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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烧第一部 (出版版)-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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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办妥了。」冷风让谢天麟瑟缩了一下,他单薄的丝质睡衣早就被虚汗打透,凌晨的寒气瞬间就入侵到了他的骨头里。
「效率还挺高,」单飞低声嘀咕道,多少感觉到些安心,他抬腿跨上窗台。
「这世界上,只有警察局的效率低得那么可怕!」谢天麟抓起被子裹在身上。
「相比你往死路上奔的速度,的确甘拜下风!」单飞瞥了在寒风中颤栗的谢天麟一眼,迅速地拉上了窗子。
谢天麟慢慢地,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5
爬水管,翻窗户,拿着警员证滥用一下职权,这有什么?单飞自忖自己又不是没干过。
两年前的那宗银行抢匪案时,二十六层楼的窗户他也爬过;刚出警校的时候,为了追求一个在咖啡厅打工的女孩子,他还曾经利用警员的身分私查过她家里的电话呢。
一、两次私密的谈话有什么?不幸当选为警察之星后,私下里跟他有过密切接触的女人多了,也没有一个把他变得不再是过去的那个单飞。
这一切都没有什么,也证明不了什么,他没有一点做过火的地方,完全可以当作无数个平淡无奇的日常琐事那样遗忘掉--他的生活,他伙伴们的生活没有一丝的波动,跟过去的几年完全一样,哦,除了卢锦辉--结了婚之后便堕落成了老婆奴,鲜少跟兄弟们一起来BURNING BAR喝酒聊天了。
「喂,阿飞,你神不守舍的想什么呢?」杨帆以手中的酒瓶子碰了碰单飞的酒瓶,道。
「我是在想……真有点怀念从前卢锦辉跟我们混在一起的日子。他不在这里,玩牌都缺一家。」单飞没精打采地道。
「哎,别提那个叛徒。完全有异性没人性!还记得他结婚前一天晚上说过什么?他说『兄弟如手足,老婆如衣裳』……」杨帆愤愤地道。
「街上断手断脚的多的是,你见过几个不穿衣裳到处跑的?」叶利瞥了他一眼,插口道:
他不太想回忆起那天晚上的事情--回忆起来都是痛苦。虽说现在一切都已经平息下来,但是那半个月间的调查、问讯、报告、鄙视的目光和夜夜的辗转反侧,如此深刻地保存在脑海中,这噩梦怕会困扰他很长一段时间了。
那个夜晚被重新提起,单飞情不自禁地转过头去,望向角落中的那张桌子。
还是空着,跟几天来一样。
决定遗忘开始的几天,单飞曾经对BURNING BAR有点些微的恐惧,不能算是恐惧,他只是刻意回避这个地方,直到有一天他在同伴的挟持下跨进了门坎。
老实说,那个时候他并不是非常反感他们的强迫,相反地,在内心深处他似乎隐隐地有点高兴,这或许可以理解为他其实很想来到这里,只是理智和骄傲让他远离?不,单飞可不承认这一点,哪怕在他看到那张空桌子时感到微微的失望--谢天麟也在远离他,至少在尝试远离。
他们都在努力让情况变得正常,可是,为什么他感觉有点失落?
「不是被那混蛋长期包下了吧?」杨帆的目光也落在那个昏暗的角落里。
虽然事情已经解决,但是他们双方对对方的敌意比从前更深,单飞很清楚地知道这一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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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让人欣慰的是,他们都不会轻举妄动了--应该都受到了足够的教训,「或许吧。」他不太确定地说,不经意地带着些期望的意味。
「但愿他永远都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不然……」叶利一脸激愤的表情,「我很可能失控。」
「那可太难了。」杨帆耸了耸肩,「我倒是有个预感,他很快就会出现在下一次大行动中。」他露出一个可以称之为兴奋的微笑。
「你是说恐龙来港的事?」叶利皱着眉说。
恐龙是金三角有名的大毒品卖家,有线报说他已然秘密到港。他自己亲身前来,可见对这笔买卖的重视程度,极有可能是铺上一条线,从此往后,毒品就顺着这条线滚滚而来。
就目前来讲,九龙这一地区里,有能力把摊子铺得这么大的势力屈指可数,而谢擎首当其冲。
真是他妈的……玩命地往死路上奔!单飞也皱了皱眉,自然而然地想起谢天麟执意出院的事--他确实忙得要死,效率不可能不高。
「阿飞,阿飞!单飞!」
在回过神来时,映入眼帘的是杨帆的五根手指,就像鱼钩上扭动着的白色蚯蚓,单飞着实吓了一跳。
「你说是不是?」见到他一脸惊吓表情,就知道他已经从走神中清醒过来,杨帆再次问道。
「什么是不是?」单飞茫然地看着两个同伴。
