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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鸣)after 17-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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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着男孩的耳垂，卡卡西一字一顿。
最后一簇闪亮的焰火，划过夜空，划过两个人的视野范围之外，悄然陨落。
花火的瞬间，那些残余如雨滴洋洋洒洒，每一片都是金色的小小破碎箔片。
Ⅶ 凤尾蝶
日向家的早晨一向清静安稳，只是今天在那个不速之客到来后，气氛就蓦然显得不自然的生硬下去。
三代火影端坐下来，看向隔门外日向家宽敞精致的庭院。
这个大家族的外表就如同他们所掌握的白眼之血继一样，冷调的冰质华丽，说起话来也是颇为清高的态势。
穿着月白和服的下仆拉开木门，日向日足——白眼的族长面无表情的走了进来。
猿飞轻笑。
“好久不见了，日向さん。”
“哪里，是我失职，这么久都不去拜访火影大人。”
男人微微倾头，银色的眼眸看不出神情变化。
“其实这次来我倒是有求于日向你的。”
“哦？火影大人有什么需要我们日向家去做的吗？”
“关于九尾的孩子。”
日向雏田刚刚练完最后一句口诀，小心翼翼的刚想坐在木桩上休息下，就听见不远处有什么鸟儿的叫声。
她好奇的抬起头望着，远方的门扉突然被重重的拉开，在整个宁静的院子里激起不小的杂音。
日向日足脸色是出奇的差的走了出来。
女孩想了想，还是怯怯的走了上去。
“……那个，父亲。”
日向日足如梦方醒的停住脚步，这才注意到女儿的微微关切的目光。
“日向さん，难道就真的没有再考虑的余地吗？”
三代目火影边说边走了出来，重重的叹气。
雏田迷惑的望着自己父亲和火影的沉默对峙。
“我没有任何侮辱日向家的意思，只是……”
老人笑着低头，慈爱的摸了摸还在发怔的女孩。
“只是为了加强白眼的力量罢了，当然，一切都由日向さん你做主。”
“对了，忘了告诉你，宇智波家已经接受我的请求了。”
男人闭紧眼睛，倾听间再度张开。
“我很抱歉……火影大人。”
自始自终，日向日足都没有转过身来。
摇曳的视线天空里，几只白色的鸟儿轻盈的飞翔过。
这几天天气虽然开始转好，只是天空的颜色依然是挂着淡灰色的蓝，弥漫着浑浊而看不透内里的凝滞。
日向家和宇智波家都算是木叶数一数二的名门望族，而且比较各方面的水准层次，应该相差的也只是分毫之间。
就连彼此的服饰，也是对应落差到极端的两个颜色。
在盛大的祭典上，当穿着用雪缎做领口和袖边的白色和服的日向族人的对面，宇智波家的精英们则一袭黑色的装束，仿佛隐冷的嘲弄。
虽然日向日足也曾经在公开的场合里自夸过日向家才是木叶最强的家族，而仅仅招致了宇智波家的不屑之后，在看似平静的相处里，他们彼此都应该很明白只要哪家在能力的培养疏忽下，就会成为整个木叶的笑柄罢了。
可惜在这种情况下他居然就如此简单明了的拒绝了猿飞的建议。
日向日足一个人回到内室后，忽然觉得有点后悔。
不知道另一边会怎么样呢……
卡卡西看着鸣人躺在床上，辗转到快早晨才睡下。
他起身去倒了杯水，一边琢磨下一步自己是不是还应该去三代那走一趟。
窗口的风声奇怪的吹过来，他斜睨了一瞬。
“这么早有何贵干啊？”
两个暗部蓦然现身。
“卡卡西さん，火影大人让我们来带鸣人去……”
“那孩子才刚睡下，莫非又有哪个家伙忍不住想拿他发泄去。”
卡卡西不耐烦的说道，丝毫不理会自己带刺的话给对方带来的巨大压力和尴尬。
“可是，这是三代大人的命令，卡卡西さん请原谅，我们……”
“总之，我要你们知道，现在，不行。”
银发男人直起身，正面站在暗部身前，淡然的目光微微的冰冷下去。
“等等……”
一只小手，虚弱的拽住了他的衣角。
卡卡西转身，掐了掐已经醒来的孩子那纤瘦的腕子
“鸣人，你不用管大人的事。”
“卡卡西！”
又两个白色身影闪现出来，其中一人摘下了面具，是不知火。
“你这样做很危险，放心，这次不是什么坏事的。”
“哦？”
他耸肩。
“因为这次，火影大人已经说服宇智波家正式收养鸣人了。”
曾经在某个雨后，卡卡西见过在湿润的过分的空气里，在热黏的叶片间，某只翩然而起的黑色凤尾蝶。
巴掌大的蝶翼的颜色闪着夺目的黑曜石般的光华，尾翼处却在仔细的注目间染着病态的白色斑点。
尽管那蝶是如此楚楚艳丽，明明只是黑白两色的芜杂，居然就交错出那妖娆的外表。
他无意识的伸出了手指。
刹那里却看见两枚红得剔透的触须傲慢的划过手指，撒下刺痛的毒水。
只有那一点点猩红而已，却触目惊心。
和那孩子在不经意里露出的白皙小臂上的图案几乎重合的景象。
