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溯回前世-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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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主绝对有悲伤的理由,在下怀里无需忍耐。」

退去冰冷的银色半罩,现出刚毅冷俊的面容一片衷心表露无遗,

只看著他一眼,几日来的隐忍与冷殇给我的冲击终於涌出

睫毛不自觉轻颤一下,冰凉的液体滴落鬓角。


天微亮,昨夜残月还挂在淡蓝高空,没一丝白云干扰的纯净

我让形啻牵马走下山丘,自己一人待在石碑前,举起焚纹剑

最後一刀,剑尖勾起最後一划

玉染孽,百秋心。与我同并行的名字,我的爱人们。

经过蜿蜒河川,清洗一夜鱼欢後的痕迹,模糊的倒影盪漾水波

「邢啻你说冷殇会在哪?」

说不出的落寞却放不下他,如今的爱多了疲惫

不知何时对他的爱也会像那坟一样埋葬

以前的我…哪能想到有天我会这样的颓靡想法

拂去脸上的水珠,侧头挑著眉问道

邢啻守在河边衣著整齐乾净,动作俐落的他早已整理好一切只等著伺候我

「再怎麽说,他可是啸鸣宫的主人,怎可以放著不管…」

说到最後自己都无声笑起,为自己感到可悲,这明显的藉口不是我一直不屑的?

「冷宫主之前曾在白凤山庄的废墟待了几天。」

「你跟踪他?」慵懒的斜靠在河边,撑头

「为尊主。」

盯著他不语,几秒後,我阖上眼

「他在一座石碑前伫立许久?」

「是。」

形啻顿了一会「冷宫主毁了它。」

「是麽…冷殇之後去哪?」

「依在下看,是往日晷山庄路线。」

「做得很好」睫毛滴下水珠「邢啻,备马去日晷庄。」

他突然沉默,我抬眼道
「冷殇必然知道本尊会追回他,那就依他计划走。」

流水很冰,紧握的拳头里,从来没人握的住
「冷殇在本尊面前撒野,行,随他玩。」

「是…在下备马去。」

邢啻挺拔的背影逐渐消失在水镜上,消失在我的掌心里,河水从指缝流落

为何连邢啻也暗示著我甚麽?

闭上眼揉著眉心

听闻,日晷庄明日将举行百盟主的哀悼式。 


嘿嘿嘿 今年暑假一定要完结!!
虽然技术没很好。。。不过有兴趣可以晃到我的插画那里逛逛。。。(终於开始动工了哈哈







溯回前世62

这夜,为低调的入日晷山庄,我命形啻查明各房安排入住的人与位置

下手也就不留情面,杀人空出一间

然而计划却因一个小屁孩打乱

他湿润著双眼,双膝跪在地上,不停求我手下留情

因恐惧而开始胡言乱语的对我说我会後悔,

邢啻持剑,只要我一声令下,躺在床上虚弱却像用尽所有力量愤恨瞪著我的日晷少主,
那颈处的厉剑轻轻一挥,他人头便落地。

「你引来多少人,他便会死多少次。」

淡淡的警告,红烟马上住嘴,他身侧的月翼少侠则一直没动作没发言的看著我

视线移向那虚有其名的日晷少主「红烟,你怎麽会在他的房里?」

他因该一直待在天鼎身边才是,就在西厢处

「他…我照顾少主的右手臂…」

「红烟,你再跟那妖人多说一句,我便收回许你碰我的权力。」

「少主,这里本该是红烟最大。」

「没有…月翼你不能这麽说…」

「你干嘛突然唤我月翼?」

…小屁孩就是小屁孩,跟他们讲话很累阿

「红烟,月翼少侠,天鼎抛弃你们了?」我笑著

他们皱眉摇头

「红烟,你以後休想再踏进我房一步!」

红烟头已经低到不能再低

月翼少侠奇怪的看著床上的少主,一脸不解与困惑

「本尊还记得…」再次注意床上的青年

「去年武林大会时曾见过你。」问路时不屑回我的家伙

 好笑呢…为何日晷少主这麽厌恶我,瞧他都气愤到快内伤

人群交谈声逐渐从远处传来,我抱胸靠在门边墙「邢啻,把他们都点昏。」

话才刚下,三人皆倒下,有些无言的走向灯台心想:早一开始就该如此做。

烛火吹灭,人影窗前走过。

邢啻的温热气息在我身後,我抿唇,外面恢复沉静「…他们所言当真?」

「…尊主是问,当年在下正派掌门的爹被血豔阴杀,整派灭门,

还是在下因意外救了被魔教教主虐待的瞳灵为徒?」

我不知道…为何…「为何本尊没印象?」

「尊主若不再吃那些毒株…」

「邢啻…指不定本尊曾与你有一面之缘,在很久以前…」

睡穴被点,不解的看著他离开我的嘴唇,睡意渐深。

安置我在床上,他转身离开,窗前剪影,纵身一跳,落於黑夜

静躺著半晌,睁开双眼,摸上腰间的焚纹剑,抽出一刺,咬牙忍痛的清醒些

迟疑片刻,运功,成功自行解穴

起身坐在床沿,我愣了许久始终不敢相信

直到大腿上的血滴到地上一小摊,我才撕下被挤到一旁少主盖的丝被

绑在腿上止血,持剑走了出去。

心情很是复杂,跟我猜的没错,当初就隐约有感觉,之後更是在练剑时试探内力

与我猜想没错,那时跟冷殇做爱时…

自从那之後就感觉一股真气在体内若有若无

是他故意这麽做,当初才没拒绝我的求欢

照理说我本该没能在接受任何内力,除非…该死!除非体内气场早以不同 !