「我……你今天晚上怎么了?」叶利无奈地道:「恐龙来港是件绝对机密,知道的人不可能太多。如果合作伙伴真的是谢氏,那么想必知情的人不会超过三、四个。跟谢擎比起来,谢天麟应该是个合适的突破口,是不是?」
单飞思忖了一会儿,点了点头,「应该是这样。」
谢擎他见过几次,完全没有混黑社会从小混混做起的那种粗俗和穷凶极恶,所有的睿智和狠辣,都收敛在得体的言行和高贵的举止中。
单飞印象最深刻的是,高高在上的气势和锐利的眼神。跟他对视的时候,简直有种从里到外都被看透了的感觉;简短的对话和例行公事的笔录中,感觉到的压力几乎能逼出人的眼泪来--他绝对是一个让人不自觉想臣服和膜拜的帝王。即便是单飞,也会下意识地回避与他的交锋,更别提想要突破。
「你好像……」叶利似乎犹豫着是不是应该把话说出来,单飞给了他一个「有话快说有屁快放」的眼神,于是他咳嗽了一声,道:「对谢天麟很有办法?」
那一瞬间单飞几乎跳起来,他勉强控制着自己的脸色别太诡异,「怎么这么说?」他试探地问。
「卢锦辉说你们有个谈判。」叶利指了指自己和杨帆,在跟黑社会的火并中,大家都是相互用身体掩护对方,他们之间没有虚伪的客套。帮了这个忙,在危急的时刻叶利会用身体来保护单飞,不帮这个忙,他也一样会用自己的命来换单飞的,这没什么好说。也正因为彼此间的性命交托,所以他更无需掩饰自己的怀疑。
「那是什么?」
杨帆也表情严肃地看着单飞。
「一个小把戏,真的不值一提。」单飞艰难地、斟酌着道,然后在心里咒骂谢天麟--该死的,就因为他不想让别人知道,所以自己要面对这样的尴尬时刻。
「阿飞,我们不想让你为了我们做错事,你明白吗?」叶利沉声道:「或者做出有损……」
「你们放心,没有任何有损良心的事。」单飞打断道:「我去洗手间。」他站起身,快步离开。
没有任何有损良心的事。
单飞挫败地靠在通往洗手间的走廊墙壁,按揉着太阳穴,他感觉自己在心里建起了一堵墙,把自己和兄弟们隔在了两边。他的隐瞒让他们疑惑,更糟糕的是,这种不信任的表现会对他们造成伤害。
或许应该告诉他们,他想,这也没有什么,不是我自身的问题,没有必要感觉难堪。
但是……对谢天麟来讲恐怕是个灾难。他们恨他--虽然他自作自受。他们或许会以此来交换些情报……
天!单飞轻轻地把头抵在墙上,「我在想什么?!」他问自己。
为什么不行?头脑里一个小小的声音响起来,毒品运输线,你知道会殃及多少人吗?牺牲一个混蛋谢天麟也值得!别忘了你可是个警察!
我的天!他把头更垂地撞在墙上,不能够再想了!
他的手机救了他。是他妈妈最小的妹妹,她想请这个「审美观一向很优秀的外甥」帮她选出一套「让男人疯狂爱上她」的婚纱来,好在第三次结婚的时候穿。
单飞无奈地表示出自己的受宠若惊,然后更无奈地把自己塞回到叶利和杨帆中间,等着第二天那个可怕的行刑时间到来。
运动使人愉快,所以他需要运动,但不是在这个时候。
对谢天麟来讲,生活中根本就没有「娱乐」这种东西存在。
他品尝昂贵的红酒,吃珍馐美味,他去夜总会放纵,也会适时地来到运动中心打网球、高尔夫,但是,时间、地点、活动内容甚至身体状况都不容他选择。所以,他并没有为此而享受到什么。
这是他必须做的,这是他的工作,在球场上,他拿到了能满足谢家利益的承诺,所以,即便不得不忍受尖锐的头痛和虚脱般的疲乏也值得。
这就是他的生活。
秘密的交易对象先行离开,他缓缓地踱到了休息室,买了杯咖啡,习惯性地把自己放进角落的桌前,慢慢啜饮。
怎么说才能看起来比较真诚?单飞郁闷地想,算了,说服她,不如说服自己更容易些。
这花边也不错,看起来挺华丽的,最重要的是它还能显得新娘年轻--哦,我喜欢这个蝴蝶结,颇有古典意味,埃玛身材好,穿上肯定艳冠群芳。
OK,搞定了!
「埃玛,这件怎么样?」他把埃玛婚纱的设计稿件推到埃玛面前,自己的身子也随之探了过去。
「好眼光!这件也是我最喜欢的。」埃玛赞赏地笑道:「只是要穿出感觉来,还得做一个月左右的运动。」
「完全不用,」单飞打量着她,「现在你的身材已经够完美了。」老天,我已经够了!如果再走进瑜伽教室,他会吐的!
「我希望这是最完美的一次婚礼……」女士强调道。
也就是说要比前两次更疯狂?单飞暗自打了个寒颤,「我是说,你的身材已经最完美了。」
「不会胖了点?」她问。
「谁说的?那简直是个瞎子!」他确定地说。
「唔……」女士沉思了一会儿,「一瓶矿泉水。」她说。
「乐意效劳。」单飞站起身来--女人的思维真是够跳跃!但不管怎样,她没有强迫自己再陪她来健身,这就足够三呼万岁了。
「要么是惨不忍睹的恋母情结,要么是超人的勇气,你选哪样?」
声音混杂着冰冷和柔和,就像丝绸那般顺滑,但却溢满了讥讽。
单飞一手扶着自动贩卖机,另一手在出口等着弹出来的饮料,非常惊讶地发现自己的心脏居然也能够跳得这么快,就好像他自虐地等待这个声音来嘲笑自己,已经等待了很久。
不,不是,只是有点惊讶……完全出乎意料。
手上一沉,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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