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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八贤王by:景文(历史yy+虐心+强受+he)-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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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下你想,他素日就与寇准较为融洽。这次寇准不顾您反对也要上书弹劾,吕端也是左敲右击。这才给了赵德芳光明正大剪除你羽翼的时机。殿下,微臣……实在是有些担心……”
  “剪除羽翼”四字,轰然震惊了元僖。他呆坐着,一时无语。
  庞籍眼看他疑心已动,马上又道:“不过这仅是微臣的猜测,没有凭据的。殿下您听听就罢了。”
  元僖只觉得心头一团乱麻。他有些不耐的挥手:“你先下去吧。”
  庞籍起身行礼告退。
  元僖一人愣愣的看着自己手中的剑,突然觉得浑身寒意。
  赵德芳虽然明里一向不与大臣结交。但是父亲对他宠信至此,谁又知道他暗地里做了些什么。朝中大将里,就已经有杨家与他交好;冒死出使西夏,又使他威望升高;更有一个江湖门派公开投效在他麾下。
  而最最重要的就是父亲正在盲目宠信他。加上那金匮之盟……
  想着想着,自己居然惊出一身冷汗。
  他不费力气,就已经有了与自己抗衡的力量。若是寇准和吕端真的暗地投效,那自己……不是已经岌岌可危了?
  突然之间,觉得自己已经站在了悬崖边上。阵阵寒意,一直浸入骨髓。
  他猛的站起身,大喊一声:“来人!本王要进宫!”
  步出开封府大门时,正遇到吕端。
  “殿下,你这是要去哪里啊?”吕端看他神色不善,惊讶问道。
  元僖高深莫测的一笑:“进宫向父亲说明内情。”
  吕端“哦”了一声,随即舒心微笑:“原来殿下已经想通了。微臣还在担心要怎样劝说您呢。”
  “怎么,你也觉得八王在殿上说得有理么?”
  “是啊。”吕端说完,才觉得元僖的笑意变的有些古怪,“难道殿下……不以为么?”
  元僖冷笑一下,踏入马车。
  留下吕端站在原地。望着远去的马车,如坠迷雾。
  东宫里,德芳有些意外的看着案卷:“竟然是吕端?这怎么可能?”
  内侍端上江西贡桔。白色磁盘衬得桔瓣一个个晶莹剔透,红润鲜亮。
  皇帝微笑道:“不要再看了,你盯了那份案卷有半个时辰了,不累么?坐来这里。”说罢顺手拉他坐到身侧。
  德芳坐下,眼光却依然留在案卷上:“吕大人就这样被下狱了?”
  “元僖亲自到御史台,说那牵线搭桥的人就是吕端。吕端也已认罪,御史台当然要将他收押待审了。”皇帝递了一瓣桔肉到他唇边,“歇一下吧,终日泡在这个案子里,都不顾惜自己。来,张嘴。”
  德芳正在心思飞转,于是毫无察觉的张口。直到其中塞入一个冰凉的事物才猛然惊醒。抬眼就见皇帝的笑脸,这才想起自己刚刚竟然……竟然……
  一时惊慌失措,赶忙要起身。袖角却带翻了桌边盛着银耳羹的碗盏,清脆碎裂声响起。甘甜的桔汁,霎时逸满唇间,却恍忽间变了味道。
  皇帝哈哈大笑:“怎么啦,你慌什么?”
  德芳丢开手中的案卷,跪下低头道:“是臣逾界了,请陛下恕罪。”
  皇帝的笑容倏然而逝,凝滞的静默笼罩下来。内侍上来轻手轻脚的收掉碗盏,擦净地面,随即退下。偏厅里只剩了他与皇帝沉默相对。
  “德芳,你就非要这样推开我么?”皇帝的声音带着叹息一般的无奈。
  那么沉甸的忧伤,让他无言以对。没有抬头,却能清楚想象皇帝的神色,于是越发不敢抬头。
  皇帝见他长久无语,终于轻叹一声,缓缓起身道:“我会发一道手谕,你可以自己去御史台问案。我先走了,晚些时候再来。”走出了几步,又回头道,“记得吃饭。”
  德芳始终跪在原处,没有起身。
  那一霎那涌上的心绪。他不敢触摸,也不愿面对。只怕抬头望着,一切就会无从遁形。最终,还是选择低头沉默。
  在牢里看见吕端时,德芳简直要怀疑自己的眼睛。
  前后不过十余日。身着囚衣的吕端,竟然憔悴到双目充满血丝,神色木讷,仿佛突然间老了十余岁。
  德芳示意狱卒打开牢门。走近呆坐着的吕端,轻声道:“吕大人?”
  吕端慢慢扭头看他,眼中闪过一丝火光,但是随即就熄灭了:“您来做什么,我都已经认罪了。”
  德芳想了想,微笑道:“有几个问题,我还是不太明白,所以才来仔细问问。”
  吕端盯着自己脚下,默不作声。
  “你为什么牵线入许王府?”
  吕端木然道:“当然为钱。”
  德芳笑道:“那你收了多少赃银?”
  “十万两白银。”吕端随口道。
  “这些钱藏于何处?”
  “花了。”吕端眉都不抬。
  “何时花的呢?”
  “就是今年。”
  德芳坐到他身侧:“吕大人将整整十万两银子都花了,怎么花的?”
