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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子之手-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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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如此,”展昭道,“那我们就要让大家都知道!”

  白玉堂险些从展昭背上滑下来。这……这只猫儿果然疯了!

  “你想让我们名扬京城?”

  “没错!”

  “猫儿!”

  展昭道:“玉堂,你想想看,即使我们从什么后门、死角偷偷进去,能躲得过他们的耳目吗?我不相信我们想得到的漏洞,八贤王会想不到。所以我们不如就从正面进去,理直气壮,闹得天下皆知,他又能如何?”

  白玉堂明白他的意思。如果他们偷进,被人发现反而理不直、气不壮,就算理原本在他们这边,也等于拱手让给了别人三分。但如果是正面……同样是闯,意义却大不一样了。

  “……随便你吧。”

  提气轻身,脚下一点,越过民房,越过空旷的门庭,跃上八王府的围墙,随即一个漂亮的翻身,展昭背着白玉堂飘然落在了所有人都看得到的地方——朱红门内,八贤王府邸。

  如此耀眼的登场方式当然不可能遭到忽略,护院兵士齐刷刷地一个转身,将手中刀剑对准了大摇大摆侵入的两人。

  “什么人敢夜闯贤王府——啊!展……展大人?白玉堂?”

  白玉堂终于知道平日自己胡闹的时候展昭的感受了。他抚摸着自己隐痛的额头,痛苦地问道:“接下来怎么办?让他们通传吗?”

  展昭冷哼:“通传?通传什么?我今天就是要大闹八贤王府!”

  他手一抽,将捆绑白玉堂的布带抽离,让他站在自己身边。

  “我们走!”

  “咦?啊——喂!等一下!猫儿你还……”

  展昭根本不听他说,挺身便冲入了人群之中,把白玉堂的“猫儿你还没有拿剑”淹没在了一片兵器交击之中。

  展昭当然不会真的连剑都不拿,他手中无剑,但那些兵士手中有剑,若是他想用,只不过是手到擒来的事。

  所以,在他冲入兵士人群的瞬间,他已从离自己最近的兵士手中抢走他的长剑,反手划了半个圈,只听“叮叮当当”几声,手执刀剑砍向他们的兵士都被他的力量震得手臂一抖,武器脱手飞出。

  真是胡来!白玉堂憋着一肚子的气,举剑挡住了向自己迎面砍下的兵刃。

  ☆☆凡间独家录入★★☆☆33扫描平平校对★★

  孙兆源站起来,将开山斧半扛在了肩上,斧头的利刃在通明的烛光下闪着森森的寒光。

  “他们到了。”他说,“王爷,请下令吧。”

  八贤王懒懒地端起茶碗,像是要喝似的拨了拨上面的浮叶,吹了一口气,沉吟半晌,又放下。

  “兆源……”八贤王眨眨眼,半垂下头,微微一笑。烛光的影子在他的脸上跳跃,透出了几丝暧昧的意味。

  ——一个年届不惑的中年男子,竞能如此,展露无限风情。

  孙兆源头也不回道:“属下明白王爷的意思,请王爷放心,属下绝对不会做出违逆王爷心意的事!”

  “你——误会了。”八贤王再度笑出来,笑得眼睛微眯,嘴角大幅扯开,简直就像一只老狐狸。

  “本王担心的不是你将他们如何,而是那对小猫小鼠会将你如何……你可是御前侍卫统领,要是在本王府里被猫和老鼠挠得一身伤,到时可怎么向你的下属交代?”

  孙兆源脚下一滑,好不容易站稳脚跟,用他的铜铃眼瞪视了八贤王半刻,愤愤地挥舞着他的斧子离去。

  看着他出去,八贤王脸上的笑容一点一点地消失,最终,冰冷的气息围绕了整个房间,所有的侍卫都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f~a~n~j~i~a~n~

  展昭此来志不在伤人,因此直到孙兆源出现为止,他和白玉堂没有杀害半个兵士,只是绞断了他们的武器,或点中了他们的|穴道。饶是如此,他们一路行来仍是伤了不少人,所经路上,到处都是倒地呻吟的人。

  展昭一身蓝布袍,一手拉着白衣的白玉堂,经这一路战斗,两人的身上却没有沾到血迹,剑上也只有细微的血丝而已。

  孙兆源开门,提着开山斧慢慢走下台阶。

  “展护卫,白玉堂,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夜闯八贤王殿下府邸。”

  展昭是御前四品带刀护卫,孙兆源是御前侍卫统领。

  平日是谁也管不到谁,但毕竟同朝为官,见到时常常会打个招呼,所以即使没有如何交往,两人也算有些交情。

  展昭单手执剑为礼,道:“孙统领,展昭和白玉堂的来意,想必孙统领也明白,又何必让展昭在此浪费时间?”

  孙兆源冷哼道:“你们为何而来我管不着,但你们不经通传闯入贤王府却是事实,希望展护卫能了解孙某苦衷,先卸下武器,向王爷请罪,之后再来讲话。”

  展昭忍住心中怒气道:“当真不得通融?”

  “国法,家规,无论哪样都于理不合,请展护卫理解。”

  两人针锋相对,连他们之间的空气亦仿佛被他们的气息震得劈啪作响。

  展昭身后的白玉堂却忽然笑了,一拍展昭的肩,道:“猫儿啊,那人是谁?”

