,阴冷,散发出一股阴酶的气味,让人觉得压抑。 

苏摇看见了一个悲伤的幽灵,她散乱着半长的头发,清俏的大眼睛无辜地睁着,发红、干涩,显然的、她的悲伤持续了不短的时间。见到苏摇,她的嘴角扯出一抹清冷的微笑,比哭还萧瑟,细腻的脸蛋上早已没有前阵子的雪靓,容色憔悴。 

进门后,苏摇更是吓了一跳。客厅里乱七八糟的,沙发上,茶几上,地板上,堆满了是她的东西,有的随意扔着,有的打包得齐整。她是搬家,还是怎么的?苏摇无法正常地走路,只能跳跃、横跨,经过一番跋山涉水,终于艰难地坐在沙发上:“你这是干吗?搬家吗?” 

甄汇汇低垂着头,泪珠儿簌簌而落,无声而汹涌。苏摇默默地搂住她,心里轻叹。 

鹿城,这个犹显得陌生的都市,除了张建东的肩膀可以依靠,苏摇的瘦弱肩膀可以让她尽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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