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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檀的秘藏-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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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森树不动声色地将看完的字条移到灯烛上,一边微笑抬头望向朝亭子这里走来的雄壮身影。“爹,是你。这么晚了,你还没睡吗?”纸张很快就被火苗吞噬,化作灰烬。

石天庄的二主子、石森树的亲爹石玉群,以有些迟疑的步伐迈上了石阶,然后终于和他面对面,“我……对……我还没睡……”在自己孩子面前,石玉群不由自主地局促着。

“爹,请坐。”石森树反而气定神闲地对他道。

石玉群慢慢坐下。

石森树倒了一杯酒给他。

他拿起酒,喝着。

石森树也享受似地轻啜杯中物,没催问他来的目的。

沉默了一会儿,石玉群显得愈来愈不自在了。把最后一口酒喝完后,他清了清喉咙,小心翼翼地将视线移到他这大儿子脸上。虽然他不想想起,可森树这张承袭他母亲、但并非肖似他母亲美貌的脸,还是勾起了他对他母亲的伤怀与对他的歉疚。

他当然清楚,因为他的懦弱,他把他们母子俩害得有多惨。也因此,在儿子面前,他总会不自觉地紧张心怯,就像现在这样。他也明白对儿子来说,他根本不是个值得尊敬的父亲。

其实他到现在还肯喊他一声爹,他已感到不可思议了……

清清喉咙,咳了咳,不过他的话还是卡在喉咙里出不来。

石森树又缓缓替他把酒斟满。“爹,你想说什么,直管说吧。”淡淡从容的笑意不减,他漫道。

停了一下,拿起酒又猛灌了两口,石玉群这才像有了勇气似地开口:“太君跟我们说起各派宝物和那偷盗者的交换条件了。森树,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和那些人有勾结?”握拳,屏气看着他。

石森树早预料到他来找他定是为了这事,所以并不意外。

“是太君要你问的?”不关痛痒。

“太君是没有要我问,但我想知道是不是你……”他喘了口气。

石森树可以想见,在其他人质疑责难的眼光下,当时他有多难立难安了——还真是难为了他。

“如果真是我呢?”他有些恶劣地直想狠狠踩他一脚。

石玉群立刻信以为真。“啊?什么……你……”像被烫到一样差点跳起来。

石森树静静看着他,“你也认为弄垮石天庄,是我应该会做的事,嗯?”

“……森树……是我对不起你……是我没用……”他面色如灰。

石森树对他早已没有期待,更不相信什么血浓于水的亲情屁话。他脸上的笑更深更柔煦了。

“爹,如果我们断绝父子关系,你是不是会好过一点?”他突地温声低缓道。

石玉群立即一阵错愕。“森……森树……你怎么会……说这种话……”结结巴巴。

凝视着他脸上掩不住仓皇又震惊的表情,石森树的长指在石桌上悠然交搭。

“糟糕,我会被拖累,太君会责骂我……这不是你的心里话吗?”无视自己亲爹一阵红一阵白的脸色,他毫不在意地徐道:“为了这件事而断绝父子关系,我想会比较简单,你要不要试试?爹……”

最后,有人被他吓得颤危危地走了。

另一抹影子幽魂一样地闪上亭子。

石森树毫不意外她的出现。他的眉头动也没动一下。

坐在他对座的小檀,自己动手拿桌上的空杯子倒酒喝,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样。

他凝看着她惹人喜爱的脸蛋、却不怎么惹人喜爱的神情,心情忽然好了起来。

“你快达成目的了。”没问她来了多久,他不愠不火、似笑非笑。

小檀反瞪他。“你要断绝父子关系干我何事?”喝酒、喝酒。

他把玩着手中的酒杯。“是啊,你比较想看到的是石天庄和我断绝关系的戏码吧?”

她不理他,专心解她的渴。不过她很快就发现,酒没了。

“喂!怎么就这一点酒?”不满地敲着空酒瓶。

挑眉,他现在才发现自己眼前多了个酒鬼。“小姑娘,你有心事吗?要不要说出来让本公子替你指点指点迷津?”揶揄。

不敲了,她把酒瓶丢开,撑肘只手托着下巴,眼睛闪亮亮地直视着他。“我是小人物,没你大人物的繁重心事……看来你真的快被踢出家门了,好可怜。”不负责任的同情。

石森树简直啼笑皆非。“你这个把我害惨的罪魁祸首,是最没有资格说这种话的吧?”

到底谁是加害人、谁是被害者啊。

她轻晃脑袋,分得可仔细了。“我只是奉命行事,罪魁祸首我没份,你别瞪我。”

“所以你真的不是幕后指使者?”他确定了。

“我没那么无聊。”她怀疑谷主师姊因为没事做才把脑筋动到他身上。不过她既然很闲,干嘛不自己动手,却偏偏把事情全交给她?

最想见他的不就是她自己吗?

他瞧她说得如此轻松、不在意,就可以知道来追杀他、栽赃他这些事,她似乎做得很开心,并且乐在其中。

她,连同上回出现与她同伙的少年,再加上偷走各派宝物的人,看起来和她一起的人全身怀绝技,这江湖上,有哪个帮派能教出这些技艺各异的高手?

