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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龙美豪客-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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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谓“曹公古直,甚多悲凉之句”,“曹操作品如幽燕老将,气韵沉雄”,都是中肯的评语。

  其悲歌慷慨,激人胸怀,在中国诗史上,他可称:“对承小雅”,“下开少陵”,也是借乐府以写时事者第一才人,比起来曹植辈的“三河少年,风流自赏”,应该难敌老曹“志在千里,壮心未已”的那种气魄。

  实际上,看《三国》的人都知道,无论是军事、政略,曹孟德都是诸葛亮的一大对手。

  提起铜雀台,也得把二乔故事说一说,杜牧诗云:“东风不予周郎便,铜雀春深锁二乔”。

  《三国志·周瑜传》载:“军欲取荆州,以瑜为中护军,从攻皖,拔之。时得乔公二女,皆曰色也,策自纳大乔,瑜纳二乔。”

  乔公,就是《甘露寺》那出戏里的太尉乔玄。

  曹吴之间有二乔之争,曹植、曹丕弟兄则有甄后之争,自古宫室乱伦,并不独曹家父子而已。

  口  口  口

  这一天,严慕飞到了“临漳三台”,他到的时候,已经是夜晚初更时分,他望着高大、雄伟的临津三台,心里不住在想:建文跟纪纲由开封到辉县,由辉县到南阳,这一段还不算什么,而由豫西南阳再到这丰乐镇北的铜雀台这一段,中间经过辉县,恰好来了个后外寸角,这两个人煞费心机,当时之苦,可想而知,要不是无意中碰上华山樵长孙森,听得他一句“铜雀春深锁二乔”,还真想不到那两位会来个大回转又折了回来。

  不过,话又说来了,“铜雀春深锁二乔”,也许是建文住卧龙岗想起古人,顺手写了那么一句,是不是真暗示他两个的去处,那还很难说。

  按理,他两个不该遗有可循之迹。

  然而,瞧南京太祖陵寝,纪纲留话看,却又不无可能。

  是耶,非耶,只有上铜雀台上看过后才知道了。

  今夜碧空如洗,万里无云,一弯金铃般冷月高悬,月色清冷而凄迷,这临漳三台看上去很宁静,也有一种凄迷的美,美得清奇。

  当然,如今的临障三台已大不如当年,有一半已然倾倒荒废,若换是在当年,今夜则该更美。

  严慕飞眼望着凄凉的临漳三台,微一提气,刚打算腾身而起,直上居中的铜雀。

  蓦地,一缕甜美,但微含幽怨的清音自那高高的铜雀台上响起,划破寂静夜色,袅袅直上。

  折戟沉沙铁未消,

  自将磨洗认前朝,

  东风不予周郎便,

  铜雀春深锁二乔。

  是杜牧的那首《赤壁》。

  严慕飞闻声知人,心头一震。立即收势刹住欲起未起的身形,他站在那儿暗暗诧异。

  不错,她是来了铜雀台,只是,她怎么还在这儿?这么多日子了,她怎么还没走?

  是已经找到那两位了,还是仍扑了个空?

  他不明白所以,他也难断定。

  就在他心念转动之际,铜雀台上又响起一个甜美,但略嫌冰冷的话声:“你果然来了?”

  这是问谁?严慕飞默察四周,除了他跟铜雀台上的她之外,周遭百丈内没有第三个人,他当即扬声说道:“是的,涵英!”

  卫涵英话声又自铜雀台上响起:“既然来了,为什么不上来?”

  严慕飞迟疑了一下,道:“我这就上来!”

  双袖微抖,长身而起,月色下宜如一只银鸟掠上了铜雀台。他停身处,是一塌了一角的广殿,广殿四面栏杆,可以眺望四周夜色,毫不挡眼。

  口  口  口

  卫涵英,一袭黑衣,娇靥消瘦,神情憔悴地站在广殿之中。严慕飞眼望着她,心里有种异样感受。

  卫涵英也望着他,只是脸上不带表情。

  严慕飞知道,该先开口的是他,他迟疑了一下,开口说道:“涵英,你手臂的伤好些了么?”

  卫涵英也开了口,却仍是那么冰冷:“谢谢关怀,也谢谢你那位贵为公主的未婚娇妻的好意。”

  严慕飞脸上一热,不安地道:“涵英,你愿不愿意听听我结识她的经过?”

  卫涵英冷然摇头,道:“不必了,那显得多余,你我之间毫无关系,你用不着向我解释。”

  一上来就冷言冷语,这原是严慕飞意料中事,他想着公孙胜的话,他忍住了,沉默了一下之后才道:“涵英,那一天我到宛平县去……”

  卫涵英冷然说道:“我没有让你说。”

  严慕飞道:“我认为我该说!”

  卫涵英道:“那么你说给别人听去!”

  严慕飞道:“涵英……”

  卫涵英突然大声说道:“不要叫我,我老,我丑,我出身低微,比不上她既年轻又标致,更贵为当今公主……”一声冷笑,接道:“当然,东床驸马,谁不想,只是我告诉你,你少做美梦,人家是别有用心,并不是真心爱你!”

