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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华,恍然-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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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束了这开心的一餐我与斯凯作别。我告诉他自己下午要去见卓群。此时觉得两个人已经熟稔得像相识多年的老朋友了。    
    “好吧,祝你好运。”斯凯朝我微笑着道别。    
    见到卓群时的场面完全不在我的预想之中——他竟然带了方馨婷来。妙妙说她约好卓群一个人来的,我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简佳,”卓群先开的口,“我来告诉你我已经正式决定跟馨婷在一起。她是真正适合我的女子。”    
    我想那一刻我本应脸色煞白才对,可是事实上并没有想象的那样糟糕——我竟然平静地问他为什么。    
    “简佳,馨婷各个方面的习惯性格都比你更适合我。就是这样。”    
    “简佳,”馨婷插话进来,“不要质问卓群为什么弃你而去。想想这里面你就没有一点责任?爱情是自私的,排他的,你不应该为了一时仗义就拿卓群做筹码。难道他有义务成为你每一次放手一搏的道具?他不是你的棋子。”    
    我突然觉得从未有过的镇定和彻悟——方馨婷她说得对。现在的这个局面确实责任在我。回想我跟卓群在一起的这四年,我又何曾少过对他的颐指气使?    
    我点点头:“卓群,馨婷,衷心地祝你们幸福美满。”我的祝福是真诚的。    
    与此同时心底想起的是另一个人,也许他才是最适合我的人。这也是我刚刚才发现的。    
    转回头走出去,发现斯凯捧着一束香水百合站在外面,正冲着我笑得一脸英俊。他身边是同样笑意盈盈的妙妙和黎剑。    
    我快步朝他们跑过去——外面阳光如此大好。    
    这一搏我们都赢了。    
    


第一部分锦  瑟(1)

    锦瑟是我一个最要好的朋友,我们在大学的选修课堂上相遇。    
    今生似是不会忘记锦瑟的那个亮相了。彼时年迈的教授在讲台上唠叨,所有人都听得昏昏欲睡,连教授自己也是一样。恍然间大教室的门被推开,有个女子裹在一片弥漫的酒红色中利落地闪进来。学生们,连同教授,一起抬眼看她,却都被刺得睁不开眼——原来这个尤物竟然在颈上系了一条翠绿色的丝巾。这样艳丽莫名的颜色搭配在这个女子身上居然如此好看,我垂头丧气地伏在桌上,想:如我这般蠢笨的女人大概一辈子都穿不出这样的效果了。    
    当下大学生的眼光一定是放肆的,那女子就在众人的睽睽注目之下穿过过道款款走来。一根水葱似的手指递来一支七星:“抽烟么?”不想竟在我身边落了座。    
    漂亮的女人往往要找一个陪衬,以衬得她更漂亮。我不幸沦为这个陪衬。    
    我不抽烟,可还是接了她的烟。兴许这就是美的力量,叫人心甘情愿地做没想到要做的事。我尚且如此,何况男人。我猜100个男人99个见了她会抬不动腿。    
    你拿烟的姿势很不专业。你不会抽。卖我面子?她眼光好生锐利。    
    我潇洒地笑笑,自己就这点好,或者就这点不好,天生不知道脸红。换是别个女人这时早窘得两腮红红,我不同,家明说我大抵不是女人。    
    然后我更潇洒地对她伸出手。不过还是谢谢你的烟,我叫索谓。    
    索谓?这是你的全名么?你不姓吴?她打量我,一面机灵地应对。我叫锦瑟。    
    世人都想让自己的儿女与众不同,绞尽脑汁给孩子起种种特立独行的名字,身边这一位大概有对好学问的爹妈,清高兮兮地给女儿起了这么一个大有古意的名字。其实我又何必取笑他人,自家爹妈还不是一样,巴巴取了一个“谓”字,和我那不算太多见的姓组成一个词,摆明要让听到的人联想几句。    
    锦瑟很聪明,见我对她的幽默不买账,第一时间转换话题说,你觉得这老头子讲得有趣否?    
    现在哪有什么真正有趣的课?偏生这老家伙的课最是乏味又听者众多,不过贪图这门学分比较容易拿而已。我说的倒都是实话。    
    我们相视而笑。    
    下课以后锦瑟约我喝咖啡。    
    选在一处学院派气息很浓的地方,她的主意。    
    我们坐定,侍者还没过来我先看着她笑。    
    你这么奇异的一个人,竟然也选在这样的地方约见朋友?我讲话一向犀利。    
    她没什么表情。不过图方便罢了,这间cafe是我开的。    
    MENU上来,她点鸡尾酒,我点爱尔兰咖啡。都是顽劣的女子,喜欢的东西都有酒精的成分。    
    初逢的人往往没什么好聊的,扯来扯去不过是学校里面的人和事。我是懒散的家伙,素日对这些不怎么上心的,锦瑟却知道得很多。学校里的争端,黑幕,艳闻,她通通讲得头头是道。    
    我诧异:锦瑟,这所大学也是你开的?    
    她鬼灵灵一笑。当然不是,不过家父在这里教书。    
    是哪位教授?教什么课程?    
    她再笑,就是那个学分最好修的老家伙。    
    一生没这么狼狈过。我自以为是慧黠的女子,嘴上向来也不饶人的。今天却被这小妮子弄到这等尴尬的境地。不是一时,倒是几时都想不起来说什么好。    
    你不用窘。我也一直叫他老头子的。    
    我只好索谓当成无所谓。胡乱笑笑,低头喝自己的咖啡。    
    问你个私人的问题,每天下午开宝蓝色跑车来接你的那个是你未婚夫?    
    我扬扬脸,何必说得那么郑重,男朋友而已。    
    叫什么名字?    
    严家明。


