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辟邪-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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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雅猜度着她的意思,慢慢点了两下头。
“我来和你说,如今它已认我为主。”
九雅看她的气势迫人,又点点头。
白清泠见她应了,回头就要离开。
“哎,等等。”九雅叫住她,等她站住回头,却说不出一句话来,两人那样站着看了几眼,还是白姑娘开口问:“有什么事?”
“……李大哥……还是没找到?”
白清泠飞快地看了她一眼,转身即走。
九雅没想到她是这样一个说都不能的角色,有点尴尬。站在那里呆了呆,回头要往桌边走,一抬头又看见一袭白衣,不由呆了。
这来的就是夫墨了。他一身白衣飘飘,连系发的带子都是长长的白丝带,想必梵迦最喜他穿白衣的模样。那样子踩在枯黄的叶子上,扭头在看山下的惨淡景色。
九雅心里欢喜,忙走到他身边去,和他并肩站着,可是她个子现在不高,还是只达夫墨腋下,她咬起嘴唇,不满起来。
夫墨回头看见她,唇微弯眸轻扬:“在做什么?”
九雅嘟嘟嘴巴:“看风景啊。”
夫墨坐下,扬头看她,朝她招一招手:“来。”
九雅自己走到他对面,坐在石凳上,双手托腮看他:“你身体好了?宫主许你出门了?”
“恩。”夫墨答着,因为梵迦的束手束脚感到一点烦闷,不由微微皱眉,随即又隐去了,“梵迦说是你天天在做饭?”
九雅点头,脸忽然一下红了。每天都给夫墨开小灶煨汤,不知他知不知道哦?假装左看西瞄,去看他的脸,倒是一般平静,不像是知道的样子,于是放心了;这样安静了一下,忽地又为自己觉得不值起来,辛辛苦苦煲汤给你喝,一点也不知道,下次不给你做了。
夫墨看不到她心里去,见她咬唇鼓嘴的样子,忍不住问道:“你怎么了?”
九雅摇头。
“明天我们就去天咎。那个丰水,”他一笑,“放心,我说过的事不会忘的。”
九雅这两天也正寻思此事,想到和丰水的一段仇(可能就她这样想吧)就唉声叹气。听了这句话就像吃了定心丸,不由一下清爽了一半,坐到夫墨身边拉起他衣袖一角,嘿嘿傻笑了一番:“要是我还会点本事就好了。就是没本事才被人欺负。”
夫墨只笑不语,又被九雅轻轻晃他袖子,引他注意:“其实我学什么都快,特别聪明。”
夫墨道:“你不是已学了几招?”
九雅见好象有门,不由怔住,马上又道:“那算什么呢?就是可以走快点力气大点,别人都比我厉害。”
夫墨摇头:“我不会收你做弟子。或者,你再等些年。”
九雅歪着脑袋问:“为什么呢?”
“我现在尚年轻,本事不算高,收不得弟子。至少再等二十年。”夫墨正色说道,一本正经。
“二十年?”九雅一听就松了他的袖子,又拿双手抱头去了。
两人这样沉默了一会,九雅想起小乖来了,又想到以前陪伴的花仙,于是联想到李少白来,不由叹口气:“可惜李大哥被水冲走了……”
夫墨奇怪地说:“谁说的?”
“耶?”
“我算了两卦,他没事。”夫墨笑笑,“如今他正拿黄海淹水、北寇作乱一事当借口,起兵造反呢。”
“啊?”九雅惊得一下站起,“造反……。造谁的反?”
夫墨摇头:“谁知道?”
九雅挨着他,推推他:“那要是输了不得掉脑袋?”
夫墨摇头:“不一定就是输。他那个人心思缜密,我不甚喜欢,没算得多细。”
九雅点点头,还是一副吃惊过度的样子,两只手又去抓着夫墨的袖子,皱着眉在那里胡乱地想。夫墨侧头看她,好象和她说了几句话,她也听得不甚清楚,只恩恩地答应着。
半晌回神,摇摇头叹:“他真是吓人,要是输了,会不会治我们的罪?好歹也是一场熟人!”原来想了半天在这里担心自己呢。
再看夫墨,他唇边含笑,竟像是很满意的样子。不知道他在笑什么,便问:“笑什么啊?”
夫墨扬扬眉:“你答应的事。”
九雅不觉有上当之感,忙抓死了他的袖子逼问:“我答应什么了?”
夫墨有些不解,还是跟她解释:“等我伤养好了,我们带着灵兽去雪山。然后我去取五行兽元珠,一起去圣山看看。”
九雅听了松口气,把头一点:“可以。”
“可是圣山清苦……你去看看我就送你回来。”夫墨道。
九雅想要点头,又没点,微微笑着说:“呀,就我们两个吗?”
