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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陵醉 作者:水泽节(晋江非v高积分2015-05-26正文完结)-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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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将肃肃交给四郎,看着他们退出房间。不一会儿进来一个陌生的丫头,伸手就要脱我的衣服,顿时又害怕起来。
  我挣扎喊着:“不要……四……郎……肃肃……”
  沁人心脾的动人旋律突然从窗外飘进来,顿时让烦躁的心绪安宁下来。我记得那是四郎的乐曲。果然四郎的声音适时传来,“兰陵不要害怕,我……们就在外面。是我让绣云进来伺候你的,有什么困难尽管吩咐她。”
  绣云趁我恍神之际,迅速剥去脏衣,扶我跨入浴桶。显然水是四郎让人重新换过的,水温刚刚好,我忍不住叹喟一声,靠坐在边,缓缓闭上眼睛,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一夜无梦,这一觉睡的好沉好香,连什么时候被搬出浴桶都一无所知。
  我缓缓睁开眼睛,惊见一个陌生的男子正盯着我,好像研究动物一般,手里还拿着细细的长针。我下意识摸摸身旁,肃肃呢?肃肃怎么不在了?
  “啊!”我尖叫,不顾一切推开那人,随手拿起身边任何东西捶打过去,连枕头都扔了过去。最后我把自己裹在被子里瑟瑟发抖。
  “兰陵……兰陵……”有人在拉我的棉被,我死命拽着就是不出来,“不要打肃肃,不要打我们……”
  “兰陵别害怕,你看看我是谁?”我听出来了,是四郎。我任他将棉被取下,熟悉的英俊面庞出现在眼前,我紧紧搂住他。
  “兰陵你生病了,他是我为你请来的医工,为你治病的。你不是说过人不能讳疾忌医的吗?”四郎道。
  “我生病了?……”我能有什么病?“肃肃呢?肃肃不见了?”我很紧张问道。
  “他没事,没事。”四郎招招手,有人将肃肃抱了进来,我接过紧紧抱在怀中,“你去哪里了,别害怕,别害怕,兰陵在这儿,兰陵不会再丢下你的。”
  看得四郎目光黯然,老医工直摇头,退至角落对四郎拱手小声道:“王,这位娘子本有旧患,似……经历过……开颅术?”四郎点头。
  医工继续道:“此番后脑又被重击,形成血窒包块,经络不通,恐引发旧患,后果不堪啊!血行不至百汇,经络受阻,自然心志不明,且娘子脉象虚浮,似胸有结阻,难以抒怀,自然神志不清。”老医工皱眉思索,甚是为难的模样。
  “据华佗留下医案残卷,需刺针走穴方可清除病患,只是此法甚为凶险。需数日不断连刺其百汇、三焦、风池、风府要穴位。”
  “一切有劳周医正了!”四郎恳求道。
  “不敢,不敢,”周医正惶恐道:“此乃下官份内之事。只是王,这位娘子的迷心之症颇为严重,下官亦无十足把握。她气血两虚,脉象紊乱,早已伤至本元,可以推断不久前刚受过重伤。照常理说,如此重症早该不治,这位娘子却又能康复行动自如,至少外在与常人无异,实乃奇迹。只是如今又添新伤,就算旧患不发,恐她亦无体力再捱过施针之痛,如果中间昏厥,不仅半途而废,而且血气逆行,直冲百汇,亦会丧命当场。”
  四郎闻言皱眉思索良久,最后只得道:“也罢,此事不能急于一时。我会为其先行调养再作安排。只是此后须烦劳周医正每日诊脉。”
  “应该的,应该的,下官遵命!”周医正谦恭道。
  “此事关系重大……还望周医正暂不要向外人提及……”四郎道。
  “下官明白,下官明白,王请放心。王对下官恩同再造,下官自不会让王为难。”
  四郎点头,周医正悄悄退下。四郎走到我身边,将我和肃肃揽在怀中。
  自此以后,我突然觉得幸福的难以想像。有肃肃和四郎相伴,三餐不愁,高床暖枕。四郎对我更是寸步不离,陪我说话,还时常弹琴给我听,这种日子不正是我一直盼望的吗?
  直到某天早上,我照常幸福地睁开眼,发现肃肃又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棵快要烂光的大白菜,枯萎发黑的叶子里还夹着两枚昨晚给肃肃的鸡蛋。这是怎么回事?
  情急之下,我下意识大喊:“四郎!”
  

  ☆、第 60 章

  门被仓惶推开,四郎披散着头发,只着里衣,赤着脚,还未开口,已是满目紧张。看他如此狼狈,虽无损一丝美丽,但我心中仍然泛起阵阵愧疚和心痛。
  为照顾我跟肃肃,四郎就住在外屋。稍有动晌,他便第一时间出现在我面前。
  “肃肃……又不见了!”我已习惯在他面前展露无助。
  “别怕,你看他不是一直在你身旁好好的吗?”
  “四郎……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惊讶,“这明明是棵烂白菜,怎么会是肃肃?你别吓我!”
  “兰陵,”四郎有些激动地轻轻按住我的双肩,“你终于醒过来了?”
  我当然醒了,否则怎么跟他说话?我不禁将手搭上他的前额,还好,没发烧啊?