  “买地,置房。”
  “既是买地置房,吕大人一家,为何至今还是住在东京北郊的旧宅中?”
  吕端抬头望他,神色惊讶。
  德芳拉过他的手,压低声音道:“吕大人,你若是不肯实话招出赃银所在,怕是要吃苦头的啊。”
  感觉手心被塞进了一团事物。吕端愣愣望他,不能言语。
  “你再好好想想。本王下次来时,期望大人可以给个答复。”他说完起身离开。狱卒关上牢门,送他往大门去。
  吕端眼看四下无人,缩到角落。摊开手心,小心的捻开那张卷作一团的纸条。
  “是否家人被挟?速告知,以便相救。”
  他只觉得鼻子发酸。忽然间,有泪滴在纸条上,浸湿了墨迹。他一把抹去泪水,一纵而起,奔到门边大喊:“千岁,我招了!千岁!”
  已经走到大门口的德芳,停住脚步,回头微笑。
  身后的光线染上他的周身。那融融笑意,带着不惹凡尘的慈悲。
  吕端呆呆望着,轻声道:“我愿意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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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示

  吕端翻供,招出三司使庞籍的消息终于震动了朝堂上下。
  宫中的气氛越来越诡异,这种的不详气压已经开始从御史台渐渐浸入中书省。
  大臣们都视这个案子为两位亲王之间的较量。吕端翻供,无疑是让八贤王站尽了上风。许王不仅是威望大损,还搭进了三司使庞籍。皇帝不置可否的态度,更是让人们如坠九重迷雾。
  寇准拿起案上的案卷:“要我审庞籍?”
  身边御史台丞笑道:“这是陛下的意思。您当初在御史台的时候,就能人所不能找回了库银。这次一定也可以手到擒来。”
  寇准微笑:“好吧。这烫手山芋我接了。”
  “哎呀,大人玩笑玩笑。”御史台丞听他说得这样无忌,急忙打哈哈。
  寇准大笑。
  自从吕端下狱,他就已经明白,自己再不被元僖信任。一份折子,一场大狱。五十余人,一起被贬。这其中牵扯多少利益关系。又有多少人正等着自己一脚踏错。这个棘手案子来的还真是时候。
  不过越是这样,才越是有趣。
  他负手淡笑:“不是玩笑,寇正某求之不得呢。”
  御史台丞见他笑的莫名,连打几个哈哈,拱手告辞。
  寇准转而望向东宫。这也许也是他的愿望吧。
  天幕上乌云雷滚,眼看暴雨将至。
  元僖低头,倔强地跪在上书房里。
  皇帝微微皱着眉,望着他轻叹一声,冷冷道:
  “你就不该胁迫吕端。身为皇子,却防碍国法严正在前,不分轻重求情在后。元僖,你真是让为父失望。”
  “父亲!”元僖望着皇帝,立起身,急着辩解,“儿臣知道错了,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皇帝却挥挥手道:“不要说了,你下去吧。这个案子交给吏部,你就不要过问了。吕端官复原职,还是留在开封府。”
  元僖望着父亲,顿时如坠冰窖,眼神里俱是失望与震惊。
  皇帝却不再看他。
  他的神色终于黯淡下去:“儿臣告退。”
  退出上书房,只觉得心头也好似这天气一般,乌云罩顶。心里压抑长久的不安终于翻涌上,几乎吞没他。
  渐渐狂风突起。内侍上来伺候元僖上轿,却被他一把推开。一个人甩开轿乘,失魂落魄的往宫外走着。
  脚下的路本来那么熟悉,现在却好像分不出方向。四周是一样的红墙黄瓦,一样的乌云压顶。
  闪电撕破天空,雨点开始砸落下来。
  脸上感觉到第一滴雨水时,他发现头上多了一把伞。一把四十二股的紫竹伞,握伞的手,白皙而纤长。扭头看,身侧正是那个长眉斜挑,秋水明眸的八贤王。
  心头的怒火突然涌上,伸手就想去打开他的伞。却不知他怎么轻轻巧巧的翻手一晃,伞稳稳的落到另一只手上。自己推出去的拳头,却被他牢牢扣住手腕。
  元僖惊讶,看他文文弱弱,自己竟然丝毫挣脱不动。
  “你想怎样?”他急了。
  德芳望着他,轻声道:“雨太大,还是进去避一避。”
  元僖抬头,这才发现自己竟然走到了东宫门口。顿时觉得狼狈不堪:“我要不要躲雨,几时轮到你来管了?松手!”
  德芳一把拉住他,冷声喝道:“只要你一日还是我弟弟,我就不会放手!”
  他的眸中竟然是少有的严厉之色。顿时气宇深沉,威仪逼人。元僖只觉得眼前一晃,不知怎么的想起了发怒时的伯父。心思一恍惚,就被德芳拉进了东宫。
  大雨终于噼里啪啦的盖了下来,满园的菊花被打得凋零惨落。
  “喝茶。”
  元僖心思烦闷,懒得与他委蛇。直接冷哼一声道:“胜了一场,就来耀武扬威么?”
  德芳轻笑摇头,随即叹息了一声:“这么多年,你怎么还是孩子脾气。依然这样沉不住气。”
  他这一句,说得语重心长。倒叫元僖一时无从着手,只是冷冷的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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