要气场不同的话只有一种方法…我经历过了是吗?

我为何总是疏漏些甚麽重要的事?

难道我的记忆还未完全恢复?

夜深人静,微有细微的巡防者脚步声回盪著

前行的念头已没,转身离开,垂眼走过一扇又一扇的门房

直到一双熟悉的白靴进入我视线,

他正退出红烟那房,准备离去

我勾起嘴角站在他身後,压上他,环抱,贴在他耳後低声到

「冷殇,乖殇儿…告诉本尊,你到底在玩甚麽?
连本尊的记忆也敢玩,这次是不是玩太大了?」

他僵硬一顿,後恢复维持背对我的姿势,面朝门房,不卑不吭

「冷殇一直在等尊主自行发现,并无隐瞒之意。」

手指顺著他後颈滑入他的後襟,圆月露在後方高空,照亮门窗上双人剪影,
 
「希望…」拖著尾音,视线回到他漂亮冷白的侧脸「这会是你最後一次。」

放开他,冷殇从容的往旁退开:「…冷殇以後也不会有机会。」
他看了门房最後一眼随即飞没月夜

隔日,邢啻意外没现身,我坐在椅上品茶
欣赏一个个从解穴後摆动僵硬酸痛的身体,
床上的还好一点,两个倒在地上的可难过

「红烟,你是不是与冷殇很熟?还是…」视线转到月翼上

月翼比日晷少主好一些,最先起身,走到外头运气通畅身体经派

发现在说他,他瞪大眼愣住

…明显不是他

「你与冷殇是什麽关系?」

红烟委屈的跪在地上看著我,又瞄向床上的少主,咬著唇很急

「怎麽?你是那日晷少主的下人?你不是天鼎的男宠?」

「日晷少主是我的…」

「我不是!我没有你这种肮脏不知廉耻的男宠亲人!」

「哥哥…」红烟膝盖爬向床边,已经带上哭腔,他慌了

「滚!」

看来这少主目前只有一只手可以行动的丢东西,

装回去的右手根本是装饰,残废。

躲少主丢的东西而退回到我身边的红烟流著泪红著眼抿著唇

「他体内的毒你们是怎麽解开?」

「冷…冷宫主赐予的…」红烟抬头对我道

一皱眉,他便知了我的疑问,於是手背擦拭眼泪说「冷宫主是日晷少主的亲爹。」

甚麽…?

「你们全都滚出去!!我没有爹!!我没有!魔教男宠哪配称得上我爹!」

这一喊,再不引人注意就太夸张,月翼走进来

「好多人冲过来…不愧是少主。」

「千阳,快带尊主走阿!」

这红烟真懂事。

离去前最後一眼,冷殇的孩子…翻身下床,手持剑朝我蹒跚追来

月翼走在前头带著我走密道边自言自语
「又叫回千阳…月翼少侠和莫阳都是堂主随便取的像外宣传……」

「…月翼,如此红烟也是天鼎取的?」

他不悦的皱眉「是。我们的名字都是脔童时被起的。」

「你刚才说日晷庄因是红烟最大这话怎麽说?」

「真正的少主才是红烟,以血亲来讲…我是听堂主说的…」

难怪…当初第一眼见到红烟时,衣服穿的不是天鼎堂男宠的衣服

「日晷的影子庄主是红烟…亲爹。我只知道这些。」

「凭一个男宠的身分知道这些也算了不起,果真受天鼎厚爱。」

挑眉看著前方的背影

片刻,他突然跳出一句「因为我有计划。」

闻言,我不语淡笑,绕开他自己随意走

未经雕琢的璞玉,哪一天他也能叱吒风云。

密道尽头是湿冷的石窟,想来已经在很深的地底,

头顶是极为高耸,一层又一层怪石堆叠累积的顶部不见天日,

微一丝薄弱光线照出飘散在石窟里的尘粒,这也提醒我现在还是早晨。

「老实说我也是第二次进来…好久以前…跟红烟…」

语气透露著惊叹,回声响在石窟,月翼少侠努力身长脖子仰天观看

我扫视四周,像似废弃千年,每一步都能激起一阵厚灰

苔藓肆意生长,虫类肆意爬窜,越往尽头深处走入,焚纹剑挥去的蜘蛛网越多

规律的水珠声,一顿一顿,滚滚滴声,渐渐变小而消失,
而後又恢复细微却清晰的声音,如此连续。

前头无路,大片流水动的缓慢如静,深度只到小腿的浅水模糊水底的文字,

我蹲下身在池里,月翼不敢妄然跟来,整个身体斜在空中很像知道我在做甚麽

伸手没於水中,闭眼抚摸猜测那些纹路,隐藏在文字里的机关被我一按

水不在流动,我往後跳回岸上,中央的池子开始轰隆上升隆起成圆丘,

「那…是谁的尸骨?还被铁鍊绑著…」月翼在旁边分析
「圆丘上有刻他的名字…日晷庄不是才刚成立没多久,这枯骨却向埋藏几年似的。」
「且这做法…也不像正派的作风阿。」


「师父…原来你的尸体一直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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