  展昭不明白他的意思,仍老实答道:“是御前侍卫统领,孙兆源。以前你做御前护卫的时候曾见过他。”

  白玉堂夸张地“哈哈哈哈”笑了几声。“那倒奇怪了,御前侍卫统领,本当保护皇上的,怎么会保护到王爷府来了?莫非八贤王的派头竟和皇上一般大……”

  除了展昭之外,所有人都勃然变色。

  孙兆源提斧大骂:“白玉堂你不要胡说八道!此乃皇上的恩宠,专程将我调至王府保护王爷,这和王爷的派头大不大没有关系!”

  白玉堂根本不听他的解释,径自笑得暖昧万分,好像已经抓到了别人重大的把柄似的。孙兆源气急败坏,挥舞着开山斧便向那两人攻去,展昭一把将白玉堂推开,自己和孙兆源战作了一团。

  八忧王一直在屋内听着,当听到孙兆源盛怒下和他们打起来的时候,眉头深深地皱了起来。

  “这个孙兆源!”八贤王无奈地直摇头。“早就跟他说过,一定要冷静为上啊……”

  孙兆源的武功路数就像他的开山斧一样,走的是刚猛的路子,要跟他硬碰硬,对展昭来说没有什么好处。

  展昭试着和他硬碰了几次,都只得到了比之前更加强硬的内力回应,震得他虎口发麻。

  若是平日的展昭,要和他打个平手是没有问题,但今天他的状况……

  更何况他今日来到这里,可不是为了要和对方打个平手的!与他过了几招之后,展昭忽地收回了大部分内力,仅以四两拨千斤的取巧剑术应对。

  孙兆源的开山斧看起来沉重,在他手上却使得像玩具一般,上下翻飞,灵活无比。然而无论轻重,一斧下去,刚开始还能实在地砍在剑身之上,但后来,斧头刚一接触剑身便是一滑,所有攻击皆被卸于无形,力道如泥牛入海般毫无反应。

  孙兆源不是傻瓜,怎会看不出展昭玩的这么点小花招?他气一沉,心随意动,一只沉重的开山斧被他玩得在手心中滴溜溜地旋转,和展昭手中的长剑一碰即走,双方都不再用上力道。

  周遭兵士的目光追逐着二人的攻势,只见这两人周身刀光斧影,打得甚是热闹,令人目不暇接。

  不过话说回来,这战斗热闹是热闹,却很难分出胜负。四两拨千斤这种战术,小的与大的打是很占便宜,可当双方都在使用的时候,那却是谁也挡不出谁去。

  几乎就像师兄弟间互相试探似的,一碰即走、见好即收,根本不可能对对方造成任何伤害。

  相对于他们“似乎”很紧张的战事,白玉堂倒是显得非常悠哉,一边侧耳倾听着对战的情况,一边在战圈之外踱步。

  “猫儿,打他的腿。猫儿,打他的头。猫儿,使劲打!猫儿,把他打趴下……”

  本来这种打法就够让人心浮气躁的了,白玉堂又在这里煽风点火,孙兆源更气得七窍生烟。而周围的兵士,只是一直戒备地对着战圈中的人和袖手旁观的白玉堂,却没人敢向他们挑衅。

  八贤王下了榻,随意地挥了挥手,侍卫们会意,为他拉开门,严密地守护在他的前后,让他悠然步行出去。

  “住手。”声音不大,不过足够那两个打得难舍难分的人听见。

  展昭和孙兆源同时收手跳出圈外,孙兆源下跪,和其他兵士一同高呼贤王千岁。展昭却没有要跪的意思,反而走向同样没有下跪打算的白玉堂,和他轻轻地把手覆在一起。

  对于他们如此无礼的举动,八贤王居然不以为忤,反而好像刚发现对方是谁似的笑道:“哟,展昭,白玉堂,我就说刚才怎么有喜鹊在枝头上叫呢,原来是二位,真是稀客啊……难得,难得。”

  大半夜的,别说喜鹊,连乌鸦都睡了,怎么可能听到叫声?若换成猫头鹰还差不多。

  展昭微微躬身为礼,不卑不亢道:“实在抱歉啊,王爷,展昭最近眼皮不好,本想到庞太师府上叨扰一下,没想走错路,居然打扰到了王爷府上,真是罪该万死。”

  八贤王哈哈一笑:“真没想到本王的府邸居然长得和太师府一样啊,那展护卫你看看,本王是不是长得也越来越像庞仁美? ”

  白玉堂插嘴道:“白玉堂看不见王爷相貌,不过声音是越来越像了。”

  孙兆源大怒。

  “放肆!白玉堂你不想活了!”

  白玉堂吊儿郎当地靠在展昭的肩头,嘻笑道:“啊呀,不知道这声音是谁啊?好像太师府的那个管家……啊,他叫庞什么来着?”

  展昭忍笑,正经答道:“叫庞全。”

  白玉堂装出恍然大悟的样子:“哦,对,就是叫庞犬!你看我连这个都忘了,真是不好意思,别见怪啊。”

  孙兆源听到他居然把自己和庞家的狗腿子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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