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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笑江湖+番外+荷庭晚叙-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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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师傅原来挤成一团的眉头渐渐舒展开,知道他已经不再生气,李逸风讨好地上前给他按揉因日夜兼程的劳累而僵硬的肩膀。 



  毕竟岁月不饶人啊。 



  年轻时钢刀砍到他脸上都被崩个豁口的人,现在却因为几天的奔波而泛起了浓浓倦色。 



  也就之所以,才会在对那一掌时险些败落于弟子手下。 



  一想到自己一时情急竟然做出了犯上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李逸风又是一阵愧疚。 



  这严肃的老人,对他而言,亦父亦师…… 



  “风儿,你年纪也不小了!我看禀明帮主,挑个好日子就让你跟师姐圆房吧。” 



  闭起眼享受徒儿的服侍,严长老也打着早日把他接纳为“半子”的念头。 



  他是老了,早年的雄心壮志只盼在这弟子身上实现,他自己就抱个孙子,享享天伦之乐吧…… 



  唉,说起来也是丢人,因为他年轻时也一直是这样严肃过头,结果导致三十岁上才取了妻,近愈四十才得了这一个女儿。 



  女婿是早就挑好,打小自己调教出来的,为人品性没得说,也就是因为这样,让他又再起雄心,一心一意想让自己的得意弟子出人头地,所以这婚事在他们成年之后倒是一次也没提过。不过……再不让他们圆房,多耽搁些时日自己还看不看得到外孙的脸? 



  “师傅,我……” 



  冷不防听到那个决定,李逸风手一错差点扭伤严格的老筋老骨,被师傅横了一眼,笑骂道:“多大的人了,提个亲事还这样害臊。唉,只可惜你爹娘都看不到你成|人的日子。” 



  “那个……” 



  被他提起已逝的爹娘,李逸风心里一凛,推托的借口顿时说不出口。 



  他十岁后就与严小娥一同跟随严格学武,他也知道师姐将来是要做他娘子的,朦胧中也有一种近乎亲人的感觉。 



  但因为出于生性苛严的同一个师傅(父亲)教导下,他越长大,越是对这师姐既敬且畏,不敢拂她的意思,还被段于成笑说他以后一定是个老婆奴。 



  在没遇到何晚亭前,他也想过就这样跟师姐成亲,生下几个孩子过一辈子也就该知足了,可是天不长眼,偏又叫他遇上了他。 



  就算是个男人也一样叫他彷徨无助,日渐沉沦。 



  那激|情一吻,相依达旦,他才知道什么是两清缱绻,他对师姐可从来没生过这种类似的情欲。 



  但是…… 



  师傅的厚重期望,师姐的多年来的拳拳情意,还有……如何向他死去的爹娘交待,这些沉重的桎梏囚禁着他,只敢把那一丝异端萌芽强压在心底。 



  也许真是长辈们说的一时情迷,娶妻之后就会好了。 



  心里恍惚闪过“如果取了妻之后这毛病也没办法根治,那却又要怎么办?”的念头,但终于忍住了没有说出来。 



  他还不敢确定自己对何晚亭那种异样的感觉,是不是,就是传说中那种至死无悔的“爱”? 



  江湖儿女,本来就不是那么拘礼。 



  在两位当事人都首肯默认的情况下,不出三天,丐帮最年轻的长老的喜讯传遍江湖。 



  有不少被李逸风无心招惹过的女子纷纷寄来绝情书,盛况可见一斑。 



  “何晚亭——” 



  三天后,李逸风才收拾好自己的心情,强作笑颜,打算亲自告诉这些情丝牵扯中比较特殊的存在,却只见他让给何晚亭住的厢房早已人去楼空。 



  打开的窗户迎入一襟晚风,吹得窗帘狂飞乱摆。与空荡荡的室内一样空荡荡的桌上,连只字词组都不曾留下。 



  李逸风怅然若失,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没错,在渐渐的情絮自他们之间滋生之际,反而更显生分的两个人之间没有人表白、没有承诺、甚至连一句挑明两人关系的话都没有。 



  他走得这么绝决。 



  却让李逸风连最后反悔的可能与机会都不存在了。 



  他早猜到那个高傲的人有可能采取的举动,却死死压抑着自己不去阻止。是不是还在期盼,他会在最后放弃高傲,对他说些什么? 



  比如说,一些可以叫他放心、放手、放弃一切的话……可是他到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就这样离去了。 



  何物可成愁? 



