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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之名+番外 作者:加菲鱼(晋江2012-10-01完结,强取豪夺)-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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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可理喻。
  
  烧刀子性烈,辣口烧喉,平日咏葭不沾,带上两坛一是路上御寒二是如遇发热急症,切姜头蘸酒拭背,可退热。
  
  酒过三巡,酒劲上头,视野昏花,咏葭捂脖子吐舌头把酒碗推远,她没忘跟墨渊约好寅时回宫,这要喝下去,打个对时她也回不了。
  
  赢庭曾饮遍天下美酒,这等难登大雅之堂的烈酒倒是初次品尝,开始一两口确实烧得人心发慌,可越喝越顺口,强劲的酒力一通横扫什么烦忧具消弭殆尽,妙哉妙哉。
  
  “喂,你都喝掉大半坛了,还要命不要?”咏葭迟钝的挥舞抓空了几次才抓到他送往嘴边的杯盏。
  
  赢庭挡开她,“此酒甚好,我没喝够呢。”
  
  她弱弱的威胁:“我哥不在,仔细喝垮了身子无人医治。”
  
  “无妨无妨,咏芫不在,自有咏芫的解酒汤嘛。”赢庭边喝边说,“正喝得痛快,别扫兴。”
  
  咏葭闭眼嗟叹,罢了罢了,这酒是她领着来喝的,烧刀子亦是她贡献的,只要他高兴,一切都随他吧。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沉吟至今……”从激昂到落寞,赢庭默默盯着酒盏,忽而一口饮尽。
  
  咏葭扇动眼帘,努力在模糊迷茫中要看清他的样子,近期拜泽彼戏班所赐,宫中盛传泽彼新王后的故事,与她在泽彼听闻的略有出入,当初没向他打听是因为不在意,如今她却想问个明白。
  
  “那个雾如景为何跳崖?是你抢亲未果或是他们背叛你?”
  
  赢庭狠狠一顿,酒撒出杯盏外,当即气闷的咬得后牙槽咯吱响,“问这个作甚?”
  
  “你喝了我的酒,总该说点什么作为答谢。”她端着一脸好奇望着他。
  
  “我一早就说过去的事儿全已忘了。”
  
  “你根本没忘。”她指控他,“不然何须借酒浇愁?”
  
  他重重把杯盏砸到桌上,捞起酒坛狂放的就口豪饮,直到呛得脸红脖子粗方才停下,他扳着坛子粗喘着厉声道:“你听他们如何说的便是如何。”
  
  咏葭定定注视他,“我不信,我要听你说。”
  
  她的话不知怎地触动了他,打心眼窝里钻出一丝温热,他沉沉吸了一大口气,幽幽说道:“我们一起长大,十八岁戍边前,太后告诉我,父王打算给我们指婚,待平了海盗之乱就择吉大婚。”
  
  “然后呢?”
  
  “平了海盗,吉纳又起祸事,我领兵征讨,一去一载有余,大获全胜后正准备班师回朝,不想却接到消息,阿勋竟要抗旨强娶她,于是顾不得许多,星夜兼程赶回王城独岛……”
  
  “所以,他们背叛在先你抢亲在后?”事实竟是如此,想必他爱惨了雾如景,心心念念凯旋归来便娶得如花美眷,岂料亲弟横刀夺爱,这让刚立下赫赫战功,备受拥戴的王储怎么忍下此等羞辱?
  
  “我没有抢亲!”赢庭大吼,“我只要一个交代,倘若不满指婚,为何日日一封书信嘘寒问暖,殷殷期盼归期?”
  
  咏葭眼见他酒气熏红的脸变得铁青,心蓦然抽紧,多情总为无情伤,他的痛苦全来自那个叫雾如景的女人呀……
  
  “我一直知道她没有死,我寻她,天涯海角也要寻她,可如今换我‘死’,她登上后位……”赢庭连连苦笑,“好狠的心,一个字没留给我,倒叫我尝尽了所有残酷……如景,雾如景……”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策策说的不算是当年如景跳崖的全部真相 是他自己个人的视角观点~至于真正的真相……接着往下看咯╮(╯_╰)╭




☆、(二)

  咏葭知道赢庭已经非常克制自己,心怀复位大任在这危机重重的异国挣扎求生,根本容不得他放肆宣泄,若不是她的到来,或许他也就独自忍受煎熬,积郁于胸隔日又再度陷入仿佛没有止境般祸福丕变的阴谋争斗之中。
  
  嘱咐管事的记得熬制解酒汤,咏葭低头看着仰躺在床榻上的赢庭,即便醉倒昏睡亦不安稳,浓眉深锁,牙关咬紧,曾是一代君主雄霸天下,转眼困于逼仄,哀怨也叫奢侈。
  
  心头凄楚,褪靴上榻,从身后环抱住他,埋首酒气浑浑的肩窝,彼此呼吸更替交融,尽是无法成言的悲伤,有他遭亲情抛弃与爱情辜负的沉痛亦有她一经觉悟却已无果的窒痛……
  
  既是注定得不到又何必情种萌芽?生在乱世朝不保夕,她宁愿只懂杀伐不问风月,麻木不仁也罢,行尸走肉也罢,至少不会像现在这般脆弱,一击即碎。
  
  他浑浑噩噩呓语:“告诉我……为什么,如景……如景……”
  
