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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p]兄长的权限-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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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暗红色的血,浓稠… 

  我轻轻的拉开被子,妈妈静静的躺在那里,左手靠著雪白的睡衣,手腕上一道深深的口子,白色的肉翻了出来… 

  我的手腕痛了起来,紧紧捂住自己的左手,那痛,痛的冷汗直冒,张张嘴,很想大声惨叫出来,可是却怎也办法发出声音,妈妈的脸上挂著一丝诡异的微笑,仿佛是做了个美梦般,惨白的唇有一丝向上的幅度,我无声的叫了句,“妈妈…” 

  依然,妈醒了吗?”我隐约间听到了门口有人说话的声音,“依然,怎了?”脚步声慢慢的靠近,最后是一声惊呼,一个人狂跑起来的声音,“天,快来,妈出事了。” 

  我感觉自己被一个人紧紧的抱住,一双厚实的手拼命用力抚弄著我的身体,我可以感觉到一切,却没有办法做出任何反应,连手指抬起来推开的力气都仿佛消失了,只是坐在地板上被人斜斜的抱著,眼睛死死的看著那一团血渍,直到我的整个视界全部都是这暗红到发黑的血团,我飘在半空中,放弃了我的躯体,我用另外一种思维、用我眼睛中的眼睛看著周遭发生的一切,那一片惊慌和混乱,我看到医生来了,妈妈被抬走了,我被大哥抱在怀里,他遮住了我的眼,不让我看见这一切,最后把我抱著上了楼,放在床上,木偶似的身体,乖巧的窝在被子里,眼睛睁开,目光却没有焦点,瞳孔中好像什都没有,一片空白。 

  时光流逝,我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发生了什,我想夺回我身体的控制权,却始终无法做到,意识游离在清醒和迷糊的边缘,清醒的时候我可以做到的是看著和我说话的哥哥们,但是还是说不上来话,有时候嘴蠕动一下,让哥哥们惊喜的小心看著我,我看著他们的目光,只再一次陷入迷糊的状态,什事情都不知道了。 

  这天,刚好是我比较清醒的时候,大哥二哥分别坐在我的左右,“依然,等一下我们会让你见一个人,你要乖乖听话,很快就会好了。”二哥温柔的抚摸我的额头,我眼光闪动了一下,眼睫毛搔到了他的手心,他放开手,看著我,“你能听到二哥说的话对不对?”他充满期待的看著我,我虽然是清醒著的,却不能做出任何回应,因为我没有清晰的思维能力,只能被动的接收到外界的信息,听到他的话却无法组合,因此不知道他到底要和我说什… 

  大哥拨过我的脸,满是红血丝的眼瞪著我无波的眼,“依然,我不能再忍受你这个样子了,如果是因为我们的关系让你变成这样,你是在惩罚我们还是在惩罚你自己,如果是惩罚我们,我寧肯你用刀杀了我也不至於让我这痛,依然,醒过来…” 

  我在半空中看著这个悲伤至极的男子,为什这痛苦呢? 

  一滴炙热的水滴在我的脸上,热的烫人,顺著脸颊流到我的嘴里。 

  这是泪吗? 

  为什哭? 

  是因为我吗?如果是因为我,那很抱歉,只是我无力改变这种情况,也不想改变这种情况,我觉得这样很好,黑暗越来越深,我也不再做梦,一切都那寧和,让我不想离开这片混沌… 

  “天。”二哥深长的一声浅浅的叹息,“看来只能这样了。” 

  “他醒过来会不会恨我们?”大哥说,二哥摇摇头,“我不知道,只是我知道这个样子依然肯定也不愿意吧,如果能够让他恢复正常,那一切都是值得的,即使恨我们…我也要这做…至少他现在没有提出异议…喏,依然,你要是再不醒过来,二哥就把你买了,你不说话,那表示你同意了…” 

  我的意识开始流失,不过还是满头黑线的听著这一切。 

  最后终於又是一片黑暗了,我躲在这里以为没有任何人可以发现我,却听到一个声音忽远忽近的在我耳边响起,“依然…依然…依然…依然…”本来是不打算理会的,只是那个声音太有毅力,还有那个声音异常的温柔,我像被磁铁吸引的铁粉般无可抗拒的被他吸了过去,最后终於飘出了这个黑暗的海洋… 

  睁开眼,我看著明媚的阳光,眯起眼,“欢迎回来,依然。”一个欢快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回头,看著笑的一脸开心的老头,问了一句,“你是谁?” 

