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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河洗剑录-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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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人龙是当年江南大侠甘凤池的弟子,得了甘凤池亲授的神拳功夫,见她闯来,立即一拳打 
去,后面追来的白英杰慌忙叫道:“不可给她的毒掌碰上!”话犹未了,只听得“蓬”的一 
声,缪夫人一掌拍出;已是和甘人龙的拳头碰个正着! 
  甘人龙的神拳有洞穿牛腹之能,缪夫人硬接了他的一掌,也有点摇摇晃晃,她冷笑一 
声,第二掌跟着又拍到了他的头顶,林笙使的是一枝玉笛,大喝一声:“妖妇休得放肆!” 
手挥玉笛,一点就点到了她的脉门! 
  林笙的玉笛点穴功夫也是武林一绝,玉笛是短兵器,这时近身肉搏,缪夫人的毒鞭来不 
及卷回,心头一凛,只得快步闪开,就在这时,只听得甘人龙大叫一声,扑通便倒,林笙和 
白英杰只得任凭缪夫人从容走出山门,赶忙去先把甘人龙扶起。 
  只见甘人龙面色瘀黑,已是昏迷过去了。他所中毒的情状,正与谢云真相同。 
  谷之华看真了江南未曾受伤,方始放心追出,但已是慢了一步,这时缪夫人已闯过了三 
道山门,到了外间的院子了。 
  那两个喝醉了的轿夫,听得人声喧闹,猛然惊醒,慌忙跑出来,一抬头,只见迎面跑来 
的正是他们奉命服侍的缪夫人! 
  这两个轿夫还不知已是闹出了大事,醉醇醇地问道:“夫人,你要下山了么?待我们去 
抬轿子。”缪夫人忽地一声冷笑,斥道:”都是你们这两个蠢材泄了我的底,我还会要你们 
抬轿吗?给我滚回老家去吧!” 
  这两个醉得糊涂了的轿夫,还当是缪夫人免了他们的贱役,怔了一怔,还未曾道谢,只 
听得嗖授两声,缪夫人已发出了两枝袖箭,两枝袖箭都是穿喉而过,这两个轿夫不明不白就 
做了枉死鬼! 
  缪夫人的动作快极,她左手发箭,射死了两名轿夫,看也不看,右手的软鞭,“啪哒” 
一声,已搭着了墙头,身形疾起,在空中一个鹞子翻身,便翻过了墙头,姿势美妙之极,而 
且在她翻过墙头之时,还发出了一枚毒雾金针烈焰弹来阻挡追兵。 
  谷之华发出劈空掌将烟雾荡开,白英杰跃上墙头一看,缪夫人已走得无影无踪。谷之华 
道:“她给江南咬了一口,又中了我的一剑,刚才翻过墙头,已要借助软鞭之力,看来也是 
伤得不轻的了。就让她去吧!” 
  这一役氓山的弟子伤的不少,除了谢云真、甘人龙重伤之外,还有五六个弟子中了毒 
针,就是没有谷之华的命令,大家也得先忙着料理伤者,无暇去追那缪夫人了。 
  谷之华闷闷不乐,和江南一起,先去探望谢云真,她服了碧灵丹之后,呼吸已均匀了许 
多,但还在昏迷的状态中。谷之华稍稍放心,接着便与江南去看她的养女。 
  谷中莲一见江南便嚷道:“叔叔,你下一次就是再光着屁股,我也不会取笑你了。你是 
好人。” 
  江南尴尬一笑,说道:“小鬼头,你怎么知道我是好人?” 
  谷中莲道:“他们告诉我,是你帮我娘将那个女贼打跑了。刚才我真害怕,要是给她抓 
去,真不知如何是好?” 
  江南叹口气道:“我的儿子已给她抓去了。”谷中莲道:“这女贼真可恶,叔叔,你不 
要担心,你这次帮忙了我娘,我也要娘帮忙你,将你的儿子要回来。他有多大了,我今年是 
七岁,我想知道,我应该叫他做哥哥还是叫他做弟弟。” 
  江南道:“和你一样,今年也正巧是七岁。” 
  谷中莲拍拍小手道:“好呀,娘,你快帮忙叔叔把他找回来吧,也好与我作伴。叔叔, 
你也留下来好不好?” 
  谷之华本来心中烦闷,见孩子这样可爱,也不禁微笑起来,道:“好呀,要是江叔叔愿 
意要你,江家哥哥找了回来,我就送你给他做小媳妇儿。” 
  谷中莲却不懂得什么叫“小媳妇儿”,嘟着嘴道:“我只是想要他做个伴儿,我可不愿 
离开你,娘,我这件棉袄也给那女贼抓坏了,你瞧,你给我缝缝好不好?” 
  谷之华接过了这件棉袄,不觉心中一动。 
  她想起刚才的一幕情事:那缪夫人在要求和孩子见面之时,曾提出一个附带的要求,要 
孩子披着这件棉袄出来。待到孩子出来,她就立即向她抓去!谷之华当时曾非常留心的注 
视,瞧她出手时的凶恶神情,根本就不理会是否可能伤及孩子,可以断定:不但这孩子不是 
她的亲生女儿,而且她也不是志在要这孩子,而是要这棉袄。 
  棉袄上的钮扣,是武林中人梦寐以求的稀世奇珍,这是谷之早已知道了的,但那缪夫人 
却未知道。可见她要取这棉袄,并是由于已经知道了钮扣的秘密,那么,除了这个秘密,棉 
袄中莫非还有另一个更大的秘密? 