第一部分锦  瑟(2)

    你们这伙人的名字都很奇怪。严家明,好像他爹妈认准了自己儿子日后要做官似的,拼命表白自己有多严谨清明。    
    不是吧,什么叫“你们这伙人”,拥有高雅名字的锦瑟小姐,那你跟我们也是一伙的吗?    
    她笑得愈加灿烂。你不晓得这名字给我带来多大麻烦,旁人一看这名字,以为是个又美貌又忧郁的旧式女子,成日家“一弦一柱思华年”,印象先深得不得了,心里也就对我要求先高上了三分。等熟悉了,发现竟然是这般刁蛮野性的一个丫头,不免要大大失望了。末了还连累了我家那老头子:曾教授家的千金怎么被教育成这个样子!这所大学倘真是我家开的,冲我这反面例证也早倒闭了。    
    我欣赏地瞧着她,真是好可爱的一个性情中人。心里方才想到可爱,嘴上就问出来,那野丫头有男朋友了没有?    
    追的人倒是很多,我还没确定呢。反正自己年纪不大,自恃年轻,先挑挑拣拣再说。    
    我喜欢她的率真可爱,其实跟自己性格里的很多成分相似呢。    
    咖啡喝到凉也没喝完,此时手机忽然急火火地响了。    
    不用看也知道是家明,他心焦地朝我喊:索谓你跑到哪去了?我等你三个小时。    
    我这才看表,可不是嘛,原来时间已经过去那么久了。    
    家明的车到cafe门口的时候,锦瑟和我道别。    
    我心里竟有不舍。    
    车上家明问我整个下午到底和谁在一起。    
    我说锦瑟。    
    曾锦瑟?那个本校古汉语曾教授的女儿?你最好少去招惹她。    
    为什么?    
    传闻她是利用女人和玩弄男人的行家里手。    
    那也不过是传闻。    
    你还记得我那室友小许否?一度犯在她手上。    
    何必说得这么难听。像我这样的一个人,她图谋我什么?我嫌家明紧张兮兮。    
    再一次见到锦瑟是在学校的图书馆门口。她换了新的发式,一头直发烫成大波浪,越发地艳丽非凡。    
    明晚学校有个舞会,你要参加吗?锦瑟带来的全是新消息。    
    好好的,又为什么办起舞会来?    
    给一批即将出国留学的校友送行。晚上8点东区大礼堂。    
    好的,如果没什么事我就过去。    
    是晚,把舞会的事情告诉家明。可有兴趣参加?我问他。    
    无所谓。你要去的话我就陪你。素来是家明的语言风格。没有丝毫性格没有丝毫脾气的温吞水。当年却也是爱上了他这点。    
    反正晚上没活动。不如过去消遣?    
    好。依然是家明素来的语言风格,简约到不愿多费片言只字。    
    因为是不经意间决定要去参加的舞会,所以并没有刻意打扮。随手从衣橱里抓了条黑色的纱裙套上,搽点DIOR的口红便出了门——要穿什么来搭配家明是不用考虑的——他永远有N多颜色款式各异却总是中规中矩的西服用来见客。    
    家明开车来接我。8点15分,我们来到大礼堂。    
    门口停着的车子多得出乎我的想象——难道现下的准留学生已经腾达到这地步,可以人手一部宝马奔驰劳斯莱斯?看看家明那部车子,我觉得我们算是老土了。    
    


第一部分锦  瑟(3)

    奇怪的事情好像还不止这些——走进礼堂,一干风度翩翩的银发老者在舞池中起舞,舞池边站着笑容可掬的曾教授,边上俏生生立着笑靥如花的锦瑟。    
    索谓。你终于来啦。难得你肯赏光给爸爸祝寿。锦瑟执起我手拉我过来。    
    爸爸。这位是索谓。我跟你提过的。我最好的朋友。    
    不是说出国留学校友欢送会?怎么变成给这老头子祝寿的庆生会?我一头雾水,忍不住瞥向家明。    
    家明朝我使眼色。示意我既来之则安之。    
    何况那边老头子已经伸出手来:“你好,索小姐。经常听小锦说起你。很高兴认识你啊。我们小锦很欣赏你,能让这丫头欣赏的人不多呢。”    
    我硬着头皮笑:“曾教授您好。锦瑟她确实很……出众。我也很欣赏她。”    
    那天的舞会事后回想简直是我的灾难,曾书伦——就是那个老头子——居然邀我跳舞。我不好回绝,只得应了,谁想老家伙抱着我跳了一曲又一曲。    
    看看站在一旁郁闷已极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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