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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原列传(女尊)-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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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什么什么了。
  “大人有所不知,暖席之礼又分为两种。”挽夜已经完全恢复到了往日的淡定;反倒显得我有些太八卦了。“倘若成年之前便有婚约,成礼自然不必寻求他人;若是未有,则会由父母长辈挑选适合男子,于暗室之中,一夜□。且我等早与大人立下契约;年届二十之前不得迎家眷入府;这都是在家主面前许下的;变通不得。”
  她这短短一番话含义深刻;最让人耸动嘴角的是前面那部分——百多年前还是男尊的社会走到这一步也算是惊世骇俗了,想来是为了更好地繁衍子嗣才多了一条这样的规矩。我真庆幸绯璃那家伙是个孝女——若是这身体有那么个暖席经验;情感经历有些苍白的在下可做不到心下坦然。“我记得蓝菱上次说过,你们俩过不了半年就可以解契了吧。”
  “是这样没错,大人,若是到时那一位仍未回归,挽夜愿继续追随大人左右。”
  “谢谢你,挽夜——只是你们若有更好的前程,没必要守着这个身体。”立了契的从人不能应试进阶,也不可自己立业,荣辱皆系于侍奉之人;而今这躯壳里已经不是那个未足弱冠便以当年郡试头名之位入太学深造,且身怀绝顶术力的天才,有什么资格带领她们——我很怀疑绯璃是不是被什么事情绊住,一时回不来了;要不然谁会愿意让个异世之人顶着自己的身体这么长时间——听她之前的作为,不像是个不知分寸的,即使一时心奇,也不至于抛家弃祖。这么一想的话我的担心和恐慌全都涌上来了——虽然出国的那天就做好了一年才能回一次家的准备;可那是自己能订机票的;不用象现在这样看别人的脸色。
  “大人——”
  “好了好了,还有半年呢嘛,到时候再说——”我有些无奈地回了自己房间;心下有些黯然;接下来的两天几乎没做什么有建设性的事情。 等我们三人一起回到炎都,义学之事已经筹划得七七八八了:地点选在碧岸家的一处别院,依山傍水,三进院落,容纳几百号人求学外带住宿都没问题;将来若是人多还有扩建的充分余地。师资都已经谈妥,原本莹还给我留了个讲诗的差事,可惜被本人坚决给推了——开玩笑,我连这儿的诗集都没时间摸,光是记忆历史风物就已经把人整得焦头烂额,若非文字语言大致相同,早就可以直接装病了。最后她拗不过我,只是让我一定答应有空就过去打打杂作罢,连流音都比我有出息,当了个史部的正塾,正摩拳擦掌想要发挥呢。
  书院揭碑之日是个大好的晴天,大人物来了不少,连我这没多少人知道的幕后之人也说了不少冠冕堂皇的客套话。吉时前半个时辰,院里起了一阵骚动,我正猜想是哪位高官时,心跳却在来人进入视野的时候自行停住了,愣了好一会儿才重新听见撞进耳鼓的怦怦声——只有这般的人物才当得上“君子温润如玉”一说:眉目的形状细看并不是极美,只好算秀逸端庄,不若莹那种绝艳之姿,只是那眼底的谦和与暖意却让人从心里欢喜出来——有些人说绿色的双眼象征妖邪,可他的眸中只有无限的生机和春意盎然——这时候我才明白;包括自己在内的很多人不相信一见锺情;是因为没有遇上合适的人;而不是那样的感觉并不存在。
  国师大人没有停留太久,临去前挥毫留了副字“功世千秋”,和他的人一样,秀挺俊雅,只那一方印章犹如晴天霹雳砸到我灵台中央——他的名是“安然”——那个“然”字与我家中小舟船底的“顺其自然”几乎毫无二致!是他?——怎么可能——不知怎么我就想起那日迎兰?楚的话来,似乎国师原本和绯璃是有些交情的——顿时有一个更荒唐的想法出现在我脑海中:他莫不是知道我的来历!
  “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流音清丽的嗓音把我拉回了现实;少年细致的脸庞上带着少许的疑惑和浓浓的关心;让人心里生出些许暖意。
  “没什么。”我晃晃脑袋,感觉全身发虚——朝挽夜招招手,知道现在急需找个地方和她好好聊聊。
  “要不,你先休息会儿吧。”流音小心地往自家姐姐那方向看了一眼,小声地提醒道。“大姐说今晚要和你不醉不归。”
  “那我岂不是最好现在就逃掉。”为了不让别人误会;我痛苦地憋出一个笑容;尽量保持一贯轻松的语调。“流音,帮我找个僻静房间,我现在需要先歇会儿。”
  带着挽夜进了临山的一间静室,拉她靠近自己坐下,我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就发出了提问。“国师和绯璃到底是什么关系?他知不知道那件事?”