  谷之华疑惑不定,接过了棉袄,不免仔细检视一番,那棉袄已给缪夫人抓开了一条裂 
缝,谷之华将棉袄拆开少许,忽见里面似有一片东西,拉出一看,却原来是一张精工巧制的 
羊皮纸,普通的羊皮纸都是比一般的纸张厚的,但这张羊皮纸却薄如蝉翼,摸到手中,才知 
道它是羊皮。 
  纸质的奇怪也还罢了,纸片上还写满了文字,弯弯曲曲,有如蚯蚓!谷之华一个字都不 
认识。 
  江南在旁边也睁大了眼睛,谷之华忽道:“江南,你在西藏呆了十年,可认得藏文么?” 
  江南道:“稍微认识几个。”但他接过了纸片,看了一看,却摇了摇头,说道:“这不 
是藏文。”他又道:“我以前在萨迦宣慰使衙门的时候,有时也替他们送送公文,这纸上的 
文字不是藏文,但我却又似曾见过这种字体,只是说不上来。我的义兄陈天宇懂得西域的几 
种文字,将来我把他请到你这儿来,你可以给他一看。” 
  既然江南不能辨认,谷之华也只好听从他这个主意,当下她将这片羊皮纸再纳入棉袄之 
中,用针线重新缝好,谷中莲也在用好奇的目光看她缝补。 
  谷之华柔声问道:“莲儿,你还记得小时候的事情吗?” 
  谷中莲那对圆溜溜的小眼珠转来转去,似乎有点为难的神气,谷之华道:“莲儿,你不 
愿意说就不用说了,我也不想知道了。” 
  谷中莲道:“是丘爷爷吩咐过我,叫我不可将小时的事情对人说的。但你是我的母亲, 
我告诉给你,想来丘爷爷不会见怪。只是我也几乎是什么都记不得了。” 
  谷之华将她轻轻的揽入怀中,说道:“你记得什么就说什么。”谷中莲侧着头儿想了一 
会,说道:“我记得我小时候是住在帐幕里,很大很大的帐幕,里面有许许多多房子的,帐 
幕外有很大很大的草地,有许许多多牛羊。” 
  谷之华听得出了神,心想:“她住在这样的帐幕,难道是蒙古的王公贵族,或者是回疆 
什么酋长的女儿?” 
  谷中莲接着说道:“我有许许多多仆人,我记得常常抱我的人是一个头发都白了的老妈 
妈,有一次我在草场上玩,听得有一个孩子叫他的爹娘,我才知道一个人是应该有爹有娘 
的,我回来问那老妈妈,问她是不是我的娘?她说:‘我哪有这样的福气?我只是一个照料 
你的老奴婢。’她告诉我,帐幕里的人都是我的仆人。但却没有告诉我,我的爹娘在什么地 
方。那时我也不懂得多问,我以为或者我是例外,没有爹娘的。不久,不久之后,我就知道 
我是有一个母亲的。” 
  谷之华道:“你怎么知道?” 
  谷中莲道:“有一天晚上,有个女人到帐幕来看我,她说些什么,我现在全不记得了, 
只记得她是个很好看的女人。她走了之后,那老妈妈才告诉我那女人就是我的母亲。” 
  谷之华道:“啊,原来你的亲娘还在世上?” 
  谷中莲道:“不,她已经死了。这是后来丘爷爷告诉我的。有一天,草原上不知发生了 
什么事情,人们到处乱跑乱冲,丘爷爷将我抱着,骑着马跑了几天几夜,后来我就和丘爷爷 
住在一起。不,最初还不是和他同住,是住在一间泥屋里,大约过了几个月,丘爷爷才接我 
到他的大屋里的。” 
  谷之华道:“那泥屋里有什么人?” 
  谷中莲道:“有一个姓申的叔叔,后来我才知道他是给我丘爷爷种田的。这位申叔叔教 
我和他的孩子们说一样的话。” 
  谷之华道:“那你以前是说什么话的?” 
  谷中莲皱着眉头说道:“我不知道,我现在是一句都不会说了。” 
  要知谷中莲到丘家的时候,只有三岁,三岁的孩子记得这许多事情,已经是十分难得 
了。可是谷之华听了这些事情,虽然已有点线索可寻,但这孩子的身世之谜,还是没有揭 
晓,而似乎更显得神秘了。 
  在她谜一样的身世之中,还有两点特别难以索解之处,第一,她的父母为什么不和她同 
住?而她的母亲要在晚上偷偷去看她,谷之华起初猜想,她或者是蒙古的什么王公贵族,或 
回疆酋长的女儿,也想到了缪夫人所编的那个故事,即是说她是私生女的身份,但若然真是 
这样的话,那就更难以解释了。 
  要知西北的游牧民族和在中原定居的汉族大大不同,他们以一个个的部落作为单位,逐 
水草而居,人数也不会大多,经年累月,族人都是聚在一起的,彼此互相熟悉,有什么私 
事,很难隐瞒。此其一。再者,若说这孩子是男方的私生女的话,回疆的酋长或蒙古的王 
公,都有很大的权力,他无须避忌,若说是女方的私生女的话,她又怎敢将孩子安置在那样 
宏大气派的帐幕里?叫那许多仆人去照料她?而且这帐幕又是固定在一个地方,并不移动 
的?在一个生活比较简单,人数并不大多的游牧民族里,她不怕给她有权力的丈夫发现吗? 
第二,丘岩是河南中牟县一个小绅士,交游也不算很广,他怎的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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