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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怀袖,谁可与煮酒-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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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姬任好心又跳了,他小小翻了个身,将脸压在发上,看着近在咫尺的侧脸。
  淡淡的男子气息,是属于隐者的。
  唇在发上一触,就这样,安静的睡去。
  天色蒙蒙亮之际,瑄分尘醒了,昨夜睡的早,又一晚安稳,自然醒的也早。姬任好可能偶尔赖个床,他却不会,起了半身,忽然脑后一扯。
  回头一看,长发被姬任好压在身下,而对方尚在梦中。
  一小截都被压住,强行扯出,必然将人惊醒。但若不扯……
  瑄分尘很自然的联想到断袖之癖这个成语的由来,然后默默摇头。衣衫被压,脱下来或割断也就算了,但头发……
  隐者极微的叹了口气,回身又躺了下去。
  姬任好醒来时,已是辰时中了。他见瑄分尘尚在床上,几乎以为对方病了。以他的经验,隐者最晚起身,也是辰时初,他一生,只见过一次。
  瑄分尘睫毛眨动,见他醒了,道:“日后我定会常常提醒你,早起方是养生之道。”
  劈面来这么一句话,姬任好只觉莫名:“早起虽好,瑄隐者已经无事操劳,开始关心我的起居了么?”
  瑄分尘摇头道:“非也,是不关心你的起居,就没法关心别的事。”
  “这是为何?”
  “我实在不想讲那个不适合的典故……”
  姬任好心神动,起身一回头,失笑道:“分尘何不唤我。”
  瑄分尘亦坐起,整了头发,下床穿衣:“你既然睡着,必然是累了,我又何必唤你。”
  姬任好心中情愫涌动,说不出口来。开了门叫人进来服侍,若蕊若颦等候已久,一端水盆,一捧布巾,先后伺候两人洗漱。瑄分尘事情甚少,一会儿便完。两人齐齐去了姬任好那边,若颦挽发拿梳,若蕊捧了钗笄,开始梳理绾髻。
  这时窗外,却有一场无人预料的意外发生。
  这房正对着天井另一边的走廊。清晨青楼中本无人起床,今日却有一人,翻来覆去,早早起了,正在走廊上。
  他不是什么大人物,只是一个小有名气的画师,名叫张长扇。青楼前一月来了个花魁,号称明羽娘子,气质不凡,绝世美貌。他是吃这行饭的,便想见一见。价钱之高,又根本出不起,就随便包了个妓,天天在楼里晃荡,一连三天,却连影子也没见着。
  他心痛银子,又不甘放弃,因此烦躁难眠。一抬头,却呆住了。
  瑄分尘喜欢空气清新,便将窗打开。梳妆镜台在窗前,姬任好也就坐下,却被张长扇刚好看见。若在寻常,早被拖下去。但他一心挂隐者,若蕊若颦专注绾发,瑄分尘不坐在窗边,竟都未注意到他。
  张长扇死死的盯着,看了好一会儿,忽然冲回自己房间,急急吼吼又冲出来,宣纸笔墨滚了一地。他一面抬头看,一面勾出墨线。速度极快,姬任好梳毕发时,已基本完了草稿。
  画了怀天阁主,也就罢了,窗上只见半面容貌,美丽非常,他便以为是传说中的明羽娘子。匆匆拿了稿,离开了青楼。
作者有话要说:
风舞亲~这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么……
斯芸大~恩,互攻很好,坚决考虑^_^
belial1805大~摸摸~~微笑~
苏苏~泪奔~我想知道你觉得哪里不好~~哪里比较乱~
evaeva大~谢谢亲~^_^
Julyball大~他和小姬差不多大拉,但他的头发是意外白的~摸摸~
zl大~因为剧情需要啊~~
belial1805大~亲你怎么不明白呢~她就是最好的催化剂哇~
岚舞舜华亲~摸摸;注意身体哟~^_^
有菜~大~摸摸~
evaeva大~很多倒不会~恩……
sagagalon大~进展在后面~^_^
season扑~~是不是有很多暧昧!》…《
璐~宝‘‘大……呃……我也忘了从哪看来的句子ORZ……
武林会
  桃柳山庄愈加的热闹起来,庄门大敞,彻夜不闭。大石坪上高台也筑好,人群熙熙攘攘,称兄道弟的一片。暗里瞪眼戳手的,也不稀少,碍于桃柳山庄面子,客气一下就罢了。
  “左承之,你还想跑到哪去!”
  茂密树林中,一追一逃。
  “你毒害我月然宫少主,想算了不成?”
  蓝青衣人一回头,细看眼缝狭长,总有一种阴翳之感。轻嗤道:“比武本是较技,技不如人,又多说什么?早知干嘛让那大公子来和我比,你们群起而上,不是大好?”
  几名黄衣男子紧追,怒喝道:“不是你挑衅,少主又岂会与你比武?”
  左承之又冷笑:“我挑衅是我的事,他答应是他的事,谁又让他答应了?”