  挽夜诧异地瞪大眼睛,态度神情不像是在作假,“没什么特别交情啊,大人只是应邀去宫中卜过几签而已,平时从来没什么私交的。——虽说进宫之后的情形我不太清楚,应该——”
  “用本家的力量帮我查清楚蓝菱成人礼前两日到的那个包裹究竟是谁送来的。”顿了一顿,决定给自己的话加点分量,我严肃地将话题往外扯了扯;“这么久了也没什么动静,我有些担心她的安全。”
  “是,大人。”她迟疑了片刻,恭敬地低下头去;“您不用强调什么的,只要是属于大人的资源您就可以随意调遣——这是那位大人离去之前交代过的。”
  听她这么一说,我心头的压力更加沉重了——太过慷慨的行为总是让人怀疑,这世上毕竟不会有免费的午餐。“麻烦你了,如果可以,尽早告诉我结果。”
  “我现在就去办。”挽夜走开之后,我没什么心情在屋里闷着,踱到户外去做了几个深呼吸,努力让心情平复下来——国师!为什么会是国师呢!好不容易才定下得到回复之前暂且不去想它的阿Q策略——慢吞吞地也不知在什么地方转来转去,眼看这天际就慢慢红了起来。
  “绯儿,不是不舒服么,怎么不在屋里歇着。”此刻从身侧传来一声呼唤——抬头看去,青衣女子从一条竹林小径转出来,玉手拂了一下青竹的枝干,比那潇湘妃子多了不是一星半点的风情,言笑晏晏,“音儿还不准我来叫你,你倒是自己醒了。”
  “天寒翠袖薄,日暮倚修竹。”两句诗很自动地从我口中冒出;心里想着得见佳人如斯;当年死背老杜的诗也算不亏了。
  “好诗!”跟在她身后的锦祺眉飞色舞,直直地打量着我的姐妹,引得她一声轻嗤,回头对我微嗔:
  “能做这样的好诗,却不肯为书院讲诗。”
  “这是别人写的,姐姐折煞我了。”想到这诗的前面部分,心下先是一阵轻忧——再一想却是豁然开朗,这里可是女权社会,眼前这“翠袖”怎么也不会成为“旧人”,真是畅快。
  莹微笑不应,过来拉住我的手;有些夸张地叫了一声:“好凉呢,也不多加件衣服。”
  我朝她笑笑顺便小小吃了下那纤手的嫩豆腐,“体质使然,加了也没用。——可是筵席快要开始了?”
  “可不是么。”莹带着客人朝东边走去,还在我脸上摸了一把,“放心吧,今晚我不会灌你的。”转转眼珠,美女笑得有些促狭;“要不然音儿就会跟我生气了。”
  她的玩笑让我忍不住想损她一下;连忙装出一副批判的样子:“当弟弟的就是比姐姐懂事啊。”
  “什么话!”她横了我一眼,突然停下脚步,颇为认真地问了我一句,“说实话,你觉得流音怎样?”
  “自然是很好。”她的话外之意我也不是听不出来,只是半分也回应不得;“他年纪小,我感觉像是多了个弟弟。”
  “这样啊——”她看向远方,轻轻叹了口气;“我们家人都是极喜欢你的。”那略有浅愁的侧脸在暮色中分外慑人心魄,就连我这样的女子也要惊艳一下。“绯儿心里是不是有人了?”
  “我没想过。”虽然胸口很奇怪地突然疼了一下,我随即绽开一个笑容,作出一派天真无邪;“绯璃是个书呆子,儿女情长的事从没有想过。”
  “听到这种话,有人可是要伤心的。”半晌没开口的锦祺玩笑般的唏嘘着,却只低头把玩着手中一支竹笛;我和莹都没理他,只是各自想着心事。
  在希望学院干了几次义工之后;我是越来越喜欢这群小家伙了,兴起时除了跟他们一起学习辨认动植物,还会把大家聚集起来挨个儿轮着讲故事——想当年蒲松龄老人家就是这样写聊斋的,我用来鼓励写作积极性也没什么不好——还打算今后固定时间出本特别专辑呢。为了增进师生之间的友谊;连家里那条大狗也被我带出来献宝了,虽然被小子们压得有点无奈,看得出它也是爱热闹的,不仅再也不像之前那么喜欢打呼,甚至还懂得调节众孩童之间的矛盾,锄强扶弱,我一高兴就给他换了个名字叫佐罗(在外人面前叫原名“小乖”不是自己打自己脸么,至于旺财来福翠花之类就更不敢用了)。当然,最大成就是终于在莹的指导下学会了骑马:原先那个绯璃只喜欢坐车,等她回来我也非让挽夜监督她好好补课不可——不兴就我一个人为了不穿帮学这学那的。
  书院里本来就是熟人多生人少;说到熟人;不得不提提流音那孩子——他背起史书来是一溜一溜的,也颇有自己的见解,可惜就是板着一幅学究样儿——绝对是当年被老夫子影响太深。孩子们为此小小苦恼了数日之后;为了提高他的工作效率与亲和度,我干脆把这超龄的家伙也拉进了“故事会”,逼着他学习用活泼而引人入胜的方式讲述历史——结果非常有成效;正应了我本人诌出来的一句〃名言〃:本来就没差多少年岁,何必制造威严来塑造威信呢。
  除了碧岸家姐弟;另外还有锦祺和裕杨也跟我一样,是有空必到的:前者主讲提纵之法,后者当然是教暗器,天天和一堆小屁孩互扔沾了白粉的石子儿玩——被我“嘲笑”之后,某人似乎再也不现那金丸了,可怜兵刑两部的女子们就这样少了一个捡失物的乐趣。看着锦祺腾挪左右,身法潇洒矫如游龙(比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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