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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江湖-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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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 酒后乱性 
世界上最没意思的造爱,就是酒后乱性。 
干了谁,怎么干的,干得爽不爽,统统不清不楚,这有什么意思。 
山鸡说的。 
我很少有机会失控。小结巴还在的时候,我没兴趣试。干他的时候,不清醒就会被揍到昏迷,还有被他反攻的可能,我没胆子试。所以一直不知道,酒后乱性究竟是怎么回事。 
大天死的那天,我终于试过了。 
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头痛。五分钟以后才发觉自己浑身清洁溜溜。枕头上有几根零落的乌黑头发,很长,也很亮——女人的头发。只知道昨晚有女人在身边睡过,其余一概不知。 
我甚至完全不记得,那天在酒吧喝了多少酒,喝醉之后的事情,更加印象模糊。那个噩梦一样的晚上,我唯一清晰记得的,是无休无止、折断四肢一样的疼痛——兄弟如手足,哪怕是酒精,也没办法麻醉的,彻骨的,翻山倒海的疼痛。 
对于,女人,我只是依稀记得,那片无休止的疼痛中,有一具温暖的,柔软的身体——是我被疼痛淹没时,手边唯一的稻草。 



酒后乱性是个麻烦。因为那根稻草,不是别人,就是WASABI的朋友,一个见过几次面的教师。一个很纯的,另一个世界的女孩子。她有着一头乌黑的,在阳光下闪着光的柔软的长发,很像李嘉欣。 
我不知道发生这种事以后,应该怎么样和另一个世界的女孩子解决。我从开始混黑社会起,就有意识避免接触这种人。不知道怎么样才不会伤害到她,那个很纯的女孩子。我一直担心,那晚我强奸了她——那是最坏的结果。 
后来WASABI告诉我,那天我其实什么都来不及做,就醉死了,不需要负责。酒后乱性,是醉得不厉害的人,醉过了头的,只能是酒后性无能。 
但是她还是问我,和欣欣有没有可能。我不知道怎么答。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说实话,在第一次听到她结结巴巴地凶我的时候,我真的很中意她,中意得愣在那里连动都不敢动,生怕那不过是一场梦,一动就会醒来——那个瞬间,我以为小结巴没有死,她正活生生站在我的面前。 
但是,她不是。她和我不属于一个世界。我没信心能和这样一个女孩子有什么结果,事实上,我没信心和任何人有什么结果。 
蕉皮、B哥、小结巴、大天的死,历历在目,我心有余悸。我是混黑社会的。能有什么结果。我要得起的,只能是这条道上的女人,不是另一个世界的女孩子。 
她也明白。 
我们没再见面。 
出事之后,山鸡收敛了很多。他是那种越是生死攸关,越能发挥潜能的人。大天的死让他清醒过来,正正经经地做事。 
从下而上、在中间插旗的强硬办法既然行不通。那么改变战略是唯一的可行之道。从上而下、从四周包围中央——先打通上面的渠道,摆平屯门周围的势力。我想到的是这条路,他也是。 
他果然讨那些大哥的喜欢,屯门三间警局的O记头头都被他摆得服服帖帖,就连那几个议员和富商也开始转而支持他。屯门没有色情场所,男人要找乐子就必须出屯门,去元朗、景田。他靠着三联借来的一队人,在那里差了一脚。 
半个月的时间,屯门人开始知道,屯门除了生番,还有一个叫做山鸡的大哥,很照得住。 
强龙不压地头蛇。这句话没错。 
但是,山鸡不是强龙。 
山鸡不过是山鸡。 



第10章
10后台 
我和山鸡没再联系过——他没脸见我。 
我也不想见他。 
大天死了。我暂时没办法原谅他,也没办法原谅我自己。 
他和大天计划干掉生番的那天,就是WASABI被生番手下的那群小流氓打伤的那天。山鸡最受不了女人被打,哪怕是路上碰到的不认识的女人,他都会跳出来打抱不平,何况这次被打的是他的女人。那时候我应该想到,那个小子一定会脑袋不清楚。 
但那天,当我看到他那张颓丧到不行的脸的时候,脑子里只由一个反应——要帮他。其他的地方老早就罢工了。 
不用别人告诉,只是看他委屈的表情,就知道这半个月来,确实日子难过。他向来一帆风顺,出了事也常有贵人相助。这是第一次完全靠自己去闯,受点挫折很正常。但是,对手是别人也就算了,偏偏是那个生番——自己的兄弟输给那种杂碎,做大哥的面子也挂不住。 
我当时的确是在给自己找借口。找借口帮他。 
我问自己,兄弟想上位,帮他争是不是理所当然。 
我告诉自己,帮得越多,这件事结束的越快,越不容易出意外。 
看他扁着嘴,一肚子窝火气难平的可怜兮兮的样子,我忽然就想通了。原来,我并不如自己想的那么大度,当初他说各走各路的时候,我还是生了气,尽管我自己不承认,但现在回过头去看,如果要争的人是大飞,我不会看他自生自灭到这个地步。 