  一脚冲入深林,忽然刹住。小石空地横在身前,嵌刻着满满的古怪符号,似暗语又不是,似文字又奇特,丝毫看不懂意思。白色石粉四溅,显然是新划。
  他不禁凛然,以刀剑在石上刻字,他可以。以石以木刻字,他也可以,但手中物不磨损一分,却万万不行,皆因那些东西不够坚硬耐磨。石块还丢在一边,尖端毫无白色痕迹。作字的人显然随手拣了,全凭气劲刻下。
  追兵声传来,猛一抬头,忽林中一声琴音响起。初听是琴音,再听,却是箜篌。声音幽幽,由婉转到欢快,又从欢快到悠长,如天边长风拂过不带走衣袂,余味无尽。
  “左承之,你受死罢!”
  箜篌声轻了一轻,渐渐淡去,似是不悦。
  “月然宫与你有仇,是私家的事,天皇老子也管不了!”
  乐音已完全消失,林中忽有人道:“是么?”
  声音略有醇意,又很是柔和。咬字清楚,带了点吴侬软语的味道,分外好听。所有人都警惕起来,拐过一个小弯,浓密树阴下衣袂垂地。
  左承之首先看到的,是那双手。
  青色的袖子,绣着淡紫菱形连续图案。袖中露出的,是一双洁白修长,毫无瑕疵的手。指甲留的很长,又如玉般温润动人。这双无比美丽的手中,抱着一把卧箜篌,竹制五弦,雕刻着凤凰飞天的图案。小块木拨子垂在指间,微微露出花纹。
  容颜秀气美丽,唇的弧线很润和。抱箜篌的人微笑了:“我在等你们过来呀。”
  月然宫人愣了几弹指,语气却降下来:“这位公子是谁,为何要插手此事?”
  男子细长的手指在弦上滑动:“你们真吵,打搅到别人谈话休息了,所以我不高兴啦。”
  他容貌美丽,话语微有娇憨,自有一种风情,使的几人竟生不起气来。呆了一下,道:“公子莫不是开玩笑,我等追捕仇家,乃是头等大事!”
  男子抬袖道:“这位莫不是也开玩笑,谈话歇息,就不是大事?你试试三天不说话,三天不睡觉?”
  这句话实际上是偷换了概念,本身听起来又十分正经,可谓正理,也可谓歪理。好似一块金子,一捧粮米,人人都知金子比粮米值钱,但人人可以无金子,却万万不能无粮米的。
  那人终是口才不行,薄怒道:“你一定要管了?”
  “说你们吵到别人了……换个地方打,我才不管呢。现在只出个题目给你,答不出,就给我出去罢。”
  那人冲口想骂,转眼盘算,不知持箜篌者武艺如何,不如先答应他,问题答不出,还可反脸出手,便道:“你出。”
  男子嫣然笑道:“明日比武,谁将会胜?”
  那人怔住。
  这种问题毫无疑问只有天知道了,就算除了天之外还有人知道,也绝不会是他。身后有人喝道:“你这妖人,出这般题,谁能答出?”
  三道银光射出,直击男子面容!
  青色紫绣宽大衣袂卷开,飘飘立至丈外。银光擦身而过,齐齐钉上大树,却是三枚弯月银镖。男子拂平衣袂,笑道:“一个小玩笑而已,作甚么生这样大的气。我不占你便宜,只问个休戚相关的……方才你手下袭击我,我走到这里,一共用了多少步?”
  那人又怔住。
  他原本设想好,这人再问宫中秘密这等不可说之事,明日谁获胜这不可知之事,他便翻脸指责。倘若问昨天中午吃什么,他不记得,这人也绝不会知道。步数的问题,他不会记,但说不定抱箜篌者早打好主意了。
  转念一想,随口道:“便有七步。”
  男子叹道:“不知道就直说好了,你走罢。”
  那人冷笑道:“你又知道?”
  “我自然知道。”
  “空口白话,毫无凭据,你说一百步也没人信。”
  “若我有凭据,你又当如何?”
  那人微一犹疑,便想一赌:“我便带领月然宫人退走。”
  男子微微一笑,低眸垂发,小木拨一挑,一声弦响荡开。地上沙尘蓦然腾起,散出一片灰色。
  石地上不多不少,不深不浅,整整印出九个脚印,直达地下半寸。
  那人反悔的想法,眨眼去了个一干二净。半晌道:“技不如人,我等告退。”
  十几人陆续退出视线,左承之正要道谢,男子已转向他,道:“你还没有答我呢!”
  他一愣:“请说。”
  男子又微笑了:“你进来时,我抚的是什么曲子?”
  他能记住抚过曲就很好了,不习音律之事,哪能说出曲子名目?急转间灵光一闪,伸手折了根树枝,往地上一划。写完一排那古怪字符,再不能记得,面上镇定道:“可是此曲?”
  男子含了一缕风情的笑:“你倒是聪明……后面呢?”
  左承之见瞒不过,退后道:“我不知,是你赢了。”
  月然宫几人郁结于胸,满怀抱怨的往前走,忽然身后一声响,辛辛苦苦追捕之人狼狈落下,折断四五根树枝,好似被人扔出。
  于是追逃又已开始,却不再有人靠近林深处了。
  
  青色绣紫菱衣袂冉冉而行,一条小路渐渐出现,林内别有洞天。男子在一间小木屋前旋身坐下,一语不发。
  “盟主所说有理。”
  姬任好端坐几后,捧茶淡啜。
  对面坐着一位老人,须发皆白,样貌清癯,沏茶斟水,自有从容气度。
  “姬阁主太过客气。”
  姬任好微笑:“雪参之事,实在是武林一大劫,盟主以为如何?”
  老人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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