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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抗-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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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担心,他们只是在市郊的环形公路上面小规模交火,而在此之前卫队长已下令遣散居民……呵呵,也许这是二战以来最大的一次军事演习了。”灵鼠道。
  古往今来,有很多场战争,其中不凡蠢人与蠢人交战,因为一个不成理由的理由。有人说“特洛伊”是历史上最荒谬的战争,却打了足足八年之久,但斯巴达王和特洛伊城主都不是蠢人之流。
  王子和卫队长也不是。
  但不得不说,昨晚--直至今晨的这场“战争”,是愚蠢之极,那完全称不上战争,只是两头即将崩溃的狮子,愤怒之际发出的怒吼,他们都是聪明人,但谁都有精神失常的时刻,正巧,他们俩,昨天晚上因为同一件事情,撞击在一起。
  我看新闻的时候笑得饭粒从鼻孔里面喷出来。欧洲的媒体是奇怪的产物,它依附于形形色色的政权,却不愿意为政权效力,或许因为欧洲有太多颜色的国旗,令得它们不知道该套上什么样的衣装。它们可以为一名欲爬巴黎铁塔自杀的流浪汉做连篇累牍的报导,对总统遇刺的事件做天花乱坠的分析,但对于持续整晚的“战争”,却只字不提。
  那是一场战争,牵扯到两个国家的政权,两股有权有势的力量,很疯狂,同时意义深远。
  但这意义却被深深地埋藏了,因为一通渲泄过后,两个狂怒的人终于得到释放,他们冷静下来,试图粉饰太平。于是这场起伏,在夜间的惊涛骇浪过后,还不及迎接黎明的苏醒,就被黑夜压进马路下面去了。
  当局解释,这是一场演习,针对越发猖獗的恐怖主义,我们有必要做好全副准备,演习之前已经通知过市民撤离,演习没有造成任何损失。这是一场安静的、和平的、有组织、有纪律的行为。
  哦,人们想,原来我昨夜真的看到了礼花。
  可为了庆祝什么?总统遇刺?
  出人意料的,卫队长在媒体面前,对总统的遇刺没有表示惊愕、悲痛、惋惜,他理所当然地接受事实,继而发誓他与他的卫队,定会为新一届总统的就任尽忠职守。我愣住了,真是场精彩的表演。
  他隐藏了事实,我们都知道总统没死,但卫队长把他藏了起来?
  他想干什么?
  连卫队长这个铁骨铮铮、一度被我视为最坦率忠诚的男人,也掩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突然感到很难受。
  那些天花乱坠的谎言,如果可以消停一会儿该有多好。
  就象灵鼠,他如果能安静一会儿多好。
  灵鼠当然也知道总统的死是一个假相,但他不关心这个,当他使出浑身解数却不能找到特兰纳狄尔,他崩溃了。
  我嘲笑他:“你的这种心情我可以体会。”
  整整三年我都在这场疯狂的游戏中沉沦,希望与失望更迭着,常伴心间。如果他想要消失,没有人可以找到。
  特兰纳狄尔,你是不是跟我一样厌倦了这些繁嚣,找个地方独个自在逍遥去了?