既然决定帮他,我就会这样做。首先从让他重新振作开始。我拖他出去兜风、聊天,尽可能摆出低姿态,让他接受我态度的转变。 
王。八。蛋。 
我那时候只想着怎么去帮他,完全没注意到他的表情从和大天谈过之后就变了。那个晚上,我只顾着让他高兴,只顾着把他拉回身边……只顾着干他。 
如果我早点察觉,大天不会有机会去砍生番——在他动手之前,绝对会被我关起来。 
如果永远只是如果。当年的五人组,还是只剩下三个人,这都是我们的错。每次想到这里,想要揍他一顿的冲动就停不下来。想揍他。揍不到。只好揍自己。但我还是不能不管他,我答应过帮他上位,我还要为大天报仇。 
冷静下来,想想。事情从恐龙死了之后就开始往莫名其妙的方向发展。生番没那个本事做那么多需要智商的事,那个王八蛋背后一定有人指使,不是基哥,就是黎胖子。结果查出来东星在里面也差了一脚。 
我一个也不会放过——敢动我陈浩南的兄弟,就要准备好付出代价。 
到月底,账面上的成绩,山鸡和生番平分秋色——山鸡半个月不到的进账比生番一个月的多了2000块。2000块,小钱而已,可以忽略不计,但可以说明很多问题。蒋先生却还是坚持要民主投票。我那时不敢确定蒋先生的用意是不是和自己的一样。 
我对投票结果,不担心——生番老弟的马子已经在我手上。我要生番和黎胖子,还有那个东星的雷耀扬把吃进去的,再给我全部吐出来,还要加上利息。投票。算个屁。 
投票那天,我代表铜锣湾的堂口参加投票。另一方面,找十三妹帮忙,和WASABI兵分两路送那个马子过来屯门,为了保险起见,让韩宾作接应。 
会场里,大飞知道我和山鸡因为大天的事闹翻了,拖我去后台看山鸡,给他打气。我去了。不是为了打气,而是去勘察地形——提防黎胖子和东星找人放暗枪。 
我不知道这是给自己找个借口去见他,还是真的打算去后台查地形。结果,我还是见到他了。 
后台的山鸡很紧张,紧张到向WASABI求婚——如果输了,就和她结婚。这种话,活该后来被牧师打。我听了忍住没笑出声,忽然发现,实在没办法对这种白痴生气。兄弟已经死了两个。我不想再失去任何一个。 
我说过,兄弟是一辈子的事。说了,就要做到。 
这是不是也在给自己找借口原谅他。我不知道。但是,很多年以后,想到大天的死,我确定,还是恨他的。 
牧师走了之后。我进了他的房间。没有故意放轻脚步,但他背对着门口,没有发觉。进去之后,只是站定、盯着他。他察觉身后有人用了一分钟,如果我是东星的人,他已经是个死人了。 
他回过头看到是我,吓了一跳,样子很尴尬——慌慌张张地移开视线,人对着我,但不看我。他心里有愧。那是他活该。 
我一步一步靠近他,他紧张得绷紧了浑身的肌肉但还是不敢乱动,因为之后的选举,也因为之前的错误。和他面对面的时候,我几乎看得到他额头渗出的汗水。 
我忽然笑了起来,笑得很大声。他从没有这么怕过我。从来没有。从来没觉得被别人怕是什么有趣的事。可是,因为怕我的人是他,那个一向天不怕地不怕,尤其不怕我的山鸡,感觉出奇的好。 
他的脸突然涨得通红,结结巴巴地开口,问我为什么笑他。口气很糟糕,算得上气急败坏。我看着他,叹了口气,问他是不是紧张。他脸皮向来厚得出奇,但,那天例外。他竟然别开了脸。 
兄弟是一辈子的事。我说了,就一定会算数。我盯着他这么对他说。 
他转过头像从来不认识我那样看着我。接着,哭了出来。像个孩子,哭得痛快淋漓,嘟囔着,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之类的话。 
如果蒋先生或其他洪兴的人现在进来,他就完蛋了。这么想着,我张开双臂。然后,顺势把他哭泣的脸摁进自己的胸口。没想过,如果我们保持这个姿势,被别人看见照样完蛋。 
哭了不知多久,他渐渐平静下来,脑袋还是靠在我身上,开始生理性的抽泣。过了一会儿,他突然挣扎着抬起头,带着哭腔对我说,他抽得停不下来了。 
出状况果然是他的强项。我叹了口气,开始吻他,很深很湿的那种。接吻他是高手,但那天他明显不在状态,很快就弃甲投降,任我动作。无所谓,偶尔不抵抗也是一种调剂。我继续吻他。很深很湿的那种。 
耐心地舔着他的牙龈、他的牙齿,变换着姿势,更紧地缠着他的舌头,交换着彼此的口水。直到他放松下来,才放开他。看着满脸潮红的笨蛋大口喘着气,嘴角旁挂着我的痕迹。不止一次地想,这种兄弟真是麻烦。 
我帮他整理服装,让他自己把脸弄干净。五分钟后,孩子一样的山鸡消失了,一个满脸认真的屯门大哥出现了。 
我拍拍他的肩,然后离开。没有告诉他生番老弟的马子的事。想看他自己的表现。凭他自己能够走到什么地步。是兄弟就要想最好的办法帮他。什么事都包办的那种,是老妈子。 
他也没有送我,只是背对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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