  55(上)窗外是淅淅沥沥的下起雨来了,“沙沙”声不断的传来,我打开窗户,看著被雨水浸润的花草,被阳光晒的有些焉了的叶子都舒展开了,落花铺满了草地。 

  抬头看天,黑沉沉的直压了过来,雨势更急了,隐隐的雷声传来,“轰隆隆…”的爆响炸得人耳膜都是痛的,靠,这鬼天气,明明不久前还阳光明媚,皱眉看了看窗外的那条路,今天终於可以出院了,我可不想再呆在这种鬼地方被杰克老头抓住聊天… 

  无聊的回身,床上放著我的行礼,一个小小的提包就囊括了我在这里住了将近半年时间自己用的所有东西,走向前台,算了,哥哥们要是来不了,我干脆自己回去好了,反正也认识路,这想了之后立刻往疗养院的前台走去,出院手续是已经办好了的,和前台交待了一下,打著伞,走在石子路,水气、泥土的气息、植物的清气扑面而来,深呼吸了几次之后,慢慢的走出院门。 

  外面是一条蜿蜒曲折的路,两边是茂密的树林,雨水冲刷著路的两侧,路面干干净净,踩上去的时候有一种特痛快的感觉。 

  夏天的雨来的快去的也快,不久雨过天青,阳光从云层中透过,眼前是一片鲜明到极点的顏色。 

  默默的走著,有时候我觉得自己根本是个老人了,正常二十岁的年轻人有几个像我这死气沉沉的,自己看著都丧气,但是我又没有办法从这种状态中挣脱出来,因为我对自己失去的记忆无法释怀。 

  失去自己的记忆,等於是缺失了生命的一部分,那种不安、不稳定的感觉每次都让我难以入睡,有时候难免冲著杰克老头或者哥哥们发火,过后又懊悔不已,因为我知道这是不对的,不应该责怪他们,如果我不是存心逃避,不是自己放弃那段记忆,杰克也不可能催眠成功,自作孽不可活,我又有什立场站在谴责者的角度,何况哥哥们为我已经操了很多心了。 

  叹了口气,自己还真是懦弱,居然到了自己封闭自己的程度,摇摇头,我只知道自己看到了妈妈自杀的场面,受不了这个刺激,因此精神崩溃了,但是我知道没有这简单,我也绝对不是这脆弱的人,记忆总是被硬生生的打断,杰克说这只是暂时的现象,我的记忆会慢慢恢复,因为人都是有韧性的,并没有想像中的脆弱,时间是最好治疗伤口的工具,一切伤痛都会慢慢在时间之河中淡化,即使不是消失。我赞同这个观点。 

  一辆车从我身边疾驶而过,然后我听到急车的声音,不久车子停在了我身边,我笑了笑,冲著从车上下来的人招招手,“哥。” 

  从车上下来的是我的双胞胎哥哥中的老大,一张冷漠的绝对当得上美貌两个字的俊帅脸孔,只有在看著我和二哥才有温度的漂亮眼睛,“依然,抱歉迟到了,怎不在疗养院等大哥,著急了吗?”轻轻拿过我手中的袋子,大哥问。 

  摇摇头,“没,就想散散步。” 

  大哥习惯性的搂住我,而我就这被动的让他抱著,既不抗拒也不热衷,靠近这个怀抱总是让人既恐惧又安心,挡住了外界的风风雨雨却也切断了我和外界的联系,像是看不见的线把我团团围住。 

  车子平稳的行驶著,如果不是窗外飞速掠过的风景,会以为根本没有动过,我望著窗外,有些事,以为隐藏了忘记了或者是假装忘记了就不会再受到伤害,过上了新的生活时,才发现原来阴影无处不在,抓住所有能够抓住的,心底深处却还是有一个缺口,不深不浅,不痛不痒,心只是因为它的存在所以不再完整,厌倦的闭上眼,自己是怎了,越来越多愁善感了,难道是因为在那个鬼疗养院呆久了被那些老头子老太婆,神经敏感纤细的人给同化了,摸摸自己的脸,NND,想这多干嘛,Let the day go on and on! 

  回到哥哥们的家时已经很晚了,草草吃过饭就上楼睡觉去了,我看出来哥哥们有话和我说,但是今天是不行了,有什事明天再说吧。 

  躺在床上,头枕著自己的手,我休学了差不多一个学期,这次回国还有得烦了,虽然一直没有把课程拉下,回去补考就可以了,朦朦的想著,这回朱言恩总算帮得上我的忙了。 

  第二天早晨,由於在疗养院养成的好习惯,我一大早就起床了,到花园去散步,露珠点点,空气清新,鸟儿叫得很欢,我到了以前常去的凉亭,看见已经有一个人在那里了,走近一看,原来是爸爸。 

  鼻头一酸,听哥哥们说,妈妈死后,老爸就一蹶不振,思维也越来越迟钝了,我看著他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盯著一丛花,轻轻的走过去,“爸…” 

  叫了几声之后,老爸终於抬起头,天啦,以前儒雅温文算得上是个中年帅哥的老爸现在看起来至少老了十几岁,两斑白,眼神也由以前的清亮到现在的混浊,他楞了楞神,半晌才像认出我来似的,“噢,依然啊,什时候回来的?来,坐爸爸身边。” 

  我看他只穿了一件很薄的睡袍,即使是夏天,早晨也是比较凉的,“爸,怎不多穿件衣服出来?” 

  “噢,嗯。”老爸随口应著,心思却根本不在这里,两眼由看那花去了,我也顺著他的视线看过去,那一个枝头开著两朵花… 

  我眼眶有些湿,不知道老爸是怎想的,他到底爱的是妈妈还是妈妈的妹妹,也许都爱吧,这谁又说的准呢? 

  从屋子里拿了件衣服披在老爸身上,他没有回头,好像根本没有感觉一样,我也没有再打搅他,老爸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可自拔,也许他也在反复的想著所有曾经发生的一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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