  咏葭四肢立僵,心如压了块大石似的沉重,片刻双臂脱力松手,翻身坐起,茫然惶惑的盯着前面桌上跳跃的烛火,身后人仍时断时续或叹息或低喃,脑子蓦地一热,掏出袖管里的帕子,扳开他的嘴塞进去,见他鼓着腮帮子不舒服的扭动,遂放轻了力量抚上他皱紧的眉心,“哎……”
  
  寅时,天地依旧一片漆黑沉寂,墨渊不知是第几次掀开帘子望向马车外了,不刻不远处的宫门将要开启,焦急浸染双眸,常年漠然无情无绪的脸庞微微扭曲。
  
  忽地路面马蹄声响,一骑冲破蔼蔼夜雾利落刹停于车前,一人轻巧落地,缰绳马鞭朝旁的小厮一丢,窜身跳入车内,动作一气呵成。
  
  “抱歉,我迟了。”咏葭控制好气息,低低致歉。
  
  墨渊掩鼻,“你喝酒了?”
  
  “一点。”她忙扯衣袖扇了扇。
  
  墨渊不语,径自矮身钻出帘子,咏葭正困惑,眼尾余光瞥见座位上放着一套新衣,这人……不敢怠慢迅速换装,稍稍整肃妥当便轻咳一声,墨渊才重新进来,看也不看她,正襟危坐吩咐车夫:“进宫。”
  
  又是平安入了宫门,觅了僻静处咏葭下车,此刻天边渐渐吐白,一重一重瑰丽殿阁的轮廓淡显,她心知肚明真正的考验这才开始,偷溜出宫彻夜未归,贝岚必然震怒。
  
  “殿下连夜上太祖庙祈福,正午回宫,准备好接驾。”不冷不热的一句打车窗那儿飘出。
  
  咏葭暗自惊喜,回头时车帘已放下,车轮滚动,摇晃着驶离,咏葭马上躬身行了个大礼,车里那位真的设想周到,风轻云淡便解了她一场灾祸。
  
  午后贝岚祈福归来果然一切平静,咏葭猜度她许是晓得前一晚发生之事,但墨渊亲自出面保驾护航,便也不好多加追究,只以讳莫如深目光投放到她身上,直看得她好不心虚,然后接连数日未传唤于她,晨省昏定亦是遣个宫女出来打发便罢,显然此次私自出宫就这么着不了了之了。
  
  咏葭记下了墨渊的恩情,将来有机会定要竭力报答,可惜现下烦心事儿尚多,宫里忌惮宫外牵挂,两厢折磨好比蜡烛两头烧,却是体会了何为心力交瘁。莫怪迟瑰总生得外无害内冷厉,心思莫测,原来无情便可不自伤……
  
  这日夜里。
  
  翁锐阵徘徊在咏葭寝宫外的小径上,他知道这样做真的很傻,哪怕等到天明也极有可能见不到伊人半面,但他就是无法阻止自己来到离她最近的地方,好像如此便可以弥补一些对她的思念。
  
  靠到身后的树干上,翁锐阵默默注视着沐浴在月华下的宫阙,想象着所爱的女人正睡在柔软的锦榻上,做着无比甜美的梦,而这个梦里,不知有没有他……倏地幽径彼端传来一阵凌乱细碎的脚步声,宫中规矩不允许奔跑,何况是这静谧的深更半夜,如此不寻常的状况让他警惕的握住佩剑,猫低腰准备随时做出反应。
  
  须臾,一抹浅黄的身影进入视线内,翁锐阵讶异的发现对方竟然朝思暮想的人儿!松开握剑的手他连忙将她拦下,不由得感谢天上神明垂怜他。
  
  忽然落入一个陌生的怀抱,咏葭吓得轻呼:“啊!”
  
  “别怕,是我。”翁锐阵喜不自禁的收拢手臂,软玉温香抱满怀。
  
  咏葭撑着他的胸膛,“将军?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每晚都在,就是希望能有机会可以看到你,神明保佑,我几乎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与他欣喜若狂全然相反的是咏葭拼命想挣脱他,翁锐阵岂肯接受这样的冷遇,死死扣着她不满的嚷道:“我就这么让你难以忍受吗?”
  
  “我要回去了。”咏葭躲开他的逼视。
  
  翁锐阵愤愤不平的捏住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喝道:“怎么连看我一眼都嫌麻烦?”
  
  “嘶……”麓霍地倒抽口气,借着月光他发现她的左边脸上有个红红的五指印。
  
  “这是怎么一回事儿?”他怒极攻心眼前泛起一片猩红,沉声问:“谁打了你?”
  
  咏葭始终不肯面对他,挣不开他的钳制只能闭上眼睛,用压抑的声音闷闷的说:“不关你的事,放开我。”
  
  翁锐阵憋着焚心的气恼,恨声道:“你不告诉我,休想我会放开!”
  
  听了他的话让咏葭忍不住将所有委屈吼出来:“为什么偏偏是我?为什么总是要为难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两行清泪如珍珠般一颗颗滴到他的虎口,让他大为震动,跟记忆中那滴无奈的泪水一起汹涌的拍打着他的心房,急忙松开手掌颤声问:“那你要我怎么做?怎么才能让你快乐起来?”
  
  幽幽的望着他,咏葭啜泣道:“别再来找我,别再管我的事情。”
  
  “不可能!”他斩钉截铁的答,然后一把将她按在胸口,“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除了叫我离开你。”
  
  把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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