  第20章

  我和灵鼠没有再回去,我们跨过国界,来到毗临的法国,自然,为了躲避追缉,我们只有乘坐改装后的皮艇,顺着蜿蜒曲折的河道来到法国南部,再租车北行。在巴黎我要急切地见一个人,先生。
  我虽然在刺杀总统一案上面有重大嫌疑,并且曾胁持人质逃避警方追捕,但鉴于案件复杂,先生强烈建议不要将调查内容公开。出于先生的保护,总算没有在国际刑警全球通缉榜上大名鼎鼎,否则在法国,我恐怕找不到一个容身之处。
  先生根本想不到,最该避之不及的我,居然会出现在他的病床前。
  经过那一夜的冲击,先生的精神垮掉一半,他对自己的工作感到厌烦,因为他突然意识到,自己为正义贡献一生,最后却不知何为正义,何为真理。
  “现在的孩子……唉!”
  先生说了一半就不说了,我在病房外面听到这一句,鼓起勇气,最后还是走进去。
  先生看到我,足足愣了半分钟,还是问:“你会来,我很惊讶……希望你不是来道歉的。”
  我储蓄了一肚子的话,一句也说不出来。
  他不再看我,转而望着窗外,这是一间位于塞纳河畔的疗养院,幽幽的河水,怎么也冲洗不净我的罪恶。
  先生,我真的错了吗?
  “这里是法国……”先生突然轻轻开口。
  “是啊。”我附和着。
  法兰西,我并不是在这里出生,直到现在我也没有一口流利的法语,但对这个花朵般鲜美的国度,我却有着深深的依恋,比祖国更加深沉的感动。因为我在这里遇到慈父一样的先生,他代替了我父亲的位置,帮找到我一生的指向,他抚养我长大,将我从一个柔弱男孩,培养成铁骨铮铮的男子汉,一个为捍卫真理而奋斗的战士。
  然而我用他教给我的做了什么?
  我把他对真理的平衡彻底粉碎。先生年过半百,难道还需要再经历一次光明与黑暗的洗礼?
  我踌蹰在他的床前,开始意识到自己的出现是个错误,但我必须来见他一面,因为当我听说先生在办公室晕倒过去时,我的心脏都快要从喉咙里跳出去,我不敢相信先生那强健的体魄有一天也象高层华厦一般突然崩塌,那样我在世上将再没有一个亲人……
  只有敌人。
  “其实我没什么……”先生打破沉默,他的声音仍然那么慈祥,令我的心神都在震荡,“我担心的是你,孩子……你病得不轻。”
  我的眼泪几乎涌出:“我知道……我知道的,先生!”
  “真的难以挽回了吗?”先生问,“究竟是何等强大的力量,居然夺走我最坚强的孩子……”
  “先生,那不是力量--是魔鬼……”
  “那是你心里的魔鬼!”先生道:“我们不该为自己犯的错误寻找赎罪的理由!”
  我愕然,是我心里的魔鬼吗?一直以来我都认为是一个精明、强悍、拥有无限诱惑力的魔鬼,他在一步步入侵我、腐蚀我,可先生说,最强大的帝国是从内部瓦解的,如果你本来就不够坚强,就连温暖的春风,经过千百年的吹拂,也会把你揉搓成一堆废土。
  更惶论是那山呼海啸的飓风啊。
  “我见到他了。”
  “谁?”
  “特兰纳狄尔。”先生淡淡道。
  “什……”我正在切苹果的手突然一颤,刀落,苹果也掉在地上,至于有没有切到手,没感觉了……
  早在先生提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我的神智就已经飞天。
  这怎么可能--
  先生见到特兰纳狄尔,这不稀奇,后者在上流社会穿梭自如,曾经无数次与先生碰面,甚至我可以说他们交情匪浅,毕竟对于这名一直与国际刑警组织对抗的神秘人物,先生也十分有兴趣,但刑警们并不这样称呼他,因为他们根本不知道特兰纳狄尔的真名--纵然是“特兰纳狄尔”,也未必是真名。
  在国际刑警的资料上面,我们称他为“玫瑰骑士”。这个称号是有渊源的,一则是因为特兰纳狄尔那骑士般翩翩然、却带有武力与威慑力的气质,二则,他是全欧洲最年轻的银行家,他的银行标志便是一朵五瓣的玫瑰。在“玫瑰”内部,源源不断流入着来自世界各地的、来历不明的资金,经过一番周转,全都堂而皇之地戴上合法的帽子,用于投资金融、债券、地产、建筑、艺术等等名利双收的事业。众所周知,欧洲的银行业就是由一个被称为“圣殿骑士团”的组织创始的,虽然最后他们遭到罗马教廷的剿灭,支离破碎,但那段浪漫而残酷的史话,却象古欧洲版图上一块美丽的瑰宝,被凄美地代代传诵着。
  特兰纳狄尔这个名字,鲜少有人听说,更加不会有人知道他利用巨大的财力,缔造出一个怎样强大而复杂的王国,特兰纳狄尔是个犯罪天才,你永远不知道他是如何将神话演绎得巧夺天工。
  先生知道我在追逐着这个残酷的神话,但他未曾料到……我竟是陷得这般深。
  先生苍白的脸上浮现悲痛的神情,不论他之前是否抱有一线希望,看到我恍惚的样子,已经完全瓦解破灭。
  “为什么要是他?”先生问。
  “只能是他……”
  “他对你做了什么,孩子?”
  “我的灵魂--先生,我的灵魂另一端……被他紧紧锁在手里。”我颤抖着声音。
  先生倒抽一口冷气:“我无法想象……”
  “先生,我很痛苦……”我几乎在哀嚎:“但我无能为力!”
  先生眼中绽放出光芒:“不要害怕!孩子,不要害怕……我来帮你!我们去面对那个魔鬼!”
  我抬起头:“先生……”
  “那个魔鬼已被我关进瓶中,正等待着审判!”

  第21章

  我起初不明白先生的话,但当他告诉我,特兰纳狄尔在一个清晨打电话到先生的办公室,邀请他见上一面。先生对这次邀约并不感兴趣,一直到特兰纳狄尔告诉他,他正被困在卢浮宫的一个地下展厅里面,被栏杆和警卫围得密不透风,先生立刻派手下调查,证明凌晨时分确实有贼闯入卢浮宫,意图去偷一幅价值连城的名画,只可惜技艺未精,刚刚动手,就触动警报系统,被警卫栅栏关在画廊里面。奇怪的是,警匪双方一直对峙到第二天,仍然难分胜负。
  特兰纳狄尔去偷画?我没有听错吧……
  他并不是附庸风雅之人,我相信特兰纳狄尔对核潜艇的设计图纸,比对达芬奇的兴趣要浓一百倍,更何况他还被关在卢浮宫里面?
  一个穷途末路的贼,嚷嚷着要见国际刑警的最高指挥官,听起来何等荒谬,但这真象特兰纳狄尔的风格,他脑袋里有用不完的鬼把戏,会在翻船之前把你耍得团团转。
  但用在先生身上,这轮盘想要转起来并不那么容易,我以为特兰纳狄尔会提到我来引起先生的注意力,但根本没有,他提到一个全然无关的人物,一个女人--索蓓.莫维尔。我印象中记得,莫维尔是法国一个世袭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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