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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智者交易-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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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为什么会帮白鸦原因无从猜想,她对苏门爱之至深,这种爱也许会使人一时陷入癫狂,可她清醒得很快,只可惜她的清醒没有助她脱生反倒将她推入深渊! 
山洞中湿气很重,苏门又发了高烧,天色暗下来的时候,我们燃起一堆火来围坐一群,对视彼此许久后不约而同地大笑起来。 
多少奇妙的组合,将与兵,兵与警,警与贼,我们四个世界上最该水火不容的人,居然在这么凛冽的夜晚,顾目相盼,一派合乐融融的景象。 
命运,我该对你如何是好? 
苏门被疼痛折磨得寝不能安,瀑布不停息的喧吵声仍掩不住他不耐的呻吟,凌紧紧握着他的手暗暗传输力量,他们象一对熟睡的虾子一样毫无防备。 
黑暗中我虽然不能视物,却能感受到凌的气息就在不远处,我一直追逐的那个影子,蓦然间,又离得我那么近,伸手可及的地方。 
我只需要伸出手去,只需要一点小小的动作,一切就结束了,我无须再去想明天,当阳光再透过瀑布伸展过来时,我的脚步应该行向何方。 
即使他现在象初生的婴儿那般无辜。 
我理解凌之所以给人的印象总是很强干,并不仅仅因为他以往的经历,即使是不认识他的人,仍能感觉他源源不绝的力量。揭开他头顶神秘的光环,我更加认识到这是一个真实无比的人,他活得洒脱,却绝不比任何人轻松。我曾经有太多机会可以至他于死地,了结我们之间所有恩怨,可是我没有下手,我曾经惧怕他隐形的力量,在我出手的瞬间,暴露自己的同时,他却比先前更加难以对付。 
那现在又是为什么? 
为什么我移动不了自己的身体?为什么我感觉有一丝新奇的东西渗入了我的生命,这种新奇转移了我的注意力,甚至让我觉得,我触手可及的这个答案也不再重要了。 
那究竟是什么?比仇恨更加满溢我的心间? 
快天亮的时候,罗密欧的后援部队赶到,将我们几个接走,罗密欧自傲不凡的说,你们再无须东躲西藏,小小一个白鸦,量他插翅也难飞! 
他的自信仅仅维持到下午,几队特工按照我、凌、苏门三个人给的确切地图找到白鸦曾经的营地时,那里早已经空空荡荡,草长横飞,地面上连生过火的痕迹也没有,倒象全然没人类涉足过一般。 
罗密欧望了我们三人一圈,不好意思怀疑我们共同的判断力。 
所有人都在思索如何找到白鸦,我的忧心急躁令罗密欧很疑惑,他开我的玩笑:“怎么你好象比苏门更恨白鸦似的?” 
我没理他,即使白鸦曾经欺骗我利用我,事到如今我也可以抛却脑后,我忧心的是,白鸦匿逃后,那阿寻呢? 
毫无疑问他定然追随白鸦而去了,白鸦转移了阵地,消失得无影无踪,只有一种可能,他发现情报局的大网向他撒去,他没必要跟这个强劲的对手硬碰硬,他们之间并无恩怨,他只需要消失了一下子,时间久了,情报局的人看无利益可图,自然不会再出手。 
令人疑惑的是,情报局内部行事素来机密,这次搜捕行动也是临时决定,他白鸦纵然是拥有以色列的摩萨德,耳眼通天,又怎会对美国情报局内部的操作了若执掌? 
中央情报局跟摩萨德关系再亲密也只是表象,资源共享到没有隔阂绝不可能,除非是他在美国情报局内部也动了手脚。 
有一种恐怖的可能性突然冒出头来,让我心惊肉跳。阿寻曾经是美国秘密情报局的高级长官,白鸦或许早就在芸芸众生中找到了他,他既然知道阿寻的身份,以他的作风自然会不遗余力地利用。他们是如此相似,白鸦只需要略做改变就可以冒充阿寻进入情报局内部,享用阿寻在情报局的特权为自己行事之便。他本就是阿寻,只不过拿回他应得的。 
阿寻究竟知不知道这一切? 
我苦笑,知道又怎样,他对弟弟的爱,恐怕可以纵容他去颠覆世界!甚至于阿寻在这其间起到怎样穿针引线的作用也不得而知,为了白鸦,阿寻不惜背天弃地,这就是他的爱,他的守护。 
想得越多就越觉得可怕,真希望这一切不过是我的胡思乱想。否则,白鸦会是怎样一个人!他的可怕他的心机远超过我们所有人的想像! 
他运筹帷幄,利用所有可以利用的人,甚至将自己血缘之亲的哥哥也算计在内!他如此疯狂不顾一切,想得到的又是什么? 
第三十二章 婚礼的殉葬 
事态似乎已经完全陷入僵局,白鸦可能躲在世界任何一个角落,即使我们有了鹰一样的眼睛,在空中俯瞰,也寻不到他的一根羽毛。 
我嘲弄罗密欧,你们情报局自以为聪明盖世,自以为无孔不入,却早就被人扎得千疮百孔,你这漏了气的热气球,究竟什么时候能追上飞翔的白鸦? 
