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恐怖书库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上原列传(女尊)-第9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拿了一杯新茶塞到我手中,说是以茶代酒。
  “虽然我心里有数不会喝多,不过你的好意自然要领。”接过茶盏轻抿,确实是这时候应该尝尝的苦中带甘,果然觉得清醒了几分。
  “流音说他会关注长丰那件案子,等旬末判例一出便可成文;我也已经准备好了。只是——就算匿名也好,刊上去之后严家必然是会起来闹腾的;我会多找些人手加强公众版附近的治安管理。”他低眉在我耳边轻叙,进退之间飘过岷山露芽的清爽茶香,有这样一个出色的下属还真是不错。
  “嗯,拜托你了,所有的支出报到帐上便是;这个月加订的份数是五月份的十倍,光是定金就已经回本儿啦。”最可爱的人是小女皇——虽然帮了很大的忙,也明文规定有她一半的股份,却一分红利也不打算拿,只要求了几份免费典藏版而已,如此划算的买卖我从小到大还是第一次听说。
  这时从不远处传来几声铮铮琴音,虽然我没有受过这方面的专业训练,却是被那闹中取静的意境吸引住,不由侧耳倾听。浅葱也静静地望着那个方向;一曲作罢,奏琴者与另一人相视一笑,纵是天涯也即刻化为咫尺——“欲取鸣琴弹,恨无知音赏——”他突然低头喃喃,神情突然有些落寞。
  “浅葱不是说过不通器乐么,再说了,不是有‘运命唯所遇,循环不可寻’一联?”
  “啊——我的确是不通——器乐呢。”青衣男子淡淡一笑,将视线投在那一人半高的繁茂湘竹之上,一时间分辨不出是竹影还是人影……
  旬末休假前的那个傍晚,当承前蹦蹦跳跳着过来报告厨娘赵氏开始进行伟大的产子工作时,我正没事儿用几个有色圆底琉璃瓶作霓虹灯玩儿。因为红色那个色彩不够深,被里面的强光一透之后跟黄的没什么两样,我从夏草那儿拿了药皿磨碎挽夜带回来的辰砂样品,正准备与火珠粉末混一混然后再灌进去。听说他第一个已经通知了浅华,我自然是不慌不忙,等试验完成收拾好家伙才往那边跑——结果跑出没多远就听得身后轰然一声——通过没来得及关的房门可以瞅见里面是一片狼藉,虽然不曾出现掀屋顶之类的惨剧,感觉上房子却是有些摇晃……
  “报告教主大人——您的起居室受损不大,只是坏了些陈设而已。”数分钟后,自告奋勇第一个去查看的空梁躬低了腰陈述,看他那样子似乎还有些兴奋。“其他别无异状——爆炸中心似乎是您的大案,此外没有他人肇事的痕迹。”
  “桌子?上面没有什么易燃易爆品啊,而且又没有明火——”我不自觉地耸了两下肩膀,觉得有些郁闷——总不会是自己不小心点着什么东西了吧?可是除了刚来那几天术力有些失控之外,我一直是很小心的。
  “据老儿推测,引发爆炸的——似乎是您的那些什么泥巴什么红灯——”
  “是霓虹灯——”我挠了两下自己的太阳穴,“这就奇怪了——只是换了几个有颜色的琉璃瓶而已,火珠粉末发出的又是冷光,怎么可能会产生这么严重的爆炸——”
  看见教主苦恼冥思,空梁又大着胆子回去搜检了一番,最后连我也举着一个枕头跟了进去,四下里胡乱瞅,最后发现那介于四分五裂与粉身碎骨之间的案台残骸上沾了些可疑的红色粉末——传功长老小心地弄了一点点下来用多种方式研究,最后终于明白地告诉我说这是辰砂。
  不是才怪——刚才就是在这儿附近磨它来着——等等!我仔细观测了红色粉末的轨迹,惊恐地发现呈些许发散状态:也就是说辰砂很有可能就是爆炸的核心!浮现在我脑海里的第一个念头是马上把挽夜从高危地段弄回来;第二个念头才是辰砂是大伙儿用了成百上千年的染料,怎么可能说爆炸就爆炸!
  难道——是加了火珠粉末的缘故?我瞪大双眼,实在是不敢相信——如果这么简单就能做出炸药来,那诺贝尔的亡命实验也太那个那个了。再说这辰砂和火珠都不算稀罕物件,怎么可能至今无人发现这一秘密!
  不——也许——没人会像我一样把它拍碎再用——虽然刚开始的时候觉得这种想法有些无稽,后来却越想越有道理:如果爆炸的前提确实是充足了火属术力的火珠粉末与辰砂粉末相混,之前没有人发现确实很正常。一来开采和研磨的时候不会有人给削下的粉末充能;二来也少有科学爱好者会像我一样拍碎至少半贯一颗的东西来做实验——加了辰砂的那个“灯泡”只有两厘米的直径,虽然原料价格不菲,看这个爆炸效果却是实打实的高能炸药啊!
  ……“绯璃你还不过去看看吗?上次可是你说要我一有消息就马上来叫你的!”承前全然没把这次的“恐怖事件”放在心上,被他这么一打岔,我也马上收了惶惑之心,随他一起去雇员们居住的偏院。被几名大人小孩围住的产婆正在给一个哭叫不休的孩子洗澡,手下一盘血水,瞧见我们过去喜滋滋地咧起了周围皱纹纵横的大嘴,“是个男娃,生得可顺溜了——刚才雷那么一打吧,他噌地一下就滑出来了,是个好兆头啊!”
