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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龙美豪客-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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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三更的时候,严慕飞在没奈何的情形下,只有熄灯和衣上了炕,好在不是大冷天,那床被子可以原封不动地“供”在那儿。

  可是,他刚熄灯躺下,还没有合眼,隔壁传来她一声惊叫,夜静时分,听来分外刺耳,破洞上只有那么一堆破布,听来也份外清晰。

  严慕飞迟疑了一下,翻身下炕,开了门到了隔壁门前,好得很,前面一阵阵鼾声,敢情那伙计早睡着了,而且睡得像猪,看样子炮轰也轰不醒。

  严慕飞轻咳一声开了口:“姑娘,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么?”

  房里,她带着惊怕地道:“请,请进来一下……”

  严慕飞抬手推门,推不开,门由里面闩上了,当即他道:“姑娘,请开开门。”

  她在房里说道:“我……我过不去,不敢过去!”

  严慕飞不知道里面到底出了什么事,使这位美娇娘吓成这个样子,他眉锋微皱,迟疑了一下,微用真力震断了门闩,推门走了进去。

  一声惊呼:“留神,脚下!”

  严慕飞忙收势下看,他眉锋一皱,旋即失笑,地上一物蠕蠕而动,不是别的,是只蝎子而已。

  他抬脚过去踩死了那只蝎子,抬眼再看,又复一怔。

  她坐在桌前,桌上的灯还亮着,只是快没灯油了,白着一张风华绝代、国色天香的娇靥,望着地上那只死蝎子,余悸犹存,楚楚可怜。

  严慕飞没往里走,含笑说道:“姑娘还没睡?”

  她皱了皱眉,指了指土炕,道:“我……我睡不惯,本想趴在桌子上将就一夜,谁知道这只蝎子从房梁掉到了我头上,吓死我了!”

  严慕飞道:“这是河南一带常见的毒物,只要不碰它……”

  她道:“瞧见它就害怕,谁还敢碰它!”

  不错,严慕飞忍不住笑了。

  她像突然想起了什么,忙站了起来,道:“我还没有致谢。”

  严慕飞道:“别客气,出门在外就得互相照顾,举手投足之劳又算得了什么,姑娘请安歇。”

  她忙道:“请进来坐坐吧!”

  严慕飞迟疑了一下,道:“夜已深,怎好打扰?”

  她道:“不要紧,我是没一点睡意了,反正我也不打算睡。”

  她可没问人家睡不睡,严慕飞明白,她是怕,倒不是怕别的,而是怕再来那么一两只蝎子。

  可是,他能陪她在灯下聊一夜么?

  严慕飞望了望桌上油灯,道:“姑娘这盏灯灯油不多了,恐怕点不了多久……”

  她道:“我去叫伙计来添灯油!”

  说着,她要站起来。

  严慕飞道:“我看不必了,我房里那盏灯灯油还多,这盏灯灯油点完之后,我把我房里那盏拿过来就行了!”

  她抬眼凝注,道:“那么,你用什么?”

  严慕飞笑了笑,道:“我不怕黑,也用不着它。”

  她坐着没再动,迟疑了一下,道:“你……打算陪我聊到天亮?”

  严慕飞他好怎么说?只好这么说:“只要姑娘认为方便。”

  她嫣然一笑,道:“该没什么不方便的,我这个女儿家跟别个女儿家稍有不同,我并不怕什么闲言闲语,再说,只要心地光明,问心无愧,又怕什么?”

  严慕飞淡然一笑,道:“姑娘高见!”

  她沉默了一下,抬眼凝注,那双美目清澈而深邃,道:“我还没有请教尊讳。”

  “不敢!”严慕飞道:“我姓严,叫严慕飞。”

  她“哦!”地一声道:“原来是严相公,我姓金,名字俗得很,叫玉琼。”

  严慕飞道:“是金姑娘,金姑娘是……”

  金玉琼道:“我家住河北保定,先祖在保定做过文牍,家父自幼好武,如今在保定一家大户任护院。”

  严慕飞道:“姑娘家学渊源,想必文武双全。”

  金玉琼道:“见笑了,我是文不能握管,武不足防身,要不然我不会见一只蝎子都怕得要命!”

  严慕飞道:“姑娘忒谦。”

  金玉琼道:“我说的是实话。”

  严慕飞道:“看姑娘敢单身出远门,所学定然……”

  金玉琼微微摇头,含笑说道:“这跟所学没关系,我是不得不只身出远门,家父前不久接获家姑来信,说她病了,家里乏人照顾,家父居于人下,无法分身,所以只有让我跑一趟了。”

  严慕飞道:“那么姑娘是要往何处?”

  金玉琼道:“严相公呢?”

  严慕飞道:“我要往湖北去。”

  金玉琼两眼一亮,笑道:“那真是巧极了,我也要往湖北去,家姑就住在湖北,彼此路上正好做个伴儿,我就更不怕了。”

  严慕飞笑了笑,道:“能得姑娘邀我为伴,是我的荣幸!”

