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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14 欢颜 by-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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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已经硬生生地插入后庭。如沙粒侵入身内的涩痛,我试图扭动身体,但侵入的手指如楔子一样,指尖仿佛已触到我的喉咙底下。 
“这么紧,啊啊,等下可舒服了,来吧。” 男人调笑着,手指在我的身体里面来回抽动,如一把钝锉硬生生地刺锉着肉体。我咬紧唇,竭力忍住呻吟。 
那手指忽然抽离,身体仿被解脱。然而未及喘息,便有硬物抵了上来。直到那阵嘶裂的巨痛轰然袭来,我才明白发生了怎么样的事。 
身体被撕裂了,可以感到血顺着腿缓缓流下。眼前一阵阵地发黑,锦一下再一下的猛烈冲撞根本不在乎我这具身体的死活。 
耳边是男人享受的甜息,而我却似身在地狱。男人的每一次进入抽出,于我都是如锉刀捣入血肉。从来没有这样痛过。原以为所有的痛我都经历过了,现在才知什么才是最痛。 
锦在我体内喷泄,抽离。我感觉自己的最后一丝气力也随之流失。 
锦满足的叹息, “真是令人舒服的身体,呵。” 便将我的身体转向申的一边,我的趾尖早已痛得麻木,只是感觉到绳子在这样的动作里深深地勒进手臂的皮肉,如千万根针刺入。 
申用手握着我吊起的腿,将我的身体拉至合适他进入的位置。我闭上眼睛,受伤的身体等待着申的侵入,等待着无可躲避的剧痛。 
申的钢硬的分身如烙铁般地刺入已被撕裂的敏感孔道,直插入肺腑深处的恐惧和难过,抽出、插入,如此冷酷。 
锦拉起我的发令我仰头,手指探入我喉中。拼命忍耐的呻吟终于泄出来。锦一手托住我的下颌,一手抓紧我的头发,分身直抵进喉咙深处,比传更加粗暴的分身,插入喉咙里摩转。 
我的身体里流着罪恶的血液,要我用尽一生来赎罪的血液。唯有我死在赎罪的途上,它才能够干涸。 
3. 
申与锦抛下半昏的我,抽身离去。隐约听到申对守在门口的仆侍说道: “若活下来,就送到杂役房去罢。” 
仆侍解开绳索,身体如烂泥般地摊软在地上,连抬眼的力气也无。脸贴着冰冷的地面,哑忍着被残酷对待的身体的痛楚。被贯穿之处,如火烙过般的,连呼吸都会牵痛。 
那仆侍却毫无怜悯地踢我一脚, “起来!”刹时便痛得眼前一黑,哪有半点力气可以起身,四肢根本全无知觉。喉咙也肿痛得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拉扯我的头发令我扭过脸,手指揉弄着我的面颊, “这贱胚生得倒好。” 
说罢却站起身,鞋子踏在我的脸上。我挣扎着想避开,其余的仆侍却过来按住我,任由他用鞋底踩踏我,脸颊被踩在地上揉搓,唇捻在泥土上渗出血来。他们将我的两腿分开压过头顶,身体折起来,展露出羞耻的伤处,就那样一下了插进来。 
一瞬间我失去意识,又在难捱的疼痛中醒转。这完全失去自由的身体,却为何还如常人那样可以感知疼痛。多么希望自己真的变成玩偶,哪怕身体破碎也无所谓。 
“别像个死人一样嘛!” 
侵犯我的男人一边抽动,一边重重的打我。因疼痛而牵动伤口收缩,每一次都痛得欲死。他们拿来蜡烛,将烛泪泼在我身上,借由我的痉挛而得到快感。我终于捱不住,终于捱不住,好想大声地哭喊,然而我发现,原来我早已失了哭的力气。 
申与锦抛下半昏的我,抽身离去。隐约听到申对守在门口的仆侍说道: “若活下来,就送到杂役房去罢。” 
仆侍解开绳索,身体如烂泥般地摊软在地上,连抬眼的力气也无。脸贴着冰冷的地面,哑忍着被残酷对待的身体的痛楚。被贯穿之处,如火烙过般的,连呼吸都会牵痛。 
那仆侍却毫无怜悯地踢我一脚, “起来!”刹时便痛得眼前一黑,哪有半点力气可以起身,四肢根本全无知觉。喉咙也肿痛得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拉扯我的头发令我扭过脸,手指揉弄着我的面颊, “这贱胚生得倒好。” 
说罢却站起身,鞋子踏在我的脸上。我挣扎着想避开,其余的仆侍却过来按住我,任由他用鞋底踩踏我,脸颊被踩在地上揉搓,唇捻在泥土上渗出血来。他们将我的两腿分开压过头顶,身体折起来,展露出羞耻的伤处,就那样一下子插进来。 
一瞬间我失去意识,又在难捱的疼痛中醒转。这完全失去自由的身体,却为何还如常人那样可以感知疼痛。多么希望自己真的变成玩偶,哪怕身体破碎也无所谓。 
“别像个死人一样嘛!” 
