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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原列传(女尊)-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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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和你两情相悦?鬼才信。怎么看都是你剃头挑子一头热——“潇潇是想告诉我,裕杨水性杨花、意志不坚么?我倒是没这么觉得——要控诉的话还是找当事人吧,我对你的一面之词不感兴趣。”
  “你果真对我和裕哥哥的故事不感兴趣?”潇潇有那么点儿不安,眼神微微躲闪——看她好似在等待什么信号,我也对接下来安排的戏码起了兴趣:“若真是想说,我听听倒也无妨——请吧。”
  这时外厢传来些算是熟悉的人声,她脸色一变,突然燃着自己的衣裙,惨叫一声逃出门去;用膝盖就能想到,外面必然有几个证人,可以为我的“暴虐无礼”提出佐证,而其中必不可少的就是作为焦点的裕杨了。
  潇潇流泪怒斥我的无理取闹之时没忘记揉着自己洁白的胸脯——这把火放得恰到好处,刚好把她的前襟燎成焦灰,却没伤着一点那沟壑山丘,反倒造成一种特殊的美感。“这是怎么回事?”裕杨皱眉避过向他扑过去的女人,姿势优美,抬头要求我们作出解释。
  “刚刚潇潇说要讲些以前的故事,还没开始说呢,火就着起来了,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打了个哈欠,无所谓地这般说道。
  “胡说!”某人凄声大呼,“明明是你,听我说了两句以前和裕哥哥在书院的往事就大发雷霆,把我弄成这样!”
  “证据呢?”我扫了那些想要替她辩解的那些朋友一眼,觉得这一招实在是没有营养,“刚才那厅里似乎只有我们两个人。”
  “你都说了只有两人,除了你还有谁能干出这种事来!”女甲的音量很足,不愧是专门找来帮腔的。
  “不是还有一个人么,你怎知一定是我?”我冷冷刺了那眼睛揉成红色的女子一眼,“别装了——趁你还没完全惹恼我,收起这套把戏。”
  潇潇继续挤出几滴眼泪,俏生生地被朋友扶住,倒是梨花带雨,楚楚可怜。“裕哥哥——她、她竟然还这么诬蔑我!你是相信我的对不对?”
  听到这里,我终于开始有些不耐烦了,却也懒得反驳,只是朝两边的侍从点点头,“帮我传令下去,今后这个女人不准再踏入书院半步——这里不欢迎惯于说谎之人。”
  “你——你仗势欺人!”那女子再次发出哀哀的叫唤,眼神和音调都很有些琼瑶风,“——裕哥哥!”
  裕杨为难地左右看看,最后还是把目光停留在我身上,打算息事宁人。
  觉得他的态度有问题,我心中生出一丝气愤,“我只说不让她来书院烦我,又没追究她想抹黑我的意图,难道这还不够客气?——罢了,既是如此咱们便上府衙走走,看是我仗势欺人,还是你血口喷人。”
  “跟这种人多说什么,送客便是了。”浅葱匆匆赶来说了这么一句话,让我心下颇为感激,勉强冲他笑了笑,“好,我们回去继续画画儿。”
  “你们还不扶她回家。”裕杨两步就拦住了我,语气诚恳地劝道,“绯儿别生气,她也是一时糊涂。”
  “还谈不上生气,只是有些不高兴——她若手段光明,我会敬她是你同窗;她若卑鄙无耻,我绝做不到以德报怨——你早知道我不是个宽宏大量的人。”宽宏大量也要分人,心怀叵测之徒我才懒得搭理。
  “绯儿,我心里只有你一个!”裕杨的大声喧哗让我脸上烫了一烫——那批人虽见机走远了,这边上还有个浅葱呢。“只是她经历坎坷,这些年又对我一片痴心,你就——别再为难她了。”
  为难她?我这也叫为难她?——我鼓瞪起眼睛,一言不发地瞅着那突然变得莫名其妙的男友。“风曲大人这句话说得好没道理!”——浅葱很仗义地替气得不想说话的我出头,“刚才明明是那个女子存意挑衅,你怎么不去警告她今后莫要生事,反来求璃璃不要怪罪于她?个中曲直,大人到现在还没想明白?”
  他这一番话终于让我静下心来,长呼一口气:“裕杨,刚才我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了——要我不为难她很容易,只要她以后别来烦我,你不妨也把这话同她说说。”
  裕杨又往前走了两步,似乎想要挡在我和浅葱之间说话,着意放低了声音:“绯儿,等明日我让她过来道歉。”
  “那倒不必,我不想日后与她有任何来往——当然,她是你的旧识,我不会干涉你们的交情,只是别来搅我的清静。”——你想要我和那种女人扮朋友,相逢一笑泯恩仇?三个字,不可能!