“你从哪里来?”他突然问。

“花花草草谷。”没想到她竟答得爽快。

没预料到她会给答案的他愣了一愣。不过……

花花草草谷?!

这又是什么门派?

他皱紧眉头看着她不像开玩笑的神情。“花花草草谷?这是你门派的称呼,还是哪个山谷的名?”江湖上的大派小帮加起来多如繁星,即使是知江湖事不算少的他也很难一一记得,但若江湖中真有这样一个名叫“花花草草谷”的奇特组织,他听过肯定忘不了。

所以,是他没听过的名了。

“谷主师姊自己取的,我们就跟着这么叫……”像回答了他的问题,又像把问题搞复杂了,但她哪管!“喂!我这次的任务不是杀你,你不用防着我了,你的房间可以借我睡吧?”这里的草皮没花花草草谷的柔软,树也没花花草草谷的香,晚上的星星更没花花草草谷的多又亮,睡在外面只会让她更累更想飞奔回去而已,所以她干脆决定眼不见为净,找个地方窝。

石森树跟上她跳跃式的思考。

借他的房间?

他这才注意到她眼底稍露的倦色。他好笑,立刻起身。“你想睡,我可以带你到客房去好好休息……”没想到她会对他做出这种意外的要求。不过,她不会是把他这儿当成酒楼那里了吧?

小檀走在他身侧,闷不吭声。

没有月亮,没有星星,只有夜风徐徐。

她从没想过和另一个人悠哉散步这种事,但现在才走着走着,她倒莫名其妙觉得悠哉起来……忍不住偏头看向身边跟她一起走着的男人——

或许是因为他吧,这个她看了十年的男人,是让她有了悠哉心情的原因。

察觉到她的注视了,石森树回头,立刻攫获她紧盯的目光。挑眉,他的心一动。

“……十年前那一晚之后,你便忘记我了?”低问。

小檀眼眨也不眨地迎接他炙人的视线,但她一下子就沉默地转回头。

要让他知道这十年来她一直在“监视”着他,根本没有忘记他的机会,他应该高兴不起来吧?

石森树没在意她的反应,云淡风轻的一笑。“也对。当时你还那么小,怎可能会记得如此多年前的事……”

她抿紧了唇。可忽然地,她离开他身边往另一侧大步走去。

石森树一怔、停步,看着她就这样直直地走到他房门前,开门,进去。

小檀头也没回地往房里走,然后在后头找到床,脱了鞋、爬上床,倒头就睡。

而跟着进来的石森树没想到她是说真的。见她毫不犹豫、并且毫无戒心地霸占他床榻的举动,一时之间有些哭笑不得,但他并未阻止。

她一躺上床,眼睛一闭,就再也没有其它动静。

他漫步至床边,立即发现她果真睡着了。

炯眸幽光微闪,他不可思议地低头看着她恬静的睡颜——她是不是忘了自己是来威胁他的人?竟胆敢在他面前全无防备,难道她就不怕他反过来制住她?

还有……莫非她也忘了自己是个姑娘家,而他是男人?

不由得伸指揉了揉自己正开始打结的眉心,但他蓦地失笑了。

不对!是他忘了她不是寻常姑娘家,一般世俗的规范套在她身上根本不适用。

叹气、摇头,又凝视着这张与十年前记忆中的小脸蛋相符的白净脸庞一下,思绪汹涌的他,最后还是收回眼光,很自然地动手替她掩上薄被后,吹了桌上灯烛,转身走出房。

充满他气息的房间床铺,似乎对她有着某种安抚作用——在他身后,床上的小檀依然睡得既深又沉……

隔日。

华太君做出了以石玉换各派被偷宝物的决定。她将石玉交给石森树,却是有条件地要他必须查出偷宝物盗贼的身分——她分明是故意给他出难题,同时也证明了她在怀疑他。

石森树装出一脸难色地表示自己只会管理酒楼,哪对付得了那些武功高强的盗贼。

华太君于是顺势将石先俊派去帮他。

当然,任谁都心知肚明,石先俊美其名是被太君派去帮石森树追查那些盗贼,事实上监视他才是主要任务。

石森树并不在意身边多了个跟屁虫,也明白老太婆的用意。而石先俊既然是要来“帮他忙”的,他自然乐得轻松——

小檀在隔日一早便不见人影,所以他也就干脆不动声色地动身回酒楼。

她想要拿走石玉,自然就会出现,是吧?

雅兴酒楼。

早已整建完毕、整个焕然一新的酒楼,在半个月前石天庄那边下来一道命令后,即使名义上的老板石森树不在,它还是风风光光地重新开张了。

开张后的洒楼依旧生意兴隆、座无虚席。

而酒楼的许掌柜、店小二们根本不知道石森树已经回来了。是因眼前这位穿着一身白衣、手中摇扇、气势高傲的公子报上名后,他们才发觉这位白衣公子是来自石天庄的二少爷。众人赶忙将他请到特别的二楼厢房雅座款待。然后,他们才终于知道,他是同老板从石天庄一起回来的。

有些激动又惊喜的许掌柜立刻借口告退,趁空飞奔到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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