夫墨恩了一声。
九雅不由满心欢喜起来,像一下开满了鲜花在心里,高兴得说不出话来。半晌才抬眼看夫墨,白衣黑发,俊秀非凡,竟然以后也要带着自己……为什么呢?九雅想不出来,不过这时太高兴,也没用心思去想,只望着他傻笑,被夫墨拍拍头:“笑着多好。”
“那宫主去不去呢?”九雅雀跃着开始计较小节了,从落华姐姐问起,得道回答是不让去后,就更得意了,一个个地把认识的人问了一遍,终于问到那个最美的人了。
“她也不去。”夫墨看着她笑,也跟着一笑。
九雅满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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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果然来了十来个灰衣的中年道姑,带了几匹长相奇特的马兽,比普通马壮些高些,头顶一圈马鬃长长的,像一头头发。不过那马没有九雅的份。
夫墨和梵迦各乘一骑,加上护送的几个长老,先一步去了。
九雅待遇倒不低,特地把那辆小轿改了给她坐。
几日赶路,九雅倒没觉得累,有车有景过得十分自在,等到看见青山,看见横劈山腰刀斧一样硬座落着的巍峨宫宇,才有点怯意。
等进了宫门,再没见到夫墨的面,连宫主也没召见她,只一样貌平平的灰衣少女去接她走了,一路绕来倒去,最后停在一处庭院前,吓得九雅心里发毛,这正是上次住过的院子!
进去了果不其然,同屋的还是那板着脸的丰水,坐在蒲团上下打量她,末了眼一翻冷冷一哼。吓得九雅忙贴墙进去,连想说换屋的话都咽回去自己吃了。
自那日起,和上次来时半点不差。依旧是丰水清早带去丘塔寻书,回来盘腿坐着一行行背书,隔几日挨着轮子扫地扫叶子。
上次来时心浮气躁,这次也没好多少。不过她总算是知道修道的好处,不再心存抵触,何况又是在等夫墨,自然是什么都好说。她聪明伶俐,心思多窍,别人背几遍才会的她看一遍就几乎背会,再得丰水偶尔不耐烦的几句提点,更是明白清透。
没事时她就抱膝坐湖边,一边打哈欠一边思考书里那些艰深的问题,想着想着头一歪,靠哪棵花树上睡着了,也没人叫她,等自己醒了揉揉眼睛拍拍衣服,往屋里去。
只是这匆匆溜走的时间里,半点夫墨的消息也没有,开始九雅还翘首以待,可秋去冬来,叶落压雪,这等待的感觉慢慢就淡了,她知道在这里怕是见不到夫墨了。
冬过初春,九雅的生日就到了。她捏着手指寻思自己一转眼 岁了,去年还在罗府上吃的鸡蛋羹,今年这际遇也转得太大了。不过比起一年前懵懂无知的自己,九雅还是喜欢现在的样子,就是一辈子在这里修道都比在罗府当小丫头来得强。
她那些鼓嘴巴嘟嘴的毛病被丰水一样样地骂,如今只有没人时才赌气似的把嘴巴鼓成两个泡,不过想想也挺无聊的。她伸手到湖里拨水,浇两边的树。春意到山上要晚一些,树上还没见半个叶苞。
到天咎已经四个月了。
丰水那老脸看惯了也不怕人,九雅如今就习着阳奉阴违,当面一套背面一套。丰水极古板,以为捧书就是在看书,嘴里唧咕就是在背书,根本看不出来。领她进宫门的那个小姑娘胡琳,和她玩得极好。
胡琳是丰水早年拣的孤儿,反正要传衣钵,就收她当了弟子。自丰水进了天咎就跟着过来,那时她才四五岁年纪。她被管得极严,和丰水一样板着一张脸,只有和九雅说话时才露几分少女姿态,笑时会捂嘴弯腰。
她最爱缠着九雅讲外面的事,说什么就信什么,讲到高兴的地方就笑,讲到伤心的地方就流泪,一番心情全随着九雅的话而起伏。
九雅开始见逗她很好玩,她又比自己大,更是有份成就感在里面。后来见多了,知道她心地极善,便罢了这念头,平时就挑些热闹好笑的,逗她笑笑。
九雅机灵伶俐,院子内外都吃得开,那些从没出过山门见过世面的小道姑都爱和她说话,山里就那几件事,九雅说的每一样对她们都充满新奇。
所以山中日子虽然规矩刻板无趣,一天天就那样过了,九雅却不禁没觉着无聊,有时还觉得有趣,生了就住这里的心。
“九雅,在做什么?”胡琳走过来,挨着她坐。
“看水呢。”
“水有什么好看的?天天都在看。”胡琳巴着她的肩,“今天有贵客来,大殿要招待呢。我们可以去那边看看玩。”
“谁来了啊?”九雅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夫墨,不禁惊喜起来,猜他是不是提前出关了?
“听说同是修道的名门弟子,不知是不是崂山的客人,反正是十分厉害。”
“谁呀?”九雅嗖地像被抽了气,缩了一半的气焰,还是托着脑袋想了想,“是不是一个穿黑衣服的?”
“我哪里知道?”胡琳道,“反正宫主极重视这人,还挂了一路灯笼迎接呢。”
九雅想着有热闹去凑一下总是好的,反正今天也是自己生日,连个加菜都没有。就和胡琳约好同去,各自再去拉几个伴。
这呼朋引伴的事自然是要悄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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