  “这个时候……肃肃定是去书院了!”我突然想到,松了口气,“你知不知道?那夫子多可恶,总是故意刁难肃肃……”
  四郎欣喜的目光瞬间黯淡不少,但他仍旧不改一贯的温柔问我:“时辰还早,兰陵要不要再睡会儿?”
  我摇摇头,掀开被子就要下床。四郎命绣云进来帮我更衣。
  用过早饭,四郎照旧陪我散步、闲谈。庭院深深,不因冬季来临而凋谢的绿树荫荫环绕,边边角角不乏些许生命力顽强、色彩鲜艳的小野花,一片生机盎然。原来我身处的地方竟是如此人间乐土。久违的通体舒畅之感,好像让精神也爽利不少。
  “四郎,这是你家吗?”我刚问完,就觉得是废话。如果不是,我怎会得到如此悉心地照顾?只是……我是怎么来到四郎家的?我不是应该在……在……兰陵王府的吗?!……
  我跟四郎在安坪村分开后,几经波折来到邺城,辗转进了郑府,又随郑府逼婚来到兰陵王府,再后来……遇到……高湛!
  我猛然打了个哆嗦,抚着头,不敢再往下想。
  “兰陵?”四郎关切道。
  “没……没什么……四郎……我是怎么……从兰陵王府到……你家的?”我战兢问道。我也感到最近很不对劲,时常处于一种说不清的混沌状态。我依稀记得自己好像对高湛动了手,如何还能全身而退?
  四郎微愣。
  我径直猜道:“是不是……你……菊宴那天还是潜进了兰陵王府,想为兰京报仇……结果却把我带了出来?那四郎你有没有遇到危险?有没有受伤?”
  四郎不语,最后下定决心般拉起我的双手郑重道:“兰陵,先坐下。听我从头给你解释!”
  随即绣云在一旁的石墩上放上厚垫。四郎拉着我面对面紧挨着坐了下来。
  “我真的与兰京无关,也不是南国人!之前是我没说清楚,才让你一再误会担心。其实我就是……”
  “主子!”突然跑来一人,跪在四郎面前。我一看是熟人,不禁开心道:“元夕,你来啦!”
  元夕诧异道:“沈……医生,你认出我了?”
  “元夕你开什么玩笑?我怎么会不认识你?”说完暗暗心惊,之前四郎也说我病了,难道我真病的如此严重?
  元夕笑了:“沈医生病况大好,可喜可贺!”
  “何事?”四郎敛去之前的柔色沉声问道。
  “禀主……公子,”元夕竟吞吐起来,还时不时看看我,“那个……外面……那个……管家有些招架不住……”
  四郎挑挑眉,随即会意。他恢复温柔对我说道:“兰陵,前面有些急事,我去看看。你先在此歇息,我去去便来,话还没说完。”
  我点点头,看着他与元夕走远,喃喃道:“怎么不见元梦?”印象中她跟元夕总是一起护在四郎左右。
  “禀娘子,”一旁的绣云恭敬答道:“元梦是护卫,不经通传,是不得轻易进内庭,尤其这醉兰阁!”话语中颇有几分自豪。
  醉兰阁?我猛然一震,这名字怎么这么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呼之欲出之际,头又开始隐隐作痛。
  “肃肃呢?为什么还没回来?”我抛开所有杂念,把思绪集中回原点。
  绣云一愣,随即举起双手拍两下。一个更为年轻的丫环抱着那棵烂白菜走出来,呈上。
  什么意思?她们怎么也误会这白菜是肃肃?我觉得头更痛了,直摇手:“拿走,我不要!”
  绣云还没来得及开口,小丫环忍不住道:“娘子这些日子不是一直抱着它喊肃肃吗?”
  我大惊,它是肃肃?我竟将棵白菜当肃肃?我的天,到底发生什么事?
  “住口!”绣云轻斥,瞪了眼小丫环。小丫环自知失言,“卟咚”跪倒在我面前,眼眶泛红,不停喊着:“娘子饶命,娘子饶命!”这是做什么?轮到我愣了。
  绣云对我说:“娘子,碧云年纪小,不懂规矩。她的话,不必当真。”
  究竟是谁糊涂了?我缓缓伸手向后脑摸去……“呃……”好疼!
  ……我想起我遇见了高湛,身穿龙袍,有了胡须。还看到苍老的娄昭君,因为过了十六年……十六年……还有安德王说……他说……他说……肃肃死了……伤心死了……
  “不!”我抱头尖叫。不会的,不会的,肃肃不会死,这些天他一直陪着我。我一定还在犯糊涂,神志不清。我需要好好休息,对对,好好休息。
  “娘子怎么了?”绣云问道。
  “回房,回房!”我慌张起身,绣云和碧云有些不知所措,我挥挥手:“起来,起来,别挡着,我要回房。”
  “叮,叮,叮……”一个藤编的小球带着铃铛滚落我脚边,一个小身影追跑了过来。
  肃肃?我又惊又喜!
  小身影捡起小球,一抬头,与我四目相对。大失所望,他不是肃肃,虽也是个粉嫩玉琢的娃娃,但肯定是不同的两个人。
  “公子,别跑,小心摔倒!”后面追来一群婢女。小家伙一下跑到我身后,好像不胜其烦那群女人。
  她们来到跟前,不认识我,继续喊着公子伸手要去拉小男孩。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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