  金玉琼微笑说道:“严相公别客气,今后一路上我还要仰仗照顾。”

  严慕飞道:“有道是:‘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又道是:‘在家干日好,出门一时难’,出门在外,都该彼此有个照应。”

  金玉琼点了点头,道: 谢谢严相公,你那句‘在家千日好,出门一时难’,真引起了我万般的感慨,我从来没出过远门,在保定的时候,更难得出家门一步,谁会料到,如今只身一跑跑这么远,我可是真尝着出门在外的辛酸艰苦了,不过我自己也高兴出来走走,固然,姑娘家都应该深藏绣楼之内,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很难得会有机会出来跑跑,一来可以到处看看,二来也可以增长点见闻。”

  严慕飞点头说道:“姑娘确是高见。”

  金玉琼道:“严大侠别见笑。”

  严慕飞道:“对姑娘这位女中丈夫,巾帼英雌,我只感佩服!”

  金玉琼道:“严相公谬奖,这趟往湖北是……”

  严慕飞道:“赶去赴一个朋友之约。”

  金玉琼哦地一声道:“看来是真赴朋友之约,严相公也会武么?”

  严慕飞笑道:“我是读书不成,学剑又不成,结果两无所成。”

  金玉琼惊喜地拍手笑道:“那真是好极了,看来严相公也会武,我就更不怕了。”

  接下去,谈的是一些无关痛痒的事,其间,严慕飞当真回到自己房里,把油灯拿了过来借予姑娘用。

  金玉琼人长得美,又给了人很好的印象,再加上她柔声柔气,谈吐不俗,越发地令人生了好感。

  这一夜欢谈,彼此已经很热了,对这位萍水相逢的美娇娘,严慕飞也了解了不少。

  他只有一个感觉,这位萍水相逢的美娇娘,人美,才颇高,落落大方,毫无一点小家子气,而且性情异常地温柔。按说,温柔该是每一个女儿家与生俱来的天性,但是他直觉地感到,眼前这位温柔得出奇,较每一个女儿家都有过之,跟她在一起,能令人永远陶醉在她的温柔中。

  鸡啼,曙色透,天亮了,望着桌上光亮微弱的油灯,两个人哑然失笑,毫无倦意。

  金玉琼美目盼注,温柔地问道:“累不累?”

  严慕飞微一摇头,笑道:“惯了,倒不觉什么,只是姑娘……”

  金玉琼含笑摇头,道:“我除了不安之外,别的没感到什么!”

  严慕飞笑了,没说话。

  金玉琼目光一凝,那目光,能令人心悸:“严相公,你是位难得的正人君子。”

  严慕飞避开了那目光,道:“姑娘才是位难得的绝世红粉。”

  金玉琼道:“能得相逢便是缘,一只蝎子使我结识了你这么一位难得的正人君子,看来我该感谢它,更愿跟你就此订交。”

  严慕飞道:“我很愿把姑娘当作我的红粉知己。”

  金玉琼美目略一眨动,道:“真的?”

  严慕飞道:“姑娘,我生平不惯做虚言。”

  金玉琼柔婉一笑道:“谁说旅途辛苦?我这趟路没白跑!”

  严慕飞道:“我这种感觉较姑娘尤甚!”

  金玉琼笑了,忽地,她低下了头。

  这,令得严慕飞心头怦然一跳。

  没多久,伙计起来了,睁着惺忪睡眼就往后院跑。

  “呀,客官跟姑娘都起来了,这么早?二位昨天晚上睡得还好么?”

  严慕飞懒得跟他多说,当即吩咐他打水备用。

  伙计也挺识趣,没多说就走了,转眼间打来了冼脸水。

  严慕飞跟金玉琼洗了把脸后,又随便吃了点东西,就相偕出了这家小客栈上路了。

  晨间的桐柏山似乎特别美,请早的阳光照射下,清翠欲滴,看上去令人心里透着舒服,精神为之一爽。

  口  口  口

  桐柏山并不算高,可是山路永远是崎岖难行,在严慕飞固然不算什么,可是对一个初次出远门的金玉琼来说,可就称得上苦了,何况女儿家永远娇弱,她昨晚上又熬了一夜没合眼。

  是故,没上半山多久,她就已香汗淋淋,娇喘连连,走不动了,楚楚可怜地望着严慕飞道:“歇歇再走好么?”

  当然好,那怎么能不好,严慕飞只有说好。

  他明白,有这位红粉知已美娇娘为伴,旅途委实不寂寞,可是他到达赤壁的日子怕要延后了。

  望着楚楚可怜,直以玉手擦香汗的她,严慕飞忍不住说道:“姑娘,昨天晚上你该歇息一会的!”

  金玉琼苦笑说道:“我不是个娇生惯养,过于讲究的女儿家,可是昨天那家客栈我却没法睡,何况还有那吓死人的蝎子,要不是你陪着我,我连屋里都不敢再待下去。”

  严慕飞没再多说,歇息了一会儿,又上了路。

  可是止没多久金玉琼又要歇息了。

  她坐在一块大石头上,一边擦汗,一边摇头道:“不知道怎么回事,如今我不但觉得全身无力,而且骨头酸疼,连头都有点昏昏的。”

  她那张娇靥红得像桃红,当然,走多了路,人一热,是会这样的,可是严慕飞闻言入目,心头却为之一震,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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