  ……虽然我一点儿都不愿意,第二天他还是把那潇潇带来认错了;那女子也算个人物,闹过一场还能谈笑风生地叫我的名字,极恳切地说自己真是头脑发热——若我少那么点从电视剧里得来的人生经验就被她骗倒了。不敢小觑她,我当晚就吩咐蓝菱去调查此人在家乡的往事——当真收敛倒好,若是再犯,我也不是吃素的。
  这几天我常常在下班之后被莹和竹君拉去鉴赏各地送上来的画卷;虽然自认为这种写意只能看出画家的功底,人的相貌却瞅不清楚,她们俩倒是评头品足得开心:此次采选遍及全国十一郡,加上本都,每地择优取头四十名,总共四百八十人,其中六十位有画像的是皇夫与侍臣侍君的备选,都是万里挑一的人物。一旦造册上贡,这些适龄人的婚姻大事从此就捏于帝王之手:倘若寡人不要,就会被指给各位权贵,一点自由都没有,甚为可怜。
  浅葱病于深院内逃过一劫;流音在外地订了婚约;浅碧的画像却是被家里送过来了;初步入围的关系者还有蓝菱本家一个十六岁的少年,竹君的亲弟弟以及轩辕两兄弟。新人一进宫户部的工作就算完成,礼部则还要继续筹备接下来的各种典礼:莹是个挑顶梁的劳力,连我这清闲人都要随叫随到,为本部门二十年一遇的盛事奉献青春和汗水。
  不过,目前最占据我心思的还是姑母给的那处新房子——比之前那小院儿大了十倍有余,屋子是新盖的,园里光秃秃什么都没有,我们三人光是讨论花木种类便用了一个晚上。第二天蓝菱出门签了四个杂役,两个马夫,两个花匠,又找了一名三十上下、手脚干净的妇人当厨娘,带着夫君和俩孩子打下手,总算把这大宅子弄出了点人气来。
  由于我爱好广泛,整个院子里充斥着古今中外各种元素:北边当然是东方风格——竹林石刻,曲里拐弯的人工河上架一个一人高的小水车;南边的走廊是十二根仿希腊式白石立柱,耸立在葡萄藤间,仔细看枝里还藏着一个椅式秋千;两种格调被河道和小湖隔开,倒也不显得不伦不类。湖边一座小山,刚好挡住外来视线,山顶一座小楼,在高处可以望见整块地盘;院墙下插了爬山虎和蔷薇的嫩枝,其他花草也慢慢开始繁盛。
  本家派了一对儿二十左右,沉默寡言的男女来负责我的安全,男的叫赤焰,女的叫赤雪,都是经过特殊培训的佼佼者,跟蓝菱她们一样,一到就以术力为凭与我结了契。有了他们,我就可以名正言顺地离开慕家山庄,过自己的小日子——这是仅次于生命安全得到保障的大好处。
  回到借住之所以后,想了一路的说辞因为正主不在,一句都没用上;坐着干等也无聊,我便让人带着去找那卧病在床的浅葱弟弟。他正倚在床头看书,脸儿煞白,乍一看还真要吓人一跳,连声线都变得有些细弱。“回来啦?今天倒早。”
  “还好。今天我陪莹和竹君审了最后一遍图册,九月份的复选之前是不会再加班的了。”看见他眉宇轻蹙,我马上更加放松了语调,“你不用担心浅碧——听文英和思远说,他没什么不乐意的。而且只要到时被留住,就算是位阶最低的侍君也已经比我高上一品了;人还是要往光明了看嘛,其实后宫也很有前途。”
  “他还是个孩子,我实在是担心——”
  “好啦,孩子总是会长大的,那些入宫的有几个不是孩子,浅碧还算年纪大的呢。”被选为宫侍的多为十三四的男孩,只有贵人候选才把年纪定在十六至二十之间——希望那人前还是模是样的殿前总管不要在人后像清宫戏里那些教养嫲嫲般喜欢折腾人才好。“再说他虽然天真,却也是个机灵鬼,还不至于会被人欺负。”
  “但愿——哥,你来了。”随着浅葱的招呼转过头去,发现那名义上的夫君仍是永恒不变的一袭吹雪白袍,再瞧见他腰间那枚挂饰与扔在家中抽屉里的金莲花一模一样,我再次为倚云的恶趣味寒了一寒。
  浅华到床边诊了一会儿脉,长眉一抖,眼睛眯细了少许,突然有了两分遗传自倚云的精明:“这两天你没好好吃药么,怎么到现在还一点儿起色都没有!”
  为免浅葱那好孩子露出马脚来,我赶紧抢过话语权,“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嘛,我听说这喀血之症就是要慢慢养着的。”烨可说过了,那两剂药是他师父的独家配方,三天吃一次,保证谁都检查不出来有假;最重要的是停用后无毒副作用,不愧是居家旅行必备良药。
  “话是这么说没错——”
  “听说慕公子的医术基本上都是自学,也没有支个医馆给人看病积累临床经验,难道平时都只拿自己人练习么?”直至将整句话说出口我才意识到虽然重在转移话题,却似乎有些嘲讽的意思;亏得浅葱略有些疲倦地笑笑,慢慢说道:
  “哥哥他啊,经常跑到穷人家去看病的;为了不让他们知道,每次都要把人迷倒才开始听脉。”
  难怪迷药用的那叫一个溜!只是那样确定不会影响诊断结果?——我看了那兄慈弟恭的两人一眼,没有说出心头猜测,只是淡淡一礼,
  “原来还是个不留名的神医,在下佩服。”
  此刻忽闻门外环佩叮当,片刻之后便见家主现身,香风款送,莲步轻盈,“你们仨在聊些啥呢?”
  “我们在聊一位做好事不留名的雷锋大人。”“雷锋”此人已经凭借我的故事会深入人心了,现在已成为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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