罗密欧气鼓鼓地看着我,却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这几天来他几乎动用美国情报局跟军方全部的力量,白鸦就是藏在大西洋底的千年沉船上也应该被打捞出来了,可是一个礼拜过去,毫无音讯。我心急似火,只好天天靠揶揄罗密欧来发泄。 
苏门回到以色列后又回来,他本来担心白鸦在掌握大局后会首先向他的父亲发难,继而动摇整个政权,可是以色列全国上下一片安宁,老将军被蚊子叮了一口都算是重伤了。 
白鸦彻底消失了,他放弃唾手可得的一切,潇然离去,就好象他从没出现过。是什么牵制住了他?还是他正在谋划更可怕的下一步? 
我曾经背着众人,找到汤卜生,我说,弄条小船,我们去小岛上探险。 
我回到白鸦当初带我进入澳洲时的小岛,他藏飞机的地方只剩一个大坑,这只大鸟就这么飞走了! 
汤卜生望着那个大坑,风趣地说:“看来我们的宝藏先一步被人取走啦!” 
“我的宝藏就是我的,绝不允许别人抢走!”身后传来一道凌厉的声音,苏门走了上来。他眼神幽静地望向那个大坑,完全找回了他将军的磅薄气势。 
苏门腿上的伤还未痊愈,凌每天陪他做康复治疗,象个负责任的大哥哥。他说,我真为奥斯卡目光中的仇恨担心。 
那么,你可曾注视到我的仇恨? 
是你视而不见,还是它已经熄灭了? 
凌说,我们可能都错了,我们并不知道白鸦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一天晚上,我正要睡觉,却在阳台上看到了一个人,他屈膝坐在阳台边缘,手里端着一杯红酒,却并不沾唇。 
我上前打趣道:“月亮啊,你为什么总有阴晴圆缺?今天来到我窗前的,本该是亲爱的罗密欧,怎么会是你?” 
凌没有对我的话做任何回应,非常不符合他的风格,他极严肃地转过头来,深深地望进我的眼睛:“乔伊司,你有没有最爱的人?” 
他的语调深沉如水,一瞬间我差点溺毙其中,心中冷笑,难道你要我回答,在我心中只有最恨的人。 
可是我现在却疑惑了。 
“爱……什么才是爱呢?” 
我想起白鸦,他也问过我:你有没有心甘情愿被网住过?他说,你没有,跟你无从谈起。 
我是没有,可我不认为他有资格跟我谈这个问题,他有吗?爱和恨都是那么纯粹,爱和恨应该是水火不容的两面,一个人怎么可能爱着,同时又仇恨着? 
“如果你爱着一个人,那令你最伤心的是什么?” 
最令人伤心的,莫过于爱人的背叛。 
我以为凌那天晚上突然来找我聊天,真的是要伤春悲秋一番,真的要畅谈一番哲学,他却话峰渐转。他说,我们都错了,白鸦想得到的,不是世界,只是世界上的一个人。 
他说,他想要,我们偏不给他,我们要让他痛极,恨极,让他疯,让他狂。 
我说,他现在已经够疯狂了。 
凌说,不够,远远不够。 
他的脸上带着山雨欲来的疯狂,仿佛在揭示未来这场可怕劫难的预言!他要故意激怒白鸦,逼得他将那双利爪浮出水面! 
这一切本该就此结束,从历史中沉淀下去。 
假如我们忘却仇恨。 
以色列少将苏门的婚礼,将要在英国伦敦举行,这场婚礼的盛大轰动,将不亚于皇室世纪婚礼。传媒的力量无远弗界,这个消息将通过无数肉眼难以辨别的光纤信号,传递到世界上任何一个角落。 
苏门不加思索就同意了凌的主意,他甚至不过目凌为他挑选的新娘,他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报复那个伤害他的人! 
他的心情我再理解不过,凌说,我真不想看到他眼中的仇恨。只有仇恨。 
我怀疑地望着凌那一脸悲切的面容,看不出虚实。他究竟是在结束这一切,还是掀起更可怕的高潮? 
伦敦的夏天,白昼极长,钟表指钟朝向九的时候,天还是大亮,伦敦人向往阳光,却想象不到阳光下暗藏杀机,他们犹然未觉,可怕的灾难穿越无摭无掩的天空,渐渐向他们靠近。 
海德公园的草坪上躺着惠夫曼一家四口,他们贪婪地享受着阳光,那会为他们带来永远的健康。丈夫的眼睛时不时瞄过路过的比基尼美女,惠夫曼太太有些恼怒地拍拍他的脑袋,后者将眼睛收回来,调皮地笑笑,闭上眼睛做养神状。 
过了几个小时,惠夫曼太太从草坪上坐起来,看看手表,板球比赛就要开始了,再望望丈夫,熟睡成死猪状,她拉起吃冰淇淋的两个小女儿,悄悄离开。 
小女儿问:“妈妈,我们不叫醒爸爸吗?” 
惠夫曼太太俏皮地眨眨眼睛:“我们去看比赛,回来讲给爸爸听,让他羡慕死我们!” 
惠夫曼太太刚走没多久,惠夫曼先生就从草坪上一跃而起,几乎要哈哈大笑,不是他不愿意去参加精彩的板球比赛,可今天是太太的生日,他要赶回家,在她回来前给他一个生日惊喜。 
与此同时,全英国几千万观众坐在电视机前面观看他们热爱的板球比赛,然而等待他们的不是精采的赛事,而是天塌地陷般的惊愕。 
在威尔球场这个夏天第一次举行国际型赛事,门票一天就卖光了,今天到场的观众很多,他们极有秩序地进场,有些人安坐下来,有些人则在寻找自己的座位。 
然而这时,不知道因为到场的观众太过拥挤,还是他们今天出门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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