鸣人缓慢的被夹在暗部中间走着，金色的还未整理过的头发在一进入这空旷安静的宇智波家的宅院后，就被蒙上了一层浑噩的灰白。
这里的建筑也是和这个家族般以墨色来涂染绘制，间或里掺杂着深邃的黑蓝，好象某种花瓶龟裂的图案表层。
只有那半悬的团扇标志，在风中微微飘动，显得些许的不同，一抹半圈红色微朦。
卡卡西望着他们的身影渐渐消失在拐角里，才转身离开。
怎么说他还是个外人，在宇智波家比较麻烦，不便一直陪着那孩子，虽然很可惜。
同时有种自己也无法想象的担心。
昨晚质问鸣人时那孩子只是说里面的某个男人有双怪异的红眸。
老实说卡卡西对宇智波家毫无感觉，无所谓喜欢或厌恶，虽然自己的某只眼睛明明来源于此，但那一切也只是证明并提醒着自己对另一个同伴所持有的复杂感情罢了，和这个家族完全无关。
送到正厅前，陪同的暗部也离开了，鸣人是独个走进那微微发暗的大堂里。
在他进入后，有人拉上了门，白昼的阳光也同时被隔绝开，仅仅透过片缕的暗光。
室内安坐着的那些黑衣男人，逆光里让他看不清任何表情。
Ⅷ 错综
“喂……”
宇智波止水正探头探脑的窥视着内室，冷不丁身后传来他的天才表弟淡淡的嗓音。
按着胸口转过身，长吸一口气。
“我说小鼬，干吗又这么不声不响的出现。”
身后的少年冷冷的绕过他，继续朝前走。
天气冷的彻骨，而且阴沉得厉害。连庭院里灰色的石雕，都笼罩着寒森森的白色雾气。
“那那，鼬，你听说当家新收养的一个小孩吗？”
止水紧跟上鼬，轻声说。
“据说跟九尾有关呢。”
鼬停下了步子。
“那与我们无关吧。”
在这种恶劣的天气持续下，果然还是下雪了。
鼬执行暗部的任务归来，天空里飘着星点的雪花，一片片透明的好象残破的蝶翼。
从后门走进大院后，回头望了望自己留在那些薄薄的地面的砂质的雪片上的脚印，如模糊的影子。
前方是自己属于的家族的重叠屋栋，一幢幢深黑错杂。
那些在莫名间把自身束缚得快喘不过气的东西，就连升腾起的情绪，也如浮萍不清不楚的悠悠飘将着，一半横亘水面平静看天，一半掩藏青碧水波下不安的悸动。
所以当他走过家族例会的房间旁时，稍微缓下了步伐。
橘黄的灯影轻盈，如萤火缭绕。
这么晚了父亲还在那儿？
鸣人盯着黑暗的天花板，喘息声仿佛直接敲打在心脏上一般钝痛。
从后面搂着他的男人俯在他的颈项上唇舌滑动，而前方的男人则贪婪的咬着他的胸口，硬生生的拉扯，在暗夜里勾勒无声的肮脏的纠缠。
他难过的想移动下瘦弱的肩膀，身体却蓦然被悬起。
放下的瞬间冲刺的硕大毫不留情的扎进了下身。
只是如此重复着这种无意义的动作。
男人的液体充盈了狭窄的空间，流淌下来。
他攥紧了手指，任由着对方继续啃咬着已经红肿的肌肤，一寸一寸的绵延下去。
猛然被捏起下巴，湛蓝的大眼睛在另一人的压迫下被溅满白色精液。
一只眼睛的视野全然浊痛着模糊下去。
鼬的手搭在了门边，眸子刹那溢起如波澜般浅色的红洇。
男孩细密的呻吟和男人沉重的喘气声一起顺着缝隙透过来。
真是丑陋的家族，他想。
蔓延在斑白地面的身影在雪花渐渐大起来的瞬间默然消逝。
“哟，最近过的如何啊？”
鸣人恹恹的摇着小腿，坐在房屋的阶梯边缘，当听见那熟悉而亲切的声音时，惊喜的抬起了头。
阳光反射在雪地的洁白上，碎开点点片片明亮的光华。
卡卡西蹲在墙头弯眼笑，凝视着无精打采的男孩。
“还……还好吧。”
明显是言不由衷的话语，令男人叹气。
“你的眼睛，怎么了？”
卡卡西指了指孩子的右眼，那里好象受了什么创伤般用白色的纱布裹着，让他有很不好的感觉。
“没事，不小心撞到了……”
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呢喃，鸣人的声音渐渐微弱下去。
男人跳到他身前。
只是那样静静的望着。
“你以为你这样乖顺一切就会好吗？”
对方的手落在他的肩上，轻的仿佛没有任何力量，却沉重的几乎快沉入他的呼吸里。
“该怎么做我想你是个聪明的孩子，自己应该知道。”
“对不起……”
“哎？”
鸣人突然站了起来，头也不回的跑掉了。
只留卡卡西一人站在雪中，眸子渐渐沉成深色。
每一步每一步都是那么趔趄，他能感觉自己的泪慢慢透过眼眶，再在寒冷里凝成冰珠。
自己究竟是谁，自己究竟是什么。
九尾，又是什么呢……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双膝无力的跪倒在雪地上，男孩的唇哆嗦着，望向头顶的清澈碧空。
卡卡西仰头看山顶那里四代的巨大石雕，暗黄的班驳痕迹，印着一张看不出感情看不出所有的轮廓锋利的脸。
“卡卡西，你还是怀念着那个人吧……”
苍老而疲惫的女子声音从身后传来。
转寝小春越过他的肩，目光只是笔直延伸，没有一丝倾斜。
一个佝偻的背影，同时让他开始迷惑于老妇人的语气。
“我……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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