  严慕飞双眉微扬,道:“涵英,我并不傻,我也不是那种人。”

  “对了。”卫涵英道:“我本该想到你是有丈夫气概的大英雄、大豪杰,从不为女儿家的深沉而真挚的柔情所动,也从不为儿女私情所束缚,你心里只有大公,只有朋友……”

  严慕飞道:“涵英……”

  “不是么?”卫涵英一声娇笑道:“在当年,我不也是年轻貌美么?在我绮年玉貌的时候,你不屑看我一眼,又怎会看上她,对么?”

  严慕飞皱眉叫道:“涵英……”

  卫涵英根本不让他开口,摇头一笑,又道:“反正你跟她两人之中,总有一个是在作梦,不过也难说,究竟她现在是绮年玉貌,正当……”

  严慕飞双眉一扬,道:“涵英,你在这儿等我多日,就是为见面奚落我一顿么?”

  卫涵英笑容一敛,冷冷说道:“严慕飞,你可别自作多情,往自己脸上擦粉抹金,谁在等你?我只是在凭吊古迹,留连忘去,谁奚落你,我也没有那么好的心情。”

  严慕飞只觉脸上一阵热,心里的气往上一冲,慌忙又把它压了下去,因为他觉得公孙胜的话对。

  他道:“涵英,你不是心胸狭窄的人,当年的种种已成过去,我负你良多,我自知愧疚,我希望……”

  卫涵英冷笑说道:“又来了,我仍是那句话,愧疚不能还我青春,也不能洗刷我韵耻辱,你应该为我想一想,我是个怎么样的女儿家,你认为以前的种种已成过去,我可不这么想,以前的种种深烙在我的心上,我的脑海里,直到我死它都是清晰而随时可见的,我永远忘不了,除非我死!”

  严慕飞道:“涵英,你我已算不得年轻人。”

  “是的。”卫涵英点头冷笑,道:“我是老了,绮年玉貌不再,我怎比得上……”

  严慕飞皱眉叫道:“涵英,有道是:‘得放手时便放手,得饶人处且侥人’,又道是:

  ‘能好休时便好休’,难道你……”

  卫涵英冷然说道:“难道我怎么?我可以放手,也可以饶人,可是谁还我不再的青春,谁能洗刷我蒙受的难忍耻辱?”

  严慕飞猛然吸了一口气,道:“涵英,那么你说怎么办?”

  卫涵英道:“我不说过了么?除非你向我屈膝!”

  严慕飞双眉一扬,可是刹时间他又想起了公孙胜的话,他忍住了,又强忍住了,缓缓说道:“涵英,难道没有第二个办法?”

  卫涵英道:“怎么,你那么了不起?向我屈膝不得?告诉你,这是我最大的让步,你天大的便宜,你自己想想看是不是?”

  严慕飞微一点头,道:“也许是,涵英。”

  卫涵英道:“那么跪呀!只要你向我一屈膝……”

  严慕飞道:“涵英,只要你认为这样能还你已逝的青春,洗刷你所谓的耻辱,我可以向你屈膝。”

  卫涵英微微一愕,道:“怎么?你愿意向我屈膝?”

  严慕飞一点头,道:“是的,涵英,只要你认为这样能还你已逝的青春,能洗刷你所谓的耻辱,我愿意向你屈膝!”

  卫涵英美目一凝,还有点不甘意味地道:“我认为能!”

  严慕飞道:“那好,涵英,我答应向你屈膝,但不是如今!”

  卫涵英一怔说道:“不是如今,那你要等到什么时候?”

  严慕飞道:“等我找到太孙,辅他返朝登基之后。”

  卫涵英诧异地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等你找到太孙,辅他返朝登基之后?”

  严慕飞道:“我如今身怀太祖遗诏!”

  卫涵英“哦!”地一声,淡然笑道:“原来如此,我还当如今你腿酸呢!那不要紧,把太祖遗诏取出来,放在一旁,我等你片刻。”

  严慕飞摇头说道:“涵英,你明知道我不能那么做。”

  卫涵英道:“为什么不能,把太祖遗诏从杯里取出来,放在一旁,这不是轻而易举,举手之劳么?”

  严慕飞道:“涵英,太祖遗诏重越万斤,不到我任务达成,太孙返朝登基,我不能轻易把它取出来!”

  卫涵英道:“你这是非不能,实不为,对么?”

  严慕飞道:“不,涵英,你明白,我非是不为,实不能!”

  卫涵英冷笑说道:“总而言之一句话,你是不愿向我屈膝。”

  严慕飞道:“不,涵英,只要你认为我该那么做,我愿意,但我说过,那一定要等到我任务达成,辅太孙返朝登基之后!”

  卫涵英冷冷一笑,道:“万一在你没找到太孙之前,你有所不幸呢?我那耻辱岂不是永远无洗雪之日了么?你知道,以情势来说,这不是没有可能的!”

  严慕飞双眉微扬,道:“涵英,我不认为你是咒我,我承认你说的是事实。不错,以情势来说,我随时有丧生捐躯的可能。可是,涵英,真要那样,你的气也该消了。”

  卫涵英娇靥色变,机伶一颤,突然失声喊道:“不,不,你不能,你……”

  刹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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