  “应该还有你的功劳呢,”见浅华一声不吭地站在远处,而旁边的忍冬眉梢尽是得色,我马上跳着跑过去拉住他手,“我听你说过要试试那药方的。”
  “确实是这样没错!”忍冬难得积极开口,一副在心里呼喊着“我也有份我也有份”的模样,“赵家嫂子阵痛开始没多久公子就命我给她煎药,果然神速呢!”
  “这一服药是成功了没错,只是——”浅华唇线微紧,看了那已经被包好的红通通新生儿一眼,当即扭过头去;知道他心里不舒服,我双臂大展牢牢抱了过去,结果马上被瞪了一瞪。“人这么多,璃璃你——像什么话!”
  “人多又如何——我是一家之主,规矩都是我订。”在他肩颈之间磨了几下,只听得悠悠一声叹息,身子便被人同样力度不小地回抱住……静静被那药香温养了片刻,孩子的父亲抱着婴儿千恩万谢地赶了过来,还让我们给他的儿子起名儿。想都没想我便脱口而出,“既然婆婆说惊雷而生是个好兆头,便叫他远雷吧——赵远雷,听起来不错。”
  ……当然,把自己的房间给炸了这条新闻并没有瞒上多久,虽然够不了登上《炎都之窗》奇人异事版的级别,是夜我还是被家里人联名批斗了小半个时辰,便是摆出一家之主的威严也毫无用处。他们俩都生气得不成样子,最后差点把我赶到客房去睡——此举严重挫伤了本人的科研积极性,当下决定近期内不再碰那些危险事物……
  ……“启禀大人,在下当日并未对这位天衣坊的裁人不轨;如这位状师所说,当日量体之时我确实身着蝉翼纱所制内衣——可那不过是因为爱其衣料轻软,纯属平常装束,算不得准。”病愈的严小姐在堂上侃侃而谈,言语缜密难辨真假。
  “不过,虽然在下内心坦荡,只着内衣与外人厮见确实也不算妥当,被人误会也情有可原;因而在下并未对这位小哥心怀愤恨——相反倒是欣赏他的贞素。严家已正式向孙家提亲,并得到应许;此番过堂只为与大家道个明白,不至于冤屈了清白之人。”她的管家呈上孙家老人摁上手印的具结书,府尹随即开始宣召长丰的母父询问;虽然长青兄弟俩面如死灰,第一大状也仰头拼命挥扇,其他人脸上倒是有些喜乐的。
  “如果不是已经知道她的一贯为人,这番话倒是说得蛮中听的。”表弟在一旁点头,嘴边却挂着嘲讽的笑容。“那谁可真没用——他不是去孙姓老家堵人去了么,怎的又被严家说成了一门亲?!”
  “老人不过是希望子女生活如意——不说严家以势相逼,便是直接以钱财门第相诱,绝大多数父母也还是会同意的。这也是人之常情——”我才刚刚感叹到一半,那堂下跪着的当事人便手膝并用往前爬了几步,发出尖厉的控诉:
  “长丰自幼家贫,虽只读了一年书,礼义廉耻却是懂的——这——人!”他费了好大力气才没有咬出不好听的字眼来,“明明着意辱我,却巧言掩饰颠倒黑白;孩儿不孝——”长丰朝已经开始横眉立目的父母磕了两个头,“求阿娘阿爹收回前约。即便不能还孩儿一个公正,这种无耻无良之徒也是决计不能嫁的!”
  他的父母似乎都是一生劳作的乡下人,双手有如蒲扇,跑过来就扇了他几个耳光,登时脸颊红肿,口角流血。他们俩一边对那因为大病初愈坐着上庭的严小姐陪脸色一边指责长丰的不是,说着说着便开始骂骂咧咧,最后连府尹大人也露出了不快的神色。
  “不论婚约如何,这严小姐的罪责是逃不脱的。”看见场面混乱,善彦立刻出言强辩,“当日若是小姐无意,为何遣离两名近侍,只留长丰一人在屋里量身?须知男女七岁不同席——严家几代书香,难道这么点避忌都不讲么?”
  “那时他们俩出去倒杯热茶,只在隔邻,片刻即回——”
  “好笑!长丰见你欲行不轨,大声呼喝十数次——号称只在隔邻的近侍竟然充耳不闻?”善彦朝那女子冷冷一笑,向府尹鞠了一躬。“大人,事发现场离后巷有二十尺左右距离,当时有名经过的路人尚能听见长丰怒斥;没可能隔邻之近侍竟毫无所闻,请——”
  “连隔邻近侍都听不见,自然证明并无此事——你随便找个路人就能冤屈我不成?”姓严的气势丝毫不差,不愧是官场中人,反应敏捷,也抓住了重点,半点儿不曾呈现败势。
  “近侍是你严家人,自然爱怎么说都可以——不过在下尚有铁证在手,定要让你心服口服!”大状从不远处的一个老仆手中拿过一个包袱,自己迈着方步交由衙役转呈堂上,里头是两套粗布衣服;师爷当场展开抖了抖,能看见上面似乎有些黑乎乎的东西。
  “所谓天网恢恢——当日长丰抗拒之时打翻了桌上墨砚,这位严小姐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