侵犯我的男人一边抽动,一边重重的打我。因疼痛而牵动伤口收缩,每一次都痛得欲死。他们拿来蜡烛,将烛泪泼在我身上,借由我的痉挛而得到快感。我终于捱不住,终于捱不住,好想大声地哭喊,然而我发现,原来我早已失了哭的力气。 
如撕碎一般的蹂躏,我似乎将要失去意识,男人却忽然抽离。得到释放的身体还未及喘息,又被拉扯着头发强令起身,数只手抵按着我,迫我仰起头。男人的暴器滚烫地插入口中,不断撑入喉咙深处,我禁不住地反呕,却被硬生生按住,直到浆液喷射出来。 
不知几双手在身上到处侵虐,将我翻成俯跪的姿势。双膝分开,有人从后面再度侵入。硬生生的撑开伤口,硬生生的抽动,他们强迫我抬起脸,命我做成为男人Kou交的姿势,却将蜡烛滴进口中,若我躲避,便被掌掴。 
有那么一刻我以为我便要死去。申临去留下的话,令我明白也许活不过今晚。 
身体里的暴器忽然抽离,火烫的浊液喷在我被迫仰起的面上,腥苦的味道令我窒息。发泄过的男人丢开我,我便摊软在地上。 
魂魄也散了似的,眼前的景象变得浅淡,好似隔层雾般的,疼痛也忽然似有似无。仿佛看到了母亲的脸,已经模糊了这么久,却忽然无比清晰起来。 
母亲那冰冷的眼神,永不宽恕的眼神,令我不敢靠近。我是如此的卑污,如今更加卑污,我永远不能成为,被她疼爱的孩子。 
我终于明白她的痛恨。终于明白了我的不应存在。终于明白了我为何要遭受这一切。 
被强行的架起来,我模糊的感到又有人从后面插入身体。身体早已破碎不堪罢。不过一切已不重要,我知道我,将要解脱。 
… … 
熟悉的潮湿味道,我想起来,那是存放储菜的地窖的味道。而我,什么时候不自觉地睡着了。天色大概已不早,还有一半的储菜没有清理。今天又要饿饭了。心里急着起身,千万不要给母亲知道我睡着的事。心里却隐约知道,等下哥哥就会来找我,人贩便将我带走。 
我或许可以去哀求母亲,或许母亲会留下我,哪怕天天锁在地窖里不停干活,哪怕天天饿饭,也一定要去请求母亲别让人贩将我带走。 
却怎么也醒不来,听到头顶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我忽然间绝望。 
四周倾刻变得寒冷。我却可以睁开眼睛,… 眼前是四面灰墙,月光由屋顶的缝隙中冷冷泻落。这是身在何处? 
终于慢慢地想起,原来自己早已离家多年。而刚才的一切不过是场梦。我已记不清多少次,重做这样的梦。 
一次次的乞望,再一次次的绝望。在梦里也明白这一切不可逃脱。而这一次,我又醒来。 
如果不是那晚我自己醒了过来,便被人抛去后山了。整整昏迷了三天三夜,身体发炎高热,没有人想到我还会活着。他们玩弄过后,便将半死的我丢到这间废弃的仓室,再无人理。幸好天落大雨,我被房顶的漏雨淋醒,挣起来掬雨水来饮,才活了下来。 
他们胡乱剪去我的长发,换上粗布衣裳,将我带去杂役房。并没有床铺给我,只好脱下外衫铺在墙角,权当被褥。躺下来哑忍着身上的痛楚。仿佛刚刚熟睡,便又被人唤醒,迷迷糊糊的跟着起身,原来天也未亮。 
所谓杂役,便是做一些其他仆侍不愿做的差事,兼之要侍奉高等仆侍。也常常吃不饱饭。他们常常夺走我的那一份,或者戏弄的只摆一碗盐水给我。空腹做事极其辛苦,然而我以为自幼便已习惯,习惯在抵不住的时候饮水充饥。或者偷食后院的野草树叶。无论甜的苦的,可以裹腹便好。 
仆侍们大多世代侍奉申宅,唯我是孤伶伶的外人,他们做错了事便尽管推给我。管司不愿得罪他人,常常拖我去挨打,便身上总是新伤覆着旧伤。 
鞭打并非最为难过,若是他们毁坏了东西,推到我的身上,便要饿饭或加夜以偿损失。常常是旧罪未偿便添新罪的我,挨过打,还要带伤开夜工。 
有几次在庭院里看到申揽着别的男孩经过,却已认不出剪了头发的我,或许他根本就不记得我罢。 
4 
起先还模糊的可以见到影子,摸索着也可以做事。 
不敢给人知道眼睛快要盲掉。只有每夜入睡时一个人偷偷的怕, 怕再度醒来要面对眼前无尽的黑暗。 
已不知有多少日没有饭吃。只凭后院溪边的野菜渡日,趁没人的时候偷偷采一把半枯的叶子,用溪水洗干净勉强咽下,极苦的。虽然如此,仍是饿得十分难过。 
捱到做完事,一个人摸着墙壁走回寝室,虽然十分渴睡,却还要侍候同室的高等仆役们的洗漱。 虽然十分小心,仍是经常受到打骂。 
申府的仆役分为七个等级,而杂役是最末等。按照府规,同室的高等仆役每个都可以任意使唤我。况且我是外面来的,无亲无故,受欺挨打便是理所当然,怎么样也只能逆来受顺。 
跪在地上侍奉隐沐足。隐便是分管杂役的副管司,想必他对我十分不喜,常常抬手便打。这时他却忽然伸出手臂,扳起我的下巴,我闭上眼只等着掌掴落到面上来。不想他的手却在脸颊上摩挲几下,对旁人笑道:“这货色像女人一样的滑。 
” 
说罢扯着手臂将我从地上拉起来,我不敢抗拒,僵着身体给他揽在怀里。他低头在我项边一嗅,手掌已探进衣衫将身子按在榻上,口舌直贴上来。 
我顺从他张开口,任他吸啜,以求自己不被粗暴地对待。心里暗痛着,怜悯着这具污秽的身体。 
隐将我的双手按在头顶,一手解开我的衣衫,身体曝在烛光下,微微的冷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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