  离人心上秋。 



  盛夏的阳光仿佛昨天还在炙烤着大地,他离去之后,一夜之间却瑟来秋意,转眼泛滥开漫天秋思。 



  当荷塘里最后一片荷叶也凋零,真真已到连枯荷听雨都留不住的时候了。 







6、伏蜇·惊变 



  月亮很圆。 



  如果叫文人墨客来形容它,也许会用玉碗、银盘、珍珠来形容它的洁净与圆润。 



  但若是叫讨饭的叫花子去形容它,那只是铜锣烧、大饼、大白馒头。 



  现在,在一个大铜锣烧也似的圆月下,有一座孤城被月影映得犹如孩子的剪贴画,黑暗而极不具真实感。紧张的气氛一直洋溢在这座城的城楼上,来回巡视着城楼上的,竟然不是官兵,而是蓬头垢面的叫花子。 



  好多的叫花子。 



  如果不是流露在人人面上的惨烈气氛使得空气无端凝重起来,这个场景倒令人啧啧称奇。 



  “李舵主,据线报,僵尸帮破洛阳分舵后,一路所向披靡,直取长安,这座城市他们的必经之路,弟兄们都已经准备好了,并在城内民房中安排下炸药,如守城不力,则引爆与敌人同归于尽。” 



  一名四袋弟子躬身向座上之人禀报道,深深忧结着的眉心说明了众弟兄以死保城的决心。 



  他手中握一枚被长久使用而浸得莹黄的竹棍,棍首处竟然微微陷下了五道指痕,说明他浸淫在这上面的功夫不短。 



  他的确也是丐帮一名能干的弟子,在江湖中的呼声虽然没有李逸风高,但“铁胆义丐”史云龙的名头也不可小觑。 



  但如果有可能,他还真的不想死。 



  他还年轻,有大好的未来等他去开拓。 



  “嗯。”淡淡地应了一声表示对此别无他议,被这青年称为“舵主”的人正是李逸风。 



  自上月以来,本来已经鲜少有大动作的僵尸帮突又气势汹汹,短短半月之间挥师北上,所过之处各门各派无不经历灭门浩劫,并且,踏入洛阳城后第一天就挑了丐帮洛阳分舵。晓是丐帮知情在先转移得快,不过也因此,李逸风本来打算近期举行的婚礼也因此事顺延了下来——毕竟在性命都危在旦夕的时候,谁还能有心去管什么白头喜事? 



  以自己曾经与僵尸帮当场对阵为借口,亲自调兵遣将、亲赴前线。今日之战,李逸风也与部下一样,存了城亡人亡的信念,听得同归于尽的最后安排,也不吃惊。 



  想了一想,问道:“我们救回来的十五名兄弟到底医治得如何了?” 



  “根据舵主指示,该用的药物与治疗方式都用了,毫无起色……他们……那些被僵尸帮歹人害了的弟兄们还是痴痴颠颠,见人就咬。” 



  这究竟是怎么样一种歹毒的魔力?朋友变成了敌人,亲人变成了魔鬼,使得正义勇者执刀的手在杀敌时不停颤抖。 



  “那就只有杀了……”叹了一口气,说起“杀”这个字的时候,不容置疑的凌厉语气使空气里泛起一股悲壮的瑟杀之意。 



  “可是舵主,他们现在跟废人无异,而且不管怎么说,他们就算是认不得我们了,可也还是我们的兄弟啊!” 



  史云龙突然激动起来,复杂的感情纠结在他的眉梢眼角,满是不忍。 



  “他们被僵尸帮下了药,就不再是我们的兄弟了。甚至已经不再是个人,只是一具僵尸,月夜下择人而噬的僵尸。我们这次好不容易将僵尸帮大部分敌力引来这座城,就算不能一举歼灭,也当可使他们元气大伤。如果这些在城里的僵尸到时候听从了驱魂使的号令,从内部破坏我们的防备,那么,到时候死不得其所的就是我们!不,也许有比死更可怕的事,就是——我们也被炼制成‘僵尸’供人驱使。” 



  李逸风低声斥责了属下的妇人之仁。 



  他亲眼见识过那药的厉害。 



  他手上也沾了自己视若兄弟的丐帮子弟的血。 



  要亲手杀了自己的人,他的心,焉能不痛? 



  可是这笔血债,却是一定得向制造出这么多凶残血案的首领讨回来的。 



  所以他不能输。 



  更何况,他也得到了“朋友”的力助。 



  何晚亭到最后终于亲口告之他解毒之方,凭他在疗伤中硬撑着不昏迷的记忆,何晚亭所口述的药物也的确跟那次疗伤中使用到的绝无偏差。 



  这为本来毫无可能的背城一战取得了一个转机——至少他认为是转机——那就是信心。 



  无人可解的碎心箭在他身上解了,这对无数听到“僵尸帮”名头就闻风丧胆的中原武林人而言,他就是一面活着的旗帜。 



  所以,他才能重新组织起这一次的正面迎击战。 



  然而,在这关头却出现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纰漏——与他同样是在抗敌中中了毒的弟兄们,在使用了何晚亭留下的药方后竟然无效。 



  那药真的是魔物? 



  何晚亭曾经说过,在最后的关头要用意志来抵抗药中的苗蛊,可是却没有人能抵抗到最后。 



  只是,那微薄的信心建立基础就算真的无效,他也不敢点破。 



  生怕军心涣散。 



  为